江晚隻是想好好洗個澡,等會出去還要喝骨頭湯呢,怎麽能和傅硯白日宣淫,雖然現在自己不在乎外界的聲音,但是該有的臉麵還是要有的啊。


    “傅硯,別鬧了,等會還要出去吃飯呢。”江晚推著傅硯。


    然後就看到傅硯從自己肩頸間抬起頭來,嘴角都還帶著一絲晶瑩。


    江晚舔了舔嘴唇,這傅硯是什麽時候變成了現在這個色情樣子的啊。


    簡直就是完全和他之前的高冷人設出入不同。


    江晚聽到咕嚕一聲,傅硯的喉結一滾,就聽到他咽口水的聲音了。


    江晚水中的手浮出來,推在他身上,“我要起身了。”


    江晚這話的意思就是讓傅硯出去,外麵的嬤嬤看到傅硯出去了肯定就進來伺候自己穿衣了。


    結果傅硯是離了江晚,隻是沒遠離,他居然在旁邊拿了長衫,和帕子就把江晚從水中提起來,然後長布一裹就把她擦幹淨了。


    整個過程都很快,江晚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看到自己已經套好了那單薄的衣衫。


    傅硯給自己穿衣服?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傅硯拿上了江晚方才穿的衣服,江晚推了推,“這個不要穿了,上麵沾了油,換一件。”


    傅硯鼻子動了動,“你在吃藥?身體怎麽了?”


    江晚吃驚,這都被他看出來了,自己不過是今天早上他走後喝的,現在味道都沒有了吧,他居然還能聞到。


    “我身子弱,讓大夫開了一點保養的藥。”


    江晚說著話時,垂著頭係自己的衣帶子,傅硯眸光微閃,點了點頭。


    “效果怎麽樣?”


    “不錯,感覺沒之前那麽容易累了。”


    是啊,心裏壓力也小了。


    “要穿什麽樣子的?我讓人去拿。”傅硯替江晚理了理衣領,淺淺的眸子盯著她的微垂的眼瞼。


    江晚支支吾吾:“就那件梨花壓枝銀鑲邊長衫。”


    江晚隨口說了句,抬眼看向麵前的傅硯。


    傅硯當真走出去和馮嬤嬤說了。


    沒過多久就拿來了,江就看著傅硯一層一層給自己套上。


    然後係帶。


    最後撫理。


    心中有些茫然,他為什麽要這樣對自己呢?


    “好了?出去吧。”


    傅硯拉上江晚的手。


    江晚低垂著眉眼,不過都是假象罷了,外麵那個女人可是要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啊。


    江晚知道,後麵蘇璃輕會把生意酒樓做起來,全然是因為傅硯在幫忙,不然在這個時代,估計她連存活都難。


    上輩子蘇璃輕的話依舊猶如在耳,“江晚,你覺得你配嗎?”


    嗬,蘇璃輕完全覺得自己占了時代的紅利,結果反過來嘲笑江晚什麽都不會,真是叫人好笑啊。


    江晚這輩子就讓她知道,自己是怎麽斷人後路的,到底誰不配。


    江晚之前讓藍東先生打理的郊邊的酒樓。


    那裏的行人很多,就是離上京城中心遠了些,不過那裏背靠水路,每天有大量的人從那裏經過。


    且現在那裏幾乎方圓百裏就隻有那一個酒樓。


    藍東先生,是是江晚精挑細選的。


    現在他隻是一個屢次創業失敗的平民,但是江晚知道不過幾年的時間,他就能得到屬於自己的機遇,然後至此在酒樓一業上發家致富。


    自己和他也不是雇傭關係,而是簽下了分成合約。


    隻有這樣他才不會覺得自己是在給老板打工,而是會有一種自己也是在給自己賺錢的感覺。


    江晚目前將酒樓完全交給他打理,當然每月自己也是要看營業額的,這信件來往就由澤奴來傳遞。


    江晚先是把酒樓發展大概寫了出來。


    首先就是酒樓是目前是兩層,按照自己的要求,將一樓的包間都打通了,改成了一個很大的空間,這裏就是散桌。


    接待普通客人,然後還有二樓的包廂,裏麵不僅要有吃飯的地方,還要有休息的地方,再製定了一些優惠券。


    安排現在第一次來的客人可以送優惠券,如果第一次消費超過了普通的金額還會送消費券。


    再然後就是如果有人充值貴賓卡,那麽就能享受每次來都可以享受打折還有直接預約包間的權利。


    再多其他的現在也用不上,好在侯府的嫁妝完全夠了這一批支出。


    其實江晚知道,父親還有母親留給自己的嫁妝絕對不止這些。


    不知道被二房那些人私吞了多少。


    自己不是不管,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父親迴來,自己才是真正的侯府小姐,現在不過就是家族不要的棋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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