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件事情讓若煙去做,她定然會想盡辦法去完成,因為她也不想江晚懷上孩子。


    隻能說這屋裏最能做這件事情的就是若煙了。


    若是讓馮嬤嬤去辦,她定然是要百般相勸的,畢竟在她看來,一個女人唯有靠男人和兒子才能在這世上立足。


    雲溪的話膽子太小,不經事,說不定會把事情辦毀了。


    還有一個也是江晚想到的人,就是那兩個剛來的,不選他們則是一來他們身份太低,出府很難,二則就是自己與他們還沒有建立好良好的關係。


    江晚看著麵前的若煙,果然,根本就沒有等多久,江晚就聽到若煙答應了自己。


    “好,夫人放心,若煙一定好好辦這事情。”若煙想的則是看樣子江晚這是不想懷公爺的孩子。


    隻道這江晚真是個傻子,自己這兩日還以為她變聰明了呢,結果還是個傻子。


    居然還自己背著吃避子藥,別人可都是巴不得懷上國公爺的孩子呢。


    江晚看到若煙臉上露出的笑意,心裏放了心,自己就知道她肯定會去幫自己辦這件事,說不定辦得比別人還好呢。


    江晚看了眼若煙:


    “這事情明天你就去辦了,別讓人看到了。”


    江晚這一次的吩咐若煙聽得比前幾次要上心得多。


    最後還是馮嬤嬤在外麵說傅硯問起夫人來了,江晚這才起來。


    水汽打濕了發梢,江晚穿著單薄的單衣就出去了。


    發絲輕鬆地挽起後麵,脖子露出一大截,上邊如白玉般的肌膚沾著水珠。


    好看極了。


    傅硯看了幾眼,這才壓著自己不要去看。


    最後兩個人還要上同一張床,雖然被子那些已經換了但是空氣中那股味道江晚還是能清楚地聞到。


    腦子裏又出現了剛才傅硯緋紅的臉。


    江晚看著自己麵前的人,現在已經恢複了他原來的冷淡模樣。


    隻是單薄的衣服上露出一片胸膛,上麵幾條顯眼的紅印子就是江晚剛才在床上給他抓傷了的,江晚隻是覺得自己任由他那樣動自己,豈不是太虧。


    每每一要到傅硯那個的時候就又抓又鬧的。


    傅硯乜斜著美人,她身上的素衣很薄,薄得他可以清晰看到裏麵的丹色肚兜,江晚的脖子細長,還白,上麵掛著一根脆弱的丹色帶子。


    傅硯知道,那根帶子自己能輕易扯破,玉峰兀然而出。


    江晚很白,很粉嫩。


    兩人躺在榻上,似乎又恢複到了往前的樣子,隻是陌生的夫妻。


    江晚翻了個身,按照規矩自己是不能背對著傅硯的,隻是好像傅硯也從來就不在乎這些,像她在床榻上的樣子,也與規矩說不上一點。


    守了十八年的規矩,是時候放飛自我了。


    江晚漸漸困意上頭,唿吸逐漸平緩,睡得很熟,心裏沒有什麽擔憂,也就睡得很安心。


    江晚絕對沒想過自己在放心睡下的時候居然會變成黏附在傅硯身上的八爪魚!


    傅硯本來也是迷迷糊糊的,正要睡著了就感覺自己的大腿上被東西壓著,他睡得不深,又是敏感部位,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大手掐了上去。


    不是什麽東西,就是腿。


    對,江晚的腿而已。


    傅硯把江晚的腿推開。


    沒過多久自己的脖子也被某人的手圈住了。


    是江晚的手......


    傅硯咬牙,江晚晚上睡覺這麽不老實的嗎?


    傅硯隻好又緩緩把她的手拿開。


    這次卻沒有放鬆警惕直接睡覺了,而是盯了江晚幾眼,見她真的沒有動作了這才閉上眼。


    隻是沒等他閉上眼幾秒,就感覺身上一片溫軟覆蓋上來。


    傅硯手蓋著自己有點酸澀的眼睛,江晚.....


    自己明天一定要和她好好說這件事情,不然以後還怎麽睡覺。


    傅硯在睜眼的前一秒是這樣想的。


    就在他張開眼睛,打算把江晚放到她自己的位置上後,就感覺到了。


    原來那片溫軟是江晚的.....


    傅硯睜開眼側眸看過去,江晚發絲淩亂,身上的衣服也是亂亂的,外麵的單衣在她動手動腳的時候不知何時就掉落了下去。


    江晚的臉上微紅,耳廓也帶著紅,看起來就是在熟睡中。


    傅硯伸出手,明明是要推開她的,卻不自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她柔軟的發絲從傅硯的掌心擦過,擦出了一陣一陣酥麻。


    傅硯正躺著的身體不由自主就偏了過去。


    此時正處於和江晚一個麵對麵的狀態。


    兩人的唿吸都打在對方的臉上。


    傅硯的手從江晚的頭上轉移到了脖子上。


    明明她的臉這樣的紅,也很燙,怎脖子這塊就是涼涼的。


    就連自己都摸上了癮。


    江晚的皮膚好滑嫩,像自己那塊從小就戴在身上的玉。


    溫暖柔膩。


    傅硯閉上眼睛,江晚被他擁入懷裏。


    好軟。


    他的手緊緊圈住江晚的腰,自己一隻大掌就能覆蓋她的腰。


    好細。


    屋子裏的唿吸聲音漸漸深重了起來。


    越來越重,就連空氣都滾燙了起來。


    江晚......


    傅硯埋首於柔軟之處。


    他的頭發不似江晚那樣柔軟,較為粗糲,江晚皮膚敏感,被粗糲的發絲擦過,白皙的肌膚立馬就紅了。


    眉頭也微微蹙起,傅硯本來是覺得自己能趁她熟睡之時就放肆的,卻聽到了她的輕哼聲音,忍不住抬起臉來看她。


    美人就連蹙眉也是美的。


    傅硯看著附在自己身邊的人兒,江晚看起來有點難耐。


    傅硯的視線從她的眉眼滑到了脖頸間,精巧的鎖骨......


    就連那若隱若現的曲線也在無聲地誘惑著人。


    傅硯圈她的腰,越來越緊。


    兩人之間未有絲毫空隙。


    江晚有些喘不上來氣,沉重的眼皮緩緩張開,喉嚨間發出小貓般的哼叫,“嗯......好熱。”


    江晚視線剛清晰起來,可是被麵前這一幕嚇了一跳。


    傅硯現在居然正抱著自己,她什麽時候有了睡覺要抱人的習慣了?


    江晚眉心微微蹙起,傅硯現在這個樣子是真的讓人覺得奇怪。


    “江晚.....”傅硯薄唇吐出的氣息滾燙。


    江晚迷迷糊糊間又睡了過去,倒不是說自己不想理傅硯,隻是剛才是真累了。


    後麵傅硯在玩些什麽也不知道了。


    若煙不愧是立誌要當公爵府女主人的人,就在江晚第二天剛從老太君還有李氏那裏請安迴來,若煙就外出迴來了。


    江晚視線掃向她,兩人對視一眼就進了內房。


    若煙是巴不得江晚喝這個藥的。


    自己拿著藥,還想要幫江晚把藥拿去煮了。


    江晚看了一眼她,“好,你下去吧。”


    江晚眉眼溫和,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殺傷力。


    若煙訥訥道:“夫人,不需要我幫你煮藥嗎?”


    江晚看了她一眼,“你下去吧。”


    若煙也不知道她要叫誰來煮這個藥。


    總歸不可能不用吧。


    那藥可是她讓自己買迴來的。


    江晚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讓若煙給自己買了藥還要讓她來煮。


    要是哪天出了意外豈不是就人贓俱獲了。


    如今她隻是讓若煙給自己買藥,就算到時候若煙真要去舉報自己,也沒有證據,完全就是空口無憑。


    江晚知道這件事不能讓周圍的人知道。


    心裏早就有了人選。


    藥是讓邱奴在後院的一個角落裏熬,那裏正好就是江晚給她安排的打掃的地方,每次熬完了的殘渣,江晚就讓澤奴給自己帶出去,當初那個老板說過的澤奴的輕功上乘,江晚也算是見識了,的確很厲害。


    居然能一人靠一身輕功就離開公爵府。


    江晚這幾天都過得很安穩,這天清晨,看到公爺走了後。


    江晚坐在榻上,就等著人來伺候自己,從穿好了之後便要去處理那天收到的邀請函。


    雖然是魏郡王府邸的邀約,卻不是魏郡王妃接待,而是魏郡王的寵妾,楚姬。


    是自己當初成為了國公夫人之後的''交好''。


    當初自己百般依附,隻想著讓自己的身份更能融進那個圈子。


    如今想來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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