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就喜歡逗純情的大帥逼老公,一張臉看著像禁欲係的,哪哪都長得好,但是麵無表情,渾身散發著莫要挨我。


    但是一旦挨到他了,他就像隻兔子一樣可愛。


    狼一樣的外表,兔子一樣的純情,太可愛了。


    向南笑得像隻偷了腥的貓兒。


    霍德伸手將她抱在懷裏:“又胡來。”


    “那昨晚胡來的是誰呀,醒來就不認賬了是吧,怪我胡來啦,霍哥哥要當渣男嘛。”


    向南抱住他的腰笑嘻嘻地問。


    霍德迴想起昨晚的胡鬧,耳尖更紅了,下意識地吞了口水,性結的喉結上下滑動,看得向南眼熱,真是個尤物。


    偏這尤物還不自知。


    “渣男是什麽。”


    “就是廢渣男人,始亂終棄,占了人清白不認賬。”


    “我不是,我會對你好的。”霍德也說不出來什麽美麗的保證,他隻會這麽幹巴巴的一句,但他發誓肯定對妻子好。


    向南抬頭看向他:“那你說是我胡來還是你胡來。”


    “我胡來。”霍德低頭親了親她的唇,點一下就趕緊放開,還是大白天的,怕三小隻突然跑進來。


    “都是我的錯,是我胡來。”


    男人承認錯誤就行了。


    果然向南露出了得逞的笑,霍德心裏暖暖的,他就喜歡向南這樣陽光明媚的樣子。


    哪怕境況再不好,也很樂觀。


    霍德撫了撫她的頭:“村裏的人說你什麽了。”


    “沒啥呢,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說什麽放棄了張浩我會哭,說我一個女人不在家老實呆著跑外麵去想做什麽大生意。


    哦,從昨天起多了一條,弄了個沒用的男人迴來。


    霍哥哥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不了解你就在那瞎猜,咱們自己過得好就行了,氣死他們。”


    霍德道:“我現在腳受傷走不了,你什麽時候有空去把我家那三個弟弟叫過來。”


    霍家平時在村裏普普通通,但三個兒子在村裏還是很有分量的。


    “你迴來的事,都沒告訴他們嗎?”向南好奇地問。


    “沒有,臨時決定迴來的,正好又趕上這邊有任務,他們應該還不知道我在村裏。”霍德很平淡地道。


    向南可以聽出來,他對那個家沒什麽感情。


    “行,一會吃完飯我去趟你家,那我要不要帶點禮物什麽的上門。”


    現在這情況,也是好玩。


    她已經是霍家的兒媳婦了,但是還沒認過門,一個村裏住著,霍家人都不知道有她這個人。


    她和霍德隻扯了個證,什麽禮節都沒弄。


    現在霍德又腳受了傷,本來說這次迴來帶她去認個門的,現在隻能她自己去。


    帶不帶禮物的感覺都有點奇怪。


    “不用帶禮物,把我弟他們叫過來就行,父母那裏,我會叫他們跟父母說的。”


    向南嗬嗬:“那我進屋叫他們什麽啊。”


    她要是跑過去直接叫公公,婆婆,人家不得嚇死。


    村裏人都知道她和張浩的那點事,她現在名聲可不太好,那兩老口子別拿著掃帚就趕她走,到時候多尷尬。


    霍德想了想:“要不叫你嫂子去一趟。”


    向南道:“你要是不用我認門,我可以叫雷大哥幫忙去喊一聲。”


    “也可以,等我腳好了再帶你去迴去。”


    本來他也沒打算現在叫人過來,主要是向南被人欺負成這樣了,必須得有人出來撐腰。


    向南點了點頭:“那吃完飯我去周嬸子家一趟,正好去看下她。”


    周秀梅兒媳婦不見了的事,是她心裏的痛。


    被何金花編排著說她兒媳婦跟人跑了,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周秀梅的兒媳婦是個老實人,肯定不會跟別人跑的,但是幾年前就失蹤了,報了警也沒找到。


    這年頭拐子多,多是拐賣婦女兒童的。


    這些拐子拐了人賣到很遠的地方,很難找到。


    向南拿了一瓶藥膏,還有昨天從縣裏買來的一盒驢膠去了周秀梅家裏。


    周秀梅和何金花打了一架,她是被氣得下了狠手的,但她比何金花瘦,剛開始還占上風,後麵被何金花掐痛了腰。


    向南將藥膏給她:“你腰上肯定紫了,這個藥膏好用,擦了能消腫。”


    周秀梅看見她笑道:“向南,今天多虧你去了,要不然那何金花那麽大體積,我還不一定能打贏她。”


    向南哼了聲:“那何金花嘴臭得很,天天惹事生非,周嬸子你放心,這種人不積口德,必然會有報應。”


    周秀梅看著在門口玩泥巴的兩個孫子歎了口氣:“小芳也不知道到底被拐到了哪裏去了,公安也找不到,她那麽老實的一個人,我實在是氣不過何金花說她跟人跑了。”


    “都是因為我讓嬸子被何金花給欺負了,不過何金花今天也得到了報應,這是大快人心的事。”


    “剛剛我家弟媳婦來告訴我,何金花被送到縣裏醫院去了,那腳骨都裂開了,估計得躺上兩三個月才能好。


    我弟媳婦說她男人要來找我家麻煩,讓村長給勸住了,估摸著她迴村還不會消停。”


    向南拍了拍周秀梅的手道:“嬸子別怕,我會找點事給她做。”


    周秀梅趕緊勸住她:“我沒事,你不用管,我不怕她的,我們張家人也不少。”


    認真說起來,周秀梅老公張常富與張浩家還是有點親戚關係的,張常富的爺爺和張浩爸爸的爺爺是兄弟。


    不算太親,但都是一個張家的,張常富又有幾個親兄弟,所以真鬧起來,周秀梅是不怕的。


    何金花自己先嘴賤,再說那腳又不是周秀梅弄的,周秀梅不怕她找麻煩。


    向南就不一樣,她家在村裏人單勢薄,鬧起來要吃虧。


    向南嗬嗬地笑:“嬸子放心,我家老公也是有人的,他家還有三個都成了年的弟弟,對了,我想讓大雷哥去趟我老公家裏,通知一下他那三個弟弟來我家一趟。”


    周秀梅一臉好奇:“你這老公是哪裏找來的,他家在哪裏?”


    向南噗地笑了出來:“說出來你可能都要罵我,其實他就是我們村的人,村東頭霍孟雄家裏的。”


    周秀梅是徹底愣了:“什麽?我們村的?霍孟雄家的!他那個十幾歲出去就沒迴來過的大兒子?你怎麽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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