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離開那充滿感激之情的村莊後,一路向南而行。途中,他踏入了一座看似繁華的城鎮。城鎮中,人群熙攘,車水馬龍,然而,在這表麵的熱鬧之下,卻潛藏著一股令人窒息的黑暗氣息。


    在城鎮的陰暗角落裏,張凡偶然間捕捉到了百姓們那充滿恐懼與無奈的低聲哀歎。原來,此地有一惡霸勢力,仗著家族雄厚的財富以及與官府那見不得光的勾結,肆意橫行,欺壓良善,巧取豪奪,百姓們整日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卻敢怒不敢言。


    張凡聽聞這一切,內心的正義之火瞬間被點燃,熊熊燃燒,仿佛要將這世間的黑暗吞噬殆盡。他暗下決心,定要將這股惡勢力連根拔起,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他如幽靈般穿梭在城鎮的街巷,不斷收集著關於惡霸的種種罪行和行蹤。每一個受害者那噙滿淚水的訴說,每一個見證者那顫抖的恐懼,都如同一把把重錘,不斷敲打著張凡的心靈,讓他的決心愈發堅定,猶如鋼鐵。


    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風雨欲來的夜晚,張凡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惡霸正在他那奢華無比的豪宅中舉辦一場極度奢靡的宴會,城中的權貴和他的爪牙們皆在其中,醉生夢死。


    張凡身著一襲黑色夜行衣,身姿矯健,如暗夜中的獵豹悄然靠近那座宛如巨獸般的府邸。府邸的大門緊閉,門口的守衛卻趾高氣揚,絲毫沒有察覺到即將降臨的風暴。


    張凡身形如電,瞬間躍過圍牆,輕盈地落入庭院。庭院中燈火輝煌,那刺耳的音樂和放浪的笑聲交織在一起,令人作嘔。


    他屏息凝神,悄無聲息地向著宴會大廳靠近。當他終於抵達大廳門口時,裏麵傳來惡霸那張狂至極的笑聲:“在這城中,我就是天,我就是法!”


    張凡再也無法遏製心中那洶湧澎湃的怒火,他猛地推開大門,闊步走了進去。


    “誰這麽大膽?”惡霸怒目圓睜,手中的酒杯被他狠狠摔在地上,清脆的破裂聲在瞬間被淹沒在眾人的驚唿之中。


    他的手下們紛紛拔刀出鞘,那寒芒在燈光下閃爍,如同一群惡狼露出了獠牙,惡狠狠地盯著張凡。


    張凡目光冷冽,猶如寒冬深夜的冰霜,“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惡徒,今日便是你們的末日!”


    “哈哈哈!又是來送死的小子。”惡霸們絲毫不把張凡放在眼裏,卻不知死神已經降臨。


    張凡也不多說,這些臭蟲都該死,他手中長槍如蛟龍出海,以雷霆萬鈞之勢瞬間刺向離他最近的一個打手。那打手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已被長槍洞穿胸膛,轟然倒地。


    惡霸的手下們如夢初醒,瘋狂地一擁而上,試圖將張凡重重包圍。但張凡身形飄忽,如風中柳絮,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手中的長槍揮舞,每一擊都帶著唿嘯的勁風,準確無誤地擊中敵人的要害。


    “啊!”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在空氣中飛濺,宛如一朵朵綻放的死亡之花。


    惡霸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他從未想過,竟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如此肆無忌憚地挑戰他的權威。


    “你這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來壞我的好事!”惡霸怒吼著,親自操起一把沉重的大刀,像一頭失控的野獸般向張凡衝了過來。


    張凡麵無懼色,迎向惡霸。兩人瞬間陷入激戰,刀槍相交,迸發出耀眼的火花,仿佛是這黑暗中唯一的光亮。


    惡霸雖也有些武藝,但在張凡麵前卻顯得破綻百出。張凡目光如炬,看準時機,一槍挑飛了惡霸手中的大刀,緊接著一腳猛踹,將惡霸重重地踢倒在地。


    “饒命!饒命啊!”惡霸此時已嚇得麵如土色,涕泗橫流,連連求饒。


    張凡冷冷地俯瞰著他,“你欺壓百姓之時,可曾想過會有今日這般下場?”


    隨後,他將惡霸和他的手下們全部斬殺殆盡,一把大火直接燒了整個府邸。


    當黎明的曙光艱難地穿透厚重的雲層,百姓們也陸續得知惡霸們被全滅的消息,頓時,整個城鎮沸騰了,歡唿聲、叫好聲響徹雲霄。他們對鏟除惡霸之人充滿了無盡的感激與敬意。


    張凡在百姓的讚揚聲中悄然離去,繼續踏上他那充滿未知的征程。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剛剛離開城鎮不久,天空驟然間烏雲密布,狂風如惡魔般唿嘯肆虐。


    頃刻間,一場狂暴的暴雨傾盆而下,那雨滴猶如密集的箭簇,猛烈地砸向大地。豆大的雨點兇狠地抽打在張凡身上,讓他瞬間變成了一隻落湯雞。


    狂風怒吼著,似乎要將世間的一切都撕裂。道路在暴雨的衝刷下變得泥濘不堪,每邁出一步都仿佛要陷入無盡的深淵。


    “這雨來得如此突然,如此兇猛,難道是上天對我的考驗?”張凡心中暗自思忖,腳步卻在狂風暴雨中艱難地向前邁進,不曾有絲毫的猶豫。


    就在他感到心煩意燥的時候,一道耀眼的閃電撕裂了黑暗的天空,瞬間照亮了前方樹林深處的一角。在那短暫的光明中,張凡似乎瞥見了一座建築物的模糊輪廓。


    他心中湧起一絲渺茫的希望,顧不得滿身的雨水和泥濘,拚盡全力朝著那個方向艱難地前行。


    當他終於靠近時,發現那是一座隱藏在樹林深處的古老寺廟。寺廟的大門緊閉,周圍的牆壁爬滿了青苔,仿佛已經與世隔絕了許久。


    張凡站在門前,猶豫了片刻。這寺廟出現得如此突然,如此神秘,仿佛是命運的安排。


    他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了那扇沉重的木門。“吱呀”一聲,門軸轉動的聲音在寂靜的雨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打破了千年的沉睡。


    踏入寺廟,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張凡小心翼翼地走著,腳下的石板因為雨水的浸潤而變得濕滑。寺廟的大殿中,一尊尊佛像莊嚴肅穆,目光慈悲而深遠。


    就在張凡四處打量的時候,一個低沉而滄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年輕人,此地可不是隨意能進的。”


    張凡心中一驚,連忙環顧四周,隻見一位身著破舊僧袍的老者緩緩從佛像後走出。老者麵容清瘦,目光卻深邃如淵,仿佛能洞悉一切。


    “大師,晚輩張凡,因這暴雨實在無處可去,才貿然闖入,還望大師見諒。”張凡恭敬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歉意。


    老者微微點頭,目光落在張凡手中的長槍上,“看你身帶兵器,想必是行走江湖之人。”


    張凡點頭,“晚輩一心追求武道巔峰,路遇不平,便想出手相助。”


    老者微微一笑,“武道之路,崎嶇且漫長,你可知其真諦?”


    張凡沉思片刻,說道:“在晚輩看來,武道不僅是氣血之力的修煉,更是心靈的修行,要以正義和慈悲為懷。”


    就在此時,又有幾位僧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位年輕僧人說道:“施主,這寺廟雖破舊,卻也是我們的清修之地。你這般貿然闖入,是否有些不妥?”


    張凡連忙再次致歉:“各位大師,實在抱歉,我因這場暴雨走投無路,絕非有意冒犯。”此時,張凡心中稍有忐忑,但也不是很擔心,實力擺在那裏,在他看來,幾個寺廟僧人罷了,也傷害不到他。況且,他也是心地良善之人,所以還是客氣的迴答道。


    另一位年長的僧人說道:“既是緣分,倒也無妨。但這寺廟中也有規矩,不可隨意亂動寺中物件。”


    張凡急忙應道:“晚輩明白,定當遵守。”


    這時,老者開口道:“我觀你眉宇間有一股正氣,想必是心懷善念之人。但這寺廟中藏有一本古籍,乃是武道至寶,非有緣人不可得。難得你也是為此而來?”


    張凡心中一動,說道:“大師,晚輩純屬意外來到此地,並非有什麽目的。但晚輩如果可以,晚輩也真心渴望能從中學到精髓,結合我的武道之路,提升自己的武道境界,以更好地行俠仗義。”同時,他在心裏默默祈禱,希望能得到這老僧口中的什麽古籍。


    老者微微一笑,“也罷,若你能通過我們的考驗,此古籍便讓你一觀。”


    張凡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多謝大師,無論何種考驗,晚輩定當全力以赴。”


    考驗開始,先是一位僧人施展拳法,要求張凡在應對中領悟拳法的精髓。張凡手持長槍,全神貫注地應對著僧人的攻擊。他心中暗想:“這拳法剛猛有力,我雖然也是氣血力量強大,以往都是硬碰硬,今日試試以柔克剛吧。”


    僧人的拳風唿嘯,猶如狂風驟雨。張凡沉著應對,長槍如龍,巧妙地化解著對方的攻勢。在激烈的交鋒中,張凡漸漸領悟到拳法中的剛柔並濟之道。


    緊接著,另一位僧人竟然擺出陣法,讓張凡破陣。


    “陣法?這下有的考驗了,我本就不擅長陣法之道。”張凡心中暗想,但張凡也不擔憂,他相信憑借他強大的精神力量,一定能找到陣法的破綻。


    陣法變幻莫測,猶如迷宮。張凡在陣中謹慎前行,心中不斷思考著破陣之法。


    “滴答滴答”,汗水混著雨水從張凡的額頭滑落,他的眼神卻越發堅定。


    一個時辰之後,終於,他發現了陣法的關鍵所在,一舉突破。


    考驗結束,眾僧人皆露出滿意的笑容。老者走上前,將古籍遞給張凡:“年輕人,你通過了考驗。希望你能從中有所收獲,莫負初心。”


    張凡雙手接過古籍,感激涕零:“多謝各位大師,此恩此德,張凡銘記在心。”


    張凡在寺廟中停留數日,與僧人們交流武道心得。他越發覺得武道之路博大精深,自己所掌握的不過是滄海一粟。越發認為這古寺不一般,其中有兩名僧人,張凡都看不透。


    “這世間的武道,如同浩瀚星辰,我要不斷探索,不斷前行。”張凡在心中暗暗發誓。


    離開寺廟時,陽光灑在他身上,仿佛為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鎧甲。張凡背上行囊,手持長槍,邁著堅定的步伐,繼續踏上了他的武道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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