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著柳樹溝,蘇州知府神色詭譎地帶著一群偽裝成難民的美女來到此處,焦急地等待著黑金標的到來。


    許久之後,黑金標和遠通道人在夜色中現身,他們身後跟著一位老道姑。黑金標一臉諂媚地對著將使泰和蘇州知府說道:“我們把遠覺師太請來了,這就是遠覺師太和她的弟子。”將使泰和蘇州知府忙不迭地向遠覺師太行禮,而遠覺師太隻是微微一頷首,眼神中卻透露出讓人捉摸不透的狡黠光芒。


    遠覺師太站在那裏,在月光的映照下,她身姿綽約,曲線玲瓏,精致的五官如雕琢般美麗動人,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挽起,增添了幾分嫵媚。然而,那美麗的外表下,卻隱藏著一顆無比陰險狡詐且毒辣的心。她看著那些美女,眼神中沒有絲毫溫度,隻有算計和陰謀。


    黑金標讓美女們換上道姑的衣服,知府有些憂慮地說:“這麽多人一起上路,道士不道士,道姑不道姑的,也不行啊。”遠覺師太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慢悠悠地說道:“那就兵分兩路,我帶著這些女子在前邊走,你們在後麵保護。哼,隻要能順利送到侯爺府,重賞是少不了的。”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貪婪和狠厲,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眾人齊聲應道:“一定完成侯爺的使命,讓侯爺放心。”而遠覺師太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毒的光芒,心中已然在盤算著如何利用這次機會實現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她那美麗卻又讓人畏懼的身影,帶著一群女子緩緩向前走去,如同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出擊,給人帶來無盡的災難與痛苦。


    展昭帶領著一行人悄悄地來到了柳樹溝附近,他神色凝重,目光犀利地注視著前方。稍作思索後,展昭吩咐展天一和右護法姚飛虎:“你們二人前去打探一下黑金標的情況,務必小心謹慎。”展天一和姚飛虎點頭應下,便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過了一段時間,展天一悄然返迴,他壓低聲音向展昭匯報著所打探到的一切:“展昭大人,我已聽清黑金標的部署。”展昭微微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展天一詳細地講述著黑金標的每一個安排,而右護法姚飛虎則繼續潛伏在原地頂著,以防有任何變故。


    聽完展天一的匯報,展昭轉頭看向一旁英姿颯爽的龍賽花,說道:“龍賽花,你跟著遠覺師太那一路,務必嚴密監督她們的動向,不可有絲毫疏忽。”接著,展昭又部署道:“我們跟著黑金標,兵分兩路前往侯爺府集合,到了那裏再商量如何解救那些被擄的美女。”


    此時,蘇州知府在交完差後,便帶著隨從匆匆趕迴了蘇州府。而黑金標這邊,在分完工後,讓眾人休息了片刻,便開始兵分兩路上路了。展昭也果斷地兵分兩路,緊緊地跟在後麵。每一路人馬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前行,心中都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完成各自的任務,成功解救那些可憐的女子。


    李俊萊帶著一群威風凜凜的護衛,浩浩蕩蕩地來到了蘇州府。他身材高大魁梧,身披華麗的戰甲,腰間佩著鋒利的寶劍,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不可一世的氣勢。


    管家看到他們到來,趕忙上前稟報:“知府老爺還沒有迴來。”李俊萊眉頭一皺,不耐煩地說道:“那我就在大堂上等,等到知府迴來為止。”說罷,便大搖大擺地走進大堂,一屁股坐在知府的座位上,那模樣仿佛他才是這裏的主人。


    師爺遠遠地看到老爺迴府,急忙快步迎上去,神色緊張地說道:“老爺,侯爺府來人了,帶著護衛兵在大堂等您呢。”知府一聽,趕忙加快腳步,從後堂換了一身正式的官服來到大堂。當他看到李俊萊大馬金刀地坐在大堂中間時,心裏頓時湧起一股不是滋味的感覺,但也隻能強忍著。


    李俊萊身為武將,平日裏飛揚跋扈慣了,此時他看到知府,兩眼一瞪,毫不客氣地大聲質問:“這批美女為啥遲遲送不到侯爺府,侯爺已經很惱火了。”知府連連點頭,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嘴裏不停說道:“都是下官失職,都是下官失職。”李俊萊又追問:“現在那批美女在哪裏,本將要帶走。”知府趕忙迴答:“剛剛送出城,黑金標一路押送到侯爺府的路上。”


    李俊萊心中暗自思忖,這次可不能讓黑金標搶了功,不過,這一路上也確實不太平。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心想幹脆讓黑金標押送到陳州地麵再動手截了,這樣不全是我的功勞了嘛。想到這裏,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隨後,李俊萊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蘇州知府,你們也是盡力給侯爺辦差,也不容易。既然已經送走,那我們就沿路保護黑金標安全,確保安全送到侯爺府。侯爺會厚厚獎賞。”蘇州知府陪著笑臉說道:“獎賞都免了,能為侯爺辦差是下官的榮幸。下官略備酒宴,歡迎李將軍赴宴。”李俊萊一揮手,拒絕道:“知府大人,好意心領了,侯爺的事要緊,不能怠慢下次好好喝一杯。”說罷,便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知府老爺趕緊掏出幾張銀票,滿臉堆笑地說:“這點小意思,請李將軍和兄弟在路上喝點茶。”李俊萊毫不客氣地接過銀票,笑著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會在侯爺麵前多多美言的。”說罷便帶著護衛們大踏步地走出蘇州府。知府老爺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終於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心裏想著總算把這尊瘟神送走了。


    閆鐵匠、赤腳怪老先生以及花歲繡娘一同來到了清江縣,此地竟是滿目瘡痍,往昔的繁華蕩然無存,商鋪皆緊閉著店門。陰暗的雲層籠罩著天空,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氣味,連一個行人的影子都瞧不見。赤腳怪老先生說道:“大家都捂好口鼻,手盡量別去觸碰東西,這裏的瘟疫相當嚴重。”接著往前走,他們看到一家粥鋪半掩著門,幾人便走了進去。那小二臉色發紫,走路時也是有氣無力的。“客官請隨意坐吧,我實在是沒精力細心招待諸位了,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老板聽到說話聲從後堂走了出來,一眼瞧見赤腳怪老先生便大聲道:“師哥來得正是時候啊,救救全城的老百姓吧!前天從縣衙刮出一陣妖風,然後這全城就變成這般模樣了。”赤腳怪老先生看向自己多年未見的師弟黃澄海,問道:“那縣太爺如今怎樣了,你可知曉?”“我配了些藥控製住了縣太爺的病情,縣太爺正在組織人員集中起來等待醫治。”“有沒有死人呢?”“暫時還沒有,人就如同中了魔一般,眼睛通紅,嘴唇發紫。”花歲繡娘說道:“師弟體內的魔衝破了他的身體,已然危害人間了,若再不醫治,這裏的人全會變成惡魔,聽從蝶花碎步神功的指揮,現在釋放出的是瘟痘,還有妖痘、鬼痘,更可怕的是僵屍痘,危害更大。我們先解決一部分毒,穩住痘魔,然後控製蝶花碎步神功。”赤腳怪老先生道:“師弟,你去多準備些銀針,我們要先封住中毒之人的印堂,阻止其繼續蔓延,然後熬製師傅祖傳的解毒湯,讓每人每天都喝下,將體內的瘟毒排出,集體殺滅,分批治療。”花歲繡娘又道:“可這蝶花碎步神功已然成魔,凡人怎能控製得了呢?”赤腳怪老先生道:“聽聞包大人文曲星下凡,能白審陽夜審陰,隻有包大人能控製。”眾人齊聲說道:“包大人遠在開封府,如何能趕來。”赤腳怪老先生接著道:“夜晚陰魂出沒,能傳千裏。得找個去傳喚包大人的人。”幾人正在焦慮該如何請包大人,都沉默不語。


    街上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一個兩米多高的人手持寶杖,耳朵垂到肩上,眼中透著殺氣,正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街上。花歲繡娘從店裏走了出來,施禮道:“道岸師父,弟子有禮了。”道岸師父看了看繡娘,扶起繡娘。“這瘟痘必須及時控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先去縣衙看看你師弟的肉身。”幾人一同來到縣衙,捕頭馬江飛看到赤腳怪老先生等人走進縣衙,急忙快步出來迎接。赤腳怪老先生趕忙扶住馬捕頭,“快帶我們去見花碟太歲,晚了就來不及了。”花歲繡娘的兩個護衛扶著馬捕頭,一起來到了地牢。打開門的一瞬間,一股惡臭撲鼻而來,趕緊把門關上,就是這股毒氣在禍害全城。道岸師父拿起寶杖,念動咒語,發出金光,將這股毒氣逼迴了地牢。幾人坐在院子裏商量著如何對付花碟太歲。道岸師父道:“赤腳怪老先生,我知曉這世上沒有能難住你的病症,你和你的師弟黃澄海帶著縣裏能動的人員去配置藥物醫治全城百姓,我先把毒氣逼迴地牢,然後去會會花碟太歲的肉身。閆鐵匠和花歲繡娘留下給我護身。”分完工後,大家準備起身行動,這時兩位衙役走了過來道:“知縣老爺累昏過去了。”說著便跪在赤腳怪老先生麵前,哭哭啼啼地求道救救他們的知縣大人。推開大牢大門,門口跪著一片,都是為知縣求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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