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滿臉憂鬱:“老朽囊中羞澀啊!”


    張家聖笑而不語:“在訴苦嗎?”


    房玄齡心如刀絞,勉強答道:“老朽確是身無餘財!”


    張家聖再次輕笑:“是在博取同情嗎?”


    房玄齡:(無奈,內心唿喊)吾王,你可別太過分了!


    若不信,老朽便向你……求得一線生機?


    房玄齡絕望地問:“吾王,你說……價值幾何?”


    治療已無望!


    據唐儉所述,吾王視財如命。


    每當稀世珍寶現世,總會引來朝廷的競購。


    紅薯、土豆、棉花,乃至最近的魔法棉袍。


    朝廷的財富,一次次被巧妙地引誘而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令人喘不過氣。


    張家聖笑容可掬:“老房,我們之間還需言明嗎?”


    變化來得如此突然,讓人猝不及防。


    房玄齡險些扭傷腰,警惕問道:“吾王,有何事直言。如此言辭,讓房某心中實感……咳咳咳……”


    點到為止。


    張家聖點頭保證:“你放心,剛才隻是與你開個玩笑。你是《大唐日報》的主編,我是顧問,我們同在一處工作。”


    房玄齡聽得一怔。


    本應……是同僚才對?


    為何稱為同事?真是新鮮!


    忽然,張家聖扯開衣襟。


    房玄齡:(疑惑)


    李淵:(不解)


    這……何意?


    莫非在……咳咳咳,玩弄人心不成?


    張家聖敞開外衣,拍著胸口:“老房,你看這是何物?”


    房玄齡凝視片刻。


    衣物?


    胸膛?


    還是……房某未曾見過的奇異之物?


    張家聖接著說:“摸一摸便知。”


    驚懼瞬間襲來!


    哎呀!


    房玄齡雙腿一軟,險些跌倒。


    李淵麵色鐵青:“吾孫,你在……發什麽神經?”


    張家聖一臉無辜:“我……有何不對?”


    “誰……神經錯亂了?”


    “我隻是讓房大人感受下我的衣物,你們想到哪裏去了?”


    說完,


    張家聖的表情變得古怪,警惕地望向李淵,又瞥了瞥房玄齡。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他心中滋生。


    張家聖脫口而出:“難道……老房你是玻璃愛好者?”


    房玄齡:(困惑)


    玻璃愛好者?


    今日,老夫是不是來錯了時機?


    還是出門忘了查看星辰預兆?


    為何……如此離奇?


    房玄齡滿心好奇地問:“何為玻璃愛好者?”


    張家聖審視著對方清澈的眼眸,咳嗽一聲:“那個……我說的玻璃,是指類似水晶的物質……也就是琉璃,日後定會讓你見識一番。”


    房玄齡驚歎道:“吾王竟會製造珍貴的琉璃,實在令老夫刮目相看。”


    李淵的雙眸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傳聞,老二手中握有兩枚神奇的琉璃樽,那是世間罕見的寶物。


    琉璃材質,珍貴無比,令他對之覬覦已久。


    張家聖莊重地說:“言歸正傳,老房,觸摸我的外袍,感知一下,是否有何異樣。”


    房玄齡心中疑惑,聽到張家聖再次提出這要求,好奇之心油然而生。


    他伸出手,輕輕觸碰。


    “咦?”


    房玄齡頓時詫異出聲。


    緊接著……


    他又摸了一次。


    隨即,他的眉頭微微皺起。


    緊接……


    房玄齡的手不斷在張家聖胸口的衣物上摸索,時而捏一捏,時而拍一拍。


    李淵看著,臉色變得陰沉如水,幾乎快要噴薄而出。


    下一刻,他似乎就要爆發。


    你們……在幹什麽?


    這般舉止失當,簡直是在玷汙正氣,大白天的,這簡直是刺瞎眼!


    啊——


    朕的眼睛瞎了!


    就在這時。


    房玄齡驚訝地問:“這衣物……為何如此輕盈?裏麵填充的究竟是何物?”


    李淵疾步上前,原本準備發作,卻被這問題打斷了思路。


    哢——


    聲音微不可聞。


    然而李淵聽到了,來自自己腰部的聲響。


    隻這一下……


    扭到腰了!


    “哎喲……”


    李淵麵色驟變,捂著腰部就要下蹲。


    張家聖轉身一把抓住他,皺眉道:“我說老人家,你這麽大歲數了,動作這麽快,我差點沒反應過來。”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恨房大人入骨,所以打算暗算他?”


    房玄齡驚懼不已,不由得連連後退。


    雖然他不相信太上皇會因為他是昔日龍袍的忠誠追隨者,就恨他到想揍他一頓。


    但想到太上皇退位後,每天看著皇宮裏的歌舞升平……咳咳咳,恐怕尊嚴已拋諸腦後,真有可能想對他下手。


    嘶——


    無恥的太上皇,真是可怕!


    畢竟,作為臣子,房玄齡也不能反手去揍太上皇吧?


    怎麽說,這畢竟是君主的父親。


    打太上皇,豈不是打了君主的臉?


    如此看來,老夫隻能任人宰割,而且還是白白挨打。


    哎呀!


    離太上皇遠一點才好。


    房玄齡繼續後退,警惕地看著太上皇,如臨大敵。


    李淵:……


    朕……心碎了啊!


    看看房玄齡那神情,真信了這乖孫子的胡言亂語。


    朕……隻是想製止你們這種汙人眼目的行為。


    你一句話……朕就成了偷襲者?


    這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朕一世英明,就此毀於一旦!


    “哼……”


    李淵冷哼一聲,臉色鐵青。


    絕不解釋!


    這是身為太上皇的朕,最後的堅持!


    張家聖扶著李淵坐在一塊石頭上,然後轉向房玄齡:“這衣物,雖不及棉衣保暖,但棉花製品,唯有我辛勤勞作積累,才能普及並得到迴報。”


    \"因此,棉花無法徹底解決大唐民眾在冬季的寒冷困境啊。\"


    房玄齡察覺到,原來黃梓發明了一種全新的保暖之物。


    每個嚴冬,尤其是雪花飄灑的日子,整個大唐有多少生靈會因寒冷而喪命!


    往日,房玄齡目睹過無數百姓被活活凍僵的慘狀。


    那些冰冷的軀體,那不是單純的數字,是鮮活的生命!


    在大唐,生命何其珍貴。


    隋末動亂,無數百姓流離失所,人口驟減。


    朝廷渴望強盛,人口便是不可或缺的基石,大唐也在積極提倡婚配。


    然而,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張家長笑言:“實未料到,此物竟有禦寒之效。這一切,得益於太上皇的啟示。”


    李淵一臉茫然。


    這與朕何幹?


    隻聽見他接著說道:


    \"太上皇提及,為何鴨子和大白鵝不懼寒冷呢?我們見過凍死的人,卻未曾見鴨子或大白鵝被凍死。\"


    李淵:……


    朕……說過這話?


    怎麽一點記憶都沒有?


    更何況,還扯到鴨子和大白鵝……朕身為太上皇,關心這等瑣事豈非多此一舉?


    咳咳咳,果然是閑來無事,才會琢磨這些。


    此時,


    張家長繼續講述:\"太上皇還指出,人有衣物,鴨子和大白鵝有羽毛,那便是它們的服飾。看來,它們的‘衣裳’比我們的更加保暖。\"


    李淵:……


    別扯太上皇了,這都是你說的!


    房玄齡聽著,雖然表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充滿了對張家長接下來話語的期待。


    張家長笑眯眯地說:\"於是,我便剝去了鴨子和大白鵝的‘衣物’,經過多次試驗,發現這些‘衣物’確實保暖。\"


    \"隻不過,鴨子的‘衣物’沒有大白鵝的那麽暖和。我還給它們起了名字,鴨子的‘衣物’稱為鴨絨,大白鵝的‘衣物’則稱為鵝絨。\"


    李淵:……


    房玄齡:……


    激動的心情!


    顫抖的心跳!


    真是天才啊!


    這個黃梓究竟是何方神聖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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