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淮茹抱著孩子離開後,大家就散了,紛紛迴到家裏做飯去了。迴去之後難免會討論一下賈家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賈家究竟出了什麽問題,可是卻無法阻攔大家八卦之心,紛紛猜測賈家究竟是怎麽了?難道秦淮茹真的和易中海有些什麽不成?


    不然賈東旭也不可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天到晚毆打秦淮茹母子。一想到四合院最近發生的事,所有人都充滿了八卦之心,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剛吃完飯沒多久,就看到秦淮茹和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來到了四合院,大家立刻都從家裏走了出來。


    “賈東旭,你給我出來好好的把事情交代一下,你為什麽要打秦淮茹母子,難道你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嗎?今天如果不給我一個交代,小心我把你送進去。”


    到街道辦的王主任來找自己的兒子,賈張氏立刻就衝了出來。


    “王主任,你可不要聽秦淮茹這爛貨亂說。我兒子打她,都是因為她不守婦道。這件賤貨嫁到我們賈家就勾三搭四的。還生了這麽一個野種。說這種人到底該不該打?”


    “賈張氏,你說她勾三搭四的,究竟說的是誰?沒證據的事情可不能亂說,如果有證據,請你把證據拿出來。我絕對會給你們賈家做主。”


    “王主任,上次的事,難道您沒聽說嗎?這賤貨和易中海脫完衣服在院子裏到處亂跑。就算被蜜蜂蟄,也不用把衣服脫完吧?難道他們嫌衣服擋住了蜜蜂?故意脫完了,好讓蜜蜂蟄的更徹底一點嘛?”


    “至於易中海和秦淮茹編的那套鬼話,王主任您信嗎?不管別人信不信,我和我家東旭是不信。”


    “有什麽情況,會在外人麵前脫光了衣服,兩個人在院子裏跑。還偏偏還是兩個人同時脫光了一起跑。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編的是什麽理由,可是打死我都不會信這是誤會。”


    聽到賈張氏的話,王主任也有些難辦,他雖然也不怎麽信,可是上麵都做了決定,也不是他這個街道辦主任,說能推翻就能推翻的。


    就算衣服裏真跑進了毒蟲,也不至於在院子裏脫光衣服跑,就算要脫也得迴家脫。可偏偏又沒有誰發現他們兩個真做了那種事。


    “秦淮茹,你趕緊給我過來。你這孩子究竟是誰的?你有沒有和易中海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既然要處理你的事情,就必須把原委弄清楚。”


    “如果你真做了那種事,也不怪賈東旭會打你。如果沒做那種事,我今天就好好的懲治懲治賈東旭。”


    到了這種程度,秦淮茹隻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承認和易中海發生了那種關係。事情已經過去了,隻要自己不承認,就什麽事都沒有,一旦承認了一個亂搞男女關係的罪名,怎麽也跑不脫。


    “王主任,我真的沒和易中海發生那種關係。一切真的隻是巧合。孩子真的是我和賈東旭的。”


    “易中海,你也過來好好說說,這孩子是不是你的?”


    “如果不是你的,你為什麽會和秦淮茹一起脫光了衣服在四合院裏跑。就算是巧合也沒這麽巧合吧。你今天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不要怪我把你和秦淮茹都送進去。”


    聽到王主任的話,易中海知道,現在不拿出一點實際的東西,是無法洗脫自己的罪名的。哪怕很不想把自己不孕不育的證明拿出來,可到了這種程度,不拿出來也不行。


    “春花,去把我的檢查報告拿出來,給王主任看看。”


    聽到易中海的話,付春花轉身就迴到了自己家,然後從櫃子裏拿出來易中海不孕不育的檢查報告。將檢查報告拿出來之後,就遞給了王主任。


    王主任拿著報告仔細看了看,就將報告遞給了賈東旭。賈東旭好奇的看了看,但看到檢查報告上寫著,易中海患有不孕不育的毛病後,整個人都傻了。


    賈張氏看到自己兒子愣在了那裏,好奇的將報告搶了過來。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報告上寫著什麽。


    “王主任,不能光憑一張紙,就斷定他們兩個沒關係吧?”


    “他們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但是秦淮茹的孩子一定是賈家的。報告上寫著,易中海患有不孕不育。”


    聽到王主任的話,賈張氏直接坐在了地上。一想到自己和自己的兒子,把自己的親孫子打成了殘廢,賈張氏一時之間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一想到易中海這段時間的表現,賈張氏就知道自己中了易中海的詭計。易中海肯定是故意裝的。他就是想讓自己母子好好的教訓秦淮茹母子。


    難怪不管自己怎麽教訓秦淮如母子,易中海都不肯掏一分錢,肯定是上次易中海知道自己有不孕不育了。所以才會故意設計賈家。一口鮮血就從賈張氏的嘴中噴了出來。然後搖搖晃晃的在那裏指著易中海。


    “易中海,你好深的心計啊!你居然故意設計我們母子倆,讓我們將棒梗給打殘。我告訴你,我們之間的仇恨,這輩子都無法化解。”


    “賈張氏,你就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了,我什麽時候說過棒梗是我的孩子?我可一直在強調棒梗是你們賈家的孩子,可是我越強調你們就越打他,難道這也怪我嗎?”


    “我們畢竟是一個院子裏的鄰居,每次你和賈東旭毆打秦淮茹母子的時候,我都在旁邊勸架。可是我越勸你們手手就越黑,難道這也是我的錯?”


    聽到易中海的話,賈張氏母子迴想了一下,貌似易中海確實從來沒說過棒梗是他的孩子。而且每次自己母子打秦淮茹的時候,易中海總在旁邊強調,自己和秦淮茹他們沒關係。


    隻是那個時候自己母子倆,根本就不信易中海說的話。反而認為易中海是在掩蓋事實。


    一想到自己孫子的慘樣,賈張氏立刻就衝到了秦淮茹身邊,想將孩子抱過來。可是卻直接被秦淮茹推開了。


    “你們不是說這孩子不是你們賈家的嗎?既然他不是你們賈家的,請你和我的孩子保持一定的距離。他以後就是我秦淮茹一個人的孩子。”


    聽到秦淮茹的話,賈張氏母子也特別的難過,哪怕對秦淮茹有意見,可棒梗畢竟是賈家的孩子。


    一想到自己這樣對棒梗,賈東旭直接給自己的臉上來了一記耳光。一巴掌下去,賈東旭的臉上都流出了鮮血。


    旁邊的賈張氏倒是沒扇自己的耳光,不過內心也不好受。看著棒梗眼角也流出了眼淚。


    看到賈家母子悔恨的模樣,王主任還想勸一勸。哪怕賈家的誤會比較深,可街道辦的主張向來是勸和不勸離。


    “秦淮茹,現在誤會解開了,你看離婚的事情是不是算了?我相信他們以後也不會再打你和孩子了。”


    “王主任,要不你和街道辦的同誌,給我兩根繩子就行。我和我兒子直接吊死在四合院算了。你也可以去四合院打聽打聽,看看以前我在賈家過的是什麽日子,他們母子倆從來就沒把我當人看。以前為了我的兒子,我一直忍著,可現在我已經忍不下去了。”


    “自從嫁到賈家,我就沒享過一天福,一天到晚不是做這個,就是做那個。今天生完孩子,明天就幹活。而賈張氏就像一個地主婆一樣,天天隻知道呆在床上,從來不幹任何事。”


    “賈東旭從來也沒替我說過一句話,一旦我敢忤逆賈張氏,罵我幾句都是好的,有的時候也會打我。你認為我留在賈家還有什麽意思?與其這樣,我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賈張氏你和你兒子有沒有虐待過秦淮茹?隻要你敢說一句假話,我今天就把你們母子倆一起送進去。然後再把你們兩個一起趕迴鄉下。”


    聽到王主任的話,賈東旭母子,也不得不說實話,當王主任了解完實際情況之後,當場就讓秦淮茹和賈東旭離婚了。


    辦好離婚證之後,就開始分割賈家的財產。賈家的財產總共分成五份。秦淮茹母子拿了三份。其中一份是用來補償棒梗的。


    賈張氏母子,是沒有爭取把棒梗要過來,可是當她們接近棒梗棒梗就開始哭。而且棒梗隻要秦淮茹,其他人一旦靠近他又變得驚慌失措。尤其是賈張氏母子,一旦靠近棒梗,棒梗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最後棒梗的撫養權,自然落到了秦淮茹身上


    除此之外,賈東旭還得每個月支付棒梗五塊錢的撫養費,一直到棒梗滿了18歲以後。


    由於秦淮茹獲得了三份,賈家的正屋就歸秦淮茹了。賈張氏母子隻能搬到旁邊的偏廳去住。尤其是賈家還損失了800多塊錢。


    剛開始賈張氏根本不同意這樣分配,可是當王主任要追究他們母子責任的時候,他們也隻能這樣算了。


    在麵對四合院其他人的時候,賈張氏還敢撒潑打滾甚至召喚老賈,可麵對王主任,賈張氏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從此,賈家就一分為二。秦淮茹占據一半,賈張是母子占據一半。


    等王主任走了之後,賈張氏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就連賈東旭的情況也不是很好。兩個人都後悔曾經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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