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溪今晚是約了連梓墨,答應他請他吃晚飯,她一拖再拖,而今天是該實行自己的諾言。


    她放學後就直接去大商場沒食材,裏麵有個進口的小超市,裏麵的食材都比較貴,很少有人進來買,就算是好奇的人,也就走進來,看到價格便走開,實在太貴了。


    一包意麵,都要幾塊錢。季雲溪毫不猶疑地拿了一包,然後還有鮮奶油和番茄醬,橄欖油還有胡椒粉,順便拿上一袋培根肉,隨後找到了撒拉醬,提著這些東西去結帳。


    收帳的人給她算著,「一共十五塊錢。」


    雲溪把錢給了,就提著東西趕迴去。


    當然,路上順便就去買了其他的食材。


    在另一個四合院內,她開始忙碌,做意粉,然後水果沙拉,然後一份湯。簡單的西餐就完成了,她做的味道偏向義大利,而她也最喜歡吃義大利那邊的意粉。


    因為家裏沒有烤箱,她能做的東西也有限,不過簡單也好。


    連梓墨本來想要早早的過來,結果被自己的堂兄拉住了腳步,被他硬拉著留下幫忙,終於可以離開的時候,都快7點了,趕緊開車走,就算自己的表哥還有別的事情,他絕對不能留下了,現在讀要遲到了。


    雲溪等到7點的時候,也不著急,快七點半的時候,連梓墨匆匆到來,「雲溪,抱歉,我遲到了。」


    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食物,「意粉?」


    「嗯,嚐一嚐。」雲溪坐下,也讓對方一起坐下。


    「我做的晚飯很簡單,不要挑剔。」雲溪笑道。


    「不會,這湯的味道真好。」這個玉米奶油湯還真的不錯,味道很正中,沒想到她有這個水平。


    雲溪忍不住一笑,「謝謝誇獎,不過湯就隻有一碗,多吃點意粉。」


    「好。」連梓墨大口大口吃著意粉,好吃,粉的硬度剛剛好。


    季雲溪遞過去毛巾,「來,擦擦嘴。」


    「謝謝。」連梓墨大口吃著,對這個味道,也是一個贊。


    一口接著一口,幸福感都快溢出來了。


    雲溪看了看手錶,時間也不早了,「吃完你就該迴去了,我也好迴家,明天還要上課。」


    連梓墨略有不滿,「難道不能再陪我一下?」


    「那就一下。」雲溪開始泡茶。


    連梓墨靠近雲溪,「什麽時候能給我個名分。」


    「名分?看你表現咯。」雲溪聳了聳肩,她現在還不打算談戀愛,心態比較老成,連梓墨在她眼底,還是個孩子,雖然已經成年。


    連梓墨想到連櫟和自己說的話,追女孩,就要對她死皮賴臉,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麵前,不能太要麵子,該軟的時候就要軟,「什麽時候還能再吃你給我做的晚餐?午餐也可以。」


    「我個人並不太愛做飯,太浪費時間了,如果你不介意,下次請你吃水煮青菜,這個簡單也方便。」雲溪忍不住挑逗一下連梓墨,這傢夥還想要賴著她。


    「沒問題,水煮青菜我也喜歡,隻要是你做的。」他就想要賴著雲溪,單純的因為喜歡。


    「我等你答案。」連梓墨吃飽喝足,字後喝上自己喜歡的人泡的茶水,兩個字,舒服。


    雲溪今天沒多留連梓墨,她晚上還是要迴家。


    迴到家裏,季雲溪看到雲姨還在,應該沒和父親離婚,也不知道兩人怎麽談的,以父親的個性,或許也無法狠下心去離婚吧。


    她走向樓梯,雲姨就走過來,一臉的歉意,「雲溪,昨天是雲姨的錯誤,對不起。」


    「哦。」季雲溪盯著雲姨的眼眸,而她卻避開與自己對視,那一絲的心虛被她捕捉到了。


    雲溪看的明白,本性難移了,「你不需要勉強自己和我說這些話。」


    「什麽意思?」雲姨認為自己都低聲下氣了,她還這樣?


    雲溪看過去,「我的意思是,你沒必要和我道歉,就這樣。」


    雲姨就看著雲溪走上樓,也不多說一句話。她心底的怨氣一下湧上來,如果不是為了長耕,她根本不會去道歉,還勉強自己在雲溪勉強露出笑臉。


    忍下怨氣,她迴房間,就開始抱怨,「長耕,雲溪她……。」


    話沒說出口,就對上季長耕困惑的目光,她頓時把話咽迴去,「雲溪她剛迴來,有些晚了,我有些擔心她的安全。一個人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麵,遇到了壞人,該怎麽辦呢?」


    「嗯,我到時候說說她,要早點迴家。」季長耕想了想,這麽晚迴家,確實有些不妥。


    雲姨憋得一股氣,難受的要命,在季長耕麵前還不能多說一句。


    現在,她對季長耕也有怨恨之心,他對自己的愛,隻是說說罷了。並沒有他說的那樣愛著她。晚上睡覺的時候,雲姨翻來覆去,「長耕,我睡不著,我們說說話?」


    「嗯?好,你說。」季長耕有些困意,但還在勉強自己說話。


    「你之前晚上都會抱抱我,這幾天,你都沒抱抱我,我覺得不習慣,睡不著。」她直接進入話題。


    季長耕覺得這是什麽話?「昨天吵架了,今天我是真的累了,躺下就想要休息了。」


    「那以前你不管多累,都會抱我的。」她依舊不依不饒。


    季長耕用手把自己撐起,然後坐起來,「我覺得這個不是個問題,沒必要花時間去討論,你想太多了,睡覺吧,睡醒了就是新的一天,昨天的不開心,都忘記。」


    「我忘不記,我無法像你一樣,能把事情輕易的遺忘。今天雲溪在上來的時候,又給我甩臉色了,我到底得罪了誰?」雲姨開始哭泣,她難受。


    黑暗中,季長耕看著自己的妻子,他就不應該給機會的,而是該斷就斷,不能心軟了,「明天再說吧,睡覺。」


    「嗚嗚嗚。」雲姨哭著,就是不想讓季長耕睡覺。


    早上,季長耕醒來,他摸了摸身旁,並沒有別人,阿雲走了?他連忙起來,去廁所看了一眼,然後下樓,都不在,現在也才6點鍾。


    「阿雲?」


    「阿雲?」


    季雲溪出來,「爸爸,找雲姨,她五點多的時候就出門了,不知道去哪裏。」


    「哦哦,好,現在還早,你繼續去休息,時間到了我再去敲門喊你們。」季長耕趕著女兒迴房間休息。


    雲溪點頭,溜迴房間繼續修煉。


    持續,幾天,無論他們上課時間,還是周末,雲姨都早早的出門,晚上八九點才迴來,一迴來就直奔房間休息,不僅僅和孩子沒有任何的交流,她和季長耕全程沒有任何的交流。而季長耕想要說的話,一直沒說出口。


    雲溪在雲姨身上留了一道神識後,雖然不想在她身上花時間,但是這段時間,她的行為舉止,的確有些怪異,而自己的父親也因為雲姨的怪異行為,鬱悶了好幾天。


    四月的天氣溫暖舒適,沒有暴雨的狂瀾,沒有烈日的炙烤。


    靜的教室隨著下課鈴聲的響起,仿佛活了過來。季雲溪慢吞吞的整理著自己的書本,雖然已經全部記入腦海,但她還是比較愛惜書本的,要是被老師看到季雲溪的書,預計會被氣的發瘋,因為上麵實在是太白淨了。這時候,前麵幾個同學的聊天內容,就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聽說了嗎?」一個滿臉痘痘的男生說。


    「什麽?」幾個男生看痘痘男一臉神秘的模樣,有點好奇。


    「我們學校後山不是有個防空洞嗎,聽說那裏鬧鬼。」


    「學校後麵的防空洞不是禁止進入嗎?」


    「這是我從4班那裏打聽到的消息,據說那裏曾經是一處亂葬崗,後來改建成了防空洞。前幾天4班的陳耀他們幾個人去防空洞探險,結果聽到一個恐怖的哭泣聲傳來,把他們嚇得夠嗆。」痘痘男的消息很靈通,學校的事情他幾乎都能打探的到。


    「真的假的,那應該是防空洞的風聲吧,想不到陳耀那麽慫,一點小動靜就把他嚇尿了。」高個男似乎和陳耀有點矛盾,對陳耀的醜態很幸災樂禍。


    「感覺好有趣,要不我們晚上也去防空洞看看。」有一個膽大的男生感覺很有趣,對防空洞滿是好奇,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


    「不好吧,那裏學校禁止的,被捉到就慘了,而且那裏黑燈瞎火的,有什麽毒蟲毒蛇都不奇怪,要是被咬了可有罪受。」聽見膽大男說晚上要去後山看看,痘痘男一臉害怕,就像一個縮頭烏龜一般。


    「怕什麽,你剛剛說起陳耀的事情還一臉興奮,怎麽一下慫了。就那麽決定了,我們晚上去防空洞看看,然後錄個視頻好好嘲笑嘲笑陳耀。」高個男聽見膽大男的提議,想想可以藉此機會嘲諷一下陳耀,一臉贊同的模樣。


    「我突然想到我晚上好像有事,我沒辦法陪你們去了,你們加油。」痘痘男聽見兩人準備晚上去防空洞,一臉晚上有事的模樣,急匆匆的打算離開。他心底是害怕這些鬼神的,但是在同學麵前,還是擺出一副堅強的樣子。


    「你給我站住,你晚上有個屁的事情,就這麽決定了,晚上一起去。」高個男抓住想要逃跑的痘痘男的衣領,不顧痘痘男的抵死掙紮。


    「呀呀呀呀,不要呀,我害怕。」痘痘男一臉已經隱藏不住自己的情緒,然後露出瑟瑟發抖的模樣。


    「別怕,哥哥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的。」膽大男一臉濃眉大眼正氣鼎然的模樣。


    「嗚嗚…。」痘痘男知道自己在怎麽掙紮都沒有用,隻能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癱倒在大膽男懷裏,假裝哭,不過發現沒人理睬他,也就安靜下來,其實心底有那麽點點好奇,那個地方,學校是不給他們去的,聽說是已經被廢棄了。


    雖然幾個男生鬧出的動靜並不大,再加上下課後的教室實在太吵鬧了,普通人如果不湊近他們自己聽,都聽不清他們說的什麽。但是架不住季雲溪聽力好,雖然班上很吵鬧,但是班上每個人說了什麽季她都聽的清清楚楚。


    對於後山鬧鬼,她就聽聽而已,沒有太在意,因為自己來學校這麽長時間,從來沒在學校的地方看到不幹淨的東西,而這些不幹淨的東西並不會出現在陽氣旺的地方。


    夜色正濃,平時熱鬧非凡的學校現在難得的安靜了下來,夜間值班的保安大爺在值班亭裏麵打著瞌睡。隻是幾個鬼鬼祟祟的黑影自學校圍牆翻了進去,正是白天季雲溪聽見要夜探防空洞的幾個男同學。


    「張亮吳明我們還是迴去吧,你看著環境怪陰森的。」痘痘男瑟瑟發抖的躲在兩人身後四處張望。平時白天的時候不覺得,晚上時候學校萬籟寂靜,空闊的教室黝黑的走廊,讓人感覺陰森森的。


    「何家強別那麽慫,來都來了,不去看看不白來了嗎。再說現在都什麽時代了,別老是想著鬼呀怪呀的,這些純粹都是自己嚇自己,不會有什麽鬼怪跳出來吃了你的。」膽大男張亮對慫模慫樣的何家強嗤之以鼻,一臉膽大包天的模樣,拖著僵直成木偶的何家強大步往後山走去。


    「哇」突然何家強慘叫一聲。


    「什麽事?」拖著何家強的張亮被嚇了一跳。


    「我感覺有人在我後麵吐氣。」何家強一臉恐懼的看著張亮,雙腳抖個不停,不敢朝自己的身後看。


    這時何家強的左手邊,幾乎貼著何家強的臉頰,探出來一個人頭。


    ……。


    「哈哈哈。」張亮和吳明笑著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扶著牆,快喘不過氣來了。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不自然的影子晃動。


    而何家強一臉蒼白的坐在地上,真的要嚇死人了。


    「哈哈,你要是把我笑死了,我還想要說一句,我變成孤魂野鬼都不會放過你,結果沒機會。」張亮和吳明笑嘻嘻的拉起趴在地上的何家強。


    「你們給我記著,我會報仇的。」何家強一臉仇恨的看著兩人,其實也沒記到心底,就是逞一時口快,並且也讓自己緊張的情緒放鬆下來。


    因為剛剛的插曲何家強反而沒那麽害怕的,三人一行打打鬧鬧的往後山走去,很快就走到後山的防空洞的入口。防空洞被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鎖了起來,吳明晃了一下鐵門,鐵門被一條手指那麽粗的鐵鏈鎖住。但是用力的拉,可以拉出一個足夠一人通過的縫隙。


    隨著三人一個一個的轉進防空洞,一陣陰風自洞內吹了出來。三人打了一個冷顫,但是沒有在意,以為是洞內溫差過低造成的,三人各自摸出手電筒朝洞內走去。三人漸漸消失在防空洞中,像是被黑暗的深淵吞噬一般。


    然而他們相互喊著對方的名字,卻得不到迴應,他們開始害怕,然後往迴走。


    張亮往迴走的時候,還不禁說道,「早知道帶蠟燭了。」


    他走出去之後,並沒有看到吳明和何家強,連忙對著裏麵大喊,「吳明,何家強,出來了,裏麵沒什麽好玩的,我們該走了。」


    半天,不見人出來,張亮開始害怕了,「你們別嚇我,快點出來了,再不出來我先走了。」


    「我真的要走了!」張亮後退了幾步,隨後看到一個人跑出來,「何家明,你在裏麵怎麽不迴應我?」


    「我沒聽見聲音啊,裏麵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到,我喊你們,你們也不理我,我就迴往迴走了,然後出來才看到你。」何家明在一旁深唿吸,唿唿,實在是累人,「吳明呢?」


    「我出來的時候就我一個人,沒看到其他人,他該不會太害怕,然後跑了?」何家明猜測,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張亮也不確定了,吳明要是真的先迴家了,他們在這裏等也不是辦法,要是被學校發現,他們三個人可能就要被叫家長了。


    等了五分鍾,兩人也沒膽子繼續等下去了,因為這個洞口會刮來讓人毛骨悚然的風。


    兩人實在太害怕了,就跑走了。


    翌日來上課,兩人時不時看向吳明的座位,下課後就聚集在一起,「何家明,吳明今天沒來上課,該不會真的出事了?」


    張亮有些緊張,「要不要告訴老師?」


    「別了吧?被老師知道,我們也有麻煩,先看看下午吧。」何家強也害怕老師這邊,但是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待。


    季雲溪看了這兩人一樣,怎麽?昨天去了三個人,今天就迴來兩個,另一個人不知所蹤?本這些學生還真的是有空。


    然而吳明下午的時候就出現了,一雙黑眼圈,並且膚色慘白,任誰和他說話,他鬥無精打采的迴覆。


    季雲溪眯著眼看過去,吳明這個樣子的確有些怪異,好像精氣被吸光了,她忽然站起來,走向吳明,雖然兩人沒說過話,卻不妨礙季雲溪上前搭話,「吳明同學,你這是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昨天開始就精神狀態不佳。不知道,我吃東西都沒胃口。」吳明靠在一邊,覺得世界的任何事情都無法吸引他的注意。


    雲溪看了他一眼,然後手輕輕拍打他的後背,度了一絲氣息過去。


    吳明瞬間感覺到自己的精神迴來,身體也開始有力了,而在下課的時間就被何家明還有張亮拉到角落問昨天的事情,而吳明卻很困惑,「我昨天很早就睡覺了,並沒有出門啊,你們搞錯了吧,我騙你們過去,我自己沒過去。」


    「不可能啊,你明明和我們一起!」張亮瞪著雙眼,眼底露出不可思的訝異之色。


    何家明也困惑了,怎麽可能呢,難道昨天的是鬼?越想越恐怖,「媽呀,吳明,你確定你昨天沒出門?」


    「對啊,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出門,你們去了?還和『我』在一起?你們是搞笑的嘛?」吳明有了精神就開始鬧騰。


    季雲溪摸著下巴,隨後問著自己的同座,「你知道學校後山的防空洞?」


    「知道啊,後來不是改建,隻是不知道怎麽迴事,就變成了廢墟,那一片地方都被荒廢了,學校老師都說過,不能去那邊,也沒說原因,一旦被發現就要被叫家長。其實那裏什麽都沒有,一片荒蕪,後來就被傳出一個故事,想不想聽?」男同桌笑著反問,他可是知道一些小道消息,也是去年,上一屆的學長說的。


    雲溪沒說話,這個男同桌還以為雲溪沒興趣聽,可是他想要說,連忙說出來,「這個故事就是說在70年代的時候,學校有一個老師,他表麵斯文,讓同學們喜愛,而他的課程也非常有趣。」


    「說重點。」季雲溪總感覺他這個話夾雜了男同桌自己編排的故事。


    男同桌抽了抽嘴角,「就是這個老師帶了10學生進入這個防空洞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外麵都在傳,他們應該是出事了,即使派人進去尋找,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然後?」雲溪看他講的慢吞吞的,故意吊她。


    「然後就沒有了,而現在說鬧鬼,很多人就懷疑是這個老師和那十名學生的冤魂在作祟!」男同桌鬼裏鬼氣的說完,就盯著雲溪,想要看她害怕的樣子,結果人家依舊淡定,沒半點害怕,「季雲溪同學,難道你不覺得很恐怖嗎?一般女生聽到都會害怕呢。」


    「挺恐怖的。」雲溪點頭。


    男同桌無語了,她這一臉淡然的說還挺恐怖,誰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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