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大哥你還好嗎?那兩隻蟲下手真狠啊!真疼啊!嘶~”


    澤亞身體素質最好,所以他是第一個醒來的蟲,手腕靈活的翻動幾下,解脫手上綁著的繩索,一邊幫其它蟲解繩索,一邊忍著痛詢問大哥澤西的情況。


    幾隻昏迷的蟲被喊醒來後,各自靠著牆壁坐著仔細摸索自己的衣服口袋,最後是菲恩找到了一支治傷藥劑,由於菲恩沒有受傷,所以給蟲上藥的事都是他來做。


    他小心拿著藥劑給所有蟲的傷口都噴灑上一些藥液,星際藥都講究快行方便有效,所以沒過多久,幾隻蟲身上的傷都消失了,五隻雌蟲在傷勢好轉後就站起身來,左右揮動拳腳、活動筋骨。


    由於蟲族特殊的身體構造,使得他們就算身處在不見光的地下室裏,依然能看清周邊的一切。


    他們在搜找藥劑時,就已經發現他們身上裝機甲的空間紐扣和一些隨身的武器都被這棟小樓的主蟲取走了,他們身上隻留一些營養液和剛剛用了的那一支治傷藥劑。


    五隻雌蟲被困在地下室裏,圍繞著地下室的牆壁打轉,時不時敲牆打打一番,可惜沒有發現任何破綻。


    地下室牆麵都是用特製材料建造的,不是他們能夠打破的,這個地下室裏還有抑製精神力的裝置,讓他們的精神力完全被壓製住了,根本不能使用半點。


    幾隻蟲都放棄了,各自選了個位置靠牆坐下,澤西靠著牆屈著一條腿,手臂搭在膝蓋上,下意識抬起手腕想要看看時間,等他抬起手腕時,才想起他們手腕上的聯絡器也阿秋他們搜刮了。


    在五隻雌蟲找地下室漏洞時,亞雌菲恩縮在角落裏,麵帶紅潮的想著剛剛審問過他的阿秋。


    之前打架的時候,沒誰將阿秋往雄蟲身上聯係,等他獨自麵對阿秋時,嗅著空氣中彌漫過來的雄蟲氣息,從沒有見過雄蟲的菲恩,嗅著這股氣味瞬間明白麵前蟲是一隻雄蟲,他的腿頓時就軟了。


    整隻蟲都有些恍惚,眼神癡迷,目不轉睛的盯著阿秋看,期間阿秋問什麽他就答什麽,直到他被打暈跟旁邊的雌蟲一起丟進地下室。


    阿秋對於這樣的目光沒什麽感覺,畢竟前世的他是在這樣的目光中長大的,作為蟲皇第一順位繼承者,阿秋享受過最高等的待遇,對他而言這樣的眼神早已司空見慣,甚至隔了這麽多年再見到,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幾隻雌蟲冷靜下來後,也察覺到菲恩的異常趕緊湊上去詢問他,他們在菲恩的嘴裏得知,剛剛揍他們的兩蟲中有一隻雄蟲。


    而這棟小樓是屬於那隻雄蟲的,他們今日不僅私闖了雄蟲住宅,還做了那麽多冒犯雄蟲的事情。


    幾隻雌蟲想起自己做的事情,瞬間就恐慌得跌坐在地麵上,本來還以為能靠藏在星艦裏的星幣保命的幾蟲,瞬間都覺得他們怕是要性命不保了。


    他們雖然是常年遊蕩在黑星上的雌蟲,跟雄蟲接觸的次數不多,但是這些雄蟲那齜眥必報的性子,他們還是都知道的。


    得罪了雄蟲,哪裏還能留下性命,而且他還有一隻那麽強的亞雌保鏢,他們幾隻雌蟲逃又逃不掉,隻能無望在待在地下室裏,等來自命運的審判。


    期間菲恩也從見到雄蟲的興奮中蘇醒過來,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也是小臉煞白,心裏感到無比的後悔,整隻蟲縮在角落裏畫圈圈。


    ……


    傅冬帶著阿秋,在二樓的陽台上一邊喝著茶,一邊研究起了他們身上的裝備。


    最讓傅冬感興趣的是光劍,因為傅冬以前算是半個劍修,為什麽說是半個呢?


    因為傅冬除了練劍外還喜歡種植靈藥,所以他還是個靈藥師,在他還是芷鬆時,隻要是他經手的植物就沒活不了的。


    靠著這一手種植術,芷鬆跟宗門裏的丹師殿關係十分好,畢竟能讓煉丹師低聲下氣的隻有靈藥師了。


    傅冬拿起一把劍柄,按下開關,劍身就出現了,舉著劍仔細打量著。


    傅冬輕輕啟唇,呢喃一句:“…這劍殺傷有餘,可惜無不像梓樺有靈!”


    梓樺是他作為芷鬆時,本命靈劍的名字。


    拿著光劍隨手耍了個華麗的劍招後,就按下開關,隨手將劍柄扔在桌上。


    目光落在桌上擺著五把槍炮,阿秋放下手裏的茶杯,挨個跟傅冬介紹:“這是兩把是激光槍,這個是火焰槍、那個是冰凍槍,這個是激光炮。”


    傅冬拿起一把激光槍,好奇的打量著,不管是哪一世的他都沒有近距離接觸過這類武器。


    學著記憶裏,看過的射擊畫麵,傅冬雙手舉起槍,站在陽台邊緣,朝著遠處一人高的石頭射擊。


    激光槍的能量在槍口蓄能幾秒後,就朝著石頭快速飛去,石頭被激光槍射中後發生爆炸,一人高的石頭變成一塊塊拳頭大小的石塊,散落在周圍。


    傅冬扶著欄杆借著微弱的星光,看向被射中的石頭,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攻擊力還行,就是蓄能時間太長,從蓄能結束到射中目標要花五秒的時間,時間太長了!”


    “這些都是軍部淘汰了的器械,軍部有蓄能到射擊隻花費一秒甚至更少的槍械!”阿秋為了不讓傅冬過於失望,趕緊從自己的記憶找出,他當初上軍校時了解到的事情。


    “…哦!是嗎?那我們有機會可要去試試呢!”傅冬轉身把手裏的槍放下時聽到阿秋的話,頗有興致的說。


    花鼠帶著小花鼠正在屋子裏吃著各類堅果,這些是山穀裏沒有的果子,傅冬也沒從簽到麵板中找到有新鮮可以做種的堅果,除了核桃花生瓜子外。


    花鼠聽到熟悉的轟隆聲,趕緊叼著小花鼠躲到床底下了,這是它記憶裏,它被帶離父母身邊時聽到的聲音。


    這個聲音深入它的骨髓中讓它怎麽都忘不掉,即使過了很多年,它早已也不如小時候那般弱小無助,他仍然害怕這些槍炮的聲音。


    直到槍聲消散後,花鼠才叼著仍在嗑瓜子的小花鼠,來到門口小心的望向門外,確定安全後,叼著小花鼠的後脖頸,嗅著空氣裏裏傅冬跟阿秋的氣息,來到陽台找蟲安慰。


    傅冬彎腰接過花鼠遞給自己的小花鼠,手掌熟練的摸摸皮毛,開口迴複花鼠的疑問:“…剛剛那響聲,是我在試槍,抱歉嚇到你了!”


    聽完傅冬的解釋後,花鼠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從自己麵前的兜兜裏拿出一把花生,塞進嘴裏嚼著。


    花鼠跟小花鼠麵前各有一個兜兜,是傅冬給它們準備的,裏麵裝著他給它們準備的零食,可以供它們隨身帶著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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