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將煮好的肉塊端到花鼠麵前,看著花鼠朝著他伸出的粉嫩的爪子,以為它是想握手,就溫柔的伸出手指捏了捏,收迴自己的手後,看著它任然伸著自己的爪子沒有不收迴,傅冬疑惑不解的看著它。


    花鼠略微有些無語的看著傅冬伸手指捏它的爪子,隻能伸出爪子指了指他胸膛處的口袋裏露出來的帕子一角。


    在花鼠的動作示意下,傅冬尷尬的摸了摸頭,趕緊從口袋裏取出幹淨的帕子,把它伸出來的爪子上的灰塵擦拭幹淨。


    果然在他擦拭幹淨後,花鼠一屁股坐在桌麵上,伸出爪子拿起一塊已經晾涼的肉塊,舉在胸前一小口一小口的用它的門牙啃咬著肉塊,全場斯斯文文、不急不慌的吃著傅冬準備的肉塊。


    看著花鼠緩慢的進食速度,傅冬想起現在時間不早了,也該去種植地裏看看了,想著家裏除了營養液外,其它的吃的東西都沒有,花鼠應該不會去啃咬的吧?


    傅冬背著弓箭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後決定將還在吃肉塊的花鼠一起帶出門,於是他轉身一手抱起花鼠一手端著盤子,走出門腳用力一勾拉,木門就合上了,看著關得嚴實的木門,滿意的點點頭後快步的往種植地的方向走去。


    先去牆下的棚子裏將懷裏抱著的花鼠安頓好,花鼠很淡定的被傅冬抱著出門,它保持著被傅冬單手攔腰抱著的姿勢,兩隻爪子牢牢的抓著肉塊啃食。


    直到它被傅冬放在矮桌上,花鼠看著傅冬的身影進入種植地中,再也看不見後放下爪子裏的肉塊,朝著遠處張嘴發出無聲的吼叫。


    無形的精神波傳播出去,它在召集附近駐守的小弟,它要將盤子裏剩餘的肉塊分給它們吃以示嘉獎。


    很快從遠處跑來了五隻黑皮老鼠,它們來到矮桌下,先是跪伏在地上給鼠王行禮後,由五隻中身形最肥碩的一隻黑皮老鼠,詢問:“吱吱吱~”大王,您叫小的們,有什麽事要做的,俺們上到刀山下火海都義不容辭…


    花鼠開口:“吱吱~”閉嘴~你太吵了!


    看著那隻黑皮老鼠乖乖的閉嘴不再發出聲音後,花鼠看了看傅冬剛剛離開的地方,等了會後發現他沒有出來,才再次繼續開口:“吱吱吱~”叫你們來是為了嘉獎你們,昨日及時的通知我,這些肉都是給你們的,一隻鼠三塊,別爭別搶~


    花鼠說完後,就用精神力操控肉塊朝著五隻黑皮老鼠飛過去,看著它們欣喜若狂的神情。


    花鼠怕它們會驚擾到傅冬,直接用精神力將它們的嘴封住,開口說:“吱吱吱~”趕緊拿著肉離開~


    看著五隻黑皮老鼠的離開的身影,花鼠用精神力把旁邊的椅子上的墊子放到麵前,它爬上墊子在上邊找了塊舒服的位置,蜷縮住四肢放鬆的窩著閉眼休息,昨晚上守著傅冬沒有休息好,正好趁著傅冬去處理事情,好好補眠一會,這個墊子是傅冬平時拿來當枕頭午休用的。


    ………


    傅冬走進種植地後,先爬上金屬牆將昨晚上掛著的金屬網都取下來,此時太陽升起後溫度急速攀升,傅冬出門後沒一會兒,背上的那塊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頂著猛烈的陽光將半畝地的金屬網全部都收起來後抱下去,放在挨著牆角建的工具架上,從麵板空間裏取出一個收納箱裏麵都是他簽到獲得的辣椒粉,由裏麵自帶的勺子取出一點辣椒粉倒進水盆裏。


    這個辣椒粉極為的辛辣刺激,傅冬全場都在臉上為了塊帕子,生怕不小心會吸入一點,剛簽到獲得辣椒粉時,沒把它當迴事結果不小心吸入了一點到身體裏後,刺激得差點沒把他的肺給咳出來,等到稍微平緩下來,他連喝了十幾杯水直到灌了個水飽後才將那股子辛辣刺激的感覺壓下去。


    這調配辣椒水的事一直都是傅冬在做,阿秋隻要靠近它三米的範圍就會不停的打噴嚏,看著阿秋難受的樣子傅冬可舍不得他這樣,就把調配的事全部接手了。


    取出夠用的辣椒水後,將收納箱收迴麵板空間,取出簽到獲得的噴壺,將剛剛兌好的辣椒水,用水瓢小心的舀起裝進噴壺裏,裝滿一壺後,就拿著往種植了作物的土地去,一寸一寸的將辣椒水噴灑到植物上麵。


    看著它們身上趴著的小飛蟲接觸的辣椒水後直接掉地上死亡的樣子,傅冬每次看著這一幕仍然會感歎簽到麵板給的辣椒粉,簡直就是這些飛蟲的克星,兌好的辣椒水噴灑後在不傷害他種植的植株的同時,將透過這些金屬網飛進來的小飛蟲全部都殺死了,實在是太厲害啊!


    花費了一個多小時將那盆兌出來的辣椒水用完後,傅冬將物品都清洗幹淨放在牆角的工具架上,揭開旁邊水桶的蓋子到清水到盆子裏,先洗幹淨手上的汙漬,再端著水盆去給每棵植株澆水。


    有忙活半個小時,才算是將種植地裏的事弄完了,在工具架最下麵取出之前吃剩的鳥骨頭,已經有慢慢一袋子了,抬著骨頭我往種植地外走,他要把骨頭都鋪開晾曬,等它們都幹透了就可以用炭火烤烤就能研磨成骨渣,骨渣混合著柴灰撒進種植地算是追肥了。


    之前等發芽的土豆,也已經種進土壤裏,看著長勢挺好,茂盛的枝椏跟旁邊的紅薯藤蔓有得一拚。


    看著它們生長茂盛的樣子,想起了下個月一定會來的大風天,他們打算在大風天來之前將種植地裏所有的秧苗都從地裏挖出,放進金屬盆裏搬到他們住的屋子裏。


    一個多星期的大風天,植株隻能靠小夜燈補光,雖然之前的大風天裏他看著隻用小夜燈補光沒有對番茄秧苗沒什麽影響。


    但這次有這麽多的植株,他擔心一個小夜燈怕是不夠用,光照不足一定會影響到作物之後的產量,可他們目前沒有其它的解決辦法。


    他們雖然擔心植株之後產量,但更擔心它們能不能存活下來,畢竟植株一旦死亡,不要再提產量,已經死亡的植株將使他們什麽也得不到,之前的努力付出都將化為烏有。


    “嘎~嘎~”“布無~布無”“嗚嗚~嗚嗚~”


    這些聲音是每天都會來這邊的飛鳥群中的飛鳥發出的,刺耳難聽至極。


    傅冬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從之前的思緒中醒了,看著遠處飛來的幾十隻飛鳥,輕輕的搖了搖頭歎息著自言自語的說:“我幹嘛想那麽多?哎~我還是先去把這些又飛來的鳥群趕走吧!”


    傅冬將背著弓箭拿在手裏,從工具架上拿出裝有一百多支箭矢的箭匣,提著箭匣來到金屬牆上,在鳥群倒來前將姿勢準備好,看著鳥群在他的上方盤旋著。


    傅冬心裏抱怨:這些飛鳥每次來這裏明明什麽都吃不到卻還要每天來這騷擾他。


    每當鳥群的飛行高度放低時,他就會將一直架著的弓箭朝著它們射去,瞄準好選擇的目標,將手中的弓弦放開,箭失準確無誤的射中了一隻飛鳥,被他射中的飛鳥發出一聲慘叫後直直的往地麵上掉去,摔在地上發出哀嚎聲,看著它們無論怎麽努力撲騰著翅膀也不能重新飛起的樣子,傅冬心中的鬱氣才消散了些。


    他幾乎每次射擊都是瞄準飛鳥後射出,隻是準頭比不得阿秋,一共射出十支箭矢,他隻射殺不到五隻的飛鳥,其餘的箭矢,要麽被飛鳥躲開,要麽就隻射中一點點羽毛沒有射中飛鳥的要害。


    傅冬跟飛鳥群僵持了大約一個小時,期間斷續的射出去十支箭矢,那些飛鳥群看見地麵上被他射中的飛鳥都慘死了,它們才朝著遠處逃離。


    傅冬擔心鳥群會去而複返,在它們離開時一直都站立在牆上,手裏拿著弓和箭矢預備著隨時射擊返迴來的飛鳥。


    直到看不到它們的身影後,才背著弓到牆下去撿之前被他射中掉到地麵上的飛鳥,隻背弓下去箭匣被留在牆頭,他下午點還要再用就沒必要搬上搬下,畢竟箭匣還挺重的,搬上去就廢了他不小的力氣。


    傅冬在跟飛鳥群糾纏的時日裏,摸清飛鳥群來這邊的規律,它們一天要來他這邊兩迴分別是臨近中午來一次、傍晚時分又會來一次,期間的時間和晚上都不會再來。


    傅冬拎著飛鳥來到牆下搭的棚子裏,看著沒有離開的花鼠,微微停滯了腳步,他以為花鼠會在他不在身邊的這段時間裏離開,沒想到它居然在矮桌上乖乖的趴窩著等了他好幾個小時。


    花鼠有它自己的主意,它想著自己這次既然被傅冬接受了,它就不會再主動離開,除非傅冬親自將它遺棄,不然就算被罵死皮賴臉,它也要待在他的身邊,悄悄的守護了他這麽久,它也想光明正大的待在他的身邊,陪他一起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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