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期貨神仙之戰在即,遠在天府之地的賈文和賈義正在自己的會所中招待著兩位貴客,一位叫王智,是天地投資的話事人,另一位是有色板塊小有名氣的牛期帥,這個牛期帥是王智的大學同學。


    幾人左攬右抱,上下其手,在一群“藝術”穿著的美女間盡情展現男人的獸性,好不酣暢淋漓。


    “賈掌事,剛才沒有細說,咱們這位牛期帥就是華夏儲備局西南分局專門負責銅的首席分析師兼任交易員。”王智說道。


    “哦哦,牛總威名遠揚,我賈某人早就有所耳聞,隻可惜一直無緣相見,今日幸虧王總搭橋引線,得以相見,幸會幸會!”賈文一邊說著,一邊舉起酒杯向牛期帥以示敬意。


    牛期帥見狀,趕緊迴敬,說道:“誒!賈掌事過獎了,賈掌事名號在西南期貨圈才是如雷貫耳,今日得以相見,不甚榮幸。況且,賈掌事又如此豪華招待,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此時的牛期帥要是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賈文的攝像頭“攝程”之內,不知還會不會說出剛才那一番話來。


    “賈掌事,牛兄弟私下裏跟我說,華夏儲備局西南分局要在銅上有大動作,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因為涉及機密,所以我隻能將牛總帶來當麵告訴賈掌事。”王智諂媚地解釋道。


    “哦?既然這樣,賈某人感激不盡啊,牛總方便賜教不?”賈文瞬間來了興趣。


    牛期帥看了看周圍這香豔的風景,似乎有點為難,也不知道是因為涉密不想讓旁人聽到,還是舍不得讓這些“風景”提前退場,進而商議秘事。


    “先暫停下,你們都下去吧,等我命令。”賈文剛吩咐完,眾美女便迅速退場。


    此時房間之內隻有賈文、賈義、王智和牛期帥四人。


    “賈掌事,最近北京那邊有風聲,華夏儲備局可能要拋售一批銅儲備,具體由我們西南局來落實。”牛期帥輕聲說道。


    “哦?那這可是千載難逢做空銅的機會呀!”賈文的眼睛瞬間射出貪婪的綠光。


    “可不是嘛,當時牛總一跟我說,我立馬覺得這個機會難得,便趕緊想著分享給賈掌事。”王智插嘴道。


    “那具體的拋儲計劃和數量牛總方便透露不?”賈文問道。


    “賈掌事,不是我牛某人有所隱瞞,畢竟都已經登門拜訪來到了如此秘密之地,這具體的拋儲計劃和數量我是真不知道,您可能有所不知,華夏儲備局各個物資的儲備數量,尤其是戰略物資的儲備數量那都是絕密的,我估計我們西南分局的局長可能都不知道。”牛期帥解釋道。


    “哦,那你們打算空那個市場的銅呢?你們動手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跟一些。”賈文問道。


    “我們打算空倫敦金屬交易所(lme)的倫銅期貨,上級要是下達指令讓我做空之前,我會通知賈掌事,這樣也能讓您在我們之前入場。”牛期帥說道。


    華儲銅居然要在倫敦金屬交易所進行做空操作,而不是在自己地盤的西部期貨交易所進行做空,這一點對於賈文來說有很大疑問。


    華儲銅居然拋棄了自己的主場優勢,而選擇國外市場倫敦金屬交易所,有點讓人匪夷所思。


    “這裏麵會不會有詐呢?畢竟自己之前對王智……今天對牛期帥也開啟了‘攝像’的手段……”賈文心裏打著鼓。


    牛期帥似乎看出了賈文的一部分顧慮,進一步說道:“選擇在倫敦金屬交易所進行做空交易主要是因為國內的銅期貨體量太小了……我們一進去就控盤了,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賈文聞言,心想:“覺得確實如此,看來我多慮了……”


    “難道說這次配合拋儲的量會很大?竟然都選擇在別人家門口做空了?”賈文問道。


    牛期帥點了點頭,說道:“雖然具體計劃和數量是絕密,但是看這個架勢後續拋儲量肯定不少。”


    賈文點了點頭,他似乎猜到了華儲局的意圖。


    賈文猜測,華儲局很可能是計劃利用不對等的信息差,先在盤麵進行投機交易,等空單埋進去之後,再落實拋儲,進而在期貨市場大賺一筆。


    想到這裏,賈文心花怒放,給牛期帥安排頭牌巧雲進行“深入外語學習”,這是很難得的規格,畢竟巧雲一度是賈義禦用的“外語老師”。但是,賈文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賈義表情的尷尬。


    可惜的是,華儲局這次布局從一開始就選錯了地方。


    雖然他們在華夏西部期貨交易所一直以來說一不二,利用信息優勢操盤市場,把期貨交易做得是順風順水。


    可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在利益驅動下,期貨江湖衍生出了一大批跟風盤和老鼠倉。


    長時間的怎麽跟怎麽賺,造就了這些跟風盤和老鼠倉對華儲的絕對信仰。


    他們甚至覺得抱緊華儲大腿,賠錢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也正是這種心態,養成了一群忽略風險,盲目自信不止損,逆勢加倉死扛的操盤習慣,為後續的巨額虧損埋下伏筆。


    賈文這次也將在這道坎兒上摔個大跟頭,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賈家雖然陰毒,但也確實帳下有人才,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孫成。


    孫成是賈仁一手帶起來的,他最早是跟著賈仁一起負責賈家的有色板塊,在賈仁心灰意冷退隱之後,孫成便成了賈家有色板塊的話事人。


    孫成在接到賈文指令時,就覺得甚為不妥。他憑借自己有限的認知,向賈掌事提出了自己的異議。


    “賈掌事,先拋卻基本麵還有潛在政策麵不說,我覺得此次跟單風險極大。”孫成說道。


    “哦?你說說。”賈文說道。


    “如果說華儲西南局在西部期貨交易所做空銅,那沒什麽說的,跟就是了。


    但是,他們現在可是要去洋人的地盤去做空銅呀?


    雖然洋人現在自己也在出基本麵研究報告唱空銅,一旦華儲的空頭頭寸被洋人鎖定,他們很可能立馬翻多收割,畢竟基本麵在資金麵前就是個渣渣,而且就目前已經發生的內外期貨之爭,那一場是內勝外敗的?


    再者,這次又是做空,上漲無限,下跌頂多到0,本來做空就是天然劣勢。”孫成不斷闡述著自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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