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袁歡毫無反應,急得抱住袁歡大哭出來。


    袁歡見犢子已經裝得差不多了,就假裝醒來。


    皇後見袁歡蘇醒,知道這家夥又在使詐,於是又是一頓粉拳。


    袁歡抓住她的雙手,才順勢倒在袁歡的懷中,露出如釋重負的笑顏。


    待袁歡將那晚自己被太後灌醉酒,蒙住蒙眼,然後再與皇後雲雨的事情,解釋清楚之後,皇後才徹底釋懷。


    同時也慶幸自己一番陰差陽錯之後,反倒收獲一段美好姻緣。


    這袁歡確實是有種種不靠譜,卻是自己心中所愛之人,有此,足矣。


    李雅南摸著自己的小腹,肚中的胎兒還有三月餘即將出世,雖然有些路子不正,但孩子父親能在身邊,也是一種安慰。


    袁歡依依不舍告別皇後,剛進入慈寧宮,就被太後揪住耳朵拉入寢宮。


    太後佯裝怒道:“你終日浪蕩不長心,可知道自己快要做爹了?”


    袁歡一聽,心中一驚:“難道,太後要說出皇後懷孕的實情?


    還是知曉了自己與皇後的事情?”


    正在袁歡疑惑時,太後繼續說道:“我上月月事未來,近日來又多犯惡心之狀,恐怕是有了。”


    說完就拉住袁歡的手,摸著自己的小腹。


    袁歡知道不關皇後的事,就放寬了心。


    於是就給太後號了下脈,頓時心頭一驚——雙喜脈!


    於是就在太後耳邊輕聲說道:“是個雙胞胎!”


    太後一聽,驚嚇得癱坐在床上,口中念叨著:“這可如何是好啊!”


    接著又將袁歡拉了過來,頭依著袁歡的身子,說道:“袁郎,這可是我們的骨血,我是真舍棄不下啊。”


    袁歡坐到了太後身邊,將太後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輕撫著太後的後背,以示安慰。


    太後接著說道:“如若不能舍棄孩兒,宮裏我們是不能久住了,垂簾聽政怕也是不能長久了。


    這幾個月我還能穿寬大衣服遮住,往後就......”


    聽到這些,袁歡也是一陣感動。


    太後向來貪戀權力,現在為了自己的孩兒,竟願意舍棄這至高無上的權力,怎麽能不讓他動容。


    最終太後決定在臨安的西郊,重新建一座宮室,準備自己和袁歡半年後遷住過去。


    手中的權力也慢慢向皇上移交,雖然她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不靠譜。


    吳王那日在親兵的拚死保護下,逃到了天龍寺。


    智利方丈倉促之下也就接收了他們。


    前一段時間還是每日好酒好菜招待。


    當智利方丈得知吳王已經被定為叛逆,蕭氏一族也被消滅之後,智利方丈對吳王的態度也一落千丈。


    開始隻是言語冷淡些,到後來竟然連飯食都限量供應。


    吳王及隨從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得忍氣吞聲。


    如果葉孤影晚來幾天,智利方丈都準備將吳王抓出去獻俘了。


    見到葉孤影帶來一萬兩銀票,和蕭萬安重謝的承諾,讓智利方丈暫時改變了想法。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裏,吳王也享受到了之前的待遇。


    轉眼到了他們準備出發參加佛教大會的日子。


    吳王及他十幾名親隨也都剃光了頭發,裝扮成了和尚。


    葉孤影和智利方丈為避人耳目,決定午夜帶著僧眾出發。


    當晚月光皎潔,宛若白日。


    一行人馬悄悄出了寺門,往東北方向進發。


    想從霸州—越州—武州—江州—燕州,再從燕州越境到武安郡,與蕭萬安會合。


    沿途四千多裏,一行人估計要兩月左右才能走到。


    想到這裏,智利方丈心裏就有點犯嘀咕,但為了能得到蕭萬安的重謝,還是準備冒險一次。


    葉孤影則是一心為了完成蕭萬安的重托,他覺得蕭萬安有恩於自己,即便沒有給他銀兩,他也願意做。


    他來到天龍寺也是經曆了千難萬險的,他也做好了迎接困難的準備。


    一行人趁著夜色行走了兩裏地左右,來到陰風穀。


    這陰風穀地勢狹小,被兩座不高的山峰夾住,穀內寸草不生,片石不存,裏麵陰風陣陣,所以當地人稱之為陰風穀。


    一行人進入陰風穀後,都覺得寒意頓生,倍感不妙。


    但這陰風穀是此地唯一出口,大家隻得硬著頭皮往裏走。


    行到一半時,突然在穀道的前方出現一片火光,一隊人馬出現在前方。


    借著火光,發現約莫有上百名弓箭手,拉弓滿弦,蓄勢待發。


    葉孤影和智利方丈見狀,連忙叫大家往後退卻。


    大家往後一看,後麵也被人堵上了。


    再看看兩邊山坡,上麵一樣是布滿了弓箭手。


    原來大家被包圍了,這種情況,葉孤影和智利方丈這種高手,隻身逃命,或許還有希望,但要想救出吳王,怕是不太可能了。


    兩人對視一眼後,各自都有自己心裏的盤算。


    吳王顯然是認出了帶兵的將領,上前一步,指著帶兵將領罵道:“趙寬,你這個狗賊,本王待你親如兄弟,為何你卻如此對待本王。”


    此時前方人馬中,一個黑臉膛,身材魁梧的將領騎馬出列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自己無能,難道也要我去為你殉葬嗎?


    抓到你,我又是大功一件,加官進爵不香嗎?


    難道要和你一樣惶惶如喪家之犬才是對嗎?”


    趙寬說完,兩邊的軍士都發出了此起彼伏的嬉笑聲,顯然,趙寬的話,都說到了大家的心坎裏。


    吳王還想上前理論,被葉孤影一把攔下,並將吳王牢牢擋在自己身後。


    智利方丈則將自己藏在葉孤影和吳王身後。


    此時趙寬對被包圍的人說道:“我們隻要吳王趙達,不想傷及無辜,你們隻要將吳王留下,本將軍會讓出一條路出來,放你們走。”


    說完,趙寬就讓兵士讓出一條路來。


    吳王一聽,頓時渾身篩糠,無助地看著身旁的親兵。


    好在是這些親兵都沒有動搖,仍然圍在吳王的身邊。


    葉孤影也不為所動,仍然擋在吳王身前。


    智利大師望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動,怕有詐,就暫時藏在吳王身後,準備見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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