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聽到敲門聲,廖文立即放下鍋鏟,關上灶火,走到玄關處打開門,滿臉喜色地喊道,“菲菲,你迴來了,爸爸今天做了……你最喜歡的糖醋排骨!”


    廖文本以為是他的寶貝女兒放學迴來了,開門時,麵上的喜悅藏都藏不住,當看到門口站著二位陌生男人時,廖文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滿眼疑惑地問:“你們是……?”


    “我們是警察,有些事兒想要找你了解一下!”


    劉海和吳梅拿出警察證,出示給廖文看了一眼。


    “哦,是警察啊!”


    廖文讓開一條路,叫劉海和吳梅走了進去,雖然對於警察的來訪,他很不明就裏,依然禮貌地將吳梅和劉海迎到客廳沙發處,坐了下來,開口問道:“請問,兩位警察找我有什麽事?”


    “我們想向你了解一下,有關烈焰酒吧調酒師阿秦的一些事兒!”


    吳梅在劉海未開口前,先一步出聲問道。


    自從跟了戚南橋一段時間後,吳梅現在很多事情基本上都能獨立完成了。


    “你們說的是秦歡嗎?”


    廖文見兩位警察點頭,又接著問:“秦歡怎麽了?他是犯什麽事兒了嗎?”


    “沒有,不過他工作的那家酒吧,倒是出了一些事兒!”


    劉海打消了廖文的疑問,“你這小區離那酒吧不是特別遠,該是聽說過那邊的事兒吧?”


    “嗯,聽說過。”


    廖文點了點頭,“外麵傳言,說是酒吧裏有兩個人憑空消失了,我這幾十歲的人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奇聞趣事呢!”


    “廖文先生,我們聽秦歡說烈焰酒吧,曾經流傳過一個傳說,並且他還說起,酒吧之前就發生過兩起客人憑空消失的案件,你方才說你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兒,這話難免讓人有些懷疑啊!”


    吳梅審視著廖文的微表情,試圖從中找出一絲破綻,“廖文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兒、在故意對我們警方隱瞞?”


    劉海看著吳梅的表現,暗自點了點頭,不管是與知情人還是嫌疑人問話的時候,能夠首衝其衝的抓住重點,這是每個資深警員都要必備的技能。


    本來吳梅主動要求說和屈奇一組的,雖然他很喜歡吳梅的主動,隻是作為隊裏資曆最老的他和阿旋,又怎麽會放心叫吳梅與屈奇、單獨出行任務?


    盡管他也不想與周旋分開,然,盡快查出一樁案子的始末,解救憑空消失的人質比什麽都重要。


    因此,他依然做出了與周旋各自帶一人、分開執行任務的決定。


    其目地,除了訓練二人,以防其出錯,更多的是想要從中看看,他們是否有能力鎮住場子。


    “警察先生,哪有的事兒!”


    廖文眼神慌亂了一瞬,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我怎麽敢向警官撒謊呢?”


    “聽調酒師阿秦說,你曾與他說過有關審判者的傳言?”


    吳梅沒有緊揪著一個問題不放,她打算從另外一個問題上找突破口。


    “嗯,我是說過!”


    這次廖文倒是承認的挺爽快的!


    “那傳言裏說,男女情侶之間,若男方對女方的愛不夠忠誠,就會受到審判者的懲罰是真的嗎?”


    這樣一問,顯然又迴到了原點。


    若說是真的,他得解釋為何是真的 ,是否曾經見過審判者出現?


    若不是真的,他還要解釋這傳言是打哪兒傳出來的。


    廖文有些煩躁抓了一把不算多的頭發,好一會兒才語氣悶悶地,無奈地妥協道,“既然警察先生想知道,我就實話說了吧!”


    廖文雙眼正視吳梅和劉海,“這些傳言都是仇老板叫我說的,至於店裏之前是不是有人憑空消失過?


    我還真不太清楚,我唯一知道的是仇老板的妹妹和她男朋友,還有酒吧曾經的一個領班和他的女朋友,確實是失蹤不見了的。


    為著這事兒,我也去問過仇老板,他先前跟我說他們辭職了,見我不相信,這才說了那則傳言。


    本來,仇老板不叫我跟別人提的,結果我與徒弟阿秦喝酒的時候,暈暈乎乎的就說漏了嘴。


    然後整個酒吧的人都知道了,為了這事兒,我還挨了批評,被罰了工資,之後我一氣之下就不幹了。


    這不現在,老婆這兩年身體很不好,三天兩頭住院,再加上孩子上學,我就隻能在外隨便找點散活幹幹,閑暇之餘就家裏醫院兩頭跑。”


    廖文臉上充滿對生活的艱辛和無奈,對此,吳梅和劉海也不好說什麽,畢竟生活本就不易,誰又能保證自己未來一定能夠順風順水?


    “你可知道仇經理的妹妹和她男朋友,以及那領班和他女朋友是何時失蹤的?”


    “我統共在那家酒吧工作了七年有餘,一開始我在的時候,仇經理還不在那兒,那時候酒吧做主的是一位姓關的女人。


    在我的記憶裏,仇經理是空降過去的,就是有一天,我去上班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他了。


    他剛去酒吧工作的時候,我曾見他妹妹去過兩次,長的還挺好看的,她大概一個星期去一次,性子也活潑。還很會跟我們裏麵這些人搭話。


    本來以為,那女孩一直都會在,沒想到,她去過三次後,我就沒再看見那女孩了,再後來,就聽說是失蹤了。


    算下來,仇經理的妹妹從失蹤到現在,也有十一年了。


    至於那領班和他的女朋友,是阿秦去的第二年不見的,”


    “既然阿秦是你教授過的徒弟,對於他這個人,你多少應該是了解一些吧?”


    劉海聽了廖文的解說輕點了點頭,之後又問道。


    “是知道一些,不過不多!”


    廖文點點頭,在吳梅和劉海疑惑的目光下,開口解釋道:“阿秦這個人性格比較內向,平時很少跟外人說有關自己的事兒!


    他剛去烈焰酒吧學調酒的時候,才二十二歲,大概人逢喜事精神爽,那天他與我搭話,就多說了一嘴,說他談了個女朋友,馬上就要結婚了,希望到時我能夠去參加他的婚禮。


    我當時應的好好的,也是真心想祝福他的,為著這事兒,我精心地挑好了禮物,之後更是左等右等,結果大半年過去了,也沒等到他通知我去參加他婚禮的消息。


    我當時就好奇問他,他說原本是要結婚的,後麵發現兩人性格不合適,就又分手了。


    他跟我說了這個情況後,我也不知道該說些啥,就隨意安慰了他兩句,便將此事拋在腦後了。


    再後來,酒吧領班和他的女朋友失蹤了,我很好奇,就借著這個事兒去問,仇經理就跟我說了那樣的傳言。


    之後因為醉酒誤事,一不小心把仇經理千叮嚀萬囑咐、的傳言說漏了出去,然後這事兒就傳遍了酒吧,仇經理因此訓斥了我,我一怒之下就辭職不幹了。”


    好似把心裏壓著的話都說了出來,感覺到了不一樣的輕鬆,廖文長舒一口氣,整個人都煥發出了不一樣的色彩。


    “那你現在還跟秦歡聯係嗎?”


    劉海接過話茬立即出聲問道。


    “沒,我剛離開烈焰酒吧的頭兩年還聯係著,後續這三年已經不怎麽聯係了!”


    廖文暗歎一口氣,搖頭說道。


    其實在他做調酒師的這些年裏,秦歡算是他收的第一個徒弟,怎可謂不上心?


    隻是,時間不停息的轉動,除了會改變周圍熟悉的事物,也同樣能改變一個人。


    他與這個自己曾倍加珍惜的徒弟,因為各有不同的想法和問題,最終還是走到了盡頭。


    “廖文先生,有個地方我很不明白,你一開始不是說,仇經理的妹妹和他男朋友是失蹤嗎?怎麽方才又說他們是死了?”


    等廖文將劉海的問題迴答完後,吳梅立即開口就他前麵應答的言語裏,抓住一個點追問道。


    “我猜的,不過我估摸著八九不離十!”


    廖文在吳梅審視的目光中,神色陷入了某種迴憶,語氣平靜中帶著肯定,“有一次下班的時候我走的晚,那會兒剛好趕上內急,就準備去酒吧後院先解決一下再走,沒想到會碰到仇經理在那神神叨叨的說著話。


    雖然離的有點遠,我聽得不太清楚,卻依然稀稀鬆鬆地從中,聽到他說念雅,你不要再固執了,盡快放下心中的怨念,明天是你最後的機會了,要是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投胎為人的機會了。”


    “所以你就依此斷定仇經理的妹妹和她男朋友死了?”


    劉海接過話擰眉沉聲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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