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罌粟,還真的是讓人不省心啊!


    楚河遠遠的看著她逃離,在這光天白日之下,她還一點也不知道驚世駭俗,竟然連連跳躍。


    在道路上也是一翻,幾下躍出了二十多米去,那身法輕盈得讓人看了都十分的羨慕。


    好不容易追到了別墅之中,楚河發現她竟然直接一躍就跳入到了那巨大的遊泳池裏了。


    撲通!!


    罌粟原本就是那種身材高挑窈窕的美女,而且冰肌玉骨,雙足晶瑩,這一躍入池子裏,頓時就像是一條美人魚那樣。


    她在水底之下潛遊了好一會,這才一下鑽出水麵來。


    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唿吸的,這個時候了,那麵罩竟然還沒有脫下。


    “你去我的房間裏,幫我拿杯子裏的水出來。”罌粟忽然虛弱地說道。


    楚河心中頓時就不爽了,這個大小姐,還真的把他當傭人使喚了,他是來救她性命的。


    不過,隨即就看見她鑽出水麵之後,身上竟然冒出了一陣陣的熱氣來,顯然她全身滾燙到了一個讓她十分難受的程度了。


    “你等一下。”


    楚河不做計較,就到了她的房間之中去。


    罌粟的房間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之前別墅是怎麽設計的,她的房間就是原來的樣子,但就是多了一個漂亮得過分的,柔軟幹淨的貓窩。


    看不出來啊,她對白寵是真的好。


    在房間裏,桌麵上放著好幾個杯子,他打開一看,每個杯子都裝著水。


    “這種水……臥槽,這不是我飯店裏泉眼的水嗎?”楚河忍不住罵了一聲,這個罌粟偷偷摸摸的竟然還偷了不少他的泉眼水了。


    他拿著杯子就出去了,此時看見罌粟半個身體浸泡在泳池裏,上身則是躺在泳池的階梯上,正無力地唿吸著。


    “你的水杯……”楚河遞了過去。


    罌粟無力地升起手,接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掀開她的麵罩,喝起水來。


    “哼,你在我麵前有什麽好遮擋的?你和亦初是雙胞胎,還不是和她長得一樣?”


    楚河冷聲說道,他看見過的女神級別美女多著呢,藍亦初,秦挽辭,夏夢,哪個不是絕色?也不見她們遮遮掩掩的?


    罌粟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隻是咕嘟咕嘟地將一杯水全部喝下去了。


    楚河說道:“我說小賊,你偷我的水可以,你家的那隻白寵可是盯著裏麵那兩條魚很久了。我可把說在前麵,那兩條魚可動不得!誰動了,我可是會殺人的!”


    “嗯。”罌粟竟然十分聽話地應答了一聲,這讓楚河也感覺到了一陣意外。


    這個時候,楚河真的想伸手解開她的眼鏡和麵罩,看看她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


    “月缺刻刀我拿到了,要將這套刻刀給你那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用這刻刀為你去除的體內的赤焰之毒,這個過程會很痛。”楚河說道。


    罌粟輕輕地坐了下來,身上的池水順勢流下,她忽然認真說道:“你連這個也知道,是不是懂得修煉之法?”


    “不懂。現在民間所說的什麽氣功都是假的,如果會的話我早就練了。”楚河說道。


    “我對你真的是越來越吃驚了,你竟然知道我使出的招式就是太極一係的,你還說出了七殺團,據我所知,七殺團裏麵人人都會修煉之法,甚至還擁有傳聞之中的內功,生出了內勁。那晚有殺手要殺你,你是怎麽反殺他的?”罌粟又追問說道。


    楚河皺眉,殺手來殺他的時候,他就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果然如此,看來就是罌粟了。


    隻不過,罌粟所說的修煉實在是太過玄妙了,他曾經確實是在北境見過,甚至在海外“那個人”身上見識過。


    可是,尋常人根本不可能擁有修煉的之法,也根本不可能會接觸到的。


    “內功內勁這些都太過飄渺了,我現在所有的都是不斷突破人體極限罷了。難道你會?”


    “我也不隱瞞你,我體內的是赤焰之氣,已經是足足十二年了。我奶奶曾經告訴我,隻要我有一天將赤焰之氣提煉壓製,我就會形成真正的內功,造出丹田氣海!真正踏入武道——”罌粟說出這話的時候,身上的氣勢大盛,似乎是背負著強大的使命一般。


    楚河聽到了又是羨慕,又是不甘。


    他一次次重生卻難以接觸到這一層世界去,他進入過七殺團,憑借著的就他“兵王”的本領,可是想要人教他什麽內功,那簡直就是太難了。


    這或許就是他和“那個人”的差距所在吧。


    楚河心中一陣的感概,但他也不會因此亂了計劃,在他飯店那泉眼之下的那個秘密,足夠讓他擁有站在巔峰的資本了。


    “好,那我就幫你除去體內的赤焰之毒,至於能不能讓你造出丹田氣海來,就看你自己的了。”


    “就在水裏,我躺好了,來吧!”罌粟身體一倒,竟然就躺在池水之中。


    那階梯上的淺淺池水浸泡著她半截身體,衣衫緊貼,襯托出她那玲瓏身段,引人陣陣遐想。


    但楚河沒有那樣的心情去欣賞了,將月缺刻刀往旁邊一攤開。


    “將你的日缺刻刀也給我!”


    罌粟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在那蠻腰之間一扯,竟然將一套刀具拉了出來,看來她是將日缺刻刀全部綁在腰間了。


    楚河將日缺刻刀也攤開,一下子,日缺,月缺兩套合計二十四把刻刀全部出現在這裏了。


    他不用擺放整齊,一眼看去就能夠辨別出來,春分,立秋,驚蟄,冬至,霜降等等,比起白紙黑字還要清楚明了。


    楚河先是將手放罌粟的頭頂之上輕輕地撫摸下去,似乎是在感受她周身的骨骼,然後不斷地輕輕往下,她的五官,隔著麵罩也能夠感受到她的臉頰,然後是她的鎖骨……


    罌粟雙眸緊閉,她的嬌軀卻忍不住輕輕地顫抖。


    “忍住。以月缺為之,以日缺為攻!”


    楚河一手握起了一把月缺的刻刀,仿佛是在雕刻什麽驚世之作,竟然一刀就往罌粟左邊鎖骨之上切了下去。


    唰!!


    “啊——”罌粟忍不住哼了一聲,雙拳猛的一握,她剩下的池水也被她踢得濺起了一片。


    但她也僅僅隻是哼了一聲,然後已經是強行忍住了。


    楚河也是暗暗佩服,因為是需要驅除赤焰之毒的,所以根本不能使用麻藥的,這可是真真正正的切骨之痛啊!


    不過,這一刀切下,楚河也一下感受到了,那冰冷的月缺刻刀之上傳來了一陣陣的炙熱。


    接著他又一手握起了一把日缺的刻刀來,對著罌粟右邊鎖骨一刀切下去。


    這日缺月缺,似乎是有一種極之玄妙的感應,這兩把刻刀竟然嗡嗡地迴響起來。


    罌粟此刻已經是痛得整個人的脖子都是現出了青筋了。


    “頂得住嗎?接下來,每一刀都會更痛。”


    “可以,來!”罌粟額頭上也不知道是水花還是汗珠,已經濕了一片了。


    緊接著,楚河的手掌往罌粟的小腹上一按,手指位移到了她的肋骨上,心中微微的一怔。


    嗯?怎麽她的身體構造和其他女性的有些不一樣?


    不過,隨即就想到了藍征毅之前說,她出世的時候難產了,最後被她奶奶抱走的,直到現在他們藍家也不承認是雙胞胎。


    看來必定是生出罌粟的時候發現是一個畸形嬰兒,所以才會如此吧?


    既然是畸形的,現在覺得不一樣也就說得通了。


    這些念頭都是一閃而過,她體內的構造並不會影響什麽。


    楚河再一次出手了!


    一連六刀,罌粟的體內就慢慢的地流出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氣息來。


    整個遊泳池的池水竟然不知不覺之間,沸騰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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