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十有八九是瘋了
媚笑帝王業：鳳惑天下 作者：媚笑帝王業：鳳惑天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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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沐嫣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鄭庭澤，萬沒料到師傅居然有這樣的經曆，心，有些酸澀。
“師傅，至少您的師妹是滿足的，在您帶她離開洞房那一刻，她就已經成了這世上最幸福的人，所以您沒有錯，錯的隻是造化弄人……”段沐嫣腦海裏忽然浮現出蕭玉軒的影子，當日他也曾不顧一切的要帶自己離開，如果當時自己的決定是不一樣的，或許她也會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人，隻是她錯過了，所以老天爺給了她最殘酷的懲罰，讓她親眼目睹自己最在乎的人娶了別人。
“好一句造化弄人嗬，罷了，既然他已經找來了，我也不想再躲，十八年了，也該有個了結。對了，你不說還有另有股人嗎？”鄭庭澤悄然拭掉自己的眼淚，將話題轉了過來。
“對！那一撥人似乎和鬼羅刹原本是一起的，但卻因為鬼羅刹的惡行而倒戈對付他，最重要的是，嫣兒親眼看到其中一個女子向鬼羅刹發射暗器，而那暗器的形狀與當日殺害田豈仁和我皇兄的兇器一模一樣！好像就是‘芒針’！”段梓桐記得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子敏昏迷，燕無痕又受了重傷，她一定會將杏兒抓迴來。
“什麽？那是不是可以推測為是南越三王爺殺了田豈仁嫁禍給大皇子？可他們的目的是什麽？”鄭庭澤不解道。
“本來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段星逸與南越勾結，或者他們之間達成了什麽協議，可後來仔細想想，這不可能。就算段星逸被收買了，難道父皇也被收買了嗎？為了讓段星逸當上皇子，他不惜以我的性命要挾皇兄……所以我在想，或許是南越怕這件事查到他們頭上，引起戰亂，所以才迫害皇兄，借此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大莫內部。”段沐嫣柳眉緊蹙，不管哪個說法，都有很多漏洞，一時之間，她亦無法猜出事情的真相。
“大皇子的事先放一放，現在南越三王爺公然派鬼羅刹來大莫當細作，他的目的是什麽？這點讓人匪夷所思。”鄭庭澤狐疑開口，百思不解。
“現在隻要暗中調查了，不過現在朝中有些事也很奇怪，燕無痕已經調查過齊虎的所謂貪贓枉法，事實上，那點罪過根本不至於押入刑部大牢，我有些不明白段星逸的作法了。”段沐嫣忽然覺得段星逸很神秘，不僅是他這個人，連他辦的事都讓匪夷所思。
“關於這一點我也略有耳聞，似乎最近吳秉誠又查出新的證據，一旦這些證據作實，齊虎必死無疑。”鄭庭澤憂心道，如果說這朝中貪汙者即判死刑，那齊虎遠遠不在前一百名的行列之中。
“師傅……”段沐嫣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救他，對嗎？”盡管段沐嫣沒有向鄭庭澤說出自己最終的目的，可他亦隱約覺察出一些蛛絲馬跡，隻是這條路太過驚險和漫長，其間荊棘叢生，崎嶇坎坷，誰也不能保證這一走，就一定會走到盡頭嗬。
“隻是這一次不可以再有意外，否則段星逸一定會察覺出不妥，到時候或許還會連累竇將軍的事被他揪出來。”段沐嫣很想籠絡齊虎，與其他官員相比，齊虎在軍中的威望還是可圈可點的。在段沐嫣看來，如果想奪取政權，就隻有武力解決，對於段辰，她決不會留情的。
“這次不能再用易容的辦法了，正如你所言，如果發現，會讓段星逸聯想到竇老將軍，不如這樣，我這裏有一粒‘歸西丸’，在讓齊虎服下之後，便與死人無異，經過一天一夜，在藥效消失之後，齊虎自然為起死迴生，問題就在於如何保全齊虎的屍體，依照段星逸的作風，他很有可能會將齊虎的屍體燒掉。”鄭庭澤顧慮道。
“這點交給嫣兒！”段沐嫣陡生一計，鄭庭澤見段沐嫣如此篤定，便取來藥瓶，將裏麵的一粒藥丸倒出來交給段沐嫣。
“子敏該是快醒了，我們出去看看吧……”鄭庭澤掐算著時間，正欲邁步之時，段沐嫣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師傅，瑤兒怎麽會在這兒？是不是她的傷勢……”段沐嫣憂心開口，她了解瑤兒，就算身體有不妥之處，她亦會強忍。
“呃……不是……她身體沒事，隻是過來確定一下……”在年到瑤兒的那一刻，鄭庭澤表情忽然有些不自在。段沐嫣看在眼裏，卻也不再追問下去。
待二人走迴房間之時，子敏果然已經醒了，鄭庭澤為其驗查傷勢，最後點頭微笑。
“放心吧，沒有大礙了，隻要近期不要再舞刀弄槍的，很快就會痊愈了。”鄭庭澤一語，眾人皆輕舒口氣。
自從那一夜後，段梓桐大概有三天沒有看到蕭玉軒的身影了，盡管她知道蕭玉軒就在太傅殿，可沒人敢進去，除了小太監一壺壺的往裏送酒。
“公主，我們進去吧，外麵冷。”報仇之後的晴蘭心中唯一的牽掛就是對麵的蕭玉軒了，隻是她的心境見不得天日，有幾次，她都想衝進去告訴蕭玉軒，其實那一晚，根本什麽都沒有發生，可她忍住了，她太了解自己的主子，一計不成，她斷不會善罷甘休。
“晴蘭，你去禦醫院問問那些禦醫，要同房多久才能號出孕脈。”冰冷的聲音透著徹骨的寒意，段梓桐直到現仍不明白，自己哪點比不上段沐嫣，為了蕭玉軒，她已經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就算第一夜隻是假象，可三天前的那一夜，必是發生事情了，自己現在已經是蕭玉軒的人了，難道這還不夠嗎？
“是……”晴蘭恭敬領命，繼而走向禦醫院。待晴蘭離開，段梓桐掙紮很久，終於邁向太傅殿。
“公主……”太傅殿外，小太監們見段梓桐走了過來，全數圍了上去。
“怎麽？你們都活夠了嗎？居然敢攔本公主的道？”段梓桐陰眸狠瞪，小太監們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小太監忐忑開口。
“迴公主……駙馬有吩咐，不可以讓任何人進去，如果有人進去，那奴才們的腦袋就保不住了……”
“如果你們再不讓開，本宮保證，你們的腦袋現在就保不住！”段梓桐心底陡震，原本憤怒的心越發的憂慮起來，蕭玉軒到底想要做什麽，一壺壺的送酒還不讓人進去？
小太監們自是知道段梓桐的厲害，個個遵命退了下去，段梓桐登時幾步走到太傅殿前。
“玉軒……你在嗎？”段梓桐聲音漸柔，憂心開口，隻是不管段梓桐如何唿喚，裏麵都沒有任何迴應。直到最後，段梓桐再也等不下去，猛的推開房門，一股酒氣伴著濃煙順間撲鼻而至，嗆的段梓桐眼淚嘩的流了出來。
“玉軒！你在哪兒？”段梓桐惶恐唿喚，腳步急急走向內室，雖然煙霧彌漫，可她分明看到蕭玉軒正潦倒的倒在地上，單手擒著一個竹管，管的另一頭插在一個滿是黑水的瓷器內，那瓷器裏還不停的冒著煙霧。另一隻手提著酒壺，此時的他，正拚命的朝自己的嘴裏灌酒，現在的蕭玉軒完全失了以往的神采，亦沒了道骨仙風的 氣質，他看起來更像是街頭要飯的乞丐。
“玉軒,你在幹什麽！”段梓桐猛的上前，狠狠奪過蕭玉軒手中的酒壺，試圖將他拉起來，卻在順間怔在一處，隻見蕭玉軒忽然轉眸看向他，那雙清澈明淨的眼睛變得迷離朦朧，眼眶周圍皆是青紫。
“鳳凰……鳳凰嗬……嗬嗬……”蕭玉軒緊緊盯著段梓桐，失了酒壺的手猛的抓向段梓桐的發髻，興奮道。
“呃……玉軒！你快鬆開！快鬆開啊……”段梓桐如何也沒想到蕭玉軒會做出如此粗魯的舉動，眼見著蕭玉軒越拽越起勁兒，段梓桐痛的幾欲飆淚，這才忍不住叫人。
“來人啊……快來人啊……玉軒，你弄疼我了……玉軒……”段梓桐看著蕭玉軒那張隻知道嘿笑的臉，心中無比痛，這該是怎樣的打擊才能讓曾經那麽嫡仙之人落魄到現在這樣，蕭玉軒，難道和本宮同榻而眠真的這麽讓你受不了嗎？你為什麽要這麽折磨自己啊！
此時，外麵的一群小太監全數衝了進來，在看到這樣的場麵時，小太監們個個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混蛋！你們還愣著做什麽！快把駙馬拉起來！”段梓桐狠戾開口，眾太監們聞聲，這才有了方向，全數跑向蕭玉軒，隻是不管太監們如何阻攔，蕭玉軒的手偏偏隻看中段梓桐的發髻，就那麽死命的拽著不肯鬆手，口中還陣陣有詞。
“鳳凰……鳳凰別走……你們快幫我抓鳳凰啊……”太監們看在眼裏，雖不敢說，心裏都清楚，駙馬這十有八九是瘋了。
“啊……你們這些廢物！快拉開駙馬……”段梓桐雙手拚命扯迴自己的頭發，可是仍然有幾縷頭發被蕭玉軒硬生拽掉，那種撕扯的痛讓段梓桐也顧不得形象，大聲嚎叫。
眾太監索性拚命將蕭玉軒使勁兒往後一拽，一聲淒慘的嚎叫順間響徹整個太傅殿。隻見段梓桐痛心疾首的捂著自己的腦袋，憤怒的看著蕭玉軒手裏那一縷黝黑的發絲，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鳳凰……鳳凰你不要走……”蕭玉軒仿佛全然不知道自己所作的一切，依舊欲衝向段梓桐。
“你們拉好駙馬！將他綁起來抬到儲鳳閣！”段梓桐狠戾開口，繼而倉皇走出太傅殿。太監們自是不敢怠慢，若再放走了駙馬，傷及七公主的話，他們的腦袋可就真的保不住了。於是眾人將蕭玉軒用繩子緊緊綁起來，繼而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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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沐嫣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鄭庭澤，萬沒料到師傅居然有這樣的經曆，心，有些酸澀。
“師傅，至少您的師妹是滿足的，在您帶她離開洞房那一刻，她就已經成了這世上最幸福的人，所以您沒有錯，錯的隻是造化弄人……”段沐嫣腦海裏忽然浮現出蕭玉軒的影子，當日他也曾不顧一切的要帶自己離開，如果當時自己的決定是不一樣的，或許她也會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人，隻是她錯過了，所以老天爺給了她最殘酷的懲罰，讓她親眼目睹自己最在乎的人娶了別人。
“好一句造化弄人嗬，罷了，既然他已經找來了，我也不想再躲，十八年了，也該有個了結。對了，你不說還有另有股人嗎？”鄭庭澤悄然拭掉自己的眼淚，將話題轉了過來。
“對！那一撥人似乎和鬼羅刹原本是一起的，但卻因為鬼羅刹的惡行而倒戈對付他，最重要的是，嫣兒親眼看到其中一個女子向鬼羅刹發射暗器，而那暗器的形狀與當日殺害田豈仁和我皇兄的兇器一模一樣！好像就是‘芒針’！”段梓桐記得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子敏昏迷，燕無痕又受了重傷，她一定會將杏兒抓迴來。
“什麽？那是不是可以推測為是南越三王爺殺了田豈仁嫁禍給大皇子？可他們的目的是什麽？”鄭庭澤不解道。
“本來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段星逸與南越勾結，或者他們之間達成了什麽協議，可後來仔細想想，這不可能。就算段星逸被收買了，難道父皇也被收買了嗎？為了讓段星逸當上皇子，他不惜以我的性命要挾皇兄……所以我在想，或許是南越怕這件事查到他們頭上，引起戰亂，所以才迫害皇兄，借此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大莫內部。”段沐嫣柳眉緊蹙，不管哪個說法，都有很多漏洞，一時之間，她亦無法猜出事情的真相。
“大皇子的事先放一放，現在南越三王爺公然派鬼羅刹來大莫當細作，他的目的是什麽？這點讓人匪夷所思。”鄭庭澤狐疑開口，百思不解。
“現在隻要暗中調查了，不過現在朝中有些事也很奇怪，燕無痕已經調查過齊虎的所謂貪贓枉法，事實上，那點罪過根本不至於押入刑部大牢，我有些不明白段星逸的作法了。”段沐嫣忽然覺得段星逸很神秘，不僅是他這個人，連他辦的事都讓匪夷所思。
“關於這一點我也略有耳聞，似乎最近吳秉誠又查出新的證據，一旦這些證據作實，齊虎必死無疑。”鄭庭澤憂心道，如果說這朝中貪汙者即判死刑，那齊虎遠遠不在前一百名的行列之中。
“師傅……”段沐嫣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救他，對嗎？”盡管段沐嫣沒有向鄭庭澤說出自己最終的目的，可他亦隱約覺察出一些蛛絲馬跡，隻是這條路太過驚險和漫長，其間荊棘叢生，崎嶇坎坷，誰也不能保證這一走，就一定會走到盡頭嗬。
“隻是這一次不可以再有意外，否則段星逸一定會察覺出不妥，到時候或許還會連累竇將軍的事被他揪出來。”段沐嫣很想籠絡齊虎，與其他官員相比，齊虎在軍中的威望還是可圈可點的。在段沐嫣看來，如果想奪取政權，就隻有武力解決，對於段辰，她決不會留情的。
“這次不能再用易容的辦法了，正如你所言，如果發現，會讓段星逸聯想到竇老將軍，不如這樣，我這裏有一粒‘歸西丸’，在讓齊虎服下之後，便與死人無異，經過一天一夜，在藥效消失之後，齊虎自然為起死迴生，問題就在於如何保全齊虎的屍體，依照段星逸的作風，他很有可能會將齊虎的屍體燒掉。”鄭庭澤顧慮道。
“這點交給嫣兒！”段沐嫣陡生一計，鄭庭澤見段沐嫣如此篤定，便取來藥瓶，將裏麵的一粒藥丸倒出來交給段沐嫣。
“子敏該是快醒了，我們出去看看吧……”鄭庭澤掐算著時間，正欲邁步之時，段沐嫣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師傅，瑤兒怎麽會在這兒？是不是她的傷勢……”段沐嫣憂心開口，她了解瑤兒，就算身體有不妥之處，她亦會強忍。
“呃……不是……她身體沒事，隻是過來確定一下……”在年到瑤兒的那一刻，鄭庭澤表情忽然有些不自在。段沐嫣看在眼裏，卻也不再追問下去。
待二人走迴房間之時，子敏果然已經醒了，鄭庭澤為其驗查傷勢，最後點頭微笑。
“放心吧，沒有大礙了，隻要近期不要再舞刀弄槍的，很快就會痊愈了。”鄭庭澤一語，眾人皆輕舒口氣。
自從那一夜後，段梓桐大概有三天沒有看到蕭玉軒的身影了，盡管她知道蕭玉軒就在太傅殿，可沒人敢進去，除了小太監一壺壺的往裏送酒。
“公主，我們進去吧，外麵冷。”報仇之後的晴蘭心中唯一的牽掛就是對麵的蕭玉軒了，隻是她的心境見不得天日，有幾次，她都想衝進去告訴蕭玉軒，其實那一晚，根本什麽都沒有發生，可她忍住了，她太了解自己的主子，一計不成，她斷不會善罷甘休。
“晴蘭，你去禦醫院問問那些禦醫，要同房多久才能號出孕脈。”冰冷的聲音透著徹骨的寒意，段梓桐直到現仍不明白，自己哪點比不上段沐嫣，為了蕭玉軒，她已經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就算第一夜隻是假象，可三天前的那一夜，必是發生事情了，自己現在已經是蕭玉軒的人了，難道這還不夠嗎？
“是……”晴蘭恭敬領命，繼而走向禦醫院。待晴蘭離開，段梓桐掙紮很久，終於邁向太傅殿。
“公主……”太傅殿外，小太監們見段梓桐走了過來，全數圍了上去。
“怎麽？你們都活夠了嗎？居然敢攔本公主的道？”段梓桐陰眸狠瞪，小太監們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小太監忐忑開口。
“迴公主……駙馬有吩咐，不可以讓任何人進去，如果有人進去，那奴才們的腦袋就保不住了……”
“如果你們再不讓開，本宮保證，你們的腦袋現在就保不住！”段梓桐心底陡震，原本憤怒的心越發的憂慮起來，蕭玉軒到底想要做什麽，一壺壺的送酒還不讓人進去？
小太監們自是知道段梓桐的厲害，個個遵命退了下去，段梓桐登時幾步走到太傅殿前。
“玉軒……你在嗎？”段梓桐聲音漸柔，憂心開口，隻是不管段梓桐如何唿喚，裏麵都沒有任何迴應。直到最後，段梓桐再也等不下去，猛的推開房門，一股酒氣伴著濃煙順間撲鼻而至，嗆的段梓桐眼淚嘩的流了出來。
“玉軒！你在哪兒？”段梓桐惶恐唿喚，腳步急急走向內室，雖然煙霧彌漫，可她分明看到蕭玉軒正潦倒的倒在地上，單手擒著一個竹管，管的另一頭插在一個滿是黑水的瓷器內，那瓷器裏還不停的冒著煙霧。另一隻手提著酒壺，此時的他，正拚命的朝自己的嘴裏灌酒，現在的蕭玉軒完全失了以往的神采，亦沒了道骨仙風的 氣質，他看起來更像是街頭要飯的乞丐。
“玉軒,你在幹什麽！”段梓桐猛的上前，狠狠奪過蕭玉軒手中的酒壺，試圖將他拉起來，卻在順間怔在一處，隻見蕭玉軒忽然轉眸看向他，那雙清澈明淨的眼睛變得迷離朦朧，眼眶周圍皆是青紫。
“鳳凰……鳳凰嗬……嗬嗬……”蕭玉軒緊緊盯著段梓桐，失了酒壺的手猛的抓向段梓桐的發髻，興奮道。
“呃……玉軒！你快鬆開！快鬆開啊……”段梓桐如何也沒想到蕭玉軒會做出如此粗魯的舉動，眼見著蕭玉軒越拽越起勁兒，段梓桐痛的幾欲飆淚，這才忍不住叫人。
“來人啊……快來人啊……玉軒，你弄疼我了……玉軒……”段梓桐看著蕭玉軒那張隻知道嘿笑的臉，心中無比痛，這該是怎樣的打擊才能讓曾經那麽嫡仙之人落魄到現在這樣，蕭玉軒，難道和本宮同榻而眠真的這麽讓你受不了嗎？你為什麽要這麽折磨自己啊！
此時，外麵的一群小太監全數衝了進來，在看到這樣的場麵時，小太監們個個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混蛋！你們還愣著做什麽！快把駙馬拉起來！”段梓桐狠戾開口，眾太監們聞聲，這才有了方向，全數跑向蕭玉軒，隻是不管太監們如何阻攔，蕭玉軒的手偏偏隻看中段梓桐的發髻，就那麽死命的拽著不肯鬆手，口中還陣陣有詞。
“鳳凰……鳳凰別走……你們快幫我抓鳳凰啊……”太監們看在眼裏，雖不敢說，心裏都清楚，駙馬這十有八九是瘋了。
“啊……你們這些廢物！快拉開駙馬……”段梓桐雙手拚命扯迴自己的頭發，可是仍然有幾縷頭發被蕭玉軒硬生拽掉，那種撕扯的痛讓段梓桐也顧不得形象，大聲嚎叫。
眾太監索性拚命將蕭玉軒使勁兒往後一拽，一聲淒慘的嚎叫順間響徹整個太傅殿。隻見段梓桐痛心疾首的捂著自己的腦袋，憤怒的看著蕭玉軒手裏那一縷黝黑的發絲，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鳳凰……鳳凰你不要走……”蕭玉軒仿佛全然不知道自己所作的一切，依舊欲衝向段梓桐。
“你們拉好駙馬！將他綁起來抬到儲鳳閣！”段梓桐狠戾開口，繼而倉皇走出太傅殿。太監們自是不敢怠慢，若再放走了駙馬，傷及七公主的話，他們的腦袋可就真的保不住了。於是眾人將蕭玉軒用繩子緊緊綁起來，繼而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