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再次轉職打工人
在末日遊戲世界求存的我沒有問題 作者：機甲修理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接下來的幾天趙凡都在城裏打聽修真界其他人的事，但一無所獲。所以很快他就遇到了一個巨大的麻煩——快沒錢了。
說起來趙凡幾次異世界冒險都沒有遇到過金錢問題，魔法異界就不說了，賣藥、打獵趙凡的返迴地球前可是買了不少東西的，廢土的食物大部分都有輻射，白給趙凡都不敢吃，所以去廢土前趙凡攜帶了大量給養，基本過的是食物自備，裝備靠撿的日子。在塔桑尼斯時不知什麽原因，魔卡依然能使用，所以初期的給養靠自備，之後雖然被抓去強製勞動，但包吃包住，福利也還可以。但這次來高達平行地球，一次就把趙凡打迴了原形，可能還更慘。畢竟地球被汙染的厲害，野外打獵都不一定有收獲。
“身上的錢不多了，估計也就夠幾天的生活費。可沒有交通工具，也沒辦法去其他城市。這片的混混被打劫了幾次後都跑其他地方去了，而且麻煩的是連警察也開始加強夜間巡邏了，沒混混以後治安不是改善了嗎？怎麽警察反而變多了。哎，難不成要找個工廠進廠打螺絲？”
進廠打螺絲是不可能進廠的，趙凡經過幾天的摸排，最後在一家無牌汽修廠找了份黑車司機的活。
城外的荒原上，一輛敞篷吉普車在瘋狂逃竄。後麵七、八輛廢土風格的改裝車緊追不舍。逃竄的敞篷吉普車駕駛座上趙凡正在咬牙切齒地瘋狂打著方向盤，車輛在崎嶇的路麵上劃出一道道曲線，沒辦法後麵改裝車上的混混們正拿火箭筒猛轟他們呐。而吉普車副駕座上一個身材高挑的女性正一邊翹著腿一邊按住身前的密碼箱，還一邊對著趙凡說風涼話：“嗬嗬，看不出司機先生還是有兩下子的嘛！後麵那些混混都快被你溜了50公裏了吧，還沒放棄呐！”
趙凡沒有接茬，隻是埋頭開車。他暗地裏腹誹道：“我們為什麽被追你心裏沒點@#￥數嗎，趁著我給車加油的檔口，先是勾引混混，然後扇他們耳光挑釁他們，你是唯恐我們一路走來太輕鬆啊！”
沒錯趙凡現在的工作就是運送一些“特殊物品”。例如這次就是旁邊這個叫卡萊爾的女人和她手裏的密碼箱，當然還有後備箱裏的那些小可愛。卡萊爾是一個商業間諜，她剛剛從某個企業那裏獲得了一份某部高達的武器資料，雇主讓趙凡把她送到幾百千米外的亞特蘭大城去，可在上個加油站加油時，被另一夥商業間諜給盯上了。為了脫身，卡萊爾主動挑釁了正在加油站裏休息的混混。所以兩人正被一夥惱羞成怒的混混追殺著。
趙凡正帶著女間諜亡命逃往亞特蘭大城。突然背後傳來巨大的爆炸聲，隻見幾台混混的改裝車瞬間被爆炸的衝擊波擊飛，其中一輛改裝車更是倒黴，直接處於爆炸中心被炸的粉碎。見此情形，為躲避爆炸飛濺的碎片，趙凡連續猛打方向盤，吉普車劃過一條詭異的曲線後，被迫在了一塊大石頭附近。
“我靠，該不會是被偷了資料的那家公司派機動戰士過來奪迴資料吧！”看著慢慢靠近的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趙凡轉頭看向卡萊爾，驚恐地問道。
“不至於，這套武器係統本來也不是這個公司研發的，他們隻是花了點代價從某個勢力手裏換來的。而且那家公司也沒有能力出動機動戰士小隊來奪迴資料。”看到走過來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卡萊爾也不淡定了，大聲迴複著趙凡的詢問。
“抓緊箱子，固定好自己。不管那邊的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是來幹什麽的，我們都得逃命了。”趙凡稍微評估了一番眼下的局勢，決定還是先溜比較好。
果然隨著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靠近，他手中機關炮的炮口開始偏向趙凡他們的吉普車，趙凡這邊也不含糊，直接燒胎啟動，在激起大量白煙後吉普車飛速遠離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
兩個小時後天色漸漸變暗，趙凡他們也終於擺脫了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的追擊。“你知道那是什麽型號的機動戰士嗎？”驚魂稍定，趙凡立刻向卡萊爾打聽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的情報，他需要驗證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是不是他心裏所想的那一款機動戰士。
“具體的型號我不知道，我隻聽人說過有一款被稱為‘老虎’的藍色機動戰士，但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追逐我們的那一型。”卡萊爾也被今天的遭遇嚇得不輕，但商業間諜的洞察力還在，迅速從腦海裏找出了有關藍色機動戰士的信息。
沒跑了，就是那款給被動漫迷們戲稱為“受詛咒的藍色機體”、“誰上了純藍塗裝的機動戰士誰就快死了”的ms-07b“老虎”。根據高達動畫裏的官方設定ms-07b是正式進行大規模量產的機體，地球聯邦和吉翁公國大戰期間約生產了200架左右，基本都是在月麵的格拉那達基地及北美的加利福尼亞基地的原ms-06j的生產線上生產的。可之前趙凡看到的石破天驚拳也做不得假，實錘了這是一個機戰的綜合世界。
來到一處有水源的背風處，沒找到可燃物的趙凡無法升起篝火，隻得用隨身的酒精爐燒了些水，就著熱水趙凡和卡萊爾吃了些壓縮幹糧充饑。然後趙凡將車篷拉起來，拿出兩條毛毯，打算在吉普車裏過夜。
臨睡前，趙凡靠著吉普車看著沒有星星的夜空。另一邊卡萊爾在吉普車的另一邊解決完個人問題後。兩個人將第二排的座位放平後，躺了上去。和一個身材豐腴的商業女間諜在一輛吉普車裏過夜是什麽感覺。趙凡告訴你：真的睡不著，但是和女人無關。趙凡的吉普車是那種三排座結構，車內的空間完全可以容納兩個人。也許是被昨天的奪命飛車給嚇到了，卡萊爾裹著毯子蜷縮在後座上，時不時還會不由自主地發出顫抖，大概夢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
趙凡蓋著毛毯躺在車座上，但腦子裏卻全都是一些：“怪不得蓋亞說這是一個即將死亡的地球。就是不知道登場的機體還有哪些！nm，人形核彈到處走，這小破球是真沒法待了。”；“現在也沒見過各係列的主角和配角，雖然之前有聽到不列顛高達和玫瑰高達對戰的消息，也看到過有高達使用石破天驚拳，但是不是動畫裏的人在駕駛，還真的不好說。”；“不過說也奇怪，兩個月不到的時間那些修真界的老古董會跑到哪去啊！蓋亞也沒給個提示，也知道他們還活著嗎？”諸如此類莫名其妙的問題。
胡思亂想了一會，趙凡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當前最現實的問題：如何擺脫追蹤，並找到安全的道路，按時趕到亞特蘭大城。沒錯趙凡需要限時將卡萊爾送到亞特蘭大城，畢竟間諜手裏的情報都是有時效的，如果趙凡未能按時送到，那這趟“生意”就無法拿到尾款，到是一路的消耗和車輛的維修費就得自掏腰包。這對於現在非常“貧困”趙凡來說是不能接受的，所以趙凡明天無論如何一定會將卡萊爾送進亞特蘭大城。
淩晨，天還沒亮，趙凡叫醒了卡萊爾，嚴肅地對她說道：“卡萊爾，如果我們想按時到達亞特蘭大城，那就要通力合作。我懷疑那架藍色的機動戰士目的就是封鎖去亞特蘭大城的道路，讓我們無法準時到達，所以我們必須幹掉它才能安全地進入亞特蘭大城。”
“那你說怎麽辦？”卡萊爾把行動指揮權交給了趙凡。
“我記得昨天逃跑時路過了一片小丘陵，待會我去那邊設伏，你駕駛吉普車去引誘藍色的機動戰士過來，我來幹掉這家夥，至少讓它無法妨礙我們進入亞特蘭大城。”趙凡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卡萊爾。
卡萊爾想了想同意了趙凡的方案。於是兩人立刻出發，很快來到了那片丘陵。趙凡停下車，在卡萊爾驚訝的目光中從後備箱裏拿出一個吉普車的充氣道具以及數個一次性火箭筒。看著卡萊爾耐人尋味的表情，趙凡老臉一紅，尷尬地說了句“一點副業而已，畢竟我也要生活嘛！。”後就讓卡萊爾開車誘敵去了。
趙凡在一處丘陵後將吉普車道具充氣，然後迅速在與充氣道具成60o夾角的丘陵下挖了一個散兵坑，並把一次性火箭筒都放在了那裏。趙凡清楚，紮古型機動戰士普遍存在兩個弱點：頭部的單一主攝像頭讓駕駛員視野過於狹窄；背後的推進器噴口外露，容易遭到攻擊，讓機動戰士失去行動能力。“老虎”作為紮古的陸戰型這兩個問題一個不落全都有。所以以此為依據安排了此次伏擊。
很快卡萊爾就將“老虎”引誘了過來。趙凡之前故意在吉普車車尾掛上了一些幫著配重的破布，這讓吉普車在荒原上行駛時會揚起很大的灰塵。從而讓追擊的“老虎”視野進一步變差。很快“老虎”的駕駛員上當了，他誤把吉普車充氣道具當成吉普車，直接對其開槍射擊。緊跟一發火箭彈就擊中了位於機動戰士胸部的駕駛艙。但“老虎”的胸部裝甲擋住了火箭彈，火箭彈沒能破壞駕駛艙。
“老虎”的駕駛員轉動主攝像頭試圖找出襲擊者，可因為角度的原因不得不轉動“老虎”的頭部。趙凡趁此機會將手裏剩下的火箭彈統統射向了“老虎”的頭部。瞬間“老虎”的頭部遭到重創，主攝像頭被打壞，駕駛員失去全部視野，不得不待在原地等待救援。
趁著這個機會，趙凡跳上吉普車，和卡萊爾離開了丘陵，一路向著亞特蘭大城狂奔而去。“老虎”的駕駛員雖然第一時間通過無線電通知其他方向上的隊友過來支援，但糟糕的電磁環境讓通訊時斷時續，最後錯過了攔截趙凡他們的最佳時機，讓趙凡和卡萊爾衝進了亞特蘭大城，完成了資料交接。
完成交易，確認尾款到賬，趙凡就和卡萊爾分開了。心情大好的趙凡準備晚上去黑市處理後備箱裏的小可愛。“嗯，最近高達武鬥會正打的如火如荼，各地的治安情況都不太好，所以自衛武器的需求大增，東西我看了，確實不錯，價格就按之前說好的給現金。我這還有筆訂單，你拿迴去，讓供應商那邊看看，什麽時候可以備齊貨。”趙凡完成了和某個黑幫的武器交易，拿著錢正要離開，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就這樣把那些武器賣給那些暴徒，良心不會痛嗎？”
“嗬嗬，卡萊爾小姐，你之前送出的賽可繆係統資料可是會讓高達擂台戰殘酷好幾倍的東西，對於那些死在高達擂台戰裏的人來說，你比我更加惡劣。”趙凡反唇相譏道。
卡萊爾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你什麽時候偷看的那份資料？”
“我可沒有偷看，對方既然出動了‘老虎’來攔截，那說明這份資料的買主絕對是外層空間站正處於下風的地球聯邦軍。而資料的來源大概率就是宇宙中某家機動戰士開發商。再看資料厚度，如果是新型機動戰士開發資料，那資料數量就少了點，再加上是專門接著高達武鬥會期間交易。所以我推斷這份資料大概率就是那個可以通過精神力操縱機動戰士的賽可繆係統。”趙凡自信地推斷道。
卡萊爾輕笑兩聲，說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太聰明，喜歡胡思亂想的人一般活不長嗎？”
趙凡輕蔑的看了卡萊爾一眼，不屑地說道：“你該不會天真地以為這種交易就隻有我們這一路吧！女士，你放心，你們老板絕對把這份資料複製了很多份，然後大一點的勢力很可能已經人手一份了。”
說起來趙凡幾次異世界冒險都沒有遇到過金錢問題，魔法異界就不說了，賣藥、打獵趙凡的返迴地球前可是買了不少東西的，廢土的食物大部分都有輻射，白給趙凡都不敢吃，所以去廢土前趙凡攜帶了大量給養，基本過的是食物自備，裝備靠撿的日子。在塔桑尼斯時不知什麽原因，魔卡依然能使用，所以初期的給養靠自備，之後雖然被抓去強製勞動，但包吃包住，福利也還可以。但這次來高達平行地球，一次就把趙凡打迴了原形，可能還更慘。畢竟地球被汙染的厲害，野外打獵都不一定有收獲。
“身上的錢不多了，估計也就夠幾天的生活費。可沒有交通工具，也沒辦法去其他城市。這片的混混被打劫了幾次後都跑其他地方去了，而且麻煩的是連警察也開始加強夜間巡邏了，沒混混以後治安不是改善了嗎？怎麽警察反而變多了。哎，難不成要找個工廠進廠打螺絲？”
進廠打螺絲是不可能進廠的，趙凡經過幾天的摸排，最後在一家無牌汽修廠找了份黑車司機的活。
城外的荒原上，一輛敞篷吉普車在瘋狂逃竄。後麵七、八輛廢土風格的改裝車緊追不舍。逃竄的敞篷吉普車駕駛座上趙凡正在咬牙切齒地瘋狂打著方向盤，車輛在崎嶇的路麵上劃出一道道曲線，沒辦法後麵改裝車上的混混們正拿火箭筒猛轟他們呐。而吉普車副駕座上一個身材高挑的女性正一邊翹著腿一邊按住身前的密碼箱，還一邊對著趙凡說風涼話：“嗬嗬，看不出司機先生還是有兩下子的嘛！後麵那些混混都快被你溜了50公裏了吧，還沒放棄呐！”
趙凡沒有接茬，隻是埋頭開車。他暗地裏腹誹道：“我們為什麽被追你心裏沒點@#￥數嗎，趁著我給車加油的檔口，先是勾引混混，然後扇他們耳光挑釁他們，你是唯恐我們一路走來太輕鬆啊！”
沒錯趙凡現在的工作就是運送一些“特殊物品”。例如這次就是旁邊這個叫卡萊爾的女人和她手裏的密碼箱，當然還有後備箱裏的那些小可愛。卡萊爾是一個商業間諜，她剛剛從某個企業那裏獲得了一份某部高達的武器資料，雇主讓趙凡把她送到幾百千米外的亞特蘭大城去，可在上個加油站加油時，被另一夥商業間諜給盯上了。為了脫身，卡萊爾主動挑釁了正在加油站裏休息的混混。所以兩人正被一夥惱羞成怒的混混追殺著。
趙凡正帶著女間諜亡命逃往亞特蘭大城。突然背後傳來巨大的爆炸聲，隻見幾台混混的改裝車瞬間被爆炸的衝擊波擊飛，其中一輛改裝車更是倒黴，直接處於爆炸中心被炸的粉碎。見此情形，為躲避爆炸飛濺的碎片，趙凡連續猛打方向盤，吉普車劃過一條詭異的曲線後，被迫在了一塊大石頭附近。
“我靠，該不會是被偷了資料的那家公司派機動戰士過來奪迴資料吧！”看著慢慢靠近的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趙凡轉頭看向卡萊爾，驚恐地問道。
“不至於，這套武器係統本來也不是這個公司研發的，他們隻是花了點代價從某個勢力手裏換來的。而且那家公司也沒有能力出動機動戰士小隊來奪迴資料。”看到走過來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卡萊爾也不淡定了，大聲迴複著趙凡的詢問。
“抓緊箱子，固定好自己。不管那邊的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是來幹什麽的，我們都得逃命了。”趙凡稍微評估了一番眼下的局勢，決定還是先溜比較好。
果然隨著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靠近，他手中機關炮的炮口開始偏向趙凡他們的吉普車，趙凡這邊也不含糊，直接燒胎啟動，在激起大量白煙後吉普車飛速遠離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
兩個小時後天色漸漸變暗，趙凡他們也終於擺脫了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的追擊。“你知道那是什麽型號的機動戰士嗎？”驚魂稍定，趙凡立刻向卡萊爾打聽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的情報，他需要驗證藍色巨型獨眼機器人是不是他心裏所想的那一款機動戰士。
“具體的型號我不知道，我隻聽人說過有一款被稱為‘老虎’的藍色機動戰士，但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追逐我們的那一型。”卡萊爾也被今天的遭遇嚇得不輕，但商業間諜的洞察力還在，迅速從腦海裏找出了有關藍色機動戰士的信息。
沒跑了，就是那款給被動漫迷們戲稱為“受詛咒的藍色機體”、“誰上了純藍塗裝的機動戰士誰就快死了”的ms-07b“老虎”。根據高達動畫裏的官方設定ms-07b是正式進行大規模量產的機體，地球聯邦和吉翁公國大戰期間約生產了200架左右，基本都是在月麵的格拉那達基地及北美的加利福尼亞基地的原ms-06j的生產線上生產的。可之前趙凡看到的石破天驚拳也做不得假，實錘了這是一個機戰的綜合世界。
來到一處有水源的背風處，沒找到可燃物的趙凡無法升起篝火，隻得用隨身的酒精爐燒了些水，就著熱水趙凡和卡萊爾吃了些壓縮幹糧充饑。然後趙凡將車篷拉起來，拿出兩條毛毯，打算在吉普車裏過夜。
臨睡前，趙凡靠著吉普車看著沒有星星的夜空。另一邊卡萊爾在吉普車的另一邊解決完個人問題後。兩個人將第二排的座位放平後，躺了上去。和一個身材豐腴的商業女間諜在一輛吉普車裏過夜是什麽感覺。趙凡告訴你：真的睡不著，但是和女人無關。趙凡的吉普車是那種三排座結構，車內的空間完全可以容納兩個人。也許是被昨天的奪命飛車給嚇到了，卡萊爾裹著毯子蜷縮在後座上，時不時還會不由自主地發出顫抖，大概夢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
趙凡蓋著毛毯躺在車座上，但腦子裏卻全都是一些：“怪不得蓋亞說這是一個即將死亡的地球。就是不知道登場的機體還有哪些！nm，人形核彈到處走，這小破球是真沒法待了。”；“現在也沒見過各係列的主角和配角，雖然之前有聽到不列顛高達和玫瑰高達對戰的消息，也看到過有高達使用石破天驚拳，但是不是動畫裏的人在駕駛，還真的不好說。”；“不過說也奇怪，兩個月不到的時間那些修真界的老古董會跑到哪去啊！蓋亞也沒給個提示，也知道他們還活著嗎？”諸如此類莫名其妙的問題。
胡思亂想了一會，趙凡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當前最現實的問題：如何擺脫追蹤，並找到安全的道路，按時趕到亞特蘭大城。沒錯趙凡需要限時將卡萊爾送到亞特蘭大城，畢竟間諜手裏的情報都是有時效的，如果趙凡未能按時送到，那這趟“生意”就無法拿到尾款，到是一路的消耗和車輛的維修費就得自掏腰包。這對於現在非常“貧困”趙凡來說是不能接受的，所以趙凡明天無論如何一定會將卡萊爾送進亞特蘭大城。
淩晨，天還沒亮，趙凡叫醒了卡萊爾，嚴肅地對她說道：“卡萊爾，如果我們想按時到達亞特蘭大城，那就要通力合作。我懷疑那架藍色的機動戰士目的就是封鎖去亞特蘭大城的道路，讓我們無法準時到達，所以我們必須幹掉它才能安全地進入亞特蘭大城。”
“那你說怎麽辦？”卡萊爾把行動指揮權交給了趙凡。
“我記得昨天逃跑時路過了一片小丘陵，待會我去那邊設伏，你駕駛吉普車去引誘藍色的機動戰士過來，我來幹掉這家夥，至少讓它無法妨礙我們進入亞特蘭大城。”趙凡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卡萊爾。
卡萊爾想了想同意了趙凡的方案。於是兩人立刻出發，很快來到了那片丘陵。趙凡停下車，在卡萊爾驚訝的目光中從後備箱裏拿出一個吉普車的充氣道具以及數個一次性火箭筒。看著卡萊爾耐人尋味的表情，趙凡老臉一紅，尷尬地說了句“一點副業而已，畢竟我也要生活嘛！。”後就讓卡萊爾開車誘敵去了。
趙凡在一處丘陵後將吉普車道具充氣，然後迅速在與充氣道具成60o夾角的丘陵下挖了一個散兵坑，並把一次性火箭筒都放在了那裏。趙凡清楚，紮古型機動戰士普遍存在兩個弱點：頭部的單一主攝像頭讓駕駛員視野過於狹窄；背後的推進器噴口外露，容易遭到攻擊，讓機動戰士失去行動能力。“老虎”作為紮古的陸戰型這兩個問題一個不落全都有。所以以此為依據安排了此次伏擊。
很快卡萊爾就將“老虎”引誘了過來。趙凡之前故意在吉普車車尾掛上了一些幫著配重的破布，這讓吉普車在荒原上行駛時會揚起很大的灰塵。從而讓追擊的“老虎”視野進一步變差。很快“老虎”的駕駛員上當了，他誤把吉普車充氣道具當成吉普車，直接對其開槍射擊。緊跟一發火箭彈就擊中了位於機動戰士胸部的駕駛艙。但“老虎”的胸部裝甲擋住了火箭彈，火箭彈沒能破壞駕駛艙。
“老虎”的駕駛員轉動主攝像頭試圖找出襲擊者，可因為角度的原因不得不轉動“老虎”的頭部。趙凡趁此機會將手裏剩下的火箭彈統統射向了“老虎”的頭部。瞬間“老虎”的頭部遭到重創，主攝像頭被打壞，駕駛員失去全部視野，不得不待在原地等待救援。
趁著這個機會，趙凡跳上吉普車，和卡萊爾離開了丘陵，一路向著亞特蘭大城狂奔而去。“老虎”的駕駛員雖然第一時間通過無線電通知其他方向上的隊友過來支援，但糟糕的電磁環境讓通訊時斷時續，最後錯過了攔截趙凡他們的最佳時機，讓趙凡和卡萊爾衝進了亞特蘭大城，完成了資料交接。
完成交易，確認尾款到賬，趙凡就和卡萊爾分開了。心情大好的趙凡準備晚上去黑市處理後備箱裏的小可愛。“嗯，最近高達武鬥會正打的如火如荼，各地的治安情況都不太好，所以自衛武器的需求大增，東西我看了，確實不錯，價格就按之前說好的給現金。我這還有筆訂單，你拿迴去，讓供應商那邊看看，什麽時候可以備齊貨。”趙凡完成了和某個黑幫的武器交易，拿著錢正要離開，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就這樣把那些武器賣給那些暴徒，良心不會痛嗎？”
“嗬嗬，卡萊爾小姐，你之前送出的賽可繆係統資料可是會讓高達擂台戰殘酷好幾倍的東西，對於那些死在高達擂台戰裏的人來說，你比我更加惡劣。”趙凡反唇相譏道。
卡萊爾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你什麽時候偷看的那份資料？”
“我可沒有偷看，對方既然出動了‘老虎’來攔截，那說明這份資料的買主絕對是外層空間站正處於下風的地球聯邦軍。而資料的來源大概率就是宇宙中某家機動戰士開發商。再看資料厚度，如果是新型機動戰士開發資料，那資料數量就少了點，再加上是專門接著高達武鬥會期間交易。所以我推斷這份資料大概率就是那個可以通過精神力操縱機動戰士的賽可繆係統。”趙凡自信地推斷道。
卡萊爾輕笑兩聲，說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太聰明，喜歡胡思亂想的人一般活不長嗎？”
趙凡輕蔑的看了卡萊爾一眼，不屑地說道：“你該不會天真地以為這種交易就隻有我們這一路吧！女士，你放心，你們老板絕對把這份資料複製了很多份，然後大一點的勢力很可能已經人手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