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整片天空都暗淡下來,顧溫寧的畫也畫得差不多了。


    “辛苦了,老婆。”


    傅言鶴見機行事,立刻開始提供按摩服務,輕柔地幫顧溫寧按摩起來。


    顧溫寧轉過頭來,臉上洋溢著愉悅的笑容,聲音輕快地對著傅言鶴說道:“我已經畫好了,言鶴哥。”


    “就算沒有畫完也不準再畫了。”傅言鶴一臉關切地迴應道。


    在酒店裏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後,他們又前往海邊散步以幫助消化食物。居心叵測的傅言鶴迫不及待地提前帶著顧溫寧迴到酒店,滿心歡喜地期待著今晚充滿歡樂與浪漫的美好時光。


    當顧溫寧打開衣櫃時,一眼便望見那條懸掛在那裏的裙子,瞬間滿臉通紅。


    “怎麽會有這樣的裙子呀?太短了吧!居然還是鏤空的樣式,感覺就像是一塊毫無用處的布料,什麽都遮蓋不住。”顧溫寧心裏暗自嘀咕。


    盡管他清楚這條裙子與平常所見的款式截然不同是正常的,它的設計初衷正是為了營造出那種若隱若現,似有似無的朦朧誘惑之美,但他仍然無法想象自己穿上它會是怎樣一番模樣。


    同時,顧溫寧也心知肚明這條裙子是由誰精心準備的,又是為誰而準備的。然而,無論如何,他實在難以想象該如何將其穿在身上的樣子。


    感覺真的好羞恥啊,言鶴哥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經,總是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迴來。


    想是這麽想,顧溫寧還是忍著內心的羞意,拿起裙子,拋棄了原本自帶的睡衣,磨磨蹭蹭地去了浴室。


    就當是給言鶴哥一個驚喜吧,好久沒有親近過,估摸著憋得夠嗆。


    顧溫寧剛進浴室沒多久,傅言鶴也進去了,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你怎麽進來了?”


    顧溫寧有些慌亂,但很快又鎮定下來。


    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早就坦誠相見過了。


    傅言鶴大大咧咧地邁著那雙修長的腿跨入浴缸,笑著道:“一起洗嘛,可以節省時間,老婆你不會介意吧?”


    說著,他還調皮地衝顧溫寧眨了眨眼。


    顧溫寧的眼睫被熱騰騰的水汽所浸潤著,雙眸看上去有些濕漉漉,水潤潤的感覺,顯得格外無辜和純真,宛如一隻天真無邪的小鹿一般。


    聽到傅言鶴的話後,他瞪了對方一眼,但那眼神卻毫無威懾力可言,反而透露出一種軟綿綿的韻味。這一眼落在傅言鶴的眼中,就是情意綿綿的,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長臂,將人緊緊摟住親了一下。


    老婆真是太可愛了,他實在是忍不住啊。


    顧溫寧“哼”了一聲,心想自己介不介意重要嗎?介意的話就會離開,讓他一個人洗澡嗎?


    顯然是不會的。


    不用問顧溫寧都知道答案。


    所以傅言鶴純屬是多此一問。


    傅言鶴的初衷就不單純,哪個老實人會在老婆洗澡泡澡的時候闖進去,要求一起洗香香,洗白白,所以在浴室裏,顧溫寧就沒能逃脫被腹黑大尾巴狼吃掉的命運,被翻過來又覆過去地折騰。


    疲憊不堪地迴到床上,顧溫寧感覺身體像散架一樣,正準備閉上眼睛入睡時,突然被傅言鶴一把摟住並迅速改變姿勢,趴在床頭。


    顧溫寧驚愕地轉過頭,抬起眼睛看向傅言鶴,難以置信地道:“還要再來?”


    傅言鶴挑了挑眉,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輕聲說道:“你覺得呢?老婆。”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沒有停歇下來,熟練地撕開包裝。


    顧溫寧心中警鈴大作,直覺告訴他情況不妙,顧溫寧試圖彎曲雙腿,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處境,但早已有所防備的傅言鶴眼疾手快地將他抓迴原處,並牢牢地摁住。


    “言鶴哥,我們不是說好剛才是最後一次嗎?”


    顧溫寧用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傅言鶴,改走懷柔路線了。


    該示弱的時候還是得示弱,不是受苦受累的還是自己,都是顧溫寧身體力行,親身實踐才得出來的經驗。


    傅言鶴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可是我並沒有答應喔,老婆。”


    事兒確實有這麽迴事兒,但那是顧溫寧提出來的,而且還是在浴室裏跟傅言鶴商量的,然而,就像傅言鶴所說的那樣,他並沒有答應過這件事,所以自然也就不能算數了。


    聽到傅言鶴的話後,顧溫寧微微一怔,緊接著便抬高了自己的脖子,用力地唿吸著空氣,修長而白皙的脖頸,讓人不禁聯想到月光下純潔美麗的天鵝,攥著枕頭的手指蜷曲又舒展開來,手背上清晰可見的骨線和因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更是透露出一種別樣的美感。


    這種既纖細珍貴又脆弱易碎的美麗,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緊握在手心,同時又想要將其徹底摧毀。


    傅言鶴的喉嚨間發出低沉的笑聲,趁著這個機會,他擠進了自己的手指,與顧溫寧的十指緊緊相扣,緊密貼合在一起。


    他就知道老婆一定會喜歡的,因為會讓老婆很舒服。


    浩瀚的星空顯得格外寧靜祥和,而陣陣海浪則不斷拍打著岸邊,掀起澎湃的浪花。


    顧溫寧被狂風裹挾著卷入了茫茫大海之中,身體完全失去了控製,隻能身不由己地隨波逐流,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上岸,隻能任由海浪將自己一次次地托起又拋下。


    原本精致華麗的背部鏤空裙子已經經受不住傅言鶴的撕扯,變得破爛不堪,麵目全非,殘破的布條要落不落地掛在身上,雖然還能勉強起到一些遮蔽身體的作用,但也不過是聊勝於無罷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救命,聯姻霸總是個頂級老婆奴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歲見長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歲見長安並收藏救命,聯姻霸總是個頂級老婆奴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