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許去,把我的衣服放迴去 ,不就是一個易感期嗎?放著你的 omega 不要,自己一個人躲出去,你到底是看不起你自己,還是看不起我?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 omega?”


    顧溫寧強忍著心中的尷尬,挽留傅言鶴。


    真的是很尷尬,那種腳趾摳地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覺得十分羞恥。他甚至不敢抬頭看傅言鶴一眼,生怕看到對方眼中的戲謔。


    然而,傅言鶴卻不會這麽想,他轉頭,雙眼發亮地看著顧溫寧,像是有無數的星子墜落到了裏麵,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寫滿了驚喜。


    他心裏暗自竊喜:就知道老婆還是愛他的,老婆的心還是一如既往的軟,怎麽可能會真的對自己不管不顧呢?


    傅言鶴毫不猶豫地把衣服一股腦兒地塞進衣櫃裏,然後像一陣風一樣衝過去,一把抱起顧溫寧。因為顧溫寧的體重輕,所以每次傅言鶴都不用費什麽力氣就能輕鬆地將人抱起來。


    “老婆你真好。”傅言鶴輕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寵溺。


    當身體觸碰到柔軟的大床的那一刻,顧溫寧抬起頭,對上了一雙欲望蒸騰的眼睛。他心知自己是躲不過去了,於是幹脆也不再躲避,而是選擇配合著放縱自己。


    他的放縱換來的是傅言鶴的過分,變本加厲地“欺負”人,“開車”都快成車神了。


    顧溫寧這一次真可謂是切身體會,深深領悟了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和“決定得了開始,但決定不了結束”這兩句話的含義。


    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仿佛已經失去了半條命,既疲憊不堪又困倦難耐,雙眼猶如千斤重擔般沉重無比,無論如何也無法睜開。身體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量,虛弱至極,就連動一動手指都感到異常吃力,更不用說推開那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胡作非為的家夥了。麵對如此熾熱的愛意,他隻能無奈地默默承受,無法推拒。


    顧溫寧甚至記不得這場激情是何時結束的,當他從昏睡中蘇醒過來時,發現臥室的光線一片昏暗,窗簾關得嚴嚴實實,沒有絲毫外界的光線能夠滲透進來,令人難以分辨現在是上午還是下午。


    他試圖伸手去夠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一下時間,然而昨夜過度的辛勞使得他連翻身這個簡單的動作都變得異常困難,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充斥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酸痛感,讓他完全使不出力氣來。


    第一次,顧溫寧深深體會到了雙腿發軟,無法下床的感覺,此時此刻的他,幾乎完全變成了一個廢物。他甚至毫不懷疑,以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連站立和行走這樣最基本的動作對他而言都是一大難題。


    不僅如此,他還失去了行動的自由,根本無法動彈。原因無他,隻因腰間緊緊環繞著一雙有力的大手,仿佛生怕他會逃走一般,將他牢牢地禁錮住。


    顧溫寧真是服氣了,完全沒想到自己的愛人竟然這麽會折騰人。以前他還以為對方已經夠過分了,但事實證明,昨晚才是真正的放開。


    一想起昨晚的經曆,他就不禁有些無奈。


    “老婆,你醒了,睡得怎麽樣?”傅言鶴的聲音略微沙啞,透露出關切之意。


    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心愛老婆,而且還能把老婆抱在懷裏,挨挨蹭蹭,貼貼臉,傅言鶴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


    顧溫寧張了張嘴,想要發出聲音來,但是卻沒有辦法做到,他的嗓子已經是沙啞到很難發出聲音來的狀態。


    “......我......起......來......放......開......”


    顧溫寧努力了好幾次,才終於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這幾個字。


    傅言鶴聽到後,心裏暗自猜測,覺得自家老婆說的大概是\"放開他,他要起來\"這樣的意思。於是,他十分聽話地鬆開禁錮,然後自己先起身,接了一杯熱水端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扶起顧溫寧,將水杯遞到他的嘴邊,一點一點地喂給他喝。


    看到老婆因為使用過度而變得沙啞的嗓子,傅言鶴心中充滿了憐愛和疼惜。


    老婆的眼睛也是紅紅的,而且還有些腫脹,眼皮有氣無力地耷拉著,顯然是了太久,太多次,流了太多晶瑩剔透的小珍珠,如果老婆是美人魚的話,從老婆眼睛裏掉落出的小珍珠想必能鋪滿床鋪了,還會掉很多到地毯上。


    最不忍直視的還是老婆那白皙細膩的後頸,上麵布滿了大大小小或深或淺的痕跡,這些都是他之前失控時留下的印記。


    具體記不太清了,但毫無懸念的是他一定標記了老婆很多次。


    易感期真是個煩人的東西,每次到這個時期,他就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要知道平日裏哪怕老婆隻是微微皺眉,他都會心疼不已,恨不能把人捧在手心上,然而現在親手將老婆折騰成這般可憐模樣,實在是太過分了,簡直就是個色欲熏心的混賬。


    傅言鶴內心充滿了懊悔與自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緊緊握住顧溫寧的手,低聲說道:“老婆,對不起,你罰我,跪多久的鍵盤都行。”


    家裏沒有榴蓮這種水果,因為他和老婆都不吃那玩意兒,但鍵盤是有的。


    顧溫寧疑惑地看著傅言鶴,不理解他為何突然跪下,還要跪鍵盤,搖頭示意他起身,眼中滿是不解。


    “我很過分……”


    傅言鶴垂著頭,耷拉著眉眼,老老實實地認錯。


    顧溫寧漸漸明白了,耳朵和臉頰都染上了一層緋色,眼神不自覺閃爍起來。


    原來是這個原因。


    但是有必要用跪鍵盤這麽正式的方式認錯道歉嗎?


    床上的事情,在床上解決就好了,其他時候,總感覺哪裏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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