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之象?”李南風有些不解。


    “使人意亂情迷,情不自禁。”南宮羽解釋著。


    “竟如此狠毒,即便沒有成功射殺菱歌。那麽射中了我與秦飛鸞任何一個。菱歌與我們在一起,也是難逃一劫···”李南風越想越後怕。


    再想想剛剛自己看著菱歌時候的心思,的確有些慌亂。原來竟是這毒藥所致。


    “一計不成,再施一計,果然狠辣。”冷炤倒是十分好奇,究竟是誰要如此殘害一個姑娘家。


    “所以,宋霸天是留不得了。”南宮羽眼角流露出了一絲殺氣。


    “他是受人指使,殺他之前,我們要知道他是受誰指使。”李南風想要揪出幕後之人。


    “對於菱歌,你比我們都要了解,她或者她的家人可有什麽仇家嗎?”李南風問南宮羽。


    南宮羽看了看李南風和冷炤,看來是時候告訴他們柳昊天的事情了。嗬···仇家?她柳家和沈家最大的仇家不正是楚家人嗎?不知道,李南風知道實情以後會怎樣,對菱歌的態度還會如此麽?


    “你們可知道菱歌是誰嗎?”南宮羽問道。


    “是誰?柳菱歌···柳···難道她是···”李南風不敢確定自己的想法。


    “沒錯,她是柳昊天和沈婉清的女兒。”南宮羽證實了他的想法。


    “柳昊天?”冷炤看了看南宮羽。冷家莊在早年間就與柳家的鏢局有所往來。特別是父親在世之時,和柳大龍兄弟相稱。得知柳大龍被害,鏢局零落,父親還四處派人去尋過柳昊天的蹤跡。但始終沒能找到。原來他早就娶妻生子,歸隱江湖了。


    “是,當年柳昊天在京城從楚博遠和沈婉清的婚禮上搶走新娘之後,就帶著她來到了這裏。然後便有了菱歌,這十幾二十年來再未踏足江湖。”南宮羽繼續跟二人說著關於柳昊天和沈婉清的過往。


    “你是說他是從我義父的婚禮上帶走了新娘?”李南風知道楚博遠和沈婉清的關係匪淺,而且之前南宮也說過他們有過婚約。隻是不知道柳昊天竟是從婚宴上直接帶走了沈婉清,那這件事對於義父來說想必打擊甚大。


    “是搶···”南宮羽重申著。


    “你的意思···此次菱歌遇害,剛剛那黑衣人說的所謂京城來的人···會是我義父?”李南風聽出了南宮羽的言下之意。


    “這也是為何我之前遲遲不把柳昊天夫婦的事情訴你的原因。在沒有弄清楚你義父對他們一家人態度之前,我不敢貿然說出他們的行蹤。畢竟,你身邊的人絕大多數都是楚家的心腹。”南宮羽對於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向李南風坦白而感到愧疚,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跟這個好兄弟隱瞞過什麽。


    “所以你懷疑誰?”李南風並沒有因為南宮遠的隱瞞而責怪與他,他知道南宮遠向來義氣為重,他這麽做一定也是為了柳昊天一家的安危著想。


    “你這次帶來的人都有嫌疑···特別是見過菱歌並且知道她姓柳的人···”南宮遠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還有一個人你們是不是忘記了?”冷炤倒是提出了不一樣的看法。


    “侯越”冷炤說出了大家都熟悉的名字。“知道柳昊天蹤跡的除了你帶來的楚家人以外還有侯越。菱歌遇害是在柳昊天出現在侯家以後才發生的。而且秦飛鸞說那黑衣人給出的口供是宋霸天在昨日見過京城的來人以後才開始動手。”


    “如果不是有人這之前就見過菱歌,並且給出詳細的信息,他怎麽會那麽快找到人呢?”冷炤的分析也不無道理。


    一時間屋內陷入了安靜之中,三個人都開始陷入沉思。眼下大家共同要對付的人也開始有所行動,可這邊又突然出現個柳昊天,而且他還似乎和當年的事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南宮,我想見見柳昊天。”李南風打破了這沉寂。


    “可以,但是你的毒···至少三天之內你不可以有所妄動。一旦動用內力,那迷情藥的威力便會增加幾分。清除起來也會更加費力。所以這幾天你還是暫時在這休息,待我把餘毒清除幹淨,再帶你去見他。”南宮遠答應帶他去見柳昊天。


    “侯越那邊我去查。”冷炤自告奮勇。


    “是要休息,但不是在這···我們迴宏慶祥···”李南風覺得兩個好友分析的都很在理,侯越那邊交給冷炤,那宏慶祥這邊則需要他親自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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