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被這聲音嚇得抬頭看了一眼,驚呆了,這...這能一腳就把車門踹飛的?


    一同驚呆的還有車旁邊那幾個大漢。


    嘛...嘛玩意兒?


    文靜見他們愣住了,當即閃身出去就往外麵跑,那幾個大漢也就呆了一瞬,見她出來了,拎著手裏的武器追著她攻過去。


    文靜要的就是他們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許業也瞅準機會下車,打開駕駛位的車門,一把扯住司機後脖領連滾帶爬往外跑,遠離局勢。


    文靜本就會點兒身法,有了林珍的加持身形十分鬼魅,躲開那些棍棒長刀,還遊刃有餘的引著這個人的手打那一個人。


    那些人下手沒輕沒重的,愣是收不住力,打錯了人。


    “你眼瞎啊!”


    “你tm打她啊!”


    “草擬奶奶個頭兒,你tm打哪兒呢?!”


    張有才也下了車,站在一邊兒看熱鬧,看出來她的意圖。


    豎起個大拇哥,卡的一手好天道bug。


    沒等他看一會兒,那些人見傷不到文靜,矛頭調轉,朝向他這個看熱鬧的人來。


    張有才正準備掏瓜子兒出來磕的,眼見他們打過來,咦了一聲兒。


    “軟柿子你們不捏非要來捏我這個硬茬兒是吧?”


    眼瞅著那鐵棍朝著自己腦袋削過來。


    下一刻張有才氣勢一變,腳下生風,一個閃身躲過了迎麵揮來的鐵棍,隨後一個淩空翻踢,將最近的一名大漢踢飛兩米開外。


    右側,一個持砍刀的彪形大漢偷襲而來。


    張有才眼角餘光一瞥,下蹲躲過,然後迅速起身,一記肘擊直擊對方下巴,大漢應聲倒地。


    左側,兩名持刀之人同時出招,他後退半步,使兩把刀差之毫厘,從自己胸前劃過,然後雙拳齊出,將二人打得倒地不起。


    這時,大漢怒吼一聲,再次揮舞鐵棍衝上前來。


    張有才沒有退縮,而是迎麵而上,兩人正麵對峙。


    一陣猛烈的交鋒之後,大漢被他靈活多變的招式打得節節敗退。


    張有才一個轉身後掃腿,將大漢重重放倒在地,不再動彈。


    和文靜的借力打力一比,他下手那就是拳拳到肉了,每打出的一拳都能引發氣爆音,每一下都精準地擊中對方要害,不給任何喘息之機。


    四周安靜下來,隻剩下那些呻吟和痛苦喘息的彪形大漢們躺在地上掙紮著起不來。


    而站在中央的張有才氣息平穩,目光冷峻,他緩緩轉動脖頸,看了一眼四周,“就這?還出來混!”


    下一刻就跟渾身沒長骨頭一樣,靠在車門邊,邊以手為梳打理剛剛因為打人散亂的頭發,邊打了個哈欠,一臉困倦。


    似乎麵前躺的這一片兒人不是他幹的一樣。


    看向文靜,話卻不是對她說的,“哎,我今兒幫你揍了人,你可別怪我了哦。”


    林珍從文靜身上下來,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文靜聽過林珍以前說過張有才會武,何建軍在他手裏都過不了幾招。


    這麽看下來,還真是。


    “啊!!救我!快救我!”


    許業和司機被兩個身披黑色雨衣的人挾持著走過來,身後緩慢跟著一輛麵包車。


    司機被嚇的涕泗橫流,瘋狂求救。


    文靜一點都不意外。


    其中一個人把刀抵了抵許業的脖頸,“你們要想讓他們活命,就跟我們來。”


    ......


    雨已經停了。


    山裏的水汽還是很濃重,讓人沒有一絲暖意。


    一行人坐上那輛拖拉機,嗒嗒嗒的行駛在山間小道上,後方跟著麵包車緩慢行駛,怎麽看怎麽詭異。


    張有才又把那個蛤蟆眼鏡戴上,麵無表情,給人一種特別神秘的感覺。


    實則在睡覺。


    那幾個彪形大漢愣是擠成一坨,不敢往張有才身邊靠。


    身上被打的地方現在隱隱作痛,動都不敢動一下的,生怕張有才再次揍他們。


    剛剛文靜淋了雨,再加上林珍附身過,她現在全身冷的不行。


    但麵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不適的感覺,沒事瞟著後方那輛麵包車。


    許業和那個司機被綁上那輛車,車窗都是拿報紙糊了的,看不清裏麵什麽情況。


    文靜問林珍,‘趙懷民在那個車上?’


    【車上有驅鬼符,我看不到】


    文靜神色微變,‘驅鬼符?誰出手的驅鬼符?’


    【看樣子是吳道長所畫的】


    張有才這時開口了,“哎呀,這玩意兒也是平安符,能驅除一切邪祟,我師兄經常畫,好幾籮筐呢,他逢人就給。”


    文靜冷笑一聲,“那你師兄習慣挺好。”又反應過來,“你也聽得見?”


    張有才嘖了一聲,吊兒郎當道:“說起來你們的能力都算是我親手賦予的,能聽得見不奇怪吧?”


    頭一迴把再生父母這句話說的這麽清新脫俗。


    文靜被占了便宜,暗罵一句就不該問他,扭過頭去不大想理他。


    拖拉機嗒嗒嗒的將他們拉到一個靜謐的鄉村裏,四周綠樹環繞,田野阡陌縱橫。


    一些村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嘮嗑,看到外來的人,神色有些好奇,也隻是多看了兩眼繼續嘮嗑。


    拖拉機停在一戶農家院外。


    土房子的外牆由黃泥和稻草混合而成,上麵用白石灰畫著一頭豬,牆體粗糙卻極富質感,每一道裂縫仿佛都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房子的屋頂鋪滿了厚厚的茅草,屋簷下垂掛著幾串幹燥的玉米和紅辣椒,隨著風上麵剛結成的蜘蛛網,還有那一串兒黃符輕輕搖曳,為整個院子增添了幾分詭異之感。


    文靜看到那些黃符,頗有些意外''他居然搞這麽多符來對付你?''


    【這裏麵就驅鬼符有用,其他的都是廢紙】


    ''對你有影響嗎?''


    【沒啥大影響,我沒法離你太遠,這裏麵的驅鬼符太多了,有些壓製我身上的鬼氣,怪難受的】


    文靜迴頭惡狠狠地瞪了張有才一眼。


    張有才聳肩攤手,表示我有啥辦法嘛,師兄愛畫符我能有啥辦法嘛。


    一行人下了車,那幾個大漢沒有進院子裏,乖乖守在院子外邊,生怕人跑了。


    麵包車也停了下來,許業和司機這會兒已經被五花大綁了,一人脖子上架著一把刀被挾持著下車。


    許業和司機嘴巴被堵著,嗚嗚的叫喚著。


    車上又下來兩陌生麵孔的人,就沒人再下來了。


    “吱呀..”


    屋子的門打開了,趙懷民一手拎著個暖水瓶,一手端著茶具,笑的一臉和善,“來來來,快進來坐,我剛得了一塊上好的茶餅,你們來品鑒品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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