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


    齊月賓搖了搖頭,“意料之中。”


    吉祥點了點頭,扶著齊月賓慢慢走迴殿裏。


    齊月賓慢慢坐下,“吉祥,府裏中饋是誰在管?”


    吉祥:“是側福晉和貝勒爺的奶嬤嬤。”


    “大部分權利都在奶嬤嬤手中。”


    齊月賓想了想,“把我前些日子做的荷包送去給胤禛。”


    吉祥點頭,“奴婢明白的。”


    胤禛這兩日腦子裏全是柔則,每日下早朝都要去求康熙把柔則賜給自己。


    今日終於康熙受不了了,同意了下來。


    “蘇培盛,把庫房裏的東西都收拾收拾,等你主子來了記得給她挑幾樣好的。”


    蘇培盛不懂胤禛這是抽什麽風,但是他懂他這會要陪著抽風。


    “是,奴才這就去。不過今早如意來了一趟,送來了幾個荷包。”


    胤禛突然想起來了宮中等著自己的青梅竹馬,心下一驚。


    “蘇培盛,爺幾日沒想起月賓了?”


    蘇培盛:“從您遇到烏拉那拉氏大小姐後就沒提過了。”


    胤禛陷入了頭腦風暴,“不對,你去查查,為什麽爺突然像被迷了心智一般?”


    “嗻。”


    “等等,你先去查烏拉那拉府。把荷包拿來。”


    胤禛接過荷包,用手摩擦了幾下,想起之前還在宮中,月賓總是笑著勸自己,知道自己和胤禵關係不好,還總在二人中間周旋。


    “月賓,月賓。”


    齊月賓這時候也在思考,明年先是胤禛娶嫡福晉,然後過半年就是自己,怎麽才能利益最大化呢?


    “吉祥,記得之前皇上有說過我的嫁妝,那禮部準備的我們不能染指,家裏準備的你有清點過麽?”


    吉祥點了點頭,“格格放心,您的嫁妝單子一早就在奴婢這了,也有去備案過,如今雖說是您二叔當家,但您二嬸是個聰明人,知道還未起家時要依靠的是誰。”


    齊月賓笑了笑,“是啊,二嬸是個聰明人。”


    吉祥突然想起來,“格格,今年年節,您二嬸遞了帖子想入宮來看您的,但是被德妃拒絕了,您怎麽也沒給家裏迴個信?”


    齊月賓:“不能,還未出宮,我沒有人手,我什麽都不知道。”


    “二嬸是聰明人,會明白為什麽的。會和二叔仔細分析我目前的境遇的。”


    吉祥想了想,“二夫人當時還是夫人親自上門求娶的呢。”


    齊月賓笑了笑,“是啊,而且娘對待二嬸如自己女兒般,幸好二嬸是個知恩的,不然我這家室情況恐怕更糟糕。”


    “格格,那位側福晉現在臥床安胎,我們是否要做些什麽?”


    齊月賓搖了搖頭,“不,不需要髒了我們的手,讓她們姐妹自己慢慢玩吧。”


    吉祥點頭,“格格就應該幹幹淨淨的。”


    齊月賓嗤笑了一聲,“早就不幹淨了,不管是做宜修還是年世蘭,我早都不幹淨了。”


    吉祥不讚同,“格格,您就是幹幹淨淨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別人做的。”


    齊月賓看著吉祥,“去把德妃那邊和榮妃那邊屬於我們的人手整理一下,去查查烏拉那拉氏大小姐是如何讓胤禛一見鍾情的,透露給宜修。”


    吉祥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那就是不知道側福晉是否可以忍住不和四爺說了。”


    “那就不是我們的事了。”


    宜修努力每天安胎,終於在八個月的時候可以卸貨了,德妃身為胤禛額娘和宜修的姑母,早就在穩婆中安插了自己的人手,一定要確保這個孩子安安穩穩的生下來。


    “姑娘,這個婆子身上有麝香的味道。”


    剪秋本就驚慌,一聽到這,立馬讓人抓住這個婆子。


    “帶出去交給王爺。”


    胤禛看著剪秋從裏麵走出來,後麵跟著一個被捆起來的婆子,心裏不太舒服,生個孩子也這麽多事。


    “怎麽了。”


    剪秋跪下就開始哭訴,“貝勒爺要給我們主子做主啊,這個婆子帶著含有麝香的香囊進去的,想要害我們主子和小阿哥啊。”


    胤禛陰沉著臉,“蘇培盛去查。”


    “生下來讓人去前院說一聲吧。”


    說著也不管剪秋一臉為難的樣子,帶著人就迴了前院。


    “蘇培盛,你說會是誰?”


    蘇培盛覺得可能的人太多了,“奴才不知道,奴才會讓人好好審審這個婆子的。”


    胤禛:“會不會是宮裏?”


    蘇培盛:“您是說齊格格?”


    說著還悄悄看胤禛的臉色,果然沒出乎蘇培盛的預料。


    “大膽,誰讓你汙蔑月賓的!”


    蘇培盛跪的很利索,“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胤禛:“你是該死,月賓那麽好,怎麽可能會害人!”


    “你自己滾下去領十大板。查不出來烏拉那拉府和這個穩婆的事,你就不用跟著爺了。”


    蘇培盛近乎是連滾帶爬出的書房,看著門外的陽光,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曬曬太陽去去晦氣,“這破嘴。”


    守院的小太監看蘇培盛出來了還想過來拍拍馬屁,但是看蘇培盛自己扇了自己兩巴掌,不太敢過來,這可別是中邪了,還是離遠點吧。


    胤禛自己留在書房裏,手指無意識的摩擦著齊月賓送來的荷包,“月賓,我該怎麽處理這兩個烏拉那拉氏的人。”


    齊月賓可沒功夫管他,吉祥查覺羅氏給柔則用來迷惑胤禛的藥涉及到了前朝!


    “你說這是前朝的秘藥?”


    吉祥點頭,也是不敢相信,“奴婢讓人查了,這種藥的藥引是使用人的血,可以散發出一種香味,聞到的人會不自主的愛上使用人。是前朝的太醫和苗疆之人共同製作的一種毒。”


    齊月賓臉色有些陰沉,“會對中毒之人造成什麽傷害?”


    吉祥話在嘴裏跑了兩圈,“會於子嗣不利。”


    齊月賓稍稍放鬆些,“沒別的事麽?”


    吉祥點了點頭,“格格,我們怎麽辦?”


    齊月賓:“我的身子也不適合有孕,他少幾個孩子挺好的。至於覺羅氏,等宜修那邊把柔則用藥的事捅到胤禛麵前時,把覺羅氏跟前朝餘孽有勾結的事放出風聲。”


    吉祥“是,奴婢明白,已經在給側福晉那裏的人傳信了,等側福晉坐月子的時候會透露給她。”


    齊月賓:“坐月子期間還勞累,對身子多不好。”


    吉祥露出反派的笑意,“您的任務是讓自己過的好,別人都可以是您的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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