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年大將軍營帳


    年羹堯:“本將軍為什麽要和一黃口小兒做交易,華妃娘娘生下的孩子才是本將軍的外甥。”


    十四爺的人:“將軍別急,過兩日也許就有消息了,到時候年將軍如何決定再告訴臣也不遲。”


    坦坦蕩蕩處


    華妃:“瑤貴妃娘娘怎麽這麽晚了還到本宮這來?”


    宜修:“你陪著胤禛這麽久了,你是真的愛他嗎?”


    華妃:“哼,這和瑤貴妃有什麽關係?”


    宜修:“本宮和你做個交易,年家的前朝勢力給我,我告訴你為何你一直沒有孕息。”


    華妃:“你說什麽?這交易本宮做不了主。”


    宜修:“本宮可以先告訴你,待你查證後再來找本宮。你的歡宜香對你來說是寵愛,也是毒藥,悄悄出去找人查查吧。”


    說著也不等年世蘭有什麽反應,帶上剪秋就悄悄迴到翊坤宮了。留下年世蘭感覺自己的腦子都不夠用了,“頌芝,你剛剛聽到她說到是什麽嗎?”


    頌芝眼裏含淚,“娘娘,奴婢現在就叫人往年家傳信,也許瑤貴妃是騙娘娘的。”


    華妃:“不,她不會騙我,她不會的。”說著眼淚控製不住的往下流,但是年世蘭沒有心情去擦來了,年世蘭拿出當年為那個孩兒做的肚兜,抱著肚兜嚎啕大哭,“皇上啊皇上,你害的世蘭好苦啊。”


    “頌芝,去拿了香,叫府裏看看。”


    頌芝忙收拾東西,準備等明早宮門開了就第一時間去年府。


    “這兩日也沒人來報華妃身子不好啊,怎麽瞧著華妃臉色這麽不好?”柔則看著前來請安的華妃,心裏明白是宜修開始了,但不免還是要關心幾分。


    華妃:“謝皇後娘娘關心,臣妾沒事,就是這兩日溫明晚上睡不好,有些哭鬧,臣妾哄溫明才沒睡好。”


    曹貴人連忙跪下,“都是嬪妾不好,公主晚上哭鬧怎麽也哄不好,連累華妃娘娘也不得安眠。”


    柔則一起也陪宜修養過孩子心裏覺得不對,“抱琴去請太醫。”


    又對坐著的嬪妃說道,“你們就和本宮一起去看看吧,希望隻是小兒酷夏,不是誰動了壞心思。”


    帶著一眾嬪妃浩浩蕩蕩來到華妃宮中,奶娘還在哄溫明,見曹貴人迴來了,急忙抱來,“溫明公主見過各位娘娘,這早起公主就哭個不停,奴婢無用,哄不好公主。”


    曹貴人把公主抱到懷裏,麵上全是急切的神色。


    柔則:“小宜什麽時候到?都坐下吧。”


    宜修聽到消息隻覺得煩得慌,“剪秋,你說本宮什麽時候才能安靜下來?”


    剪秋:“娘娘放寬心,和大小姐說的時候不還很明白嗎?”


    宜修:“是啊,弘暉上位,本宮就是太後了,會好的。走吧,別讓姐姐等遲了。”


    “瑤貴妃娘娘駕到!”


    “見過瑤貴妃娘娘,娘娘金安。”


    “起來吧。”


    宜修:“怎麽迴事,太醫來了嗎?”


    柔則:“太醫去查驗公主的吃食了,你這邊也查查。”


    宜修點頭:“來的路上就讓人去了。”


    太醫:“臣查驗了公主的吃食,在這幾日都食用的馬蹄羹中查出一定量的金銀花粉,金銀花為寒性藥材,公主吃下會導致體內寒氣加重,才會日日啼哭。”


    宜修:“剪秋,去問問查的怎麽樣了,把這坦坦蕩蕩的人也都查一遍。”


    華妃:“娘娘是懷疑臣下手?”


    宜修想起上輩子就是華妃自導自演,雖說自己把真相告訴華妃了,但誰也不知道華妃是怎麽想的,“也是為了防備妹妹身邊有背主的奴婢。”


    眾人喝了幾盞茶,剪秋才迴來,有些同情的看著一直哭的曹貴人,“娘娘,奴婢把曹貴人那背主的奴婢找到了,也是她給公主下的藥。”


    曹貴人滿臉震驚,“是誰?”


    宜修看著帶上來的奴婢有些震驚,上輩子音袖是太後的人,這輩子沒有太後,這個奴婢還是背主了啊,“說說吧,為什麽給公主下藥。”


    曹貴人有些神情恍惚,“音袖?我對你不好嗎?你要背叛我,還給公主下藥?”說著就要上去打音袖。


    華妃臉色也不好,這麽久了音袖或多或少知道點自己的事,“你背後的人是誰啊?敢在本宮宮裏做這種事。”


    音袖見自己被抓出來本來也沒覺得有什麽,但是華妃開口後倒是有幾分怨恨,“奴婢隻是怨恨曹貴人而已,別人的大宮女出去都很威風,隻有奴婢跟著曹貴人,就好像奴婢的奴婢一樣。”


    曹貴人和華妃都有些尷尬,華妃確實是拿曹貴人當奴婢看,至於曹貴人,為了溫明也隻得在華妃身邊像個奴婢。


    宜修:“不急,本宮讓人去查了,反正謀害皇嗣,你和你一家都活不成了。”


    音袖:“都是奴婢一人所為,還請皇後娘娘,貴妃娘娘開恩,饒過奴婢家人。”


    宜修也不理她,倒是華妃忍不住,“娘娘這賤婢就應該都送到慎刑司去。”


    剪秋出去後迴來時有點躊躇,柔則:“這是怎麽了,誰做的讓你這麽個神情?”


    剪秋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華妃,還沒開口,華妃跳腳了,差點蹦起來,“看本宮做什麽,又不是本宮做的。”


    剪秋連連否認,“不是華妃娘娘,不是華妃娘娘。”


    “是宮裏的芳貴人。”


    華妃:“你說什麽?就憑她能在本宮這安插人手?”


    音袖見暴露了,想撞柱子自盡,被身旁的太監攔下來了,“都是奴婢一人所為,和旁人沒有關係。”


    宜修示意剪秋繼續說,“是芳貴人小產後決定是華妃娘娘害的,所以想報複華妃,但是華妃沒子嗣。”說到這又看了一眼華妃,“所以就對溫明公主下手,想讓華妃看著自己看大的孩子去陪她的孩兒。”


    華妃:“本宮什麽時候害她了!”


    宜修對這件事還真知道,是芳貴人自己疑神疑鬼整的自己體弱,連帶皇嗣都不好,更是因為晚上歇息不好才會摔倒,七個月的孩子才沒活下來。


    宜修:“知道了,但是音袖和芳貴人是怎麽迴事?”


    剪秋繼續說道:“是音袖家中曾受過芳貴人的好意,但奴婢卻查到,音袖的母親和芳貴人的母親是姐妹。”


    柔則被勾起好奇心,“這怎麽是姐妹的?”


    剪秋:“是親姐妹,不過音袖家裏落魄了,隻能小選,這才進宮做宮女了,當初曹貴人進府的時候就被內務府分配過去了。”


    宜修點點頭,“到底是皇嗣的事情,剪秋你一會去九洲清宴和皇上說一下,讓皇上處理宮裏的芳貴人吧。至於音袖,杖斃。”


    宜修沒錯過華妃聽到皇上兩個字時眼中閃過的怨恨。


    傍晚,華妃帶著頌芝和曹貴人到曲院風荷求見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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