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許國印宣布把苟東溪和段子坤他們逐出亞島。


    然而,那並非字麵上的驅逐,而是行業內一種隱晦而殘酷的暗語。


    他實則是在暗示身邊的手下,要以某種不為人知的方式,徹底地處理掉這兩個人,讓他們從此在世間消失,不留一絲痕跡。


    蘇鳳白看中了他們兩個對許國印的仇恨,故意在段子坤被折磨致死的時候才出麵救下了苟東溪。


    苟東溪一直以為段子坤是為了保護她而死。


    而蘇鳳白將苟東溪收入麾下的一個重要理由就是複活段子坤。


    後來蘇鳳白果然沒有欺騙苟東溪,段子坤活了。


    可是複活的段子坤完全失去了原來的記憶,好像不認識任何人一樣,行為也越來越詭異。


    要命的是,需要定期注射蘇鳳白提供的特效藥。


    如果不然,他的身體會快速惡化。


    蘇鳳白以此牢牢的控製住了苟東溪。


    他利用苟東溪對許國印的恨和對段子坤的愛與感激間接的控製著拜月教。


    拜月教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邪教組織。


    不僅是因為司徒長風曾經利用教會詐騙了巨額財產,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


    司徒長風二十年前,收養了一批孤兒。


    他從剛收養那批孤兒的時候就給那些可憐的孩子澆灌為他效力死後能進天堂的思想。


    二十年來,這些孤兒每日每夜都在一處孤島接受軍事化訓練。


    待他們學成歸來,司徒長風精心策劃了一場陰謀。


    他在他們的飲食中悄無聲息地摻入迷藥,待他們被那迷藥迷得神智恍惚,如墜雲霧之際,他便將他們一一送入一座精心修複的城堡之中。


    那座城堡裝潢得極盡奢華,仿佛是人間的仙境。


    其中美女如雲,財物堆積如山,一切應有盡有,足以讓人迷失其中,流連忘返。


    那些孤兒們在城堡裏迷迷糊糊地度過了數日,仿佛置身於一場荒誕的夢境之中。


    每當他們稍稍恢複神智,便又會被司徒長風再次以迷藥迷暈,然後被悄無聲息地帶迴。


    事後,司徒長風向他們編造了一個離奇的故事。


    他告訴他們,每次出去執行任務,即便沒有戰死,也會短暫地進入一個名為“天堂”的地方逗留幾日。


    而若是不幸戰死沙場,則會長久地留在那個美妙絕倫的天堂之中。


    如此一來,那些孤兒們無不深信不疑,對司徒長風的話言聽計從。


    他們個個都變得勇猛無畏,成了頂級刺客。


    為了那個虛幻的天堂而奮不顧身地執行任務。


    而司徒長風則在背後暗中操控著一切,利用他們的信任和忠誠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些人唯命是從,對司徒長風言聽計從,絕無二話。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使得蘇鳳白迫切地想要將司徒長風牢牢控製在手中。


    畢竟,目前蘇鳳白所擁有的力量已經強大到令人咋舌的地步,但他始終憂心忡忡,擔心這些超乎常人想象的能力終有一天會徹底失控,脫離人類所能掌控的範疇。


    因此,他急需準備一些更為理智可靠的“後路”或“籌碼”,以防萬一,關鍵時刻或許還能救自己一命。


    在袁雪鷹的地盤上,一場奢華的宴會剛剛結束。


    蘇鳳白帶著滿足的微笑,緩緩地站起身來,他的目光掃過滿桌的殘羹剩飯,又轉向了窗外的夜空。


    他知道,今晚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苟東溪靜靜地坐在角落,她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她看著蘇鳳白的背影,心中充滿了不安。


    她知道,蘇鳳白的計劃總是充滿了風險,而這一次,她擔心的是那隻被寄予厚望的怪貓。


    “蘇秘書,”苟東溪的聲音打破了宴會後的寧靜,“我擔心那隻怪貓不足以毀滅王初陽。”


    蘇鳳白轉過身來,他的臉上依舊掛著自信的微笑。


    他走到苟東溪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一種溫和而堅定的語氣說:“東溪,那隻貓的力量幾乎是成年老虎的十倍,而且它非常皮實。別說是王初陽了,就算是一隻小規模武裝力量也沒辦法打敗那隻貓。”


    苟東溪的眼中閃過一絲動搖,但她的憂慮並未完全消散。


    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是現在王初陽龜縮在家裏,他家裏的外殼非常堅硬,如果貿然出擊隻會打草驚蛇,那樣王初陽甚至以後都不會再出來了。”


    蘇鳳白的笑意更濃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狡黠的光芒。


    他靠近苟東溪,用一種幾乎是耳語的聲音說:“這正是體現你的價值的時候。你現在去求救王初陽一定能把王初陽騙出來。到時候伺機召喚黑貓就行了。”


    苟東溪的身體微微一震,她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複雜的情緒。


    她知道,蘇鳳白的計劃需要她再次出現在王初陽的麵前,而這是她最不願意做的事情。


    “蘇鳳白,”苟東溪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真的不想再去麵對王初陽了。”


    蘇鳳白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他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他輕輕地握住苟東溪的手,用一種幾乎是命令的口吻說:“你不是一直在除掉王初陽嗎。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你不能讓我們所有人的努力都白費。”


    苟東溪的心中充滿了掙紮,她知道蘇鳳白說的是對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用一種幾乎是絕望的語氣說:“好吧,我會去的。”


    蘇鳳白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知道苟東溪已經屈服了。


    他輕輕地拍了拍苟東溪的肩膀,用一種鼓勵的語氣說:“很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很好。我有預感,隻要你過去,王初陽很肯定會為你開門的。”


    苟東溪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勇氣,或許她已經把王初陽恨到了骨子裏。


    蘇鳳白一直都是接受的西式教育,他得到滿意的答案後,下意識的去擁抱苟東溪。


    苟東溪被他嚇到了。


    她輕輕地推開蘇鳳白,用一種幾乎是堅定的語氣說:“我會去的,蘇秘書。我會騙出王初陽,然後召喚黑貓。”


    蘇鳳白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知道,他的這個小計劃已經成功了。


    他輕輕地拍了拍苟東溪的肩膀,“我會為你準備好慶功宴的。”


    夜風中,苟東溪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但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知道,她必須去完成這個任務,要不然段子坤活不過一周。她的腳步越來越快,直到消失在夜色中。


    而蘇鳳白,他靜靜地站在遠處,看著苟東溪的一舉一動。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自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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