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李府,發現門口出現一批哭哭啼啼的下人,老管家正苦口婆心勸他們離開。


    “管家我們不走,這些年老爺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願與老爺同生共死。”


    “是呀,管家,我王虎就是賤命一條,能伺候老爺是我莫大的榮幸。”


    “快走吧,不然真的來不及了。”


    “何管家,你們這是?”福安看著這情況實在摸不著頭腦。


    何管家看到禦駕,心道完了,來不及了。隻能破罐子破摔,強撐著迎接禦駕。


    景明帝沒管門口的吵吵鬧鬧,直接來到臥房,看著這個人好好地躺在床上,一顆亂跳的心終於平靜下來。


    走過桌前,看到桌上的書信,景明帝拿起看了一眼,哭笑不得,最後放下“遺書”,就坐在床頭默默看他。


    等李君言醒來,已經快到晌午,自己好像被人抱在懷中,一驚,轉頭看見景明帝的睡顏,這人睡著了眉眼到是柔和很多,但李君言知道這雙眼睛睜開時,眼光銳利,讓人不敢直視。


    稍微掙紮一下,這個人將自己摟得更緊,差點讓他不能唿吸,李君言隻能停止掙紮,當自己是個抱枕。


    最後等景明帝醒來,李君言覺得自己已經僵硬了。


    “陛下,可否放開微臣。”


    “若朕不放手呢。”景明帝一語雙關。


    “---一切都是微臣的錯,請陛下放過李府其他人。”


    “你為什麽認為朕會治你的罪?”


    “微臣冒犯帝威,罪該萬死。”


    “如果我說我願意呢。”


    “陛下!”


    “叫我二哥,蘅澤。”


    “陛-”景明帝手指抵在李君言唇上,“叫我二哥。”


    “二哥。”李君言妥協。


    景明帝滿意了,放開李君言,李君言趕忙起身,“嘶,”酸痛腰肢向他抗議,景明帝扶住他的腰身,替他按摩。


    耳邊傳來景明帝的輕笑,“蘅澤身體還是太弱了,以後要加緊鍛煉。”溫熱吐息讓李君言本就敏感的身體稍微一顫,趕緊下床站好。總感覺現在的景明帝更加危險了。


    不過景明帝也說對了,同樣經曆情事,自己都要廢了,景明帝卻像個沒事人,是自己太弱了嗎,不對,是皇帝太強了,一定是的。


    看到桌上自己留的遺書,李君言臉一紅,趕緊收起來團團扔掉,希望景明帝沒有看到,不然臉都要丟盡了。


    看著還躺在自己床上的景明帝,李君言硬著頭皮問道,“眼看就是午飯時間,二哥在我府中用膳嗎?”


    “那當然,朕還沒嚐過蘅澤府中美食呢。”


    “二哥抬舉,我府中隻有家常便飯,哪能和宮中相比。”


    “在朕心中有蘅澤陪著,什麽都是美味。”景明帝看著李君言,眼中的深情再也藏不住,“蘅澤幫朕穿一下衣服吧。”說著隻穿著單衣下了床。


    李君言移開眼,不敢看他,“是。”還好自己穿過來這段時間學過穿衣,不然這繁瑣的衣物肯定讓他手忙腳亂。


    將兩人整理好,李君言開門,迎上老管家喜極而泣的目光,老管家似有千言萬語,看到他身後的景明帝,頓時什麽都說不出來。


    “還要麻煩管家重新找些人手了。”


    “少爺,大家都沒走呢,隻有幾個入府年淺的人第一時間離開,但都不礙事。”


    “那好,府中所有人多發三月月薪。現在準備一下午飯吧,陛下也在這吃。”


    待管家離開,景明帝說,“你這管家倒真是忠義,府中其他人也不錯。蘅澤管理的很好。”


    “二哥不要取笑了,隻是幾個下人,哪談得上管理。”


    “朕想蘅澤能把朕的後宮管理好嗎?”景明帝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帶著曖昧的調笑。


    “陛下!!!臣是男子。”李君言真怕這個人發瘋讓自己管理後宮。


    “朕說笑呢,蘅澤不必驚慌。蘅澤是棟梁之才,朕怎麽忍心讓你困於後宮呢。”景明帝心裏怎麽想,誰都不知道。


    用完午飯,景明帝讓李君言陪著微服私訪。


    來到李君言胭脂鋪附近,李君言一眼就看到陪著阮夫人一起的阮子衿,頓住了腳步,沒有上前打招唿。


    景明帝看出他的遲疑,“怎麽了?”順著李君言的目光,景明帝看到那個在人群中也閃亮發光的少女,臉色一變,看了一眼隨行的暗衛,暗衛對他點頭,景明帝就知道了,這就是李君言上心的那個女人。


    “蘅澤認識那位小姐嗎?”語氣不是很好,細聽似有醋味。


    李君言看了景明帝一眼,這人真的是那個殺伐果決的皇帝嗎,這別扭的姿態讓人不忍直視。


    “隻是普通朋友。”對不起了,阮小姐,你我有緣無分。


    “我怎麽聽說你與一位姑娘即將談婚論嫁,是剛才那位姑娘嗎?既然你說隻是普通朋友,那我給那位姑娘賜個婚怎麽樣,成王王妃新喪,正好缺個繼室。”成王是景明帝叔父,今年四十多了。


    “二哥,成王都能做人家父親了,你何必強人所難呢。”


    “蘅澤如此替此女考慮,還說沒有關係。”


    李君言越為阮小姐求情,越惹的景明帝不快。李君言算是看出來了,景明帝一定早就知道他和阮小姐的事,這次不過借題發揮。


    “二哥究竟想怎樣。”


    “我要你隻能看著我,不能想其他任何人。當然我也一樣。”景明帝在他耳畔低語。


    “現在該解決你與阮小姐的事了,蘅澤準備怎麽解決。”


    李君言實在不想傷害那個單純的姑娘,而且以皇帝占有欲,估計自己這輩子都成不了親了,算了,自己本來也沒想成親。


    “我就讓人傳言我克妻,不得成婚吧。反正這也不算胡編亂造,何管家說我之前就是這個命格。”


    “蘅澤如此自汙,值得嗎。”


    李君言不想說話,反正這也是早晚的事。


    最終李君言沒有進自家鋪子,帶著景明帝遊覽一圈街市,最後迴家。景明帝看著他走進家門,才讓人驅車趕往皇宮。


    李君言迴家之後就給阮小姐寫了一封絕交信,闡述自己不能成親的命格,說自己不能耽誤她。隨信件一起的還有阮小姐曾贈給李君言的信物。


    阮小姐收到信件後悲痛欲絕,阮夫人阮大人心疼不已,阮大人甚至想找李君言算賬,被阮小姐製止了。


    冷靜下來之後,阮府退還李君言贈送的禮品,雙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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