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已經出現了,那麽便說明基地裏不存在他,但我們忌憚的是其武器,所以殺與不殺也都可以。”


    “可是您不是讓我們……”


    “吾可沒說過,都是天官告訴了你們這些蠢貨。”


    “您怎麽還罵人呢。”


    黑淵裏,南部王獸之上封密鬼獸之一南鑼正與統治獸群的王領安陸天獸交談。


    “我決定再派遣一支獸群試探那武器,而這期間,你大可尋找到他們的殿主,我們或許可以得到一個把柄。”


    “之前之所以不讓你這個魯莽的人行動,便是怕影響了其他鎮守鬼獸,都說人心難測,確實我們獸類也是如此。”


    “是……”


    封密鬼獸眯了眯眼,十分興奮地退下了,而西部鬼獸,也就是煞呐可多在之後又被召喚了過去。


    “陛下……”


    “不用這麽叫我,這期間南鑼會在你的領地裏活動,切記不要阻止他。”


    “而你,煞呐可多一族與吸血鬼族甚至狼人族的最終對決雖然卑微到要依靠人類,但也並非不可,至少目前為止來說。”


    “是……那家夥身上有我們所需要的東西……不然不可能喚來我……”


    煞呐可多在黑淵怪物麵前根本不敢抬頭,它害怕地如一隻蝙蝠趴地,卑微而失去主動權。


    “無妨……一切按照你們的計劃行動,但我聽說精靈一族似乎出現了?”


    “是……它突然出現了,明明已經死絕了……但或許也隻是錯誤導致的,那個魔女王雖然非人族,但也愚蠢……”


    “不不不……魔女王曾經與精靈相戀過,她不可能認錯,錯的隻是找借口的人。”


    “這次喚你來,便是要你找到精靈,我們有更重要的東西需要用到它。”


    黑淵的獸眼睜開間,其中蘊含的便是整片天,瞳孔宛如被白劍劈開的一道永久傷,但如果有人想見識,或許在他們看完後就已經進入了它的肚子裏了。


    “你怎麽看?”


    “我怎麽看?”


    “不然?”


    在半械派主殿高樓上,陸知淺正研究著新的武器,而身後還有一台舊發動機,是連接軌道天台的機器。


    “它們懼怕的隻不過是前一代殿主留下的武器,也認為咱們這位新殿主是上一任殿主罷了。”


    “什麽加粒炮,加粒槍,它們可沒見過。”


    “那是我猜錯了?”


    係統通過連接到一位械人與之交流,它每日基本都會在半械派與陸知淺計劃一下事情。


    “軌道天台武器已經無法使用了,轉之而來的是你這個本源,隻有你可以控製新的天器,隻不過我暫時不知道你現在打算做什麽。”


    “我保證你們會活著。”


    “哼哈哈,過去上任殿主形象可是由我所打造的,否則它們獸類如何能懼怕,到如今無所畏懼。”


    “所以……你想表達什麽?”


    係統械人突然湊近,這一下讓陸知淺沒反應過來,過了好一陣才恢複:


    “我想說,你並不是最必要的存在。”


    “或許你不過殿主的一個能力而已,我也不會害怕一個人的技能。”


    係統械人聽完這番話覺得有一些欣賞,隨後便退出了控製,而那位械人也被陸知淺扔在了一邊,自己開始手頭工作。


    “唿……唿……”


    深牢裏,辰鶴剛剛醒來,菲爾雅剛好坐在木椅上直勾勾盯著他。


    “醒了?精靈大人,我怎麽看你都不像是一位合格的精靈。”


    “魔石消失,居然連一點水異能都無法避開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辰鶴內心一陣歡喜,他是認為自己剛好可以演戲了:


    “哈哈哈哈!唿唿!讓我猜猜你下一句要說什麽!”


    “過去精靈賦予給我們異能甚至魔力,傳說吃上他的一顆心髒,便可以不斷提升自己的境界。”


    “是一切異能以及怪物的源來。”


    “即便在他死亡之前,也絕對還有暫時的強悍力量。”


    “是這樣嘛?”


    “唿!”


    “啊!”


    辰鶴眉眼露光,修為氣頓時爆發,菲爾雅一下就摔在了地上,四腳朝天,好一個狼狽。


    “你……你果然還有實力……”


    “來人!給我灌失魔湯!”


    “等等……”


    “魔女王!”


    黑暗中,在門的方向走出一道紫色影子,她正是辰鶴遇到的那個認為他是精靈的女人。


    “我在你的身上聞到了精靈的味道,一開始還以為是錯覺,認為你是我魔女協會另一人。”


    “可漸漸我覺得自己錯了,你確實是精靈。”


    魔女王很端莊,但辰鶴卻一點都沒瞧上,反而一臉無所謂。


    “不是,大娘,我是精靈又如何,關你什麽事?”


    “不錯!現在就要一臉叼樣!否則不會覺得我有個性!哼,這還難得到我。”


    辰鶴盡管表麵無所謂,確實內在已經飛快歡跳了,以他的修為境界,殺掉還是逃出去,完全都是簡單不過的事。


    “我曾經的愛人是一位精靈,可他在自己要分娩之時卻選擇離開我,如果是你,作為一隻精靈,你覺得是為什麽?”


    魔女王在此時早已經不是簡單的王,她現在還算一個普通的女人,當然,這些隻是他們的悄悄話,菲爾雅早已經變成了沉默的紙人,包括牢內所有人。


    “為什麽……多半是有什麽苦衷吧,我們精靈可不賴。”


    “不可能!”


    “你激動個錘啊你,我都沒說什麽!”


    辰鶴覺得莫名其妙,而魔女王臉上卻盡是往事的珍珠子,不斷隨時間一顆顆掉落:


    “我年輕時候也這麽想過……我找了無數次,最後的結果都指向了他的不愛。”


    “就連我們的定情魔石都不忘拿走,這樣的人,如果真是有苦衷,又怎麽會記得這些?”


    “我們的交易幣!我們的交通馬匹!”


    “這……”


    “好煩……”


    辰鶴一直冷汗,他是沒聽說過這麽無語的事情,也是他現在無法理解的事情。


    “罷了……他想見你,和我走吧。”


    魔女王重新整理自己,飄起辰鶴就一臉無所謂地離開,搞得辰鶴懵逼無比。


    “你真走啊?”


    “當然,他們不會有證據的,何況現在整個異能派還指望我們保護。”


    “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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