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州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瑟瑟發抖的豪門貴公子們。


    隻需傅九州一句話,他手底下的人,就會把所有的事情辦得妥妥當當。


    “喜歡看別人喝酒啊?巧了,我也喜歡。”傅九州帶著有些邪惡的意味。


    駱明甚誌有一些興奮,他活動了活動四肢: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好久沒有活動了,還真有點生疏。”


    傅九州打了個響,他手底下的人就拿上來上百杯烈酒。


    “今天的酒喝不完,誰也別想走出這個門”。傅九洲鷹一樣的眸子更加深邃。


    九哥這是真狠啊,看來那個小妮子傷的不輕。肖羽生在駱銘耳邊悄悄的說。


    兩人小碎步,湊到薑慧邊上。


    “我靠,薑經理你怎麽被整得這麽慘?”肖羽生驚訝的驚唿出聲。


    “他們我得罪不起。”


    “尹唯一呢,她怎麽樣? ”


    薑慧下意識向傅九洲的方向瞅了一眼:“她傷的不輕,既然老板在這裏,應該是已經脫離危險了。”


    公子哥們像吃了蒼蠅一樣,上百瓶酒,他們還不得喝死在這個包廂裏。


    在座的都是比一些家底豐厚紈絝,不知天高地厚。


    “傅九州叫你一聲爺,還真拿自己當上帝了,你不就是比我們大一輩。”


    “我們今天就是玩她了,一個人盡可夫的表子而已,怎麽滴,那個女人活該。”


    肖羽生一臉佩服的給這幫公子哥豎了一個大拇指。


    尹唯一這都是交了些什麽草包,除了啃老,是一點社會新聞都不關注。


    敢公然和傅九洲叫板,怕是想死的透透的。


    傅九州也不惱,可是他的眼神看著這幫人就像看死人一樣。


    啪,薛晨拿著一瓶酒摔在地上:“老子就是不喝,你能怎麽樣!”


    “不喝,由不得你。”


    “給我灌,這些酒罐完。”


    “然後扒光衣服,往死裏揍,丟到各自的家門口。”


    “傅九洲你就不怕我爺爺來找你嗎?”


    “一幫玩古不化的老東西,你當我會怕,嗬!”


    一時間包廂的場麵十分壯觀,傅九洲淡淡的掃了一眼,朝著門口走去。


    “你們兩個既然來了,監督他們喝好,少喝一杯,再加10瓶。”


    “九哥,你就瞧好吧!我會把他們打的連爹媽都不認識。”駱銘自告奮勇的說著。


    “這裏辦理妥妥後,來禦園,我先去過去,處理那個罪魁禍首。”


    “九哥,,您先去,這裏交給我們。”


    夜夢華庭804包廂,就像一個大型的修羅場,熱血又刺激。


    禦園。


    陸薄言看著睡了和豬一樣的蘭溪,吩咐保姆打了一盆水。


    嘩啦。


    “哪個混蛋,敢潑老子一身水。”


    “酒醒了嗎?”陸薄言臉色陰沉,一臉嚴肅居高臨下的看著蘭溪。


    蘭溪有些惱怒:“陸薄言,你有毛病吧,你好端端的潑我一身水幹嘛?”


    “你知不知道闖了大禍?”


    蘭溪從頭到腳都是問號,怎麽自己就睡了一覺,還闖了大禍?


    “我睡覺也礙誰事了?”


    “好好想想,你睡覺之前都幹了什麽?”


    蘭溪張的張嘴,輕言道:喝多之前好像在懲罰那個不聽話的獵物。


    “你還別說,真是痛快!”


    “這段時間你所狩獵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叫尹唯一?”


    蘭溪一臉驚訝:“你怎麽知道,難道你認識?”


    “行啊,陸薄言看不出來呀?”


    “給我閉嘴,知不知道你得罪了誰?”


    “傅九洲?”


    陸薄言眼神微眯,:“你什麽都知道?你在找死?”


    蘭溪拿了個橘子悠哉的坐在沙發上把玩著:“知己知彼才能把遊戲控製在自己的掌控中。”


    “蘭溪你真是找死,你知不知道傅九州是什麽人?”


    “正因為我知道他是什麽人,我不信他會為了一個女人對付我。”


    “你瘋了,你真是無可救藥!”


    蘭溪擺了擺手:“我本來就是個瘋子。”


    大廳的門開了,傅九洲修長的身子,踏光而來。


    “少爺,您迴來了。”


    保姆識趣的離開了客廳。


    傅九洲銳利的眸子看向蘭溪,薄唇輕啟:“今天這個局是你竄的?威廉王子。”


    蘭溪慵懶的坐在真皮沙發上,一邊剝著橘子一邊說:“傅總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可不知道那個女人和那幫小子認識。”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消費者,我花錢她,賣笑而已”


    蘭溪一副我就不承認你奈我何的模樣。


    “賣笑。你可知道那些酒,險些要了她的命”


    “傅大總裁,你可別嚇我,區區30杯酒,頂多喝個胃穿孔。”


    砰,傅九洲一拳打在蘭溪的臉上。


    “操,真疼。”蘭溪摸著他被打的那半邊帥臉。


    “她心髒衰竭,幾乎瀕死。”


    蘭溪也是一驚,怎麽可能,自己之前也不是沒有玩過這種遊戲,還沒有聽說過喝酒喝死的,除非……


    蘭溪瞳孔劇烈的收縮:“她有心髒病?”


    蘭溪一屁股又坐迴到沙發上,一臉茫然,喃喃自語:“我要是知道,我……,我隻不過是氣不過,被她騙了我這麽久。”


    傅九洲眼睛微眯,淡漠涼薄:“你剛說騙了你,她做了什麽?”


    “我以獵豔為樂趣,她是我新的獵物。”


    從樓上下來的段夢軒吧嗒把還吃沒幾口的蘋果掉在了地上。


    這哥們怕是個變態,獵豔獵到尹唯一。


    “你去樓上做什麽?”傅九洲看到姍姍來遲的段夢軒。


    嚓,我總不能說,我一夜沒睡,上樓小憩了一會吧!


    “找了個耳機。”如此蹩腳的理由也隻有他能說出口,找個耳機需要四五個小時。


    段夢軒拾起蘋果退到一旁看戲。


    陸薄言一臉疑惑不解:“你平時對獵物可沒這麽狠。。”


    “額,這不是被算計了麽。”


    段夢軒挑眉,津津有味的聽八卦:被耍了,還真是尹唯一能幹出來的事。


    “沒一個女人能逃過我編織的美夢,可這個女人竟然把我都給耍了,所以我才反其道而行之了。”


    “這兩個多月,我前前後後在她身上花了有大幾百萬,可是她竟然把我耍的團團轉。”


    “我隻是想教訓她一下,沒想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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