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黍見狀,知道現在拿這些學生沒什麽辦法,也隻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於是為首那名蜀黍朝李懷德等人走去。


    近前低聲詢問。


    “李廠長,您看這事?要不讓他們認個錯,將人給放了?”


    李懷德朝何雨柱投去詢問的目光。


    何雨柱已經做好了栽贓的活,哪裏還能輕易放過那小子。


    於是冷著臉一手指向了眼鏡男。


    “蜀黍同誌,這人一看便是以權謀私,打擊走資派我們願意配合,可是我看他身上幾處地方鼓鼓喃喃的,有理由懷疑他這是中飽私囊!”


    蜀黍沿著何雨柱指向看去,果然眼鏡男身上很多處都明顯鼓著。


    眼鏡男這會沒聽到他們的對話,身上有些被何雨柱揍的還生疼這會也感覺不到身上的異樣。


    蜀黍朝前詢問道:“同誌,他們懷疑你在清查走資派的時候有中飽私囊的嫌疑。”


    眼鏡男麵色有些不對,神情隻是一閃而過他便恢複了平靜。


    “他這是在血口噴人!”


    何雨柱雙手抱胸,一臉玩味。


    “是不是血口噴人一看就知道了。”


    眼鏡男有些心慌,因為他確實有拿點小物件,雖然這些東西能解釋的清楚,隻是他也知道這次踢到了鐵板,可能就不會那麽容易糊弄過去。


    “憑什麽搜我身!我可能拿東西。”


    周圍的不少學生也很是緊張。因為他們在打砸過程中,或多或少也私藏了一點。


    “憑什麽?這話你也好意思,你一句話就把人家給抄家了,現在懷疑你手腳不幹淨,搜查一下怎麽了?”


    “我…你你……”


    眼鏡男語咽,一時竟不知如何反駁。


    他手下意識的摸向胸前,幾名蜀黍都是老幹警,哪能看不出來。


    沒廢話,為難年長那名蜀黍一揮手,幾人便上前,將其按在地上。


    眼鏡男如同發了瘋的野狗嗷嗷直叫,身軀也不停的扭動著。


    小黃魚、小黃魚……袁大頭、手表、現金、眼鏡男身上像是百寶袋一般源源不斷的有東西被搜出來。


    他整個人都麻了,自己身上什麽時候有這麽多東西的?


    簡直不敢相信。


    沒辦法他麵對的是一個掛逼,這邊掏那邊他補充,這次何雨柱也算豁出去了,隻有一個目的,隻想送走這個心思不純的家夥出一點血他認了。


    看著身上源源不斷被掏出來這麽多東西,眼鏡男麵如土色,這些東西他根本沒有辦法解釋解釋。


    臨了還不忘警告這些學生,示意他們將身上的私藏統統主動上交。


    學生們一個個都被嚇破了膽,紛紛將身上不屬於自己的物品一股腦的掏出,隨後集中放在地上。


    年長的蜀黍同誌開口警告,以後不要隨意誣陷好人,還有手腳最好放幹淨一點,這些個東西從查獲起都是國家的財產。


    “帶走!!!”


    蜀黍也沒將事情擴大,隻帶走眼鏡男。


    眼鏡男麵如死灰,癱軟的著雙腿,被蜀黍同誌們押解而去。


    事情處理完,何雨柱拜托陳金山與另一名保衛科的同誌,將嶽父一家送了迴去,李懷德則帶隊將其餘保衛科的同誌,迴了摩托車廠。


    一路上。


    冉秋葉死死抱著何雨柱的腰,這一刻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這男人在遇到事實在太爺們了。


    何雨柱這會則有些心疼,那小黃魚、袁大頭他可是攢了很久,這次隻為了將禍害送去見他太奶…


    到了冉家,安頓好冉父、冉母與老婆交代了幾句,三人這才返迴廠裏。


    運動依舊進行,現在不少工廠都被迫停工。


    每日接受思想教育,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工廠裏貼滿了大字報。


    軋鋼廠也不能幸免於難。


    隨著配套廠的產量一直下滑,已經嚴重影響到摩托車的生產。


    李懷德很是心急,幾次前往部裏尋求幫助,隻是現在部裏很多領導都是自身難保,就是楊廠長背後的大領導,也在這幾天要往南方。


    何雨柱今天拎著食材,到了大領導家中。


    此時大院外的門衛如同虛設,不似之前那般嚴謹,何雨柱直接就進了大院,隻是一到大領導家門前,聚集著一群人,都在聲討他。


    沈秘書在人群中看到了他,悄悄的從小門把他帶進了大領導家中。


    大領導正在書房內收拾,一聽說何雨柱帶著許多食材來找他,他也是大為感慨。


    以前,多少人巴結他,現在僅僅一點風聲,那些巴結他的人不見了,而政敵卻出了不少小卡拉米出來惡心他。


    放下手中的活,他也到了廚房。


    “柱子,這個時候了,你怎麽來了?”


    “嘿,大領導,這不聽說您要調動到南方去,就想著以後很久不能給您做飯了,這不就多帶了點食材過來,也算給您踐行了。”


    大領導微微一笑,心中對這個廚子多了幾分讚賞。


    何雨柱抱著今生與前世對大領導的感激,前來給大領導餞行,說實在話這次他沒有私心,更像是給故友送行一般。


    這頓菜他做的很認真。


    他將最後一道東坡肘子端上桌,才發現大領導自己一人坐著,他並沒動筷,不免有些好奇。


    “大領導,您怎麽都不動筷?是我沒做好嗎?”


    大領導微微一笑,指了指一旁的一個空位。


    “坐下陪我一起吃點吧,以前都是讓你過來幫忙,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理會吃到你做的飯菜了。”


    何雨柱沒有矯情,將菜放下後,直接坐了下來,拿過桌上的酒瓶擰開蓋子,給大領導倒了一杯,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隻見他端起酒杯,一手托著酒杯,恭敬的朝大領導敬酒。


    “大領導,很多事我一個廚子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很多事都會過去的,黑暗總是會過去,可能三年五載,也可能是是十年八年。”


    大領導沉默的點了點頭,他隻當何雨柱是在安慰他。


    一邊吃飯,一邊聊著當前的局勢。


    何雨柱根據上輩子的記憶,將很多東西的本質根據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大領導聽的瞠目結舌,他實在想不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廚子,能通過事情看本質,了解的如此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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