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慌不忙的起身盯著易中海,前世自己小心翼翼的伺候著老年的他,直到他快死的時候,才告訴自己何大清走後每個月都有給他們兄妹兩寄錢,最後這錢全交給了秦淮茹,美其名曰讓秦淮茹好好保管。


    而他那兩間房倒是給了自己,這讓他的內心充滿矛盾。


    許久才開口。


    “成!一大爺我錯了,先開會吧!”


    易中海見何雨柱的態度還不錯,也沒有接著硬剛。


    迴到座位坐了下來。


    劉海中起身,瞥了一眼何雨柱。


    同樣,角落也有一雙冰冷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何雨柱。


    劉海中裝模作樣的扯了扯嗓子:“今晚開這個全院大會呢,有兩個原因,這第一個原因呢,是棒梗在軋鋼廠的食堂裏偷醬油給保衛科抓了起來,這第二個原因是許大茂家下蛋的老母雞丟了。”


    易中海接過話。


    “傻柱你來說說吧,今天下午食堂發生的事!棒梗說你還打了他?”


    易中海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就哭嚎了起來。


    “天殺的死絕戶,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不僅打了我的乖孫,還冤枉他偷醬油,讓保衛科的把他抓了起來,不行你得賠錢!!!瞧我乖孫被揍的整張臉都腫了,怎麽也得賠我五十醫藥費,不!應該賠我一百!!!”


    “好了,賈家嫂子,你這哭哭啼啼的像什麽話,傻柱!賈家嫂子的話你怎麽看?”


    聽到易中海的話,賈張氏停止的哭嚎,一臉期待的看著何雨柱。


    一旁的秦淮茹看著這樣的情況,她此時隻想當一個透明人,低著頭委屈的扯著自己的衣角,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般,婆婆得了好處,自己沒有站出來,也不至因此得罪傻柱。


    何雨柱起身微笑道:“我怎麽看?不怎麽看。


    棒梗偷公家醬油,這是可不是我一人看到,你們看看這麽大點的孩子就敢偷公家的東西,這以後長大的那還得了?”


    “傻柱!你個有爹生沒娘養的死絕戶,我的乖孫可是個好孩子,你個黑心窩子的畜牲居然這樣汙蔑他!!!老賈啊……東旭啊……傻柱這個畜生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我不活啦…”


    秦淮茹在一旁配合的抹著眼淚。


    易中海茶缸子又是重重的置在桌上,哐當一聲後,賈張氏再次停止了哭嚎。


    “賈家嫂子夠了!!別鬧了!!!


    傻柱棒梗畢竟隻是個孩子,你怎麽就忍心讓人去喊保衛科的同誌?這事就不能迴院裏好好批評教育嗎?”


    何雨柱輕蔑一笑。


    “一大爺,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小食堂我就不說了,就說我那屋吧。”


    說著手指向了自己的屋子。


    “棒梗去我那屋子拿的東西還少嗎?我那屋子可被掏的連老鼠上門都得哭著走,拿我屋裏的東西我可一迴也沒說過,可他居然膽子大到偷拿公家的東西!!!”


    劉海中起身力喝道:“傻柱,你別說棒梗了,就你也沒少從食堂裏帶飯盒迴來,這就不算是偷拿公家財物了?”


    賈張氏也附和了起來:“是啊,傻柱,你這成天的從食堂裏帶剩飯剩菜迴來。”


    聽到劉海中的話,易中海與秦淮茹心中一驚,還未緩過神來,賈張氏這個豬隊友居然附和起了劉海中。


    何雨柱哈哈大笑了起來。


    “是的,我傻柱覺悟低,我確實不該拿公家的東西,明天一早去上班我自己去找楊廠長與李副廠長,該罰就罰,我認了。”


    轉身看向了賈家三人。


    “賈張氏!我帶的飯盒你吃了多少?開口就是罵我?我賤啊?要不是一大爺時常讓我接濟你們賈家,讓我從食堂裏帶點剩菜剩飯給你們,你以為我稀罕帶飯盒啊?還有你秦淮茹!明天我去找廠裏,該賠的賠,該罰的罰我何雨柱認了,我的錢基本上都借給你了,你說替我保管來著,趕緊把錢還我,我可一筆一筆記著,這前前後後從我這借走了三百多塊錢,這樣我給你們抹個零,你還我三百整就好了,我明天拿錢去賠給廠裏,給你們賈家帶著飯盒,全當喂狗了!!!”


    這話說的很重。


    全院的人都紛紛低聲為何雨柱鳴不平,原來都以為傻柱是對秦淮茹有意思,這會才知道原來都是一大爺攛掇的,更有幾個看不慣賈張氏的鄰居在一旁起哄,當中最起勁的還屬許大茂。


    賈張氏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適時的閉了嘴。


    秦淮茹原本隻是故意偷偷抹著眼淚,一下子眼淚像不要錢一樣嘩嘩直流。


    “柱子,姐家實在困難,現在實在是拿不出錢來啊。等下個月發工資了,姐擠一點出來還你。”


    易中海見何雨柱不按套路出牌,不得已隻得站了出來。


    “傻柱,賈家困難你也清楚,現在你就是逼著秦淮茹還錢,她這不也還不上,我看晚點讓秦淮茹慢慢的還給你吧。”


    易中海隻當傻柱今天被賈張氏鬧的發起了火,等氣消了還不得圍著秦淮茹轉?自己這養老團的第一和第二人選,他自覺著還是十分了解。


    何雨柱則搖了搖頭道:“一大爺,我也是剛剛算清楚了,也還要感謝賈家嬸子與賈家嫂子,她們家可還遠遠沒到你說的地步。


    這樣我給在座的諸位算算,老賈走的時候廠裏可給賠了三百塊吧?東旭走的時候廠裏也賠了五百塊吧?這兩年多,院子裏關給賈家捐款不下十次吧?一次不按多了算就按五十塊好了,這可也有五百多,秦淮茹從我這又借走了三百多塊錢,你們算算這裏有多少?一千六啊!!!


    這還不算完,我基本上每天晚上可都帶了飯盒,晚上一頓賈家基本不用花錢,我就想知道秦淮茹一個月還有二十七塊五的工資,日子怎麽就過不下去了?感情她們家存著錢讓大家夥出來接濟她們?院裏有幾家有這麽多的存款?


    再說說三大爺吧,他一個月工資才二十五元,可整整養活著一家六口人啊!沒聽說給他們家也捐一次款吧?還有前院的李大爺一家和後院的張大媽家,他們誰不比賈家困難?他們反過來還要給賈家捐款,我記得就前一次李大爺給捐了兩斤棒子麵,可被賈張氏堵著門整整罵了好幾天啊!!!”


    閆埠貴聽了何雨柱的話,差點都哽咽了,是啊他的苦誰能理解啊,不自覺的他朝何雨柱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多少年了終於有人說出了他的心聲。


    隨著何雨柱的分析,院裏人一下子不淡定了,多少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人心在滴血,自己連白麵饅頭平日裏都舍不得吃,還被一大爺蠱惑為賈家捐款,誰知道賈家原來這麽富有。


    “傻柱,你別胡說,我們家可沒這麽多錢!!!”賈張氏先跳了出來辯解。


    秦淮茹抹著眼淚,也出言道:“柱子,我婆婆她身體不好,每個月還要吃藥。”


    “吃藥?吃的什麽藥?要不要我說出來?”


    何雨柱上輩子到了賈張氏晚年幫她買止疼片才知道,這老虔婆吃止疼片上癮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二人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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