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得,若是作為武器,潘素歌也絲毫不遜色。


    而林蔚想要的,則是讓潘素歌徹底臣服。


    先前,劉誌帶來消息,說是沈少夫人投誠,終究是抵製不住答應了劉誌的要求。


    但現如今看來,這女人的目光依舊較真的很,看起來沒有絲毫的誠意。


    他林蔚看人無數,還未曾看走眼過什麽人,但若是想要令潘素歌徹底臣服於他,也的確是件難事兒。


    這女子硬氣得很,並非是一般人能夠降得住,哪怕是一把刀扣在她的頭頂上方也難說。


    皇宮的小路,曲折蜿蜒,如同迷宮一般兒,若沒有熟悉此處的宮女帶路,很有可能會誤入他處。


    三公主離開的九王爺那裏,覺得悶氣,故而四處走走,身邊隻跟著她的貼身侍女。


    「飛羽,你瞧著這大宣的景致,哪裏比得上大夏的半分,此等大國,也不過如此。」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張口之間也隻是想要告知飛羽,她有些懷念夏國的風景了,不知道比的這裏強多少倍。


    「公主,皇上把您保護得好,未曾讓您受過半點兒委屈,可大夏就不同了,到底是異國他鄉。」


    飛羽嘆息,三公主就是想要見得那不愛她的男人,把自己折磨到此處,冒著風險。


    飛羽有些又氣又恨,但三公主的決定,飛羽隻會跟隨,並不想阻攔。


    「這是哪裏?」兩個人散散心,隨處走走,竟是迷了路。


    一旁有宮女經過,飛羽連上前打聽。


    「請問落水閣如何走?」


    「您是?」那宮女急急忙忙,手中放置著托盤,看起來像是給哪宮的娘娘送衣裳的,十分趕。


    「這是大夏來的三公主,本意是散心的,不曾想不識得迴去的路了,還望姑娘可以告知。」


    「三公主殿下,一直往前走三個十字路口左拐直走就到了。」


    那宮女連忙行了禮,道了方向便匆匆離開。


    「看著這場景,還真是令人壓抑。」三公主嘆息道,在深宮裏的宮女太監侍衛們,過的日子她未曾體會過,但也清楚。


    那些個娘娘都有可能冒著掉腦袋進冷宮的日子過活,更何況這些命賤的宮女。


    她倒是覺得命之可貴,無論是誰也不能輕賤,可惜,並不是誰都這般作想的。


    這般想著,心裏隻覺得壓抑了不少,本著出來散心的想法,到底也是荒廢了。


    「公主,我們還是走吧。」飛羽見得三公主一直在眺望方才那名宮女離開的地方,似是懂了公主的心思。


    故而才開口提了一句。


    三公主這才迴過神一同走著,他們主僕之間,從來不分你我。


    在飛羽眼裏,能夠伺候三公主乃是萬幸之事。


    倒不是三公主早年對著大夏君王說的那句話「同生共死」,而是這些年裏,她保護三公主,即便是遇到了過多棘手的事情,但都活了下來。


    而且,三公主待她就如同親人一般兒,非常人可以比擬。


    路上,又哩哩啦啦遇見了些許趕路的宮女,見得三公主的衣著,隻以為是貴人,故而也是一副行禮然後來去匆匆的場景。


    「三公主,我們好像走過了。」飛羽駐足,停下了步伐。


    三公主頓了頓,故而抬頭看向那巷子口。


    「你怎麽來了?」身後,好聽的聲音響起,伴隨著長音拖動,飛羽也跟著轉頭看向去。


    是那個俊美的皇子,三公主在宮宴的時候見過那皇子,清俊冰冷,仿若謫仙一般兒,她來大宣多日,也曾聽說過那位皇子。


    生性孤高,向來不喜同他人接觸。


    那般冰冷的人長相也是令人難以忽視,三公主緩緩欠了欠身子,方才笑道:「這條路是?」


    「我的寢宮。」


    「落水閣在方才那條路上,三公主想必是初來乍到,容易迷路,身邊還是帶個大宣的宮女較好。」


    獨孤傅恆從三公主身邊經過,帶著一陣風一般兒,令人忍不住打著顫,哆嗦了片刻。


    「公主,我們還是早些迴去吧。」飛羽看了看遠去的人,小聲催促了一句。


    「好。」


    風華閣內,沈策喝的一盞茶水,態度不緊不慢,聽的賀仲昶捉急的口吻,他依舊是一副不著急的口吻,很輕很輕。


    「此事兒微臣早已經洞悉。」林蔚此人如何,沈策不用查找任何有關於賀仲昶的事情,便已經全然洞悉。


    此人老奸巨猾,私底下做的那些勾當,即便是有人知曉,被迫害了,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或許,他們想要張口,卻都一個個被林蔚阻攔了下去,林蔚那樣的人,若是想要阻攔一人,封殺此人,也並非是難事兒。


    而他,即便是掌握了林蔚的一些證據,以他大將軍的身份,同著林蔚的官位可以平起平坐。


    但地位卻相差甚遠。


    沈策不會去冒沒有把握的風險,除非事態緊急。


    若不是如此,他在此前一定會做好十足的把握,不會出的半分紕漏。


    南街下路,李家十三口人命,一個夜裏全部死光了,刑部尚書正忙的焦頭爛額處理那件事情。


    就連著左相大人親臨刑部大牢的事情都是在命案現場才有人告知的,而此時兒,知府大人張浦帶著一幹人等也在那裏。


    「大人似乎很愛邀功,此事兒若是查出的真兇,想必定能升官生財。」


    張浦在激將劉誌,對於先前一事兒,張浦一直耿耿於懷。


    潘素歌在牢中受傷一事兒張浦利用一些關係便得知了。


    旁人不知,他怎麽可能不知劉誌這官位拿的名不正言不順。


    隻是,無人議論此事兒,而且京城裏也沒出什麽大案子。


    張浦懶得管會此事兒,隨著劉誌去了。


    隻要不是魚肉百姓的,未曾讓他察覺到了,他都不管。


    但這做人若是不清不白的,怕是連著老天爺也幫不了對方了。


    好在如今潘素歌是沒有什麽事情了,他雖然幫不得潘素歌什麽事情,但若是有人想要取潘素歌的性命,他一定會早做安排的。


    不過也僅僅聽說刑部大牢那裏,這位尚書大人似是常常私下裏審訊沈少夫人,也不知打的什麽主意?


    如今,見得劉誌,張浦便是滿心厭惡。


    表麵上也沒有給什麽好臉色,雖然說尚書這官職比的他高,但也管不到他的頭上,他背後到底有皇上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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