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卻也是權勢滔天的家族。


    朝陽初次嚐的情愛的滋味,隻覺得甚是美好,捨不得拋棄這原有的感覺。


    「公主殿下是要去哪裏?」沈策覺得,朝陽終歸是孩子心性,他或許可以同她說道一二。


    興許她想通了也就放過他了,可以省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他清楚的知道,潘素歌還在外麵為他奔波。


    「禦花園,有興趣陪陪本宮嗎?」她言辭大膽,卻也無人阻止,隻因為她是一國的公主。


    旁人隻會阿諛奉承,唯有彩兒會教育兩句,但此時兒,彩兒也緘口了。


    她隻是不知道沈將軍突如其來的轉變是否同著沈少夫人前來探望有關係。


    後彩兒特意問過那些獄史,無一人聽見兩個人討論什麽,都是些正常的家常,隻是相互絮叨,說些離別憂傷,思念對方的話。


    倒也沒有什麽過分之舉,沈少夫人送過來的飯菜沈將軍也一口不剩的吃完了,沈少夫人是按時離開的,這期間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這倒是讓彩兒看不明白了。


    她也隻能在兩人之間監視著,保證公主的安危。


    彩兒心知,自己不是沈將軍的對手,但公主身邊眾人保護,又是在深宮裏,恐怕對方為了沈府也不會做什麽意外之舉。


    她暫且可以寬心些許。


    「既然是公主的提議,屬下哪裏敢拒絕。」他實則拒絕了不下十遍,關於朝陽公主的邀請。


    隻是這節骨眼上,公主正高興著,也沒有太在意字眼的問題。


    隻是歡喜於眼前的男人對她的改觀,卻不知對方的計謀。


    禦花園中,秋季花色開的正濃,這裏匯集了四季之景,百花枯萎,百花盛開,四季不敗,輪流交替。


    不愧是皇宮裏最美的一處風景,令人挪不開視線。


    朝陽一直邁著細碎的小步子跟隨在沈策身邊,動作幅度亦是不敢太大,她怕沈策笑話。


    舉止頭足皆是女兒家家的嬌羞。


    見得停住了腳步,她故意裝作沒有看見一般兒撞了上去,按揉著腦袋有些疼痛。


    「可曾有事兒?」


    沈策的聲音帶著些許溫柔,細細的腔調隻讓人覺得舒適。


    朝陽抿嘴笑道:「無礙的,隻是有點兒硌得慌。」


    他的後背結石寬闊,令人覺得有無限的安全,隻是那樣的話朝陽說不出口,隻能故作疼痛想要博取些許同情心。


    沈策的手僵持在那裏,他做不得那樣溫柔的動作對待朝陽,如若對方是潘素歌,他的動作早已經表現了出來,而不是詢問。


    「小心點兒,屬下怕唐突了公主。」


    朝陽微微一頓,連忙搖頭:「怎麽會!怎麽會!」那一門心思都鋪在了沈策身上,早已經忘記了自我。


    沈府裏,潘素歌捂著胸口隻覺得有些煩悶,自從皇宮裏迴來,她整個人都覺得不太舒坦了一般兒,顯得有些不自在。


    就連著榕月在一旁說著些許趣聞,潘素歌都一副恍若未知的模樣。


    實際上,絲毫沒有聽的半分兒入耳。


    「你這次進宮,他如何了?」榕月詢問得,這句話潘素歌倒是聽的清清楚楚。


    「他很好,公主把她照顧的很好。」潘素歌的心口隱隱作痛,有些許煩悶壓製在心口。


    惹得榕月噗嗤一笑,眉眼間全是沒有化開的笑意。


    「你是不是吃醋了,吃那個公主的醋了?」榕月詢問得,實際上心裏早已經有了答案。


    倒是潘素歌,麵容咯噔了一下,連忙搖頭道:「別胡說,怎麽會!」她小小的吃驚了一下,實際上並不能否認榕月的話。


    她確實有些吃醋,吃那朝陽公主的醋意,不用旁人說的,她都能夠看出朝陽公主對沈策的照顧。


    想的日後相公的餘生都不會是她,她心裏就不自覺湧上一層難受。


    「素歌,你也別想太多了,事情或許會有轉機。」


    朝陽公主那性子,無疑是在磨沈公子,榕月想的簡單,沈公子對素歌的喜歡,她是有目共睹的。


    朝陽公主也隻能是死了那份心。


    「嗯,我知道的。」潘素歌也在等。


    「白日裏我過去才知道,公主殿下買了沈家酒樓的小香酥,我特意找人去核實過了,是她親自過去買的,怕也是為了討相公歡心。」


    看得出來,公主殿下真的很喜歡沈策,但這並不代表她可以拱手把她的相公再次讓給他人。


    潘素歌的內心在告訴自己,她不舍的。


    禦花園結束以後,沈策有意同朝陽公主說事兒,故意逗留了下來。


    朝陽以為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了轉機,沈將軍故意尋得機會逗留下來,實際上是想要同她多相處一會兒。


    她自然也是樂意的。


    「沈將軍,這邊請,公主殿下準備了膳食,特意為了同沈將軍共進晚膳。」


    那宮中宮女太監一個個都殷情的很,他們看著沈將軍不再排斥公主殿下,覺得此事兒有望,故而一個個都巴結起來。


    沈策心知他們的意思,故而故意疏遠。


    他畢竟未曾想過他們心中所願,沈策並不會強迫自己。


    那封書信,他時至今日都未曾閱覽,一直在尋得機會。


    夜裏,沈府上上下下都聚集在了正廳,沈母特意將著他們叫過來訓話。


    「素歌已經去的地牢裏看過策兒,他如今尚且安好,隻是那公主性子性情不定,而我也不希望策兒娶得那樣的女子,隻是,如若不然,便是抗旨不尊,如若哪一天皇上耐不住性子了,此事兒便是……」


    「便是誅九族的大罪,到時候連著你們也會牽連,故而我和素歌想過了,若是真的有那麽一天,還不如趕早,你們誰若是想要離開,賣身契就在這裏,拿去便是。」


    他們已經在做最壞的打算了,眾人看得出來。


    起初,眾人猶猶豫豫,誰都沒有動彈。


    然而沈母看得出來,其中有幾個人有猶豫的心思,果不其然,走出了兩三個人。


    沈母按照承諾給了他們賣身契和二兩銀子,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最後,留下來的,沈母給了五兩銀子,這其中不乏也有家人的。


    但已經是沈府的家僕,簽了賣身契的,到時候也牽連不到家人。


    故而,他們皆是願意同著沈府共患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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