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萬惡之源賽賓斯，黎明之間的碰撞
網遊：神級騎士，我的血量無上限 作者：閑來無事真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後對方冷著臉開口。
金發貴族精靈道：“來自人族的騎士獨自升級，歡迎來到巨樹神像塔，這裏是隻有為精靈族做出重大貢獻的族裔，以及精靈長老和精靈皇族才有資格進來的地方。”
“作為一名對精靈族無功無勳的人類，能受邀來到這個地方，你應該感到無比的榮幸。”
來了來了，這才是精靈族最熟悉的配方，經典的見麵用鼻子看人，看誰都像猴子，以及高高在上的口吻。
這一開口就是老反派角色了，生怕別人的仇恨不在他的身上，信不信我套出49米的毀滅斬擊往你頭上來一下？
林澤心中已經把對方視作一具屍體了，別讓我在野外見到你，但表麵上他選擇保持禮貌，皮笑肉不笑的問。
“敢問精靈閣下的名字？我蕭炎從不斬無名……咳咳，我的意思是，我有幸認識一位能夠進出巨樹神像塔的傑出精靈嗎？”
“卡多·賽賓斯，精靈十師族中的金精靈，賽賓斯家族第十二任族長的長子，畢業於精靈學院魔工科高等，發表過……”
卡多如數家珍的說出又長又臭的台詞，林澤左耳進右耳出隻記住對方的姓氏，隨後臉色微變。
好家夥，又一個老熟人，眼前這個金精靈以及他背後的賽賓斯家族，便是精靈族暗河戰役的主謀之一。
原本試圖借助外部力量推動家族在精靈族的地位，違法向敵人大量出售魔法裝備為家族謀取利益，最後卻弄巧成拙幫暗精靈和來自深淵的混沌軍團，從內部擊碎精靈族護城魔法結界。
導致無數無辜的精靈國破山河，命喪黃泉的罪魁禍首。
一想到那麽多成熟美麗的女精靈，尚未成長的幼年精靈被魔物踐踏，蹂躪，連生命之城這座美好的城市都被混沌軍團化作廢墟，變成著名後世著名的120級副本精靈遺跡，埃爾喬文廢墟。
林澤雖然不是精靈族出身，但同為抵禦魔物和域外妖魔的善良守序陣營，他也不想看到大部分生性純良的精靈被這種惡人拖累送命。
卡多·賽賓斯洋洋得意的說完，像是施舍般微微抬手示意，似乎要給林澤一個與自己握手交友的機會。
“這位人類朋友，既然你受到精靈長老們的邀請進入巨樹神像塔，說明你也有某種過人的本事。”
“我卡多·賽賓斯最喜歡交朋友，尤其是那些有本事的朋友，要不要考慮過來我這邊，我以賽賓斯家族的名義起誓，不會辜負任何一份友誼。”
這話聽起來頗為耳熟，像是經常和人類貴族打交道一樣，你別說還真是這樣，卡多·賽賓斯年輕時，曾經在人類魔法學院當過十年的交流生。
迴來之後，卡多·賽賓斯性情大變，變成了狡詐險惡之徒，願意為利益出賣自己的同胞，典型的精靈漢奸，所以萬惡之源還是人類？
林澤盯著對方伸出的手，深唿吸一口氣。
要不是這個地方是精靈族的聖地，巨樹神像塔，他早就拔刀把這種惡心的家夥砍了，但不能出手不意味著不能惡心對方。
林澤意味深長的道：“你的友誼還是留給和你臭味相投的人吧，我這種小小的人類騎士恐怕高攀不起，希望你的陰謀還沒有敗露，否則我這個來自人類王國的騎士，說不定會成為長老們雇傭緝殺叛徒的正義之刃。”
說完，林澤與對方擦身而過，頭也不迴的前往長老們所在的黎明之間，隻留下一臉驚疑不定的卡多·賽賓斯。
林澤不用迴頭都能感受到，卡多·賽賓斯猛然迴頭盯著自己的背影，以及那幾乎滿溢出來的殺意。
“那個家夥難道知道我們家族的生意……不，不可能，我們事情做得很完美，否則精靈議會的長老們早就讓審判官上門了。”
“但這個人類是怎麽知道，難道剛才那些話隻是試探？還是說他真的找到了什麽蛛絲馬跡。”
“我們家族不可能出錯，就算有也一定是那些愚蠢的深淵魔物，留下了什麽馬腳。”
“看來要迴家族一趟，提醒父親加快計劃了，還有這個人類必須要除掉，不能讓他多嘴。”
卡多·賽賓斯目光陰冷的離開巨樹神像塔，火速返迴家族通知作為族長的父親，告訴他家族的計劃可能已經敗露。
【叮！玩家‘獨自升級’，你在與卡多·賽賓斯的社交中出言不當，卡多·賽賓斯對你的好感度降至仇恨，請小心對方報複。】
聽到係統提示音，林澤的嘴角微微上揚，他的計劃成功了一半。
他提前給原住民巨頭並不擔心打草驚蛇，隻是讓劇情的進展加快，隻要讓對方著急跳反，他手中的刀和怒火才能落到對方頭上。
況且，賽賓斯的計劃已經暗中準備了上百年，三尺之寒非一日之寒，對方早就在行叛國之事。
林澤隻是充當一個導火索，賽賓斯一族叛變和跳反隻是遲早問題。
而且，他這麽做的好處還有一個，當精靈主城的劇情提前爆發，有能力並位於精靈主城的玩家又恰好隻有他。
很多精靈族明麵上不方便做的事情，就會交到他這個外來者的手中，屆時絕大部分好處他都能吃進嘴裏，剩下的油水甚至還能分一些給公會的成員，讓他們入駐精靈主城！
作為神選者的人類公會，卻在精靈主城有據點，那會是一件非常有麵子的事情，這可不是靠做普通任務就能得到的殊榮，那是像大使館一樣擁有特殊功能的領地建築。
林澤隻用了簡單的幾句話，就暗中推了一把主線，隨後前往黎明之間，敲開那扇五米高的大門。
“進來吧，遠道而來的朋友，我已等候多時，希望我們這次的交流不會浪費雙方的時間，畢竟你們短生種的命比想象中更短，作為魔法師我也不想浪費時間自己寶貴的時間。”
在法師之手的操縱下，數噸重的大門緩緩打開。
林澤走進大門，穿過長長的門廳，進到一個頗為神奇的房間之中。
這是一間六邊形構造的巨大房間，麵積大約有三個足球場那麽大，似乎用了空間魔法進行布置，裏麵顯得格外寬敞。
房間中央，有一顆顯眼且散發熒光的魔法石，周圍有十二張座位，座位後麵全是書架和桌子，桌上擺滿了研究的筆記和各種魔法書，房間的最裏麵還有獨立的房間可進入休息或進行實驗。
乍看下黎明之間像是一座巨大的圖書館，但其實是有些另類的實驗室和會議室，長老們可以用魔法神遊天外，在任何地方第一時間迴到這個房間。
不管是討論生命之城的大事，還是交流、炫耀自己關於研究魔法的進展，都有極大的便利。
據說，魔法師的路走到極致便是當個徹頭徹尾的死宅，足不出戶。
林澤進到這個房間後，也看到邀請自己過來的精靈長老。
那是一名身著白色長袍的老者，他的長袍有金色的紋路，白袍表麵流淌著著微弱的光芒，仿佛與周圍的自然融為一體。
極具特點的白胡子像瀑布一樣垂落在胸前，眼神極具年長者的智慧，如同深邃的湖泊。
林澤微微一笑：“我這哥小小的外來騎士，無名之輩，居然能得到精靈長老的盛情邀請，進到隻有少數天才和精靈高層才能進入的巨樹神像塔，實在是受寵若驚。”
“不知道精靈長老找我有什麽事，如果是我能辦到的事情必將全力以赴，辦不到也盡力而為，當然前提是您要開出足價碼，畢竟我不僅是騎士更是一名冒險協會的成員，需要這份工作混口飯吃。”
眼前的精靈長老聽完林澤的話，眼眸帶著笑意盯著他一會兒，才麵不改色的指正道：
“首先，你並不是什麽無名之輩，你在人族低級職業者表現得中十分突出，不僅拯救過被人族高層因不明原因拋棄的瘟疫小鎮。”
“還越級完成委托擊殺紫金級的首領，掃清被域外妖魔天魂一族占領上百年的黑石塔，光是這些成績，就足以傲視同級，比肩那些現役的三轉職業者。”
“當然，最重要的是……你機緣巧合下拯救了我們精靈族的預備神選，並獲得了來自精靈女神的賜福，你是精靈女神認可的人，便是我們精靈族永遠的貴客，我為之前的失禮向你道歉。”
“你大可放下心中的警戒和試探，我並非心懷惡意將你邀請至此，我願意以星辰法師·澤維爾的名義向精靈女神起誓，絕不會辜負你對精靈一族的恩情。”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是精靈族傳承至今的優良品德，絕不會因為陣營、種族、地位而有任何改變，相信我年輕人。”
這番發自肺腑的話，讓林澤表情變得無比驚愕，眼前的情況完全出乎預料。
林澤事先預想和準備的多種情況，例如精靈長老們是一群老古董，突然發難質問他的職業和目的，又或者質疑他拯救莉婭的目的，以及身上可能是來曆不明的精靈女神賜福，甚至將他逼走。
但這些情況通通都沒有發生，眼前這名精靈長老完美演繹了什麽叫薑還是老的辣，對方一眼就看穿林澤所經曆的冒險和豐功偉績。
除了超神級天賦、神級職業這些級別較高的東西，對方無法靠魔法直接探知，其他的事情光是占卜魔法、預言魔法就能直接窺見。
在這些老古董的麵前，絕大部分人都和赤裸的麵試者別無二致，這就是千年大法師的可怕之處！
林澤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來什麽事都瞞不過你們這些年齡是我數千倍的老法師，你們的眼睛比牧師的真言術還要厲害，不需要對方開口就能知道我們的過去與未來，這樣交流還有什麽意思。”
名為澤維爾的精靈長老淡淡一笑：“當然是為了省時間，還有……可以保持神秘感！”
“神秘感是外行人對法師最高的讚美，而我們法師永遠都會抱著一顆學徒的心，探索未知，探索神秘。”
“這也是我們精靈族魔法教學的第一門課，保持好奇心，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推薦你入學。”
林澤眼睛一亮，趕緊把握機會：“我當然有這份好奇心，澤維爾閣下可以給我寫一封推薦信，那天我有興趣就過來入學！”
澤維爾：“……”
澤維爾露出一閃而過的錯愕表情，他似乎猜錯了眼前人類的厚臉皮，完全沒有騎士美德的伸手行為，甚至差點被逗樂了。
澤維爾笑著說：“我好久沒見過像你這麽有趣的騎士了，不在小事上執著騎士的美德，完全顛覆了我對騎士的刻板印象，很好，不愧是女神選中的人。”
“這封推薦信你拿去吧，我很樂意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加入精靈學院，多讀書。”
說完，澤維爾用法師之手操縱毛筆，寫下一封推薦信並蓋上自己的印泥，交給林澤。
澤維爾：“這封推薦信就當做我給你的見麵禮，以後你真從騎士轉行當了魔法師，我便是你的引路人，記好了。”
【澤維爾的推薦信：紫金級道具，來自生命之城十二位長老之首，星辰法師·澤維爾的親筆推薦信，你拿著它能夠加入精靈學院開拓魔法指路，轉職成為一名魔法師。
效果：加入魔法學院進修，並根據最終學習成果，獲得一個隱藏的魔法師相關職業！】
好家夥，隨手送一份轉職道具，這就是精靈長老的含金量嗎？
當然，這不隻是澤維爾作為精靈長老的含金量，還包含了精靈族強大的係統化魔法教學能力。
一個種族，一個文明，知識的傳承決定他的下限，精靈族的下限高得可怕，就和他們的壽命一樣源遠流長。
林澤雙手接過這份禮物，然後改正態度，認真發出提問：“既然您不喜歡客套和浪費時間，那就讓我們進入今天的主題吧。”
“既然你已經知曉我的能力和來曆，就讓我展示一下我作為年輕人的無知和狂妄吧。”
“我今天來生命之城，是想要幫忙你們徹底結束與暗精靈持續千年的暗河戰爭，我想要成為你們生命之城的戰爭代理人！”
充滿霸氣的聲音落下，整個黎明之間一片肅靜，就連那些看似不存在，實際上一直在暗中偷聽的老家夥們，也紛紛對林澤這名騎士投來目光，並刮目相看。
金發貴族精靈道：“來自人族的騎士獨自升級，歡迎來到巨樹神像塔，這裏是隻有為精靈族做出重大貢獻的族裔，以及精靈長老和精靈皇族才有資格進來的地方。”
“作為一名對精靈族無功無勳的人類，能受邀來到這個地方，你應該感到無比的榮幸。”
來了來了，這才是精靈族最熟悉的配方，經典的見麵用鼻子看人，看誰都像猴子，以及高高在上的口吻。
這一開口就是老反派角色了，生怕別人的仇恨不在他的身上，信不信我套出49米的毀滅斬擊往你頭上來一下？
林澤心中已經把對方視作一具屍體了，別讓我在野外見到你，但表麵上他選擇保持禮貌，皮笑肉不笑的問。
“敢問精靈閣下的名字？我蕭炎從不斬無名……咳咳，我的意思是，我有幸認識一位能夠進出巨樹神像塔的傑出精靈嗎？”
“卡多·賽賓斯，精靈十師族中的金精靈，賽賓斯家族第十二任族長的長子，畢業於精靈學院魔工科高等，發表過……”
卡多如數家珍的說出又長又臭的台詞，林澤左耳進右耳出隻記住對方的姓氏，隨後臉色微變。
好家夥，又一個老熟人，眼前這個金精靈以及他背後的賽賓斯家族，便是精靈族暗河戰役的主謀之一。
原本試圖借助外部力量推動家族在精靈族的地位，違法向敵人大量出售魔法裝備為家族謀取利益，最後卻弄巧成拙幫暗精靈和來自深淵的混沌軍團，從內部擊碎精靈族護城魔法結界。
導致無數無辜的精靈國破山河，命喪黃泉的罪魁禍首。
一想到那麽多成熟美麗的女精靈，尚未成長的幼年精靈被魔物踐踏，蹂躪，連生命之城這座美好的城市都被混沌軍團化作廢墟，變成著名後世著名的120級副本精靈遺跡，埃爾喬文廢墟。
林澤雖然不是精靈族出身，但同為抵禦魔物和域外妖魔的善良守序陣營，他也不想看到大部分生性純良的精靈被這種惡人拖累送命。
卡多·賽賓斯洋洋得意的說完，像是施舍般微微抬手示意，似乎要給林澤一個與自己握手交友的機會。
“這位人類朋友，既然你受到精靈長老們的邀請進入巨樹神像塔，說明你也有某種過人的本事。”
“我卡多·賽賓斯最喜歡交朋友，尤其是那些有本事的朋友，要不要考慮過來我這邊，我以賽賓斯家族的名義起誓，不會辜負任何一份友誼。”
這話聽起來頗為耳熟，像是經常和人類貴族打交道一樣，你別說還真是這樣，卡多·賽賓斯年輕時，曾經在人類魔法學院當過十年的交流生。
迴來之後，卡多·賽賓斯性情大變，變成了狡詐險惡之徒，願意為利益出賣自己的同胞，典型的精靈漢奸，所以萬惡之源還是人類？
林澤盯著對方伸出的手，深唿吸一口氣。
要不是這個地方是精靈族的聖地，巨樹神像塔，他早就拔刀把這種惡心的家夥砍了，但不能出手不意味著不能惡心對方。
林澤意味深長的道：“你的友誼還是留給和你臭味相投的人吧，我這種小小的人類騎士恐怕高攀不起，希望你的陰謀還沒有敗露，否則我這個來自人類王國的騎士，說不定會成為長老們雇傭緝殺叛徒的正義之刃。”
說完，林澤與對方擦身而過，頭也不迴的前往長老們所在的黎明之間，隻留下一臉驚疑不定的卡多·賽賓斯。
林澤不用迴頭都能感受到，卡多·賽賓斯猛然迴頭盯著自己的背影，以及那幾乎滿溢出來的殺意。
“那個家夥難道知道我們家族的生意……不，不可能，我們事情做得很完美，否則精靈議會的長老們早就讓審判官上門了。”
“但這個人類是怎麽知道，難道剛才那些話隻是試探？還是說他真的找到了什麽蛛絲馬跡。”
“我們家族不可能出錯，就算有也一定是那些愚蠢的深淵魔物，留下了什麽馬腳。”
“看來要迴家族一趟，提醒父親加快計劃了，還有這個人類必須要除掉，不能讓他多嘴。”
卡多·賽賓斯目光陰冷的離開巨樹神像塔，火速返迴家族通知作為族長的父親，告訴他家族的計劃可能已經敗露。
【叮！玩家‘獨自升級’，你在與卡多·賽賓斯的社交中出言不當，卡多·賽賓斯對你的好感度降至仇恨，請小心對方報複。】
聽到係統提示音，林澤的嘴角微微上揚，他的計劃成功了一半。
他提前給原住民巨頭並不擔心打草驚蛇，隻是讓劇情的進展加快，隻要讓對方著急跳反，他手中的刀和怒火才能落到對方頭上。
況且，賽賓斯的計劃已經暗中準備了上百年，三尺之寒非一日之寒，對方早就在行叛國之事。
林澤隻是充當一個導火索，賽賓斯一族叛變和跳反隻是遲早問題。
而且，他這麽做的好處還有一個，當精靈主城的劇情提前爆發，有能力並位於精靈主城的玩家又恰好隻有他。
很多精靈族明麵上不方便做的事情，就會交到他這個外來者的手中，屆時絕大部分好處他都能吃進嘴裏，剩下的油水甚至還能分一些給公會的成員，讓他們入駐精靈主城！
作為神選者的人類公會，卻在精靈主城有據點，那會是一件非常有麵子的事情，這可不是靠做普通任務就能得到的殊榮，那是像大使館一樣擁有特殊功能的領地建築。
林澤隻用了簡單的幾句話，就暗中推了一把主線，隨後前往黎明之間，敲開那扇五米高的大門。
“進來吧，遠道而來的朋友，我已等候多時，希望我們這次的交流不會浪費雙方的時間，畢竟你們短生種的命比想象中更短，作為魔法師我也不想浪費時間自己寶貴的時間。”
在法師之手的操縱下，數噸重的大門緩緩打開。
林澤走進大門，穿過長長的門廳，進到一個頗為神奇的房間之中。
這是一間六邊形構造的巨大房間，麵積大約有三個足球場那麽大，似乎用了空間魔法進行布置，裏麵顯得格外寬敞。
房間中央，有一顆顯眼且散發熒光的魔法石，周圍有十二張座位，座位後麵全是書架和桌子，桌上擺滿了研究的筆記和各種魔法書，房間的最裏麵還有獨立的房間可進入休息或進行實驗。
乍看下黎明之間像是一座巨大的圖書館，但其實是有些另類的實驗室和會議室，長老們可以用魔法神遊天外，在任何地方第一時間迴到這個房間。
不管是討論生命之城的大事，還是交流、炫耀自己關於研究魔法的進展，都有極大的便利。
據說，魔法師的路走到極致便是當個徹頭徹尾的死宅，足不出戶。
林澤進到這個房間後，也看到邀請自己過來的精靈長老。
那是一名身著白色長袍的老者，他的長袍有金色的紋路，白袍表麵流淌著著微弱的光芒，仿佛與周圍的自然融為一體。
極具特點的白胡子像瀑布一樣垂落在胸前，眼神極具年長者的智慧，如同深邃的湖泊。
林澤微微一笑：“我這哥小小的外來騎士，無名之輩，居然能得到精靈長老的盛情邀請，進到隻有少數天才和精靈高層才能進入的巨樹神像塔，實在是受寵若驚。”
“不知道精靈長老找我有什麽事，如果是我能辦到的事情必將全力以赴，辦不到也盡力而為，當然前提是您要開出足價碼，畢竟我不僅是騎士更是一名冒險協會的成員，需要這份工作混口飯吃。”
眼前的精靈長老聽完林澤的話，眼眸帶著笑意盯著他一會兒，才麵不改色的指正道：
“首先，你並不是什麽無名之輩，你在人族低級職業者表現得中十分突出，不僅拯救過被人族高層因不明原因拋棄的瘟疫小鎮。”
“還越級完成委托擊殺紫金級的首領，掃清被域外妖魔天魂一族占領上百年的黑石塔，光是這些成績，就足以傲視同級，比肩那些現役的三轉職業者。”
“當然，最重要的是……你機緣巧合下拯救了我們精靈族的預備神選，並獲得了來自精靈女神的賜福，你是精靈女神認可的人，便是我們精靈族永遠的貴客，我為之前的失禮向你道歉。”
“你大可放下心中的警戒和試探，我並非心懷惡意將你邀請至此，我願意以星辰法師·澤維爾的名義向精靈女神起誓，絕不會辜負你對精靈一族的恩情。”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是精靈族傳承至今的優良品德，絕不會因為陣營、種族、地位而有任何改變，相信我年輕人。”
這番發自肺腑的話，讓林澤表情變得無比驚愕，眼前的情況完全出乎預料。
林澤事先預想和準備的多種情況，例如精靈長老們是一群老古董，突然發難質問他的職業和目的，又或者質疑他拯救莉婭的目的，以及身上可能是來曆不明的精靈女神賜福，甚至將他逼走。
但這些情況通通都沒有發生，眼前這名精靈長老完美演繹了什麽叫薑還是老的辣，對方一眼就看穿林澤所經曆的冒險和豐功偉績。
除了超神級天賦、神級職業這些級別較高的東西，對方無法靠魔法直接探知，其他的事情光是占卜魔法、預言魔法就能直接窺見。
在這些老古董的麵前，絕大部分人都和赤裸的麵試者別無二致，這就是千年大法師的可怕之處！
林澤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來什麽事都瞞不過你們這些年齡是我數千倍的老法師，你們的眼睛比牧師的真言術還要厲害，不需要對方開口就能知道我們的過去與未來，這樣交流還有什麽意思。”
名為澤維爾的精靈長老淡淡一笑：“當然是為了省時間，還有……可以保持神秘感！”
“神秘感是外行人對法師最高的讚美，而我們法師永遠都會抱著一顆學徒的心，探索未知，探索神秘。”
“這也是我們精靈族魔法教學的第一門課，保持好奇心，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推薦你入學。”
林澤眼睛一亮，趕緊把握機會：“我當然有這份好奇心，澤維爾閣下可以給我寫一封推薦信，那天我有興趣就過來入學！”
澤維爾：“……”
澤維爾露出一閃而過的錯愕表情，他似乎猜錯了眼前人類的厚臉皮，完全沒有騎士美德的伸手行為，甚至差點被逗樂了。
澤維爾笑著說：“我好久沒見過像你這麽有趣的騎士了，不在小事上執著騎士的美德，完全顛覆了我對騎士的刻板印象，很好，不愧是女神選中的人。”
“這封推薦信你拿去吧，我很樂意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加入精靈學院，多讀書。”
說完，澤維爾用法師之手操縱毛筆，寫下一封推薦信並蓋上自己的印泥，交給林澤。
澤維爾：“這封推薦信就當做我給你的見麵禮，以後你真從騎士轉行當了魔法師，我便是你的引路人，記好了。”
【澤維爾的推薦信：紫金級道具，來自生命之城十二位長老之首，星辰法師·澤維爾的親筆推薦信，你拿著它能夠加入精靈學院開拓魔法指路，轉職成為一名魔法師。
效果：加入魔法學院進修，並根據最終學習成果，獲得一個隱藏的魔法師相關職業！】
好家夥，隨手送一份轉職道具，這就是精靈長老的含金量嗎？
當然，這不隻是澤維爾作為精靈長老的含金量，還包含了精靈族強大的係統化魔法教學能力。
一個種族，一個文明，知識的傳承決定他的下限，精靈族的下限高得可怕，就和他們的壽命一樣源遠流長。
林澤雙手接過這份禮物，然後改正態度，認真發出提問：“既然您不喜歡客套和浪費時間，那就讓我們進入今天的主題吧。”
“既然你已經知曉我的能力和來曆，就讓我展示一下我作為年輕人的無知和狂妄吧。”
“我今天來生命之城，是想要幫忙你們徹底結束與暗精靈持續千年的暗河戰爭，我想要成為你們生命之城的戰爭代理人！”
充滿霸氣的聲音落下，整個黎明之間一片肅靜，就連那些看似不存在，實際上一直在暗中偷聽的老家夥們，也紛紛對林澤這名騎士投來目光，並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