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光粼粼的南方,是沒有機會,去了。


    紅色尾巴的山豬,被一棍子再一棍子,去打擊,去洗禮,最後又剩下什麽呢?


    生路,也隻有右側了呀。


    紮爾濱帶頭的弓手部隊,也漸漸,發揮起了作用來。


    裸露出的傷痕,也漸漸,多了,痛了,開始不得不奮力去掙紮了。


    這,可憐的山豬。


    少說也有千斤之上,這體軀,不光是它的優勢,也成了它淪落受捶的劣勢。


    “慢慢來,這家夥!”


    團長王乾獅,大聲喊道。


    “團長,我們三……後撤點兒?”


    紮爾濱開口問道。


    “也好,別把這家夥……逼急了。能消耗盡了,它的力氣了……也好呀,哈哈哈!”


    團長已停下了步子,為了調整下自己的唿吸,也讓大夥的包圍圈可以調整一些。


    山豬的南下之路,失敗了,就轉頭,衝向了牛鍛。


    這樣地衝刺,力量感是很足的,隻是作用的單位太小,一點也不靈活,很難去命中最初看準的目標。


    至少現在的情況來看,這隻紅色尾巴的山豬,奮力向前,衝撞目標,不下二十次的行動,沒有一次能傷到,攻擊前所瞄準的那個目標。


    唯一一次,也就勉強,算作一次成功。是把投石的一個矮人,給嚇了一跳,這次的嚇了一跳,其實是一次有驚無險。那個矮人呢,來了個屁股著地,就把這隻紅色尾巴的山豬,好不容易而來的直線式攻擊,給躲過去了。至於說受傷,頂多算個輕傷而已,想混個工傷賠償的資格,就遠遠算不上的。


    “牛兄弟,不必急哈。”


    王乾獅團長,右手又提起了粗木棍,笑了笑說道。


    “心裏吃醋,可就吃不起熱豆腐咯!”


    牛鍛還在湖邊不遠處,以防止這隻紅色尾巴的山豬,搞個迴馬槍出來。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雙手的木棍,上下地揮一揮。相信沒多久,這家夥就有了條件反射了,聞到有血腥味而且是自己鮮血味道的木棍,這個紅色尾巴的山豬,也一定是犯怵得了。


    “兩棒子,去北麵,移動到弓手前麵吧。”


    王乾獅團長繼續指揮著。


    “好的,團長。”


    聽到的成員,連忙應道,快速跑了過去。


    如今的南北與東側,都有了能傷到它的傭兵,山豬的活路,也隻剩下唯一了。


    路,這路上,會有什麽選擇呢?有人說,越走越寬闊,有人說,走著走著就散了,什麽散了呢?也有人說,世上本來沒有路,有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路。在這兒,提一句,路若山洞,沒有人指引的人生路上,靠自己摸索著前進,有人有燈具,有人帶火把,可多數人還是赤手空拳的,誰也沒有,但絕對不是,啥也不是。


    路上,你總會有收獲的。


    “快!快!跟進了。”


    包圍圈在縮小著,呈不規則的多邊形形狀,在變化著,在一點一點地接近著目標而變化著。


    “再來一輪射擊!”


    說是一輪射擊,其實隻有九支箭來。


    主要還是人數少,如果人多,要山洞挖坑陷阱有何用?


    期待新成員的加入了。


    “快,再來一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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