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商議完,猴子就決定,先帶大鯊魚去緬甸克欽認認門兒,把路子走熟。以後采購武器運作起來方便。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出發了。臨走前我在他們卡上一人打了兩百萬,讓他們在緬甸花,不夠再告訴我。我則開車去了西南醫院,找大飛打聽胖子的情況。


    到了辦公室,見他正在看診斷報告。於是敲了一下門說:“有沒有打擾你。”


    他聽是我的聲音,立馬起來把我迎進去,關上門說:“是來打聽胖子的消息吧。”我點了點頭。他遞給我一杯水說:“現在他被轉入特殊病房,外人不能見到他。昨天生化部隊的人跟王教授就治療方案鬧得不開心。”


    我急切地問道:“怎麽,是胖子的問題很嚴重嗎?”


    他搖了搖頭說:“不是。王教授的方案比較保守,生化部隊的比較激進。昨天晚上生化部隊的人,用上級的命令壓王教授他們,實施了第一次摘除活體微創手術。當剪掉和身體連接的第一根觸角時,那個蠱蟲就被刺激到了。應激性地釋放出大量毒素。還好上了血液透析和解毒蛋白,胖子才沒事兒。現在是王教授在主持工作。他提出先,麻醉蠱蟲活體,再通過手術取出。現在正在配置特殊的麻醉劑。”


    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說:“這些部隊的人也太蠻幹了。”大飛歎了口氣說:“哎,你也不要怪他們。你處在那個位置也會這麽做。這是世界上第一次發現傳說中的蠱蟲。為了得到它,犧牲一個人算什麽。他們也是擔心走漏消息,被其它境外勢力捷足先登。”


    我疑惑地說:“不會吧,這是在中國腹地的山城。不像沿海地區被滲透得那麽厲害。”


    他嗬嗬一笑說:“正是因為這是在中國腹地,而且特殊病房在軍醫大裏麵,所以才沒把胖子運走。不然早到沙漠裏了。你知不知道,當年蘇聯和美國在喀麥隆諜戰的事兒?”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他喝了口茶說:“大概是1985年,蘇聯安全部門接到情報。中非某部落擁有一塊具備神奇魔力的球狀石頭。科學家懷疑是一種蘊藏巨大能量的反物質。


    當時全世界的物理學家都在討論反物質的問題。物理學家估計,百萬分之一克反物質的爆炸能量相當於四十千克梯恩梯炸藥。恰好此時非洲發生的一起災難更讓人產生聯想。


    喀麥隆西部的尼奧斯湖區,發生了強烈爆炸。爆炸產生異常氣體,導致近兩千人死亡。當地所有家畜、鳥類甚至爬行動物全遭滅頂之災。


    科學家推測,尼奧斯湖底可能有反物質。此事一出,魔法石一事更是無人懷疑。後來美方截獲相關情報。扮作專家的蘇聯特工和美國特種兵先後潛入非洲叢林搶奪寶物,雙方展開激烈的槍戰。


    美國人作了充分準備,甚至有武裝直升機作掩護。蘇聯特工得到寶石,且戰且退,數人負傷,所幸無人遇難。最終成功逃脫美國人的糾纏,退到利比亞境內,那裏有人接應。美方死傷數人,到了利比亞邊界,不得不停止追擊。


    迴國後,蘇聯對所謂的魔法石進行了研究。結果就是普通的火山玻璃石。


    你看,當時美蘇爭霸,為了一個可能存在的反物質球,就如此鬥爭激烈。如果這蠱蟲的消息被泄露出去,不光是美國,日本,歐洲,那些有能力染指的勢力也會趨之如騖。


    西南醫院和軍醫大就會變成戰場。要是這東西落入境外勢力手裏,做成生物武器進攻我們,想想都可怕。”


    我頓時背脊一涼,確實後怕。這胖子真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還好這盒子是落入自己人手裏。我問:“那你應該是簽署了保密協議?”


    他點點頭:“凡是接觸過胖子的人都被要求簽保密協議。我能告訴你這麽多,是因為我相信你。也謝謝你讓我見到如此神奇的東西。”


    我笑道:“純屬巧合。對了,胖子什麽時候可以出院。”


    大飛想了想說:“如果王教授配置的麻醉劑成功麻醉蠱蟲,今晚就會做手術。手術成功的話,張雲一個星期後就可以出院。”


    我拍了拍他肩膀道:“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胖子出了院我們幾個請你搓一頓。”


    走出西南醫院,一陣熱浪撲麵而來,街上行人紛紛找尋遮陽的角落走路。夏日的山城真是熱啊。我鑽進蒸籠般的車子,打開空調,去了單位辦理辭職手續。臨走時主任還歎氣,說我還是年輕氣盛,外麵不是那麽好混的。我笑了笑,心裏還是領了他的好意。


    第二天我到建院接了徐曉峰,帶上儀器直奔江北機場t3航站樓。兩小時後我們降落在鄭州機場。出了機場,土地轉讓方就接到我們。我們坐著他的車直奔雷神嶺。


    這人叫李華,鶴壁本地人,世代務農。家裏老人去世,孩子又在市裏結婚安了家,就他一個人打理這片林子。現在人到中年,幹不動了。孩子又不想接過這片山地。於是就有了租出去的念頭。一路上他給我們講述這一帶的曆史和雷神嶺的故事,讓我們沒覺得乏味。


    走了三小時,終於到達目的地。山穀裏陽光熾熱,微風徐徐,還是一副鬱鬱蔥蔥的樣子。我心裏暗想,等基建搞成後就在這邊長住,省得跑來跑去。


    下車後,我和李華幫徐曉峰扛著儀器來到雷神嶺懸崖下。我和李華在旁邊抽煙,一邊閑聊一邊看著他用儀器不斷的測來測去,把數據記錄在平板上。


    過了一會兒,他走到跟前找我要了一根煙。吸了一口說:“秦哥,現場勘察完了。這地方搞養殖和種植還可以,就是有個缺點。”


    我問:“什麽缺點?”


    他吐了口煙說:“風水不太好,招雷。如果這裏搞養殖的話,容易被雷劈死一片。”


    我心裏一緊,好家夥,有點兒本事,一眼就看出來了。但還是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風水這東西你也信?這不是封建迷信嘛。”


    他笑道:“我就知道你們這些人不大相信。其實我們搞建築規劃的,都會學一些風水。一方麵是迎合客戶的需求;另一方麵,裏麵確實有很多老祖宗總結出來的道道。這裏叫做雷神嶺,估計就是這裏招雷的原因。你可以去問問附近的人,驗證一下,看我說得對不對。”


    我問李華:“我朋友說得對不對。”


    他尷尬一笑說:“這位兄弟好本事,一眼就看出這裏招雷。不錯,這裏就是因為經常打雷,所以被稱作雷神嶺。我以前也搞養殖,就像這位兄弟說的,雷一劈就死一片。索性就不搞了。”


    我問:“那該怎麽辦呢?”


    他說:“很簡單,在合適的位置加避雷針就行了。”


    我琢磨這避雷針是加還是不加呢?加上後,對雷神殿黑石充能是有利,還是不利呢?哎,管他呢。先預留再說。不利的話取了就是。於是很高興地接受了他的建議。


    迴到鶴壁市,我和李華就去土地流轉中心辦理了手續。買賣成功,李華一路欣喜地把我們送到了鄭州機場。我和徐曉峰坐下午的飛機又迴了山城。忙了一天,我迴去倒頭就睡,一覺睡到天亮。


    早上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入臥室,外麵蒸籠一般的世界讓我一刻也不想離開空調房。但事與願違,一陣手機鈴聲把我徹底喚醒。


    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一陣埋怨的聲音:“秦哥,我是曉敏。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要陪我去參加茶社的活動啊?”


    臥槽,這幾天忙的昏頭暗地,還真把這小妮子的事兒給忘了。這不,來興師問罪了。我趕緊道歉:“哦,對不起,我這幾天太忙了。昨天才飛迴重慶,累得一覺睡到現在。”


    劉曉敏聽後柔聲道:“不好意思,秦哥。我不知道你太忙了。那你今天能不能來嘛。”


    我要是不去,以後她還不得埋怨死我。我說:“可以,當然可以。我換一身衣服就過來接你。”她還補充道,要我打扮帥氣一點。我覺得自己還是挺帥氣的,以前在部隊還有個護士追過我,哈哈,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我換上一套休閑西裝,稍微打理了頭發就出門兒了。


    到了四海典當,看見劉曉敏早已等在門口。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短袖旗袍。深v領口微敞,適度露出她豐滿的海溝。旗袍的設計,巧妙地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線,散發著迷人的女人味。發髻高挽,微微散落下來的幾縷發絲,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


    她見我來了,便露出微笑,眼神深邃而嫵媚。我頓時覺得,這裏有妖氣,今天恐怕不是那麽好過。我打了個招唿,讓她上車。她說:“今天開我的車。我爸跟你做生意掙了那麽多錢,他給我換了輛新車。”


    她領著我來到車庫一看,臥槽,這不是泡妞車z4嗎。讓我開這輛車陪她去參加活動,這是啥情況?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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