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夢夢是當事人,她最有發言權。”柴曉旭附和。


    柴偉健問,“小朵,夢夢走丟之前,你注意到小蝶有哪些反常行為了嗎?”


    “我注意啥啊?如果注意到了,夢夢還能丟嗎?”


    雲朵拉根本沒往那方麵想,就是有反常,十五年這麽久也想不起來了。


    柴偉健沉思了片刻說,“我好像想到了。”


    “你想到什麽?”雲朵拉汗毛都立起來了,真有反常?


    柴曉旭剛把耳朵豎起來就聽見老爸說,“曉旭,你不上班嗎?這都幾點了?趕緊走吧,不然又該遲到了。”


    “爸,你怎麽說到關鍵時刻,攆我走?”柴曉旭想聽。


    “你不走,我就不說。”柴偉健威脅他。


    柴曉旭站起來,“好好好,我走,反正早晚都能知道。”


    他抓著車鑰匙走了。


    柴偉健見他出去才站起來說,“走,小朵,我們迴臥室說。”


    他很謹慎。


    臥室裏,雲朵拉迫不及待的問,“老柴,你想到什麽了?”


    柴偉健說,“有一次我剛執行任務迴來,一進家門就聽見夢夢哭,哭的很大聲,我進房間一看,見小蝶抱著一個枕頭站在夢夢嬰兒床前麵,一雙眼睛直勾勾的。”


    雖然十五年過去了,但是記憶裏這件事情還很清晰。


    “小蝶抱個枕頭?有什麽問題?”雲朵拉不解。


    “你聯想一下,枕頭能幹什麽?”柴偉健提醒她。


    雲朵拉臉色慘白,“啊?你說小蝶想用枕頭悶死夢夢嗎?”


    柴偉健沒有正麵迴答,“小蝶見我迴來有些緊張,我問她,夢夢怎麽哭了?小蝶說她剛睡醒,然後把手裏枕頭墊在夢夢頭下,我把她抱起來哄了哄才不哭了,現在一想,這件事情有些可疑。”


    當時沒覺得什麽,但是結合曉旭剛才的分析,細思極恐。


    雲朵拉歪了歪頭,“不能吧,小蝶應該怕夢夢睡的不舒服,所以拿出枕頭調整一下。”


    柴偉健搖了搖頭,“你呀,太善良了,你別忘了,我們並不是她的親爸親媽,沒有血緣關係,不好養熟啊。”


    “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我們一直視為己出,而且在她心裏,夢夢就是親妹妹,小蝶怎麽能傷害夢夢呢?”


    雲朵拉不理解。


    “我也不願意相信小蝶這麽心狠手辣,但是以後我們要留個心眼,以防萬一。”


    柴偉健不相信柴小蝶了。


    “嗯,行。”


    雲朵拉同意了,雖然家人懷疑夢夢失蹤與柴小蝶有關係,但沒有證據證明她是故意的。


    事情沒水落石出之前,她不想柴小蝶受到傷害,畢竟在一起生活二十三年,都有感情了。


    柴小蝶真能這麽做嗎?雲朵拉心裏畫了一個問號。


    “哎,小朵,夢夢拿來的野山參呢?讓我看看。”柴偉健的話打斷了她的思考。


    “好。”


    雲朵拉把野山參從衣櫃裏拿出來遞給他。


    柴偉健放在桌子上打開一看,眼前一亮。


    “哎喲,這個參不錯啊,表皮很有光澤,紋路也多,蘆碗這麽多呢,一個,兩個……”


    他查了查說,“小朵,這個參能有五十多年了,它要成精了。”


    “五十多年的人參?它比你的年紀還大呢?老柴?你懂嗎?”雲朵拉懷疑的目光。


    柴偉健瞪眼睛,“我不懂你懂啊?小瞧我,你看看,這個是蘆碗,五年才長一個呢,你查幾個,有十多個呢,圓蘆上麵這麽長,它在地裏長了最少五十年,小朵,夢夢說了怎麽找到這顆參的嗎?”


    “她說球球在山上找到的,夢夢養的那條狗。”


    “這就難怪了。”柴偉健點了點頭。


    雲朵拉問他,“什麽意思?狗能找到野山參?”


    她怎麽沒聽說狗還有這個本事?


    “傻,球球哪是狗?它明明是狼,夢夢告訴你它是狗嗎?”


    雖然球球沒有尾巴,但柴偉健也一眼認出它是狼。


    “夢夢沒說,我以為它是狗,看著挺溫順的。”雲朵拉解釋說。


    “球球一定是夢夢在山裏撿的狼崽子,因為狼有靈性,所以在山上找到了野山參,好人有好報啊,這顆山參極具珍藏價值,越放越值錢。”


    柴偉健把盒子蓋上放迴衣櫃,這個禮物很貴重啊。


    “看來球球是報恩的,對了,夢夢問我能不能在院子裏蓋個狗窩?我說外麵冷,再給它凍著。”


    雲朵拉又想起狗窩的事了。


    “沒事,別說它是狼,就是狗也凍不壞,狼什麽惡劣的天氣沒遇到過?能耐嚴寒。”


    “可球球是南方的狼啊?哪挨過凍啊?”雲朵拉擔心。


    “南方狼也沒事,但考慮到是家養的,給它在車庫裏蓋個窩吧,做好保暖工作。”柴偉健略一思考,想到了車庫。


    “你蓋啊?”雲朵拉又問。


    “我讓警衛員蓋,放心吧,這條狼通人性,好好養著,我得上班去了。”柴偉健離開了臥室。


    ……


    溫燕燕和南方爵並肩走在冬天的大街上。


    首都前兩天應該剛下完大雪,許多空曠的地方還有白色的殘雪。


    但是街道上卻異常幹淨,一點冰雪也沒有。


    路上的行人不多,車也不多。


    “燕燕,你冷嗎?”


    南方爵幫她把軍大衣的領子豎起來了。


    “不冷。”


    軍大衣很溫暖,就是有點凍臉,凍鼻子。


    溫燕燕動的臉色紅潤,“老公,你不太適應這裏的天氣吧?一直生活在南方。”


    對於溫度,她是有些意外的,比新世紀的首都冷很多。


    “還行,我執行任務的時候也去過北方城市,沒有這麽冷,首都的風感覺像刀割的一般,但我是軍人,扛凍。”


    南方爵才知道北方冬日的陽光也很溫暖。


    “如果跑起來就不冷了,老公,咱倆比賽啊?”溫燕燕有一點凍腳。


    “什麽?咱倆比賽?好像我欺負你似的。”南方爵看著她的腿,比他短了很多。


    “哼!”


    溫燕燕不服氣。


    “你小瞧我吧?我減肥的時候天天二十公裏,去鎮上都是跑步的,跑的不一定比你慢。”


    軍人拉練是腳力,耐力,論速度不一定快。


    “行,”南方爵答應,“既然你這麽自信,那就比吧,怎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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