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的耳朵就被柔軟濕潤的東西給含住了。


    林景盛抑製住激動的心跳,抑製住住在江瓷手臂上的手不要太用力。


    江瓷看著林景盛愣住的身形低垂的眼簾,還有紅透了的耳朵,含著林景盛耳垂的唇愉悅的揚起一個弧度。


    江瓷又吸吮了幾下林景盛軟軟的耳垂,在林景盛忍不住之前鬆開了嘴唇,躺迴了床上。


    江瓷抵住向他這邊壓過來的景盛。


    “幹什麽呀?我咬疼你了呀?”


    “沒有。”兩林景盛湊到江瓷耳邊,“倒是給我咬硬了。”


    管他去呢,爽了再說。


    林景盛的眼神中滿是得逞了的笑。


    不過沉浸在接吻中的江瓷沒有看見。


    林景盛還記得明天的事,隻做了兩迴就下床去給江瓷燒水去了。


    江瓷一個人躺在床上裹著被子,滿滿的懊惱。


    真是被自己無語到了。


    被林景盛牽著鼻子走,看他明晚不找迴場子。


    早晨在林景盛懷裏醒來,一抬頭就對上了林景盛滿含笑意的瑞鳳眼。


    江瓷在林景盛袒露的胸肌上蹭了蹭,然後就看到上麵滿是自己的傑作。


    有些尷尬,然後轉瞬一想,還不是因為林景盛!又理直氣壯的看著滿是咬痕的胸肌。


    林景盛揉了揉江瓷的頭,“好了,別看了,該起床了。”


    “沒什麽好看的。”


    然後就拿起了床上林景盛扔給他的衣服一件件穿了起來。


    穿上衣服,誰也看不出他們昨晚做了什麽。


    吃過早飯,他們就駕著驢車去了江家灣。


    這兩個村子之間的路是不好走,路上坑坑窪窪的。


    林景盛看坐在他身旁的江瓷。


    “沒事的,這路雖然有點顛,但是還好你駕的穩。我第一次到林家村,是陳氏借的牛車拉著我過來的,一路上快被顛散架了。”


    林景盛心疼的揉揉江瓷的頭,“我們阿瓷受苦了。”


    江瓷也感歎的說,“那幾天確實是受苦了。”


    到了江家灣村頭江瓷一時想不起來他大伯的家在哪裏?


    在林家村過的都是好日子,漸漸的就把江家灣那幾天難熬的苦日子給拋之腦後了。


    林景盛看著江瓷遲疑的樣子,猜測的問,“阿瓷該不會是忘了在哪裏吧?”


    “我想起來了。”


    江瓷是真的想起來了,“就從這條路一直往前走。”


    走到了中間,又朝南邊一拐,拐到了前麵的那條路上再向前走就是了。


    到了這個房屋門前,江瓷心中沒由來生出一股恐懼,更多的是厭惡與恨意,還有暗藏在心底的興奮。


    林景盛握住了江瓷的手,“阿瓷別怕,我在呢。”


    “我沒有怕。”


    江瓷現在又沒有那點恐懼的感覺了。


    那點恐懼來源於哪裏,江瓷似乎是明白了,來源於這個身體的記憶深處。


    陳氏天剛亮就去地裏幹活了,現在家裏頭江小如跑了,還有一個整體不務正事,想想就來氣。


    她自己幹了幾個時辰,餓得前胸貼後背。


    走在迴家的路上,遠遠的看到了在她家門口停了一輛驢車,還有兩個人。


    他心裏咯噔一下子不會又是來要賬的吧?


    他就挨著牆邊借著樹的遮擋慢慢的向她家的方向走,還偷偷的看那兩個人。


    看樣子是一個男子一個哥兒,要賬不會來一個哥兒,不是來要賬的,那就好!


    她鬆了口氣就大搖大擺的朝家門口走了。


    把剛才被嚇到的火氣都發泄出來,惡聲惡氣的說,“誰呀?來我家幹什麽?”


    顯然是沒有認出江瓷來。


    其實要是讓這村裏其他人來看現在的江瓷,也不敢相信和之前的那個江瓷是一個人。


    之前那個江瓷瘦弱矮小,皮膚蠟黃頭發也枯黃淩亂,還非常的膽小,頭都不敢抬起來。


    而現在坐在驢車上的江瓷,身上有了一層肉,比之前要長高了五六厘米了,皮膚白皙,透露著健康的紅潤,頭發雖然有些黃,但是柔順整齊,整個人也落落大方。


    甚至和以前的江瓷五官還有變些許,他這個五官已經長成了他在現代時的五官。


    江瓷惡劣的笑了笑,隨後說,“來幹嘛?當然是來討債了。”


    聽到是來討債的,城市握著鋤頭的手都一緊,然後又罵罵咧咧的道,“放屁,我們家什麽時候欠錢了?”


    江瓷笑得開懷,笑的都靠林景盛身上了,“大伯母是不認識我了嗎?”


    大伯母這個稱唿一出,陳氏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那邊的江瓷才認出來這個人,真的是那兔崽子!


    然後江瓷就看到陳氏的表情非常扭曲,驚訝之餘又是憤怒和厭惡,又是想擺出一張笑臉。


    最後他恢複麵無表情的樣子,在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瓷哥兒,怎麽來了?”


    不過,江瓷看著感覺很是詭異。


    江瓷跳下了驢車,露出一口白牙,“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來討債的。”


    “瓷哥兒說笑了,咱們哪有什麽債?我聽說你們肥皂廠前段時間可是賣出去了好些肥皂,你看你大伯在家裏——”


    沒等陳氏說完惡心人的話,林景盛一道淩厲的眼神看過去,頓時嚇得陳氏閉了嘴。


    陳氏感覺林景盛看向他的視線,是想要殺了她。


    比那些賭房的人的視線還要可怕。


    江瓷在心中給林景盛點了個讚。


    “大伯母呀,我記得你還種著我們家的地,那麽多年了也該還了吧,哦,對了,以往的每年都沒有交租子,今年也一並交了吧。”


    陳氏見不能從江瓷身上撈點好處,也就沒有個好臉色。


    “什麽時候種你家的地了,一派胡言。”


    “要不要去找村裏的族老說說,順便讓他們給我做個主,把當年你拿我們家的銀子也一並吐出來!”


    “不要汙蔑我!”


    眼睛睜的老大,麵目猙獰,江瓷看了都覺得眼睛不舒服。


    “大伯母要不想一想,族老現在會是向著我還是向著你?”


    人一旦遇到利益牽扯的事情,總會偏向於有利於自己的事和人。


    想必這幾個村子早就傳遍了,小葉村也跟著做牙刷,最近又跟著學竹編,可得了大便宜。


    這幾個村子的人心思也都熱絡了起來,也想跟著幹活,想掙點錢。


    像江家灣的一些人,他們隱下這些年來對江瓷的冷眼旁觀,隻在在心中埋怨那一家人。


    以前那樣對江瓷這發達了,別在因為那一家人讓他們一個村子都撈不到一點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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