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盛把江瓷給他拿的那件外衣又遞給江瓷,“我火氣重,用不到,阿瓷也穿上吧。”


    江瓷:“那就睡覺的時候給我們兩個身上吧。”


    林景盛:“行。”


    江瓷被林景盛摟著,感覺像有個火爐在他身旁。


    也怪不得剛才林景盛不願意穿那件厚衣服。


    火氣真大。


    林景盛身上的火熱,燙的他的心都變得滾燙。


    ……


    天色暮沉,帷幕落下。


    葉存在水房衝了衝身體,穿上衣服拄著他的那根棍,快速的迴屋了。


    那棍子使用的像是變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很是絲滑熟練。


    柳清言一臉責備的說葉存,“怎麽走那麽快,不把我的話聽在耳朵裏。”


    葉存辯解,“阿言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在心裏,這都多少年了,閉著眼都能拄著棍摸迴屋了,不會摔倒的。”


    柳清言:“那也得小心點。”


    葉存牽上了柳清言的手,“知道了。”


    柳清言:“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給去姑姑家送牙刷。”


    葉存聽了這話更高興了,“好呀,有夫郎陪著我。”


    葉存剛才一直藏在袖子裏的東西拿在了手裏,遞到柳清言的眼前,“阿言,送給你。”


    柳清言很驚訝的看了看葉存手中的簪子,又看向了滿臉期待的葉存。


    柳清言接過葉存手中的簪子,“送給我的。”


    “當然是送給你的啦,喜歡嗎。”


    這個木簪子成色很好,花樣簡約又精細,兩片葉子和幾個花骨朵,葉子上的紋路,花骨朵未開的花瓣都雕刻的一清二楚。


    柳清言用手指扶了扶上麵的雕刻的花紋,臉色微紅的迴答,“喜歡。”


    葉存像是鬆了一口氣,又像是受了鼓勵,“喜歡就好,我看在鎮上看到這個簪子的時候,就感覺和你很般配,這簪子比我雕刻的不知好了多少倍。”


    柳清言一臉嚴肅的說,“這個很好看,不過這個遠比不得你送給我的。”


    被他放在梳妝盒裏的幾個首飾,一個雕刻粗糙表麵很光滑的木簪子有些格格不入。


    柳清言把那個木簪子和那一對銀手鐲放在一起,可見在他些心中那個簪子的重要性。


    這是在他們成婚的次日,葉存送給他的,從他們婚事定下的那一天,葉存就開始找木頭雕刻了。


    他做其他木工手藝都不錯,但做這木簪子卻不怎麽樣,時間又很趕。


    不過當時柳清言收到這個木簪子的時候,感覺它就是最好的禮物。


    那一刻,他真的是覺得他沒有嫁錯人,沒有賭錯。


    後來這幾年的相處,也證實了他那一刻的想法。


    葉存聽到柳清言這麽在意當時自己送給他的那個木簪子,他臉上的笑意加深,眼角都要笑出皺紋了。


    “我給你綰上看看怎麽樣?”


    “好。”


    葉存手掌撫著夫郎柔順的長發,有些心猿意馬。


    認真的給柳清言綰好頭發,葉存去拿那邊桌子上一個不大的銅鏡。


    “看看。”


    葉存端著銅鏡讓柳清言自己照照看,而他的視線一直的看著柳清言。


    柳清言被葉存的眼神弄得不自在,那眼神赤裸直白充滿欣賞與愛意。


    見葉存遲遲沒有動作,有些羞惱,“你別老看著我。”


    “唉,好,這不是我夫郎太好看了。”


    柳清言嬌嗔的瞥了葉存一眼,“都成婚幾年了,還說這樣的話。”


    “結婚幾年,都像剛成婚一樣,對你喜歡的不得了。”


    熄滅了油燈。


    過了一會兒,適應了房間裏的黑暗。


    柳清言的手放在葉存的胸膛,就這樣放著,也沒有下一步動作,感受著他逐漸急促的心跳。


    “嫁給你是我這輩子的福氣。”


    葉存握住柳清言搭在他胸膛上的手,明明是讓他跟著自己吃苦了。


    “我會對你好的。”


    這句話自成婚以來,不!是從他們成婚前第一次見麵開始,葉存就跟柳清言說了。


    在這成婚的幾年間,也不知說了多少次。


    他說的會對他好,每一次都做到了。


    柳清言思索良久,“阿存……”


    “嗯?”


    “你想要孩子嗎?”


    柳清言能感受到葉存胸膛的起伏更大了。


    “我……我都聽阿言的。”


    葉存激動的都不知道要說什麽了,畢竟哪個男人不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但是他一直都在知道他們這個小家的情況,那時候一直在糊口,若是他們再要了孩子,那麽整個家的重擔都壓在了柳清言的身上。


    爹娘和他們說說,讓他們生個孩子,又不分家,住在一起也能給他們養孩子。


    他們說了不急著要孩子,他爹娘也就沒有催了,畢竟對這個兒夫郎是異常的滿意。


    又覺得虧欠了這樣好的小哥兒,真的當成親兒子一樣疼。


    “阿言若是想要孩子,我們就要。”


    柳清言:“我們過兩年再要,好嗎?”


    “好,阿言說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


    “咱現在做牙刷掙的錢比以前多了多少倍,等過兩年存夠了錢,咱就要個孩子,這樣就能把他養得很好,也不用爹娘費心。”


    “還是阿言想的周到。”


    葉存把柳清言摟在懷中,摸了摸身旁人的發頂。


    懷中,柳清言臉上也泛起甜蜜的笑容。


    ……


    快到申時,太陽依舊毒辣,肥皂廠門口那今年剛種下的幾棵小樹,起不到什麽作用。


    不過人們高漲的情緒,比驕陽還要熱烈。


    江瓷和林景盛把拖板上的肥皂撿進一個四方的竹筐中,豎著碼的整整齊齊。


    一層裝滿,抓一把放在旁邊的稻草薄薄一層墊在上麵。


    接著把拖板上的肥皂撿進竹筐中。


    放一層稻草是為防止運輸過程中,這些肥皂擠壓在一起破壞了原來的形狀。


    畢竟這是純天然沒有一絲添加劑的肥皂,沒有現在的那樣硬。


    旁邊還有兩竹筐,正在一起裝著。


    這一批肥皂,明天是晾曬皂化的第三十天,就差這一夜,也差不多。


    因為今天李青的商船來永安鎮碼頭拉牙刷,江瓷就先裝了這三竹筐給他拉過去試試水。


    在他在家裏把第一批肥皂做成的時候,江瓷就拿了幾塊給李青。


    李青就說這是個好東西,可能因為牙刷這個東西,他猜到了肥皂也是個好東西。


    或者是那幾款肥皂,被他那邊的客人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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