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老二轟然倒地,抱著斷腿滿地打滾,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慘叫聲驚呆了眾人,雖然他們有一百多號人,但都被嚇傻了。


    羅家兄弟號稱羅二炮,都是練過童子功的練家子,十幾個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今天卻被人輕鬆廢掉了。


    關鍵是,少了他們倆,華斌直接麵對賴頭龍了!


    賴頭龍反應也夠快,立刻喊道:“咱們一百多號人怕他個屁,給我幹他!”


    眾人一聽也覺得有理,畢竟雙拳難敵二百隻手……


    可就在這時,華斌身影如鬼魅一般,嗖的一下就到了賴頭龍的眼前。


    手如虎爪一般,迅猛地掐住了賴頭龍的脖子,大喝道:“誰他媽敢動,我立刻擰斷他的脖子!”


    眾人下意識地停下動作,但賴頭龍也是狠人,當即喊道:“不用怕,他肯定不敢殺人,動手幹……啊!”


    賴頭龍的話還沒說完就變成了一聲驚叫。


    華斌一腳踹在他的膝彎上,賴頭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就見華斌抄起桌上酒瓶子,直接在那他賴痢頭上砸得粉碎!


    這畫麵……


    還讓人跪下再砸瓶子,像極了‘處刑’啊!


    賴頭龍血流滿麵,發瘋地大喊道:“我尼瑪,都給我上……”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華斌用剛才那破碎的酒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鋒利的玻璃碴刺破了他的皮膚,人們能清晰地看到他跳動的頸動脈與玻璃碴盡在分寸之間。


    更可怕的還是華斌,他臉上在笑,雙眼卻冰得嚇人,讓人不敢懷疑,他是真的敢殺人!


    這是什麽人物啊,真就一個人震懾住了一百多號人!


    鬼姐和那高大男人也都驚呆了,這是真正的狠人啊,他不是來麵試做保安的,分明是來搭救他們的天降猛男啊!


    現場一片寂靜,最終還是賴頭龍艱難地說:“兄弟,你夠狠,報個名號,讓我阿龍認識認識。”


    “我?”華斌掐著他的脖子,高聲道:“我的工作不一般,為鬼姐安全來把關,要問我是哪一個,頂天立地一保安!”


    “噗……”


    這麽緊張的時候,他竟然說出這麽一番話,鬼姐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噴了。


    但鬼姐很快調整狀態,咬著後槽牙說:“沒錯,他是我們這裏的保安,以前那些臭魚爛蝦走就走了,老娘不稀罕,精英一個就夠滅你們一群了!”


    你他媽該死的賴痢頭,和我們盛宏集團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今天卻突然來上門砸場子,說吧,誰指使你的?”


    “你們動手弄死我吧!”賴頭龍是真硬氣,咬著牙艱難地說:“這小子手硬,我阿龍認栽了,以後也沒臉在道上混了,但再讓我出賣朋友,我絕對做不到!”


    鬼姐愣住了,早聽說賴頭龍是硬骨頭,今日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


    如此一來,等於被他反將一軍,難道真的要弄死他嗎?


    這就難辦了,華斌總不能上崗第一天就殺人吧,可若不做點什麽,這一百多號被壓製的人恐怕真要動手了。


    華斌忽然冷笑一聲,道:“你真不怕死?”


    賴頭龍任憑滿頭鮮血橫流,依舊梗著脖子。


    “好。”華斌道:“那我就給你個機會,咱們玩個一對一拚命的遊戲。”


    華斌放開他的一瞬間,賴頭龍立刻站了起來,道:“怎麽玩?”


    華斌微微一笑,轉身去吧台拿來十個酒杯,隨意地擺放在桌上,然後喊道:“街口有個賣耗子藥的,誰去給我買一包來!”


    眾人瞬間一驚,這是要幹什麽?


    鬼姐身邊的高大男人似乎明白了什麽,當即應了一聲,親自去買藥了,賴頭龍的一個手下也跟了出去。


    很快,一包耗子藥買了迴來,華斌直接拆包,全部倒入了一個杯子中。


    然後又找來兩瓶烈酒,將十個杯子分別倒滿酒,有耗子藥的也不例外。


    隨後找了一張大桌布,將十個杯子全部蓋住,又叫來門外街道上一個清潔工阿姨,請她在桌布下麵隨意地調換酒杯的方位,這個過程華斌和賴頭龍都轉過身去不看。


    這時候大家已經明白這是要幹什麽了,賭命啊!


    賴頭龍擦掉臉上的血,緊咬著牙關,華斌則輕輕鬆鬆,還點上根煙。


    可緊張的氣氛卻在彌漫,尤其是當桌布掀開後,人們已經無法分辨哪一杯裏有毒藥了。


    耗子藥本身就是易溶於酒精的有機溶劑,此時十個酒杯完全一樣,看得眾人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華斌說:“耗子藥配白酒,小命當場就沒了。


    既然你不怕死,咱們就‘玩’命。


    你一杯,我一杯的輪著喝,要麽死,要麽慫


    這樣你死了,就不是我殺的了!


    要是你慫了,你他娘的就留下做我的小弟,給鬼姐忠心耿耿地看一年場子!”


    華斌一句一句地說,每一句都像是敲響的喪鍾。


    賴頭龍咬得牙齒咯咯作響,剛止血的傷口又冒出血來,但還是咬牙道:“好,我就跟你‘玩’命!”


    “好。”華斌毫不猶豫,並且主動上手,道:“來者是客,我先幹為敬!”


    說完他隨便拿起一個酒杯,一飲而盡,豪邁得一塌糊塗,就連鬼姐想阻攔一下都沒機會。


    現場一片靜謐,落針可聞,所有人甚至都忘了唿吸,緊盯著華斌,等著看他毒發。


    可他卻從容淡定地抽了口煙,甚至還吐出個煙圈:“看來我運氣不錯,該你了!”


    賴頭龍的腦袋在流血,臉上在抽搐,但硬骨頭的形象已經樹立起來了,盡管手也抖起來了,但還是硬著頭皮端起杯,一飲而盡!


    “好!有種!”華斌讚了一聲,稍等片刻,確認對方沒有毒發,他又豪邁地幹了一杯。


    他安然無恙,但桌上就剩七杯酒了,風險越來越大,中毒的概率越來越高了。


    這個年輕人,不僅手辣心也黑呀,這賭命的方法是怎麽想出來的,還如此從容,他真是一點都不怕死嗎?


    賴頭龍咬著後槽牙又喝了一杯,盡管沒中毒,仍然覺得全身難受,就像是喝湯發現碗裏有一根頭發,即便沒吃進去,仍然覺得嗓子裏癢癢的。


    尤其是當華斌喝了第三杯之後,賴頭龍全身都麻了,他已經不敢幹杯了,而是顫抖著手,先小小的舔一下,嚐一下味道,確定沒有異味才喝下去。


    而華斌依舊瀟灑豪邁,第四杯舉杯就幹。


    看到他安然無恙,賴頭龍手抖得已經拿不起酒杯了,勉強端起來,也是劇烈的晃動,酒灑了大半,最終實在扛不住死亡的恐懼,手一鬆,酒杯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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