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易中海,看著何雨柱,怎麽看怎麽討厭,可以說,比看見許大茂還討厭。


    今天,他就想著借賈家的事,把何雨柱好好收拾一頓,讓他知道知道,在這個院裏,誰才是老大。


    何雨柱還沒說話,許大茂先講話了:“一大爺,你不能偏聽偏信呀?要是您當法官,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冤假錯案了。”


    “怎麽了?我說錯了?不管怎麽著,棒梗就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賈家老嫂子也是你們的長輩,咱們這個院,可是街道表揚的四合院,怎麽能出現目無尊長,欺負弱小的事情?”


    何雨柱氣憤的說:“還你說錯了,你當然說錯了。我問你,你了解事情經過嗎?他賈張氏說什麽你就信什麽?”


    這時,院裏不少人都說:“對呀,怎麽能這樣。”


    “我也不了解事情經過,但我覺得,賈張氏的話不可信。”


    “那是,我也不信。”


    易中海似乎沒聽到他們的話,繼續反問道:“我怎麽說錯了。我問你,棒梗是不是去找你要肉吃,你沒給,還把他罵哭了?”


    許大茂剛要說話,何雨柱張口就迴答:“是呀。”


    “我再問你,賈大媽讓你不要和棒梗一般見識,你是不是說棒梗要再這樣,你就扇他的臉?”


    “是呀。”


    易中海一拍桌子,大聲吼道:“那你還不認錯?像話嗎?”


    頓時,院裏眾人一片議論聲。


    “啊?原來賈張氏沒說錯呀,這柱子怎麽能這樣呢?”


    “就是,也太過分了。”


    賈張氏臉上一片得意之色,心說,這後台,真是硬當。


    不過,許大茂拍了拍手說:“一大爺,您先別下結論。賈大媽講完了,該我們講了吧?你不能讓我們有口難言呀。”


    劉海中一聽,嗬,看來,這事兒背後還有別的情況,嗯,這倒是個打擊易中海的機會,於是說道:


    “大茂,你說,沒人能捂住你們的嘴。”


    說完,他還看了易中海一眼,那意思是說,你捂不住。


    許大茂長吸了一口氣,臉上浮現激憤之色說:“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給柱子保媒相親。”


    話音一落,院裏很多人臉上都有了笑意,感覺這話怎麽就那麽怪呢,你們倆啥時候關係這麽好了。


    許大茂才不管他們想什麽,又說:“我們這邊還沒吃呢,這棒梗推開門就衝到桌邊,大聲說,傻柱,我要吃肉,快給我肉吃。你們聽聽,誰家的孩子敢闖別人家裏,理直氣壯的要肉吃?”


    院裏眾人才明白過來,哦,原來事情起因是這樣呀。


    要是我家吃肉,別人就是來要肉,我們也不可能給,更何況,還侮辱人,更不可能給了。


    想到這裏,他們紛紛把目光落在了易中海身上,都有質疑之色。


    易中海接話道:“那就是一個孩子,就是稱唿說錯了,也不能說要扇他吧?”


    許大茂說:“一大爺,您先別插話,等我說完。”


    劉海中也說:“就是,一大爺,你別打斷,讓大茂說。”


    許大茂嘴角上挑,心中得意,繼續說:“你們都知道,這柱子相親了好幾次,每次棒梗都來要肉,都叫柱子傻柱,一點兒禮貌都沒有。就是這樣,柱子也給他幾塊肉,這是吃順嘴了。今天棒梗來要肉,柱子說,上次不是和你說過嗎,要叫何叔,再叫傻柱就不給肉了。結果,你們知道棒梗怎麽說?”


    三大爺問:“怎麽說?”


    柱子相親,賈家每次都來要肉,他的意見可是非常大的,現在心裏也不舒服。


    “棒梗說,我奶奶在家裏一直叫你傻柱,你就是傻柱,快點兒給我肉,你給我肉,我就不叫你傻柱。你們說,這賈家是什麽家教?還有臉說別人沒有教養,讓我看,這賈張氏才是沒有教養。”


    賈張氏尖聲叫道:“許大茂,你敢罵我?我撕了你個兔崽子。”


    說完,她就要衝出來打人,但是,被賈東旭拉住了。


    “媽,別打人。”


    院裏議論聲又響起了:“就是,看來這賈家在家裏一直叫柱子傻柱,把孩子都帶壞了。”


    “那可不,賈張氏教不出來好孩子。”


    易中海也知道,這賈家教孩子確實有問題,就對賈東旭說:“看好你媽,別讓她鬧了。”


    “哎,知道了師父。”


    許大茂說:“柱子的相親對象就坐在那裏看著,你們說,她看到這種情況,心裏會怎麽想?賈家哄著孩子要肉,攪合柱子相親,我看是缺了大德了。柱子以前相親,棒梗去要肉,也和今天一樣,三大爺,我沒說錯吧?”


    “哦,沒錯,都給柱子叫傻柱。本來柱子和別人聊得挺好的,等女方一走,就傳話說不合適,不知道有沒有這方麵的原因。”


    “嗡……”


    院裏頓時鬧哄哄的。


    “柱子相親不成,如果真是棒梗的原因,那賈家真缺了大德了。”


    牽涉到棒梗的品質問題,也有幾個人急了。


    賈張氏跳腳大罵:“閻老扣,你瞎說八道什麽呢?他相親不成,和我家棒梗有什麽關係?”


    秦淮茹也說:“三大爺,您是長輩,可不能給我家棒梗扣上這個帽子。”


    賈東旭也兇狠的盯著閻埠貴,恨不得吃了他,嚇得閻埠貴一縮脖子,趕緊解釋道:“我隻是說有可能有這方麵的原因,可沒說就一定是這個原因。”


    易中海心中得意,雖然心疼棒梗替自己背了黑鍋,但這樣的機會,他也不想錯過:“三大爺,嘴下留德,棒梗就是個幾歲的孩子。”


    許大茂立刻接話道:“一大爺,棒梗確實是個孩子,但是賈張氏和賈東旭不是孩子呀,他們怎麽教,孩子怎麽做,你不能因為賈東旭是你徒弟,就包庇吧?”


    “說什麽呢?我啥時候包庇東旭了?”


    “你還沒包庇呢?你隻提棒梗是個孩子,讓三大爺嘴下留德,可就是不提賈東旭,不是包庇?要知道,子不教,父之過。”


    今天的許大茂絕對也是戰神附體,思路那是相當清晰,問話都直指問題核心,弄得易中海都招架無力,關鍵是他現在沒有打手,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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