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推哥哥,知道嗎?」水若芊教育道,沈卓越不滿的推了她一把,衝著她嚷道,「我哪有哥哥,祖母說我就是最大的。」說完就往屋子外麵跑。


    水若芊尷尬的看了沈世軒一眼對沈老爺子說道,「祖父,我改天再過來。」忙出去追兒子……


    大夫很快請過來了,把脈之後大夫說道,「這麽一站,老爺子的腿看來是能提前恢複,還需針灸疏通脈絡,我看再過個一兩月,是能站起來。」說完那大夫有些猶豫的說道,「隻是,這針灸可不能斷。」


    沈世軒明白他的意思,若是有人阻攔,隔個三天五天才紮上一針,那這成效就很底了,別說一兩個月,三五個月恐怕都站不起來。


    「麻煩李大夫了。」沈世軒笑著送李大夫到門口,走迴屋子裏,看著輪椅上的沈老爺子,「祖父,大哥若是阻攔,我就去請白王爺。」


    沈老爺子坐在那,抬起頭看著他,良久,點了點頭……


    根本無需沈世軒多猜測,沈世瑾知道沈老爺子的腿可以很快恢複的時候,直接拒絕了沈世軒請的大夫,說給沈老爺子開藥的大夫熟悉老爺子病情,由他們給老爺子針灸在合適不過了。


    沈世軒沒再說什麽,離開沈府後第二天就直接去了衙門找白王爺。


    白王爺人在桑田,沈世軒又輾轉去了桑田,找到了白王爺說明了一下沈老爺子的病情,希望能借白王爺帶來的隨行禦醫給老爺子看一下病。


    白王爺對沈世軒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一來是因為他送的桑田地契,而來是因為他姓沈,如今皇貴妃還活著,自己奉命來監工的這麽行宮也是為皇貴妃造的,皇貴妃家人有求,他何樂而不為。


    不僅把禦醫借給沈世軒了,還要跟著沈世軒一塊去沈家,他要去探望一下這個病了一年多在他初到金陵時都沒出現過的老人家。


    白王爺的主動探望出乎了沈家人的預料,對沈世瑾來說更是毫無準備,白王爺帶著隨行的禦醫到沈家的時候,沈世瑾還在商行裏忙,等他接到迅趕迴來,那禦醫已經在給沈老爺子看病了。


    院子裏嚴氏有些著急,這可是王爺帶人過來的,她哪能攔。


    沈大老爺子則在外屋那招待白王爺,對他的到來感到意外 。


    「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沈世瑾朝著白王爺行禮,恭敬的說道。


    白王爺擺了擺手,顯得隨意,「本王聽聞沈老爺子身子抱恙,久病不愈,就前來看看,正好有宮中禦醫相隨,也就一並帶過來給沈老爺子瞧瞧,年紀大的人,病久了對身子損傷可不小。」


    沈世瑾還有什麽話好說的,王爺讓禦醫來給祖父看病,這乃是恩賜,有什麽理由拒絕的。


    禦醫還在內屋看,外屋的氣氛也不能沉悶在那尷尬著,白王爺先開了口,說起了這行宮的事情。


    從進度說到材料,又從材料說到了花銷,最後聽在耳中,不就是缺錢二字,白王爺說的意味深長,沈世瑾的理解也很透徹,「王爺,前兩天還聽人念叨起,若是去年那樣的宴會能再舉行就好了,也能讓我們感受感受皇恩浩蕩。」


    聰明人說聰明話,白王爺笑眯眯的看著他,「本王正有此意,正和李大人商量此事。」


    「王爺,六月關城荷花開,不知您去瞧過沒有。」沈世瑾斂去眼底那一抹喜色,十分正色的進言,白王爺被勾起了些興趣,「哦?」


    「隻可惜如今已七月初,等到來年六月,王爺可以在關城舉辦宴會,那湖上荷花盛開,卻是一番美景。」


    白王爺聽著有些惋惜,「那可真是不巧。」


    沈世瑾繼而進言道,「若是今年王爺想舉辦,那湖中亭也是個好去處。」那雖是為皇貴妃後來修繕的,但每年到那遊玩的也不少,隻要坐船過去,在湖中亭照樣可以舉行宴會。


    這沈家還真是有意思,白王爺聽他說著,和宮中那一位比起來可相差甚遠,一個字裏行間透露著想邀功,宮中那一位可是萬事都看的極為的淡呢。


    不過籌錢這事,對白王爺來說自然是越多越好的,到了後期建造行宮的花銷隻會越來越多,這些人願意給,他也拿的心安理得,反正都是貢獻給朝廷的。


    外麵說著,裏麵也看的差不多了,禦醫出來在白王爺耳邊輕輕說了幾句,白王爺的神情微動,朝著沈世瑾那看了一眼,有趣,這沈家還真是有趣。


    「我祖父的身子如何」沈世瑾被這一瞥看的有些怪異,開口問那禦醫,禦醫得了白王爺的指示,開口說道,「按理來說這一年多沈老爺子的身體應當是可以恢複的不錯,如今這樣子著實有些奇怪,還請沈大少爺把那藥方拿出來給老夫瞧瞧。」


    沈世瑾派人把藥方拿了過來,那禦醫看了看,皺了眉頭,「方子沒問題,可有藥渣讓老夫瞧一瞧。」


    「煎藥完之後那藥渣都處理掉了,恐怕是沒了。」沈世瑾笑著解釋,那禦醫看著藥方搖了搖頭,「初看這方子是沒問題,沒有藥渣,也不清楚這問題究竟出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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