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我是那好脾氣的人嗎?不打他都對不起我小時挨的打。”傻柱看了眼正在熟睡的六一說。


    “你剛還說你能打,打了不是會影響孩子的成長嗎?”


    “我什麽時候說不能打了,我說的是不能在外麵打,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不能往死裏打。要像棒梗那樣不打不教訓,早晚是個禍害。”


    “我看你就是小時候被你爸打的多了,想找個人發泄自己的怨氣罷了。”


    傻柱翻著白眼說:“有後院那個大馬臉,我還用找人發泄怨氣。我說的是教育孩子,他不犯錯我是不會打他的。而且也不是所有的錯誤都會打他,無意犯的小錯,說教一番就夠了,故意犯的要狠狠批評,如果是有關誠信和三觀上出現問題,那是非打不可的,孩子需要知道畏懼,知道畏懼就明白什麽錯不能犯,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那是好事嗎?它不怕虎好像老虎就會害怕它似的,老虎不會怕它,隻會拿它飽餐一頓,這就是不知敬畏的結果,連悔過重來的機會都沒有。就像棒梗現在這樣,就是他在工讀學校表現的好,改過自新了,到了新地方,人家知道他進過工讀學校,會怎麽看他,會認為他年少無知現在已經改好今後永遠都是好人,還是會認為他雖然有所革新,但依舊有出問題的可能性?”


    “是啊,人千萬不能行差踏錯,錯一步真的就不堪設想,要不老話說‘一失足成千古恨,再迴首已是百年身’。棒梗明明都學好了,可又……哎。”於莉歎息道。


    “棒梗自己想學好沒用,他的朋友和身邊的人不想學好,他自然會被自己之前交的損友再給拽迴去,他進了工讀學校,以後想學好隻會更難。”傻柱撇撇嘴,說:“他這個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所以咱兒子以後交的朋友咱們一定要注意,那是萬萬不能和有問題的歪毛淘氣在一玩耍的。”


    “成,以後六一的教育交給你了,我放心。”於莉不客氣的準備當甩手掌櫃。


    “那是,我是他親老子,你有什麽可不放心的。”


    有孩子發愁孩子怎麽長大成人,沒孩子的發愁孩子怎麽還懷不上?


    許大茂喘著粗氣,摸著秦京茹的肚子,說:“這次應該能懷上吧。花了那麽多錢,吃了那麽多藥,浪費了我無數次的體力,你怎麽就一直懷不上呢?”


    “放心,大茂,我感覺這次一定能懷上,你等好消息吧。”


    許大茂笑笑說:“嗬嗬,希望這次能行吧。要不是你之前懷上過,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跟婁曉娥一樣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怎麽可能,我幾個姐姐每人都生了好幾個孩子。”秦京茹對於自家女人生孩子的能力是無比自信的,略帶自豪地說:“遠的不說,就說我堂姐秦淮茹不就三個孩子嘛,要不是他男人死的早,估計都這會兒都懷第四個了。”


    “還第四個,就他家那條件,養活仨都費力,還四個,你是不知道賈東旭怎麽死的吧?”許大茂忽然迴過味,說:”誒,不對,你剛那話啥意思,你家人都能生,到你這生不了,合著是我有問題唄。”


    “不是,不是,哪能是你有問題呢,有可能是緣分沒到,老天爺還沒找到大富大貴的孩子托生到咱家呐。”秦京茹哪敢說許大茂有問題啊,先不說許大茂會不會因為有關男人尊嚴的問題而生氣,他一旦聯想到之前假懷孕的問題上,那自己就露餡了,到時除了離婚可沒任何路能走了。不能在這件事上糾纏,秦京茹問道:“你剛說賈東旭的死因,是怎麽迴事?”


    “賈東旭那個色鬼,當然是死在他婆娘肚皮上的。”


    “不對啊,不是說他是在軋鋼廠上班時,出的事故死的嘛。”


    “嘿,給你說他是死在秦淮茹肚皮上的你還不信。”許大茂一巴掌打在秦京茹的屁股上,說:“這是你不信任你男人對你的懲罰。賈東旭確實是在軋鋼廠死的,但是,他那個崗位但凡頭腦清醒些就不會出事故。你也知道,他出事那幾年剛好糧食匱乏,他是白天沒吃喝,晚上還拚命,把身子給掏空了,就是不在廠裏出事,早晚也得在別的地方出事。”許大茂心說:得虧老子撤的早,要不也會步賈東旭的後塵。


    “你怎麽知道他晚上拚命的,你聽人家牆根了?”


    “還用聽,你算算你小外甥女槐花的啥時候生的,不就知道了。他不拚命槐花能憑空而來?”說著別人,許大茂撫摸著懷裏的秦京茹,心情又激蕩起來,正準備翻身上馬,秦京茹說道:“剛說賈東旭因為好色才死的,你還不吸取教訓啊。”


    許大茂嘴角一挑,道:“我怕什麽?我吃的好喝的好,身體比那死鬼強多了,馬上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一分鍾後,唿哧帶喘的許大茂滿足地打了個哆嗦,心滿意足地閉上了困倦的眼睛。


    秦京茹一臉幽怨的看著慢慢起鼾的許大茂:死鬼,每次都是不上不下的,還好意思說別人,要不是老娘年輕不懂事,被你騙了身子,怎麽也不能找你這麽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秦京茹起床喝了半杯涼白開,才躺迴床上慢慢睡去。


    第二天早上許大茂看到秦京茹拿著女人倒黴時用的東西去了廁所,罵了句:“呸,又讓老子瞎耽誤兩迴功夫。”等秦京茹迴來時許大茂質問道:“你怎麽迴事,那事快來了你不知道嗎?這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嘛!”


    “我也不知道啊,明明我倒黴的日子還得好幾天才來呐,誰知道咋迴事?”秦京茹捂著肚子,說:“大茂,我肚子疼的很,你給我弄碗紅糖水吧。”


    “弄什麽紅糖水,我還著急上班呐。要弄你自己弄去。又不是斷手斷腳不能幹活了。”許大茂沒好氣的說完,摔門走了。


    秦京茹含著淚,看著震動的房門,低聲道:“都怪我有眼不識寶,拿鴉片當良藥。當初要是聽堂姐的話嫁給傻柱,現在我不僅有兒子,還是主任夫人,也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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