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聽了兩人的對話,都知道打上賈家的人是誰,兩家這仇可謂似海深啊。賈梗把人家一個兒子紮成半殘,現在又把另一個也搞的上胳膊斷腿的,有點過分了。


    秦淮茹眼看眾人看自家的目光慢慢變得不善,知道不能讓這不利於自家的印象繼續擴散,喝止趙母的哭訴:“你兒子有什麽可憐的,他們仗著年齡比棒梗大,糾集一幫大孩子,先打棒梗的同學,又要打棒梗,你家大兒子都十六七了,帶著六七個十六七的孩子打棒梗,難道我家棒梗就不能還手白白挨打,那是什麽道理,俗話說打人沒好手,你兒子欺負人被打殘那是老天不放過壞人,你兒子能活著就應該謝謝老天爺。”秦淮茹的聲音清晰,把事情的重點,尤其是有利於棒梗的重點講了出來。


    大夥聽了這些又開始站隊秦淮茹的賈家了,大家都厭惡恃強淩弱的人,趙家六七個十六七的孩子打人家一個小學生,這不就是妥妥的欺負人嗎?


    宋明本來就在和晁天鋼競爭車間組長,剛好利用這次機會打擊對方,他站出來說:“我早就聽趙家的大兒子整天打架鬧事欺負人,他是沒碰到我,要是讓我碰到,肯定把他給送派出所。我可不像某些人還要幫助壞人。”


    晁天鋼沒有在意出宋明的話,因為他剛才隻是見到趙母想起見過她和趙大洪在一起所以才有一問。


    晁天鋼不在意,趙母可不會,她扭頭對著宋明輸出:“你是那個蔥,還要把我兒子送派出所,你那隻狗眼看到我兒子打架了,聽來的話也能信?我還說你是個作風不正派的人,成天和大姑娘小媳婦打情罵俏呐。”


    宋明聽了氣的像隻吹豬,說:“你兒子不打架怎麽會領人打棒梗,我們院子的棒梗之前多老實的孩子,要不是被你兒子欺負苦了怎麽可能傷你那混蛋兒子。”


    趙母還要跟他對罵,身旁同的人提醒她今天為什麽來的,她才急忙改變說話的對象,她對著見過麵的一大爺,說:“您是這個院的管事大爺,不論我家孩子之前和賈梗有什麽過節,那是不是都過去了,都不能是他賈梗今天再次傷害我兒子的理由吧。”


    一大爺點點頭,說:“是,你們兩家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該賠償都賠償,該養病的養病。”


    “對,我大兒子現在就在家養病,今天我二兒子又被賈梗砸傷了肩膀,這該怎麽算?”


    賈婆子高喊:“你說我家棒梗打的就是啊,你有證據嗎?”


    “我兒子親眼看見棒梗拿磚頭砸他的。”


    “你兒子,你兒子,你兒子又不是公安,你兒子誣陷我孫子怎麽辦?他本來就是個壞孩子,他說話我們信不過。”賈婆子雖然是在胡攪蠻纏,但是話說的很有見地。不過人們見她額頭有包還烏青,都偷偷捂嘴。


    “我早就猜到你們會這麽說了。”趙母跟她帶來的一個女人說,“馬大姐,您當時看見了,您給咱證明下吧。”


    一個麵色和善的中年女人說:“今天晌午,我們聽見有人在巷子裏慘叫,我剛好出來辦事,看見這孩子,”馬大姐指著棒梗,“這孩子就從我身邊跑了過去。”


    “原來真是棒梗幹的。”


    “這孩子怎麽這麽淘,家裏之前為了他賠了300塊,這又惹出事,這迴不知道又要賠多錢?”


    “壞種就是壞種,他之前偷東西,後來又打架,被送進工讀學校還不老實。”三大媽在一旁說。


    “楊瑞華,你胡咧咧什麽?她說看見棒梗跑過去,就算她看見了棒梗,她看見棒梗打人了嗎?如果是另外有人拍了那個兔崽子,從另一個巷子口跑了,沒人看見怎麽辦?”賈婆子頭一次這麽思路清晰。


    所有人都被賈婆子的話給問住了,對呀,巷子有兩個口,如果兇手從另外一個口跑了,沒被人看到,棒梗隻是被人看到,不就是被冤枉了嗎?


    “我家門口的巷子很長,從另一頭跑,一定會被人看到的,所以一定是他幹的。”馬大姐堅持指證棒梗。


    “你說看不到就看不到,你是誰,是不是她家找來故意誣陷我孫子的。”賈婆子為了維護孫子,就要伸手打對方,卻被趙母挺身擋住了。


    “行了,別鬧了。”一大爺製止賈婆子的動作,又問趙母,“你們還有什麽證據嗎?”


    趙母不知道對方什麽意思,但是她確實沒有其他證據了,搖頭說:“沒有別的了,不過這還不夠嗎?”


    “說實話,你兒子被人打了,我們也覺得很可憐,但是賈張氏說的也沒錯,你兒子的話不能作為證據,那個女人也沒看見棒梗打人的過程,隻能說他當時在旁邊。”一大爺看似公正,但明顯有些迴護的說。


    趙母聽了這話,指著一大爺鼻子罵道:“混蛋,你們就是一窩混蛋,就你這還做管事大爺,幫親不幫理是吧,我,我告派出所去。”趙母說完就要往外走。


    “你可以去,不論能不能證明棒梗打人,但是我們院子裏的人都能證明你打了賈家嫂子。”一大爺說:“你剛才進屋如果不打賈家嫂子,不論怎樣你都有理,可是你進屋就打人,就是有理也沒理了。到時公安來了,你也逃不了。”


    本來還覺得一大爺今天有些不對勁的於莉這下算是明白他為什麽會如此不顧臉麵的幫賈家了,原來是看不慣對方上來就打人。


    跟趙母一起來的人看到於莉後,拽了拽趙母並朝於莉的位置打了個眼神,趙母走到水池邊,問:“您是街道的,事情您剛也聽了,您給咱們斷斷吧。”


    於莉心說:我就不該出來洗著個尿褯子,幹嘛這麽勤快,說好柱子迴來他洗的。人家問到當麵了,不好推脫,於莉隻得道:“我相信你兒子的話,也相信這馬大姐的話。”


    “行,有您這話就行,賈家的你們還有什麽話要說。”趙母立刻攔下於莉的話。


    “於莉,憑什麽相信她,你哪頭的。”賈婆子也在喊。


    “聽我說完,聽我說完。”於莉喊道:“我說我相信是基於一個人的良心,我相信馬大姐不會撒謊,這事跟她又沒關係,她隻是出於正義來證明而已。但是,還是剛才一大爺說的。”於莉轉向趙母,“您剛進賈家,把棒梗奶奶打了,她雖說沒有七老八十,但畢竟也上了年歲,您看您把她打的。您兒子受了傷了,棒梗奶奶也傷了,你們兩家就各退一步,算了吧。”


    “我兒子肩膀都折了,她才幾個包而已。”


    “幾個包?頭受傷可大可小,她可還是老年人,誰都說不準怎樣呢?”一大爺想起當初三大爺和許大茂衝突時傻柱點撥三大媽的情形。


    不知道賈婆子有沒有想到那個情形,不過她的反應一點不慢,就見她捂著腦袋,往旁邊秦淮茹的身上就躺了下去,還翻著白眼,四肢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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