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有了盼頭和目標再困難都就不會覺得辛苦,隻會感到“嗖”的一下就過去了。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四月底,這期間傻柱收了劉嵐做第二個徒弟,胖子知道後背地裏發了一頓脾氣。


    傻柱每天下午下班後都會去豐澤園加強培訓,跟幾個師兄弟的關係也越來越好,而且有一次還碰到聶帥在豐澤園請客吃飯。孫師傅讓傻柱炒了個糟溜三白,雖說沒得到特別的評價,但也沒遭受批評,看來還是具有一定的水平了。


    秦淮茹經過提點時不常地從老家弄些野菜送給廠醫院的李大夫,兩人的關係急速升溫,都快成異父異母的親姊妹了。


    於莉家遇到了點糟心事,她家附近傳出了不少關於傻柱的流言蜚語:於家的未來女婿傻柱是個占公家便宜,和同院寡婦不清不楚,愛打人的渾人,於家就是看上傻柱有四間房,才把於莉嫁給傻柱的。


    聽了這些流言可把於父給氣著了。如果是沒有訂婚前,那於父絕對不會管於莉和傻柱感情有多好也會把他倆拆散的,舌頭底下壓死人。現在事情已經定了,這些流言的真假於父也知道,不可能用這些話悔婚,萬一傻柱鬧起來,那樣於莉以後真嫁不出去了。


    於莉對於父說:“咱們自家的事自家明白就好了,流言為什麽現在出來,無非就是想把婚事攪黃了,這事要麽衝我,要麽衝柱子,但從在咱們家附近傳流言,那就是衝柱子的。過兩天等柱子升了七級炊事員和食堂班長後,咱們看他流言怎麽說。”


    於莉安慰完父母,就把這事告訴了傻柱。傻柱一聽就大概能猜到是誰搗亂,無非就三個人:許大茂,秦淮茹,一大爺。這三個人按可能性大小排列順序。


    於莉也把自己安慰父母的話跟傻柱說了,傻柱給了於莉一個大拇哥,這事要解決隻能是傻柱升級升職,別的沒用,他不可能抓住許大茂或者其他人讓他們跟大夥解釋。第一,手裏沒證據沒把柄,許大茂這些人不會就範;第二,聽流言的人更願意相信別人不好的信息。


    婁曉娥看許大茂這幾天心情不錯,頗有點春風得意的樣子,就問他怎麽了。許大茂什麽都沒說隻是自己偷著樂。


    保衛處的鄭習班長在廠門口碰見下班的傻柱:“柱子,聽說你最近遇到了點麻煩事,有人在你對象家附近傳你的壞話。”


    傻柱驚奇:“鄭哥,你怎麽知道的?”


    “我班上一個隊員在於莉家附近住,他告訴我的。能猜到什麽人傳的嗎?”


    “有可能是許大茂。”


    “許大茂,就是那個宣傳科的放映員?”


    “是。他跟我是一個院子的鄰居,之前有點矛盾。”


    “有點矛盾就這樣害人,真不是個玩意。要不我找機會收拾他。”


    “別,那是個小人,你沒必要平白得罪他,再讓他記恨你。”


    “我怕他,姥姥。咱們手裏有家夥。”鄭班長說罷拍拍腰上的槍套,“再說了,我可以套他麻袋,讓他不知道誰打的。”


    “他還不是敵我矛盾,上升不到動你腰裏的東西。再說我這段時間要練廚藝,過幾天就是升七級的考核,等我考完,我自有招數收拾他,他那小雞仔就不用您這牛刀了。”對於許大茂的能力傻柱心中清楚。


    “行,如果有需要千萬跟哥哥說啊,可不許客氣。”鄭班長拍著傻柱的胳膊。


    “沒問題,有需要我絕不會客氣的。”傻柱忽然想起件事,“鄭哥,最近能不能再弄點肉,我過兩天結婚,想給老丈人家拿點肉,你也知道每個月的那點量不夠啊。”


    “行,之前的肉都吃完了,過幾天咱們一起去山裏看看能不能再整點。”鄭班長答應下來。


    軋鋼廠是沒有炊事員考核的資格的,等級考核的工作是由市人事局和勞動局聯合指導安排的。


    這個年代對工廠炊事員這些低級炊事員沒有特別高的要求,隻要比普通家庭婦女炒的好,評審員就能讓你通過,重要的是廠裏有沒有給你提出申請讓你能夠來考核。


    考核內容是炒一葷一素兩道菜,目前困難還沒過去,就炒兩個素菜,一個土豆絲,一個炒青菜,一個考刀工,一個考火候的掌握。


    這些對於能夠在豐澤園做菜不出問題的傻柱來說那就是手拿把掐。把成品端給評審員,對方嚐過後,大為吃驚,軋鋼廠竟然還有這樣一個人才,這人應該到飯店裏上班啊。於是,評委各項指標都給了滿分,讓傻柱獲得了七級炊事員的稱號。


    評委大聲的宣布:“恭喜何雨柱同誌成為七級炊事員,希望你再接再厲,更好的為人民服務。”


    “收到,我會努力的。”傻柱挺胸迴答。


    鄭班長周六下班時再次把傻柱給攔下了,要他明天早上6點來廠門口等。傻柱知道這是要帶他進山,就問要不要準備什麽,鄭班長要他帶點炒菜,慰勞下兄弟們的嘴和胃。


    傻柱出了廠門直奔朝陽菜市場,買了芹菜和萵筍,本來想買肉,肉票在家放著呢。


    迴到家先把黃豆泡上,拿起早幾天從書店買的《毛選》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真不是讀書的人啊。


    次日清早做個雪裏蕻炒黃豆,另炒了芹菜和萵筍,烙了十幾張雜糧餅,應該能滿足鄭班長們的胃了吧。


    傻柱到了廠門口,大家都已經到齊了,六個人擠在一輛破吉普裏滿滿當當的,車開了3個多小時中途換了兩次人才到野三坡。


    下了車,保衛班裏的人來過一次,還算路熟,帶著傻柱腿兒著往山裏又走了半個小時,鄭班長才開始讓人在草叢裏樹杈子上放些陷阱。


    傻柱沒打過獵,純屬湊熱鬧的,鄭班長叫他來,一是想讓他和自己兄弟多接觸,二是讓他稍出些力就不會再出現上次有人提意見的事。


    傻柱不會打獵,但他認識野菜什麽的,早晨出來除了背著裝吃食的挎包,還背了個竹簍。準備路上跟著隊伍挖點野菜蘑菇等。


    一路走著,傻柱看到一顆榆樹,樹上已經掛滿榆錢,這可是好東西,洗幹淨配點麵蒸著特好吃,就是剛摘下來現吃也甜甜的。其他人看不上,人家是來打肉菜的,傻柱自家知自家,他又沒槍,還是老老實實摘果子吃素吧,肉等會多了能分點就分點實在不多自己出錢買些。


    於是傻柱就跟鄭班長說,他就在這摘榆錢。鄭班長給了他一把匕首,讓他防身,其他人則跟著鄭班長往更裏麵的深山去了。


    傻柱沒先上樹,而是發現榆樹後麵有一種紅色的野果,長得有點像棗子,一簇一簇的,嚐起來挺甜。


    這叢野果樹有一邊有很多果子,另一邊已經沒有果子了,沒有果子的地方好像還有動物啃食的痕跡。傻柱發現這個情況,明白這棵像棗子的樹應該被別的動物光顧過了,而且它可能還會再來。於是他隻摘了一些,剩下的留給那些動物,如果是個頭小的自己能夠拿下的,那到時就試試看。


    傻柱看看榆樹,上的榆錢在向他招手,想著在樹上能夠摘榆錢,還躲避不讓動物發現自己。於是,他緊了緊褲子,扣好衣扣,開始爬樹,得益於小時候練過摔跤,身體素質好,他抱著樹幹一竄一竄的爬上樹杈,掰斷細枝收集榆錢。


    正忙著的時候山林中出來一隻動物,朝他所在位置過來。就見這動物長嘴邊長有兩顆獠牙,一身棕黑條紋毛發,


    這是野豬,上山來主要就是獵它呢。


    傻柱高興,這是自投羅網啊。傻柱興奮地大叫“野豬”想要通知趙班長他們,可是他忘了鄭班長走了好遠了。


    野豬聽見了傻柱的叫喊,受到了驚嚇,就直朝榆樹撞過來,想要把樹撞斷把傻柱給震下來。


    也是傻柱抱的緊,氣得傻柱在上麵叫罵。


    野豬好像能聽懂似的,“你來我地盤,還敢罵我”,它就拿身軀不斷地靠榆樹的樹幹,它身壯力不虧,四條腿用力,妄圖用蠻力把傻柱給晃下來。


    要知道樹幹晃一分,樹枝就得晃八分,傻柱覺得自己不能長時間在樹上,不然早晚被野豬給晃下來。


    傻柱抽出匕首,把兩條腿放在了一邊,準備找好機會跳到野豬背上。


    好在野豬跟家豬一樣不會抬頭,要不然發現傻柱的動作也會警惕的。


    傻柱趁著野豬轉到自己下方,叉腿跳到野豬背上,並用腿腳緊緊鎖住野豬後臀,趁勢彎腰前趴,一手抓住野豬獠牙,一手拿刀朝野豬脖頸處猛插。


    野豬受傷吃痛,知道背上有人,就不斷跳躍,試圖把傻柱給頓掉。


    傻柱拿刀的手不斷地做著捅插地動作。也就是傻柱小時練過摔跤後來做廚師,身上有力氣,之前又殺過豬宰過羊,下刀子又準又狠,十幾刀下去把野豬的氣管和頸動脈給捅斷了,失血過多的野豬慢慢的沒了力氣,倒了下去。


    就這也罷傻柱累夠嗆,滿頭滿背都是汗的傻柱坐在豬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真是很驚險,如果剛才沒有跳到背上,沒有準確地抓住豬牙,並且盤住豬身,或者如果這頭豬再大點,傻柱的力氣小點,那估計就是傻柱被野豬挑翻在地,不斷被獠牙刺穿身體,變成野豬便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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