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忽然被人提及,愣了一下,有心上去打許大茂幾下出幾口惡氣,不過又擔心將來許大茂因此不娶自己,一時間左右為難。


    一大爺喊了半天,才使得賈家婆媳停手,讓許大茂有所喘息,不過他的臉上已經沒好肉了。


    許大茂雖然被打,但依舊叫屈,聰明如他深知不能讓壞人姻緣的惡名落在自己身上,必須把水攪渾,“憑什麽於莉說什麽就是什麽,於莉是傻柱媳婦,他倆剛才一塊出門碰見我,我好心打聲招唿,傻柱就過來打我,於莉害怕傻柱因為打傷我被公安抓賠醫藥費,才冤枉我的。二大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二大爺聽許大茂專門提到他,知道他想讓自己幫忙,可是這事又沒人證,隻能說句模棱兩可的話:“你說他們是夫妻一起冤枉你,可是現在也是你的一麵之辭,這誰也說不準啊,你還是要拿出更有利於你的證明啊。”


    許大茂聽了二大爺的話還在思考有利自己的證據。


    傻柱卻問:“許大茂,你看到我是和於莉一起出的院子嗎?”


    “對,我親眼見你倆一起出的院子。”許大茂下意識地迴答


    “三大爺,您得說點什麽了吧。”傻柱轉向三大爺。


    三大爺出來證明:“剛才傻柱到我家來,給我拿了點花生瓜子,說讓我晚上給他留著院門,他可能晚點迴來,他迴來鎖門,就不用我在折騰了。說完話我就把他送出門,於莉沒進我家,也沒在院子,應該是先出了院子。”


    “那也許於莉是在影壁牆那等著傻柱,三大爺沒看著呐,然後他們一起出的院子。”


    “許大茂,都有人證了,你還在狡辯,我看你是撒謊成性。要不要大家投票,把你趕出院子。”一大爺感覺抓到和傻柱和好的得機會了。


    “我許家的祖宅你們說攆我就攆我啊,做夢吧。”許大茂開始胡攪蠻纏。


    “那你承不承認剛才說的話。”


    “不承認。”許大茂知道這事打死都不能認,要不然不僅名聲臭大街,而且如果嶽父婁半城如果知道了,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傻柱早就想到許大茂不會承認得,沒有直接證人,雙方各執一詞說不清楚,大家隻能心裏清楚。重要的是讓於莉看清許大茂的為人,以後不會受騙,自己又白打他一頓,舒展下筋骨,已經滿足了。


    賈婆子本來還想能趁許大茂汙蔑秦淮茹清白,訛許大茂點錢呢,看來是沒機會了。


    一大爺也明白這事隻能嚇唬,唬不住那就隻能輕輕放過,反正剛才已經借勢幫了柱子一下。


    於是三大爺宣布散會。


    傻柱接著送於莉迴家,各家也都各自休息。


    許大茂家可就熱鬧了,婁曉娥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種屈辱,拿起雞毛撣子抽了一下說一句“叫你起膩”,打了幾下,就哭著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迴娘家。


    許大茂哪敢讓婁曉娥哭著迴家,不想活了嗎?連忙跪下賭咒發誓,說他根本沒有說過那些話,如果說過叫他斷子絕孫。


    婁曉娥捂著他的嘴不讓他胡說牽連自己:“你是我丈夫,你斷子絕孫,那我豈不是一樣,你是詛咒自己還是詛咒我呢?看來你真沒說。”


    “我哪敢啊,我要是說了,你就和我離婚,叫我斷子絕孫好吧。”


    “你還想跟我離婚?”婁曉娥拿起雞毛撣子又抽了幾下,累了,就坐在床上流淚。“大茂,你能不能少招惹傻柱,每次都吃虧,你何必呢?”婁曉娥心裏清楚許大茂想攪和傻柱的婚事,但有沒說和於莉結婚她不確定,剛才的一係列行為都是為了詐許大茂。


    “不行,我跟傻柱勢不兩立。”許大茂一聽傻柱的名字就變得惡狠狠的。


    婁曉娥看著許大茂扭曲的臉,心下無可奈何。


    “看明白是怎麽迴事了嗎?”三大爺躺在床上問三大媽。


    “什麽怎麽迴事,不就是許大茂挑事,攪和傻柱的婚事,這麽混蛋的事也就他能做的出來。”三大媽替傻柱不忿。


    “許大茂是攪和了,但是傻柱為什麽不讓於莉進咱家或在咱家門口等著,就不怕晚上不安全嗎?”三大爺看老伴不開竅,提出關鍵問題。


    “你是說?嘶……”三大媽不可思議,“傻柱有那腦子?”


    “傻柱變了,好像明白了很多,而且也不犯渾了,你想想自打他眼睛好了後,他除過打許大茂,還跟誰犯過渾?”三大爺接著引導。


    三大媽想了好半天:“你說的對,他最近確實跟誰都沒有犯過渾,隻不過他很少跟院子裏的人說話,我就沒怎麽在意,估計別人也一樣,老閆還是你明察秋毫。”


    “成語別亂用。不過,沒關係,反正咱們也沒得罪過他,今天給他作證也算攢一份人情。”三大爺算計著。


    “別算了,傻柱都找到媳婦了,你明一定找到尤婆子把解成的事說定了。”


    “是了,我明天一早不去釣魚了,就去找她。”


    第二天,於莉早早的就來到了四合院,和雨水一起把傻柱的房子裏裏外外的打掃個幹淨,連床下死角都沒放過,傻柱瞧媳婦忙,手裏也沒閑,搭手抬櫃子搬床收拾重的東西,然後就準備飯菜,把後勤搞好,不能讓人餓著。


    吃完飯,於莉又要聽故事,雨水昨天也聽嫂子講了那兩個故事,湊熱鬧也要聽。


    傻柱一時半會想不到什麽有趣的故事,就問兩個姑娘:“我說過沉船的故事跟梁山伯和祝英台相似,那你們也聽過了天池化龍的故事,覺得這個故事裏和你們之前聽過的故事有什麽相似的嗎?”


    兩個人一個高中畢業一個正在上很難考的中專,可以說學習都不錯,想了半天也沒明白傻柱的意思,局限在了慣性思維中了。


    “醜小鴨變白天鵝的故事你們都讀過吧。”


    “嗯,讀過度過,前幾年 葉君健先生 翻譯的《安徒生童話全集》裏的一個故事。”


    (請讀者們記住每一個為我們帶來好故事的前輩先生)


    “那麽天池化龍和醜小鴨有沒有相似的地方?”


    “哦,都是從醜或者被人嫌棄之後變成常人無法企及的事物。”於莉畢竟經過“梁祝”的熏陶。


    “那麽幾個蛋顏色不同,為什麽都在一個巢穴,又和什麽故事相同?”


    “難道是鳩占鵲巢?”雨水也反應過來了。


    “對,就是用的鳩占鵲巢。”傻柱說話時瞥了一眼窗外洗衣服的秦淮茹,“還能想到別的嗎?”


    姑嫂兩人都搖搖頭。


    “龍為什麽要鳩占鵲巢,為什麽剛開始醜要到天池才能化成金龍,是不是因為他們被詛咒了。”傻柱繼續講,“那出自《格林童話》的青蛙王子的故事,不就是被詛咒後化解嘛。可能我國很早也有關於詛咒的故事,不過我不知道,隻能用《格林童話》裏的故事舉例。”


    (1934 年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了時在同濟大學圖書館任職的魏以新先生在一名德國教授歐特曼 (wilhelm ot hmer) 的幫助下翻譯的《格林童話全集》,這也是中國第一本格林童話全集。現在市麵上還有一版《格林童話全集》是1993楊武能先生翻譯由南京譯林出版社發行的,建國後全新版的中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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