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年後,傻柱去車間消了病假,主任聽說傻柱出事那天是因為做工件沒吃午飯才摔倒失明的,多少有點心虛,就問他要不要多休息幾天。


    傻柱果斷拒絕,好幾個月沒掙錢了,要努力掙錢,好娶媳婦啊。現在物資緊缺,外麵少有私活,隻能老老實實掙死工資。


    想到娶媳婦,傻柱心中盤算:秦淮茹是真的不能要,她的心裏自己的孩子永遠是第一位的,不論是夢裏還是現在。夢裏因為棒梗耽誤8年,抗戰都結束了(咱們現在知道是14年,但傻柱現在的意識還是8年抗戰),到後來棒梗同意了,自己都老了,而且秦淮茹竟然還上了環,那個年月又沒計劃生育,什麽時候上環的,上環是為了什麽,想想都不寒而栗。是結了婚,自己也成了拉套的牛,先給棒梗掙彩禮,再給小當槐花賺嫁妝,安排的少了幾個人還不滿意,自己被搜刮的幹幹淨淨,兜裏分幣沒有,要不能落得凍死荒野野狗分食。對秦淮茹還是敬謝不敏吧。


    婁曉娥,等不了啊,還要好久她才能看清許大茂的真麵目,到時候大風一起,她南飛,自己有可能再度落入秦淮茹的手心,還是算了,找別人吧,頂多關鍵的時候自己幫幫她,不讓她太過淒慘。


    找誰呢,夢裏還有一個叫冉秋葉的女教師,這會人家剛大學畢業,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刻,鐵定看不上咱一身油煙味的廚子。對的,夢裏她是在自己被罰去掃地,失去地位落魄後才沉下心神發現了咱的好。這種人一旦情況再次好轉,還能跟一個沒多少文化的廚子有共同語言?


    找誰呢?


    傻柱下班來到護城河邊散心思考未來人生,他不想迴四合院,既然看明白了,那就能遠離就遠離吧。


    走到一處石桌前,幾個老者正在下圍棋,左右無事,正好喜歡,傻柱就站在一旁觀戰。


    觀戰就觀戰,傻柱看黑棋快輸了就多言在一旁支了幾招,本來執白棋的老者困住對方大龍都快贏了,最後黑棋竟然脫困,雙方鬧了個和棋。


    白棋老者不高興,直言觀棋不語真君子。


    傻柱也知道自己多嘴,讓老人有些不痛快,可他一向嘴硬不喜說軟話,就來了句:“其實是您棋藝不行,不是我多言。”


    老人不忿:“我不行,我在這下了多少年的棋,鮮有對手,也就是剛才你在那囉囉嗦嗦打亂我的思路,我才沒贏棋。”


    “看把你說的厲害的,要不咱倆下一盤。”傻柱不信老者能這麽厲害,剛他隻是略出了幾手就把他逼平了。


    老人看到傻柱眼底的輕視,打算給對方挖個坑:“下可以,不過我也不能和你白下吧。”


    “你難道要賭錢?”傻柱問道。


    “那不能,舊社會的弊病,咱們不幹。”老人否認,接著問傻柱,“這樣吧,你做什麽拿手?”


    “我是個廚子,自認做菜還挺好吃的。”


    “那行,如果你輸了,你就給我做頓好吃的,才不需要你出,你就出手藝就行。”


    “那如果你要輸了呢?”傻柱反問。


    “如果我輸了,我請你吃一頓飯好了。”


    “行,那可要我指定飯店哦,好久沒吃惠豐堂的九轉大腸了。”


    “嘿,你還知道惠豐堂的九轉大腸。”看著一臉向往的傻柱,老人有些意外,“挺會吃的嘛,不過,那也要先贏了我再說。”


    傻柱自信的道:“我是個廚子當然會吃了,放心吧,一定贏你,讓你請客吃飯。”


    二人坐下,各收黑白棋子,傻柱敬老,讓老者執黑。


    老者起手占據自己左手的角星,傻柱一點天元。


    老子看看傻柱,說:“嘿,你這是讓我呢,還是唬我呢?”


    “嗬嗬。”傻柱也不言語。


    老者不管傻柱,再把自己右手的角星也占上,傻柱第二手下在自己左手角星。


    老者接著就在天元旁邊點了一子,傻柱將右手角星控製。


    兩人你爭我奪廝殺開來,你吃我一顆子,我必須返迴頭吃你一個。兩人誰都沒能在棋盤上形成大龍占據優勢,就在犄角旮旯裏錙銖必較,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薑還是老的辣,老者眼見快要終盤,使了個鉤,傻柱沒留神給吃了,鬧了個吃了吐,最後以三子落敗。


    這盤棋下的讓傻柱明白老者的厲害。


    認賭服輸,傻柱自報家門:“我叫何雨柱,您也可以叫我傻柱或柱子都行,我在紅星軋鋼廠上班,您看是今天給您做還是您準備好菜再叫我都行,我隨叫隨到。”


    老者說:“好,我就叫你柱子吧,我姓任,今兒就算了,我老伴應該已經做好飯了。迴頭我準備好菜,再叫你吧。以後你應該是會常來這裏的吧。”


    “那肯定是要常來的,一是要還您這頓飯,二是這有棋下。”


    旁邊眾人看完這盤棋,見傻柱沒有耍賴,還和任大爺商量履行賭約的事,對傻柱的印象都挺好的。


    下完棋,告別老者,剛到院子就瞧見一個大媽從閆家出來,三大爺和三大媽送出了,還說什麽一切拜托。


    傻柱在院子裏打了個轉,又出了院子,跟上那個大媽,就說:“大媽,我們三大爺讓我追上您,再叮囑拜托您的事,您一定給辦好,三大爺少不了您的好處。”


    “三大爺?小夥子你說的是誰?”


    “就是您剛出來的院子,閆埠貴,就是我們院的三大爺。”


    “哦,他呀,閆老摳,說個媒就隻給三元錢,還好處,我是不敢想的。能把這三元安安穩穩拿到就行。”


    “嗬嗬,說的也是。大媽,還沒問您貴姓?”傻柱岔開話題。


    “免貴姓尤,小夥子你還有事嗎?”


    “尤大媽,我姓何,我還真有事,您這會要是方便,我請您吃個飯咱們細說。”傻柱一聽這人是媒婆,正中下懷啊。記起夢中許大茂挖牆腳時無往不利的方法,裝大方請吃飯,花小錢辦大事,所以主動說請尤大媽吃飯。


    尤大媽可不好意思讓傻柱請涮肉烤鴨什麽的,又不熟悉,就在街邊找了個小飯店,要了兩個炒菜兩碗炸醬麵。


    這年頭飯店牆上都寫得是“不得毆打顧客”,所以請不要要求服務態度和方法,能把點的東西完整的放桌上就很值得誇讚了,而且還要先付款後吃飯。


    付了1.12元錢和半斤糧票後,兩人等飯期間,傻柱把自己要托她說媒的事講給了尤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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