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再給沈未饒說話的機會,扛著她去了一個空房間,之後把她扔到了房間的大床上!


    床墊很軟,沈未饒很瘦,向上微彈了下,當她剛在床上坐起來,賀盡灼一把推倒沈未饒,一隻手摁著她不讓她起身,另一隻手解開上衣扣子,漏出令人垂涎的強勁的身材,男女老少看一眼都移不開眼睛。


    “啊!”沈未饒尖叫著,捂上眼睛,賀盡灼將她的用力扒開!


    沈未饒那張令人討厭的嘴上忽然有股溫熱,女人緊閉著嘴,哼哼唧唧,賀盡灼撬開她的貝齒,女人不給他過多淩辱,用力咬住了他的舌頭!


    賀盡灼嘶了下,吃痛的摁著沈未饒起身,怒問:“沈未饒,你他媽屬狗的!”


    “活該!什麽都不是的東西!”沈未饒將他的舌頭咬出了血,自己的嘴中也帶了一點,她坐起來,狠狠地向旁邊吐了一口,憤恨的瞪著賀盡灼。


    賀盡灼被氣笑了,壓根不顧女人通紅的臉而停止羞辱,反而變本加厲,“整個江北的女人都恨不得嫁入賀家,就連你當初也是


    巴不得用孩子來綁住我,現在裝什麽貞潔烈女純情小白花啊?”


    “賀盡灼,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難聽啊?!”


    “我說話難聽嗎?”


    “因為你拿這個來攻擊我,我是受害人,你自己當然不覺得難聽,你還會有高高在上的感覺!”


    “沈未饒,如今的一切,都是應得的報應!”


    如今的一切,都是應得報應。


    有老人言:這輩子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一直很難過的那一個,是為了彌補上一輩子欠的另一個人的債。


    所以,上輩子,她到底欠了賀盡灼什麽債,能讓男人這輩子這般折騰她,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賀盡灼在說完那句話,整理好衣衫,如此優雅的動作,在沈未饒眼中成了閻王索命。


    沈未饒留神之時,整個身體懸在半空中。


    她又被賀盡灼當玩具似的抗在了肩上,抗迴了sv5710包間。


    沈未饒被扛著走的,又被扛著迴來,包間裏的貴公子都快要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


    江祁看似說笑話的問:“辦完了?”


    傅衢的話緊跟上:“這麽快啊?!你小子不會是叁秒男吧?”


    賀盡灼把沈未饒扔到沙發上,咒罵傅衢:“去你丫的,你看到她這麽醜的臉能下得去嘴?你要是能下去我得喊你爺爺!”


    “可別可別,我寧可沒有孫子,也不想睡這麽醜的女人。”


    幾位少爺說著自認為是打趣的惡言惡語沈未饒突然就苦不堪言,不過眼底恨意滲透,毫無半分其他的神情可言,她的痛意在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甚至是每個毛發都在散發著女人鮮明的恨!


    她究竟造了什麽孽,犯下了什麽滔天大罪,老天爺要她生不如死的折磨她!還不如一把大火,燒死她,燒死她那顆曾經填滿賀盡灼整個人的心髒來的痛快!


    沈未饒的小臂還在往外淌血,半個手臂都是血紅色的,其實剛才賀盡灼抗她把她扔到床上時,她不慎壓住了傷口,她沒喊痛。


    她很清楚的明白,喊多少遍疼,都換不迴賀盡灼的片刻憐憫。


    ……


    賀盡灼打完她的趣,在高腳杯中倒入了半杯紅酒,舉到沈未饒麵前,“不讓你去說那些汙言碎語,是怕丟了我的臉,沈大小姐,不會真以為我要放過你吧?老樣子,這一杯喝掉,你逃過一劫,你哥哥逃過一命。”


    沈未饒眸光緊盯他手中的酒,有掀起眼皮,赤紅著雙仁把視線鎖在他的臉上,她好似凋謝的淩霄花,竟讓人產生錯覺,覺得她美得驚人。


    這個神色,讓賀盡灼虎軀一震,接著,他感覺到有雙帶刺的大掌抓住他的五髒六腑,狠狠蹂躪,連帶著女人痛心的疑問:“賀盡灼,我有一件事,特別後悔,你知道是什麽嗎?”


    賀盡灼此時此刻想做個逃犯,逃出沈未饒灰暗無神的眼睛裏,逃離沈未饒寫滿了我恨賀盡灼的世界中。


    但是這種想法,在沈未饒說出接下來的話時,逐漸升為衝冠眥裂。


    女人扯破了嗓子的撕心裂肺的喊,“我後悔,我沒能真的親手殺死葉憂笙!我太悔了,我應該將她大卸八塊,把她的腦袋摘下來,摘下來以示大眾,掛個七天七夜,再給她挫骨揚灰,放在你床邊,讓你日日夜夜守著那個你護之如命,搶了屬於我沈未饒人生的女人!”


    “沈未饒,你說什麽?!”賀盡灼暴怒,捏碎手中的高腳杯,推開季憲詔,雙手掐住沈未饒的肩頸,“你怎麽能說出這麽惡毒的話!你怎麽能,沈未饒,你現在做的,是你應該受的懲罰,你憑什麽喊委屈,你有什麽資格喊委屈!”


    女人被他掐的要喘不上氣了,她痛笑著,聽著賀盡灼給她施加更難聽的話:“沈未饒,你害死憂笙,我沒送你去監獄,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


    “那我是不是還要給你三拜九叩首,感恩你江北四少的心慈手軟,菩薩心腸!我懇求過你,送我去監獄,因為在你身邊我活的像是在地獄!”沈未饒周圍的冷空氣降至極點,賀盡灼的話抽走了她最後一絲的理智。


    因為在你身邊,我活的像是在地獄。


    隻言片語化作利刃,剜過賀盡灼的胸口,被扼住喉嚨的是沈未饒,然而喘不上氣的是賀盡灼。


    忽然,女人苦笑著,眼裏含著無數的支離破碎,曾經有多仰慕,如今就有多倍的恨。


    賀盡灼的眼中也有烈火燃燒,他倏地鬆開沈未饒,失聲反問:“沈未饒,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沒有錯?”


    女人腳步不穩,重重癱坐在地上!手掌摁在了被賀盡灼捏碎的高腳杯上。


    她看著掌心滲出來的血,滴落在雪白的肌膚上,隨後,在賀盡灼痛心的注視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瘋癲般的發笑,惹的包間內的人都不知如何是好。


    沈未饒笑著笑著,雙肩開始微微發顫,她紅著眸子,飄然看向曾經愛之入骨的男人,“我當然有錯,我承認我有錯啊!我錯大了,我之前我就承認過,我不僅有錯,還有罪!愛上你是我此生犯下最大的錯,執意癡等你多年,是我此生也無法彌補的罪!”


    賀盡灼薄唇輕啟,要說出口的話有些燙嘴,一直在舌尖打轉,他能做的就是憤恨的聽著沈未饒的歇斯底裏。


    “我罪孽如此之大,你理應送我去監獄的,要不然怎麽能讓葉憂笙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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