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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姑娘說,現在朱紫兵臨城下,沒有比西都更加危險的地方了,而她的父親已經到了城下,她還是先迴國去比較穩妥。”


    穆依夢,既然不能殺你,我就讓你痛苦一輩子!


    眸中閃爍著寒光,阿琪惡毒地在心裏想著。


    “胡說,夢兒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安鳳先一千一萬個不信,想都不想他就否定了阿琪的話:“夢兒的身份鮮少有人知道,你身為柔兒身邊的婢女是怎麽知道的?”


    輕易就拆穿了阿琪的謊言,安鳳先對於木一夢的信任不是這些人能夠了解的,所以阿琪從一開始打錯了注意。


    “那是因為……因為……”


    眸子慌亂地四處亂瞥著,阿琪努力尋找著合適的理由。終於,她眸子一亮,沉聲道:“奴婢是偷偷聽到穆姑娘和穆克威派來尋找她的人說才知道的,此前奴婢也不知道此事。後來他們發現奴婢知道了他們的秘密,便將奴婢砍暈了!”


    她的慌亂輕易就被安鳳先看穿了,冷哼一聲,安鳳先的聲音冰冷的好似即將到來的初冬,雖然時節未至,阿琪卻分明感受到了徹骨的冰寒。


    “一派胡言,穆克威行事果決,若是他的人真的發現了你的存在,你早已經沒有命在這裏胡說八道了!


    來人,給我把她拖下去,狠狠打,打到她說出夢兒的下落為止!”


    他是知道阿琪會武功的,雖然木一夢有兩把刷子,可在他看來,那兩把刷子碰上經過專業訓練的阿琪根本就不夠用。


    他擔心她的安危,即便向來不屑的用刑他也不惜利用。


    “太子殿下,奴婢說的句句都是實情啊!那個女人已經迴了朱紫,她貪生怕死,哪裏值得你這般對待!?太子殿下難道要屈打成招嗎?”


    對此,安鳳先充耳不聞,即便眼前的女子是沈夢柔的貼身婢女,他也沒有想過要留情麵。


    “住手!”


    然而,阿琪還沒有被拉出去,沈夢柔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門口。


    “鳳先哥哥,阿琪究竟犯了什麽錯讓您如此動怒?”


    眸中劃過一抹幽怨的光,她早就聽說了木一夢失蹤的事情,也知道木一夢失蹤之前阿琪持刀去找她,她卻沒有想到,安鳳先竟然一點情誼都不顧,直接就要對阿琪屈打成招。


    “柔兒,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你先迴去吧。這個婢女,我要問她幾個問題。”


    安鳳先看也不看沈夢柔,對兩旁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們會意,便要上前來請沈夢柔離開。


    “鳳先哥哥,我這次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的。”


    來之前她並沒有想要做出什麽事情來對付那個已經離開的女人,可安鳳先這樣的態度卻讓她異常惱火。


    穆依夢,看來不管你在不在,鳳先哥哥的心都注定會留在你身上。那麽,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垂眸斂去眸中的光芒,沈夢柔麵色沉重道:“玉璽丟了!”


    “什麽?!”


    安鳳先精神一振,雖然心中依舊擔心木一夢的安慰,可與傳國玉璽比起來,這種擔憂必須要靠後放一放,畢竟,這是關係到整個西塘的事情。


    一旦玉璽落到有心人手裏,那麽……


    那樣的後果不管是安鳳先還是安九天都不能承受。


    “怎麽會這樣?難道說玉璽一直在你手中?”


    雖然明知道是這樣,可安鳳先卻不想讓沈夢柔知道他一直在監視她。


    沈夢柔也沒有懷疑,隻是幽幽道:“鳳先哥哥有所不知,自從安鳳無的狼子野心展露以來,柔兒便一直擔心後怕,尤其是皇上病倒之後,安鳳無便更加猖狂。柔兒想著若是傳國玉璽落入這樣的卑鄙小人手裏肯定會給西塘帶來災難,便偷偷將玉璽藏了起來。


    這件事柔兒本想告訴鳳先哥哥的,可當時安鳳無勢力很大,柔兒擔心隔牆有耳,害怕告訴你隻會害了你!”


    聲情並茂地說了一通,沈夢柔最後總結道:“可是就在剛剛,柔兒去檢查玉璽的時候發現玉璽不見了!”


    安鳳先的臉色很難看,周身氣息也變成了沈夢柔沒有見過的冰冷陰沉。


    “會是誰……”


    喃喃自語著,安鳳先腦海中閃爍無數個念頭,最終將目標定格在了安鳳無的身上。


    “鳳先哥哥說什麽?”


    沈夢柔佯裝沒有聽清他的話,見他沒有迴答的打算,她自顧自道:“哎,想不到一兒剛剛失蹤,傳國玉璽也跟著失蹤了!”


    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的,她故意將兩件事聯係到了一起,讓人想不亂想都難。


    安鳳先皺眉:“不可能是夢兒做的,她不屑做這種事情!”


    沈夢柔眸光有一瞬間的暗沉,卻聰明的沒有繼續糾結下去。她知道,越是糾結於這個問題,安鳳先便會越加反感。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接下來她隻需要慢慢澆水施肥,那種子便會成長為參天大樹!


    欲速則不達!


    西都外。


    木一夢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看著周遭完全陌生的環境,心中閃過疑慮。


    這周遭的擺設,分明就是帳篷的結構!可是,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昏迷前的一幕浮現在腦海中,她心下一動,疑惑道:“難道是爹爹?”


    這樣想著,她起身下床,便要朝著門口走去。


    還不等她走到門口,就聽帳篷外麵傳來幾道腳步聲,她腳步一頓,下意識停下了腳步。與此同時,簾子被人掀開,穆克威和歐陽昊明的聲音便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爹爹,真的是你?”


    脖子處依舊留著掌刀劈下後的酸痛感,她很無奈:“爹爹派人叫女兒迴來就好了,幹嘛要用這種方式?難道你不知道掌刀落在脖子上很疼嗎?”


    “噗通!”


    她的話音落下,一直跟在穆克威身後的身穿甲胄的年輕男子就跪到地上,誠摯地道歉到:“屬下出手過重罪該萬死,還請小姐見諒!”


    嘴角抽了抽,她沒有想到背後嚼人舌根會被抓包,不禁有些羞惱。


    “算了,我知道你也隻是奉命而已,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和爹爹商量。”


    那男子看了穆克威一眼,見他微微頷首,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夢兒妹妹,你的眼裏隻容得下穆丞相,讓我這個做哥哥的如何自處啊?”


    幹脆地撒著嬌,歐陽昊明絲毫不在意一旁穆克威怪異的目光,自顧自蹭到木一夢身邊抓住她的手臂輕蹭著。


    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木一夢趕忙從狼爪中抽離了自己的手臂,沒好氣地瞪歐陽昊明一眼:“皇兄,注意形象!”


    “咳咳……”


    歐陽昊明委屈地扁扁嘴,見木一夢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他正色輕咳兩聲,瞬間就恢複了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額上滑下幾條黑線,木一夢對於這個男人徹底無語,幹脆不再理會他。


    “爹爹,為什麽要保衛西都?”


    木一夢毫不掩飾她對西都的維護之意和對眼前這兩個人圍困西都的不滿,雖然他們中有一個是自己的父親。


    “夢兒,皇明不可違,為父也隻是奉命行事。”


    最終,木一夢的身邊配上了專人保鏢,名為保護,實則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就連她上個廁所都有人跟著,無從逃跑。


    就算她逃了,依照眼下的局勢她根本就進不了西都城。


    急的抓耳撓腮的她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聽到了一個重大消息,可這個消息卻讓她更加著急了。


    杜輝的隊伍已經到了西都城外,卻被歐陽昊明的人擋在了那裏,進不來也出不去。


    西都裏外的人手加起來一共有二十萬,可朱紫這一邊已經增加到了四十萬。就像她當初猜測的,歐陽昊明他們不知道掌握了什麽通道可以直通朱紫與西都之間的道路,否則的話他們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在兩國之間調兵遣將。


    已經到了初冬時節,天地萬物一片蕭條,偶爾有飛鳥掠過,也是那麻雀在嘰嘰喳喳擾人清夢。


    視線在空中不時掠過的麻雀群上定格了很久,一直到那些麻雀徹底消失在視線裏木一夢也沒有迴神。


    也許,她有辦法了!


    在火紅的長衫下撕下一塊兒紅色的布條,她趁著穆克威和歐陽昊明外出偷偷錢進帥帳用筆墨在紅色的布條上寫下非常細小的一行字,這才露出了笑容。


    “喂,你們幾個,那些麻雀嘰嘰喳喳的叫喚太煩人了,你們快去找弓箭把它們射下來!”


    像極了被慣壞的嬌蠻小姐,木一夢演的毫無壓力。


    知道眼前這位是皇上和丞相心尖兒上的明珠,幾個小兵忙不迭地尋找弓箭來射麻雀,木一夢則被他們的大材小用給逗笑了。


    “你們這群笨蛋,一次隻用一支箭,你們就不會同時射好幾支嗎?”


    雖然小兵們的箭術已經算得上百發百中了,可木一夢依舊雞蛋裏麵挑骨頭:“切,讓你們見識一下本小姐的厲害!”


    說著,木一夢不顧眾人的驚訝,從一個小兵手中拿過了長弓和三支長箭,彎弓搭弦,那姿勢,那身段,標準中透漏出一股子讓所有雄性生物都目眩神迷的美。


    “嗖!”


    “嗖!”


    “嗖!”


    三箭齊發,聲音氣勢不同凡響,隻是準頭稍微欠缺了一點,以至於——


    “怎麽搞的,竟然一支都沒有射中?!”


    木一夢的聲音裏透著些許懊惱。


    這一下午,她都沉浸在射箭的遊戲中不可自拔,直到傍晚吃飯的時候才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遊戲。


    迴到自己的營帳的時候,木一夢紅唇微勾,看著手中的弓箭,她笑意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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