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她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熟透的風韻,這種吸引力應該對男人都很致命吧。


    再看司徒行,雙手背在身後,看不出神情。


    這女人對司徒行很熱情,應是舊識。


    她從房內跑出,跑到司徒行跟前,笑容滿麵,眼眸含情。


    “這麽久了,你才來看我一次,我以為你都把我忘記了”。


    司徒行沒有任何神色變化,淡淡道:“畫容,那件事結束後,我們說好的”。


    畫容,席玉在腦中搜索這個人記憶。


    他確實沒見過她,但聽說過,這個女人是醇王爺生前最寵愛的妃子。


    她就是司徒行安排在醇王爺身旁的,當年鼓動醇王爺造反,少不了她吹的枕邊風。


    難怪和司徒行那麽熟悉。


    席玉細細觀察她,果然一副嫵媚風情,當得起寵妃,怨不得醇王爺那麽信任寵愛她。


    畫容輕哼一聲,一副不信你的表情。


    “那隻是你的說的,我可沒答應”。


    席玉有些聽不懂二人的話,目光透著疑惑。


    畫容也不矯情,一個爽利的轉身,“屋裏說話吧”,便去了房內。


    她的房間不大,這裏不過一套小院子,有兩三個房間,兩個仆人。


    房門打開,司徒行和席玉走了進去。


    二人在桌台旁坐了下來,仆人奉上茶水。


    “你在這裏住得可還好?”


    畫容慵懶道:“托你的福,給我安排的居所,給了田產,還有人伺候,過日子是夠了”。


    “不過平日裏也沒個人說話,有些冷清”。


    她舉手投足間滿是風情,她的住所確實偏僻,若想進城一趟也是不容易。


    司徒行刻意安排她住在這裏,想來也是保護她。


    畢竟醇王爺的事,她難免會有波及。


    “現在風頭也漸漸過去了,等一切平緩了,我給你換地方”。


    畫容嗤笑了聲,“司徒,你知道我不在意這些的”。


    司徒行眼眸一緊,“這是我能力範圍能給你最好的安排”。


    誰知畫容卻捂著嘴笑了起來,“納我入府就這麽難?”


    司徒行神色一沉,對畫容的提議十分抗拒,冷峻道:“之前我就同你說過,你入醇王爺替我辦成事後,我便安排好你的下半生”。


    “給你的這些便是我的允諾”。


    畫容不屑道:“這些自然是好的,可我一個女子,最想要什麽你不知道嗎?”


    司徒行冷冷道:“醇王爺已不在,你是自由身,想要婚配自行去挑選,又沒人攔著你”。


    畫容撐著頭,風情眼眸光波流轉,在司徒行身上轉了一圈,又轉向了席玉。


    剛才二人進門,她一心都在司徒行身上,根本沒注意到他身旁帶了一個小公子。


    “司徒,你身邊一直跟著一個小丫頭,怎麽現在換人了?”


    “這位小公子是?”


    司徒行立刻插了一句,“她不是男子”。


    席玉身體頓了下,他知道畫容提的那個小丫頭是紅綾。


    可他一直扮成男子的模樣,為什麽司徒行一下就揭穿了他?


    畫容神色略變,“哦?”


    司徒行接著道:“她是女子,是我的未婚妻子”。


    席玉震了下,畫容也略有些驚訝,目光開始細細打量他。


    “什麽女子竟能入你司徒的眼?”


    “與你無關”司徒行始終對畫容冷冷得。


    畫容冷笑道:“那你今日來尋我,不是為了來看我的吧?”


    “總不能是特地帶著未婚妻子來給我看的?”


    這才說到正事,司徒行整理了情緒問道:“是有事要問你”。


    畫容冷笑,“原來如此,若不是有事相求,你無論如何都想不起我”。


    “你可知道趙煊在何處?”


    畫容媚眼微微眯起,看著司徒行笑道:“我早料到你會來尋我問這個的”。


    司徒行眉心略蹙起,“你知道的是嗎?”


    畫容身姿扭動了下,風情萬種,“自然知道”。


    司徒行看著她,“要怎麽樣才肯告訴我?”


    畫容宛然一笑,“司徒,你知道我一直想要的”。


    “當年你要我入醇王府,我也答應你了,那幾年來委身那老王爺,我犧牲那麽大,你就這麽打發我的?”


    “如今想要用到我了,便揮之即來,不想用了便揮之即去?”


    畫容看了席玉一眼,“你行王殿下的正妃我自然不敢肖想,我隻想入你府做個側妃,這你也不願滿足我?”


    司徒行目光閃爍,“若我不給你,你便不願幫我查到趙煊所在?”


    畫容歎了口氣,“當年你說服我入醇王府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你是真心願意照顧我的後半生”。


    “我便信了你,那幾年我忍受了多少你難道不知道?”


    “可事情一了,你就將我扔到這偏僻的角落不聞不問了”。


    “你說我還能信你嗎?”


    司徒行眉心皺起,“畫容,我從未說過會納你入府這樣的話,我允諾你照顧你下半生,我該給你的都已經給你了”。


    畫容斜眼看了席玉一眼,“今日你帶著未婚妻子來我這兒,便是來告訴我,我想入你府門是不可能的了?”


    席玉有些尷尬,想說什麽但忍了下去。


    司徒行神情堅決,“抱歉”。


    畫容苦笑,“既如此,我也無話可說,當初是我信了你,入了醇王爺府門,如今你要嫌棄我非清白之身,我也無話可說”。


    司徒行神色不悅,但沒有過多解釋,目光之看向席玉,“走吧”。


    席玉目光在畫容和司徒行之間遊離,明明她知道趙煊的所在,隻差一步就能得知。


    可他也沒有理由要求司徒行接納下畫容,一時有些猶豫。


    可下一刻胳膊一緊,身體被扯了過去,整個人被司徒行提著走出了房間。


    畫容看著司徒行毫不猶豫地離去,心中憤恨,眼眶都紅了。


    ——


    二人上了馬車,席玉仍是覺得惋惜。


    他看向司徒行好幾次,欲言又止。


    司徒行敏銳察覺到他的眼神,“怎麽?你是想說服我接納她?”


    席玉抿了下嘴,“沒有,我隻是覺得惋惜,明明她知道,真相就在跟前卻得不到”。


    司徒行沉默了片刻,“其實真要接納她也不是可以,不過府裏多一個人罷了,隻是……”


    他看向席玉,“若我接納了她,你可還願意給我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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