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二日,下雪,冷。


    雪花紛紛揚揚地從天空中飄落下來,宛如無數隻白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這些雪花大小不一,有的小巧玲瓏,如同細碎的銀粉;有的則大而飽滿,宛如潔白的羽毛。它們在空中翻飛、旋轉,最終輕輕地降落在地麵上,將整個世界裝扮成一片銀白。


    下雪時,天空顯得異常澄淨,一片白茫茫的景象。雪花在空中飄灑,給原本寂靜的城市帶來了一份寧靜和神秘。雪花落在樹枝上,將樹枝裝點得如同銀色的珊瑚;落在屋頂上,則像是給房子披上了一層厚厚的白毯。


    隨著雪花的不斷降落,地麵上漸漸積累起了一層厚厚的雪。這些雪柔軟而蓬鬆,踩上去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雪地上,人們留下了各種各樣的腳印,有的深有的淺,仿佛在講述著屬於他們的故事。


    下雪時,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而祥和。雪花飄落的聲音輕輕響起,與遠處偶爾傳來的車輛和行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首美妙的交響樂。在這個銀白的世界裏,一切都顯得那麽純淨、那麽美好。


    下雪的景象不僅令人感到寧靜和神秘,還充滿了詩意和浪漫。它讓人們忘記了生活的喧囂和忙碌,沉浸在這個美麗的世界中,感受著大自然賦予的寧靜和美好。


    前天晚上最後一次針灸後,陸老完全康複。想起當時為了說出海德的事,想來想去,最後在進屋後,直接了當的提出請求,並將海德爺孫倆的信息告訴他。請他將他們下放到青川縣,最好是這兩天能走。


    看著她遞過來的身份證明,知道是海德後,定定的盯著她。嚴肅的表情讓葉青寧皺起了眉頭,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是有什麽問題。


    “為什麽要幫他們?”


    “遇上了,我突然心軟了,就想幫忙。”


    “他的小兒子夫妻倆確實去了國外,而且在那邊做事,以後都可能不迴來,你當真要幫嗎?”


    “您是市長,一市之長,很多事您知道,有些事是人家想您知道。我不一樣,我知道的很有限,除了聽的,看的,其他全憑心意。我一直都不是多管閑事的人,這點您應該清楚。”


    “餘秘書,給譚鑫打電話。”接過葉青寧遞來的茶杯,無奈的吩咐站他身後的餘秘書。


    喝了小口茶,手輕輕地摸索著杯子邊沿。


    “譚主任,是我,餘方。”


    “市長有事找你,你等一下。”將電話筒雙手交給陸老。


    “把海德的資料整理出來,明天早上交到市長秘書室,給餘方。”


    “嗯,其他你不用管,人我這邊接走。”


    簡單兩句話,決定人的去留,這就是權力,也難怪有野心的人都追逐權力與財富。


    等他將電話筒遞給餘秘書後,葉青寧狗腿的又給他續茶,誠懇道謝,“謝謝陸爺爺。”


    搖搖頭,“去你那下放,對你不會有影響?要不換個地方?”


    “沒什麽可影響的,我在那,基本上可以橫著走的。”撫摸著火火的毛,漫不經心的迴答。


    “哼!和你爺爺一樣喜歡攬事。後天讓餘秘書去找你,下放時間會安排這幾天的。”小丫頭心軟還喜歡裝,看著葉青寧想起自己的孫女,好高騖遠,想法多。搖搖頭,比不過。


    “你什麽時候走?”


    轉了一下手腕,看了一眼手表,“這兩天吧。您老今晚做完最後一次針灸就完全可以放心了。”


    “我的胃也好了很多,都是因為養生丸嗎?”


    “嗯,養生丸的藥材很難找齊,而且每次能做幾顆都看運氣。”


    想了想,對他說,“我給您一顆保命的藥,隻要有一口氣在,無論當時傷的多重,都能保住性命。”


    話還沒說完,陸豐的手就已經伸到她眼前。


    被他老人家這舉動整的好笑,“沒帶。”


    陸市長用眼角“惡狠狠”的剮了她一眼,“不做人事。如果我不同意幫忙,你是不是就不會給了。”


    天啊!能迴答他,“明知故問嗎?”會不會被打出去…


    陸豐端著身份看著眼前古靈精怪的女孩, 大有一副你說清楚的架勢。


    呃~“既然是保命,藥材肯定跟命沒差別。”


    “你爺爺有嗎?”斜著身子,慢吞吞的喝口茶,爭強好勝的心被勾了起來,自然的問出口。


    想都沒想的直接迴答,“沒有,他不需要。”說完自顧自的站起身,往裏走,沒看被她一句話差點“噎死”的陸大市長僵硬的坐那沒動。


    餘秘書準備工作已經完成,葉青寧洗淨手,給針消毒。


    十分鍾後,陸老躺上床,閉上眼睛,感受銀針在他頭上行走。


    晚上聊天的時間久了些,做完針灸已經是10點多。


    迴到小院,簡單的洗漱後,照樣進空間翻譯。


    連續天晴了兩天,今天雪花紛飛。


    海德爺孫的下放工文已經拿到,明天早上一早的火車出發。


    葉青寧前天就在私下的裁縫鋪給他們爺孫做了兩套衣服,被子什麽的那邊有。


    小院已經拜托餘秘書照看一二。連續兩家因為得罪她而被罰款,還要勞改。周圍的人都離她家遠遠的,再也不敢有想法。


    將廚房碗筷裝進廚櫃,煤餅沒剩幾個,所以不用管。床上用品全都用舊布包裹好放進櫃子,晚上在空間睡覺。


    又是一個下雪天,天空是一片鉛灰色,雪花如柳絮般紛紛揚揚地飄落,覆蓋著大地的一切。火車站裏,人聲鼎沸,旅客們拖著沉重的行李,急匆匆地趕來趕去。站台上的鐵軌在寒風中顯得格外冰冷,火車緩緩駛入站台,發出刺耳的汽笛聲。


    等上了火車,在車廂內,燈光昏暗,照樣是臥鋪,上麵鋪著厚厚的棉墊,但仍然難以抵擋外麵的嚴寒。坐在對麵床鋪的三人穿著厚厚的棉衣,戴著帽子和手套,縮在下鋪,有一個男閉目養神,另外兩個女的低聲交談。三人應該是認識的。


    隨著火車的啟動,窗外的景色開始緩緩後退。雪花在窗外飛舞,與車窗外的玻璃親密接觸,化成了一道道水痕。車廂內,暖氣逐漸溫暖起來,大家才開始逐漸放鬆下來。


    在這個冬日裏,火車成為了一種溫暖的交通工具,帶著人們穿越風雪,前往未知的目的地。


    海德爺孫由知青辦的人接手送到青川縣。


    他們隻能是坐票,所以沒和葉青寧同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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