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龍在內心琢磨了一下有了主意,於是他含情脈脈地看著袁菲,歉意地說:“你們先迴去吧,我還有點事兒要處理一下。”


    袁菲嬰兒肥的臉上有一絲不悅,幽怨地說:“明天就是你兒子八歲生日,你想學大禹嗎?”


    陳夢龍也以長輩的口氣說:“啥事兒不能等明天給大侄子過完生日再說?”


    王成龍尋思了一下說:“好吧,那咱們就先迴家!”


    黃衣戰警打量著王成龍,內心在揣測著李士力和王成龍說了什麽,讓王成龍有一絲心不在焉的表情。


    “有什麽心事兒?我能幫什麽忙嗎?”


    “沒事,謝謝啊,有需要我會找你幫忙的。”


    黃衣戰警有些尷尬地點點頭,他的內心認為自己在王成龍的眼裏是一個沒有用處的人,自己的本事被對方低,人家肯定用不到自己幫忙。一腔熱血仿佛遇到了寒流似的。


    “你對工會委員會的委員們熟嗎?”


    黃衣戰警愣了一下看著王成龍,內疚地說:“我這個級別的戰警,和他們沒有交集,不夠資格。”


    “嗯,我和他們也沒有交集。”王成龍笑笑說道。


    “找他們有事兒?我師傅好像能認識。”


    “也沒什麽大事兒,就是有幾個人的言行出格了。”


    黃衣戰警揣測著看了看王成龍,“我看看找我師傅,能不能聯係上工會的人,那您是啥意思?”


    王成龍拍了拍黃衣戰警的肩膀,若無其事地說:“我沒任何意思,我和他們也沒有交集,就是以為你會認識他們,我在工會星球的時候,聽聞過其中個別人的傳聞,感覺與某些人的想法有意見。”


    黃衣戰警試探地問:“他們得罪您了,還是您和他們有過節?剛才我看那誰來和您說了幾句、、、、、、”


    “和我沒關係,李士力是來詢問趙恆勇是怎麽死的。”


    雖然王成龍這麽說,黃衣戰警是何等聰明啊,他的內心已經揣測到了王成龍或許和工會委員會的某一個人有什麽過節,那麽我的師傅是否能夠和委員會搭上關係呢?


    “要是我和委員會搭上關係,您需要我做什麽?”


    王成龍看著黃衣戰警,那副渴望幫忙的熱忱,悠悠地說:“那就告訴他們出門注意安全就行。”


    “就這?”黃衣戰警有些驚愕地看著王成龍。


    袁菲也有些不解地看著王成龍,尋思著他怎麽突然這麽說話。


    “別多想,就是想告訴他們出門注意安全,上幾天不是發生騷亂了嗎,所以我才這麽說。”


    黃衣戰警半信半疑地點點頭,“我盡量找關係。”


    “不用太費心,量力而行就行,這也不是什麽要緊的大事!”


    眾人搭乘著隱藏在地底下的直升機,這是王成龍早就安頓好的,他將這一片茫茫無人煙的戈壁灘,修建成了自己的航空港。


    此時是公元2041年的正月初二,王成龍兒子王雙9歲生日。


    室外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節日氣氛,在大紅燈籠的籠罩下,七彩絢麗的花燈點綴著夜空。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硫磺的氣味與人們的歡聲笑語。


    寒冷的北風吹不走人們歡慶春節的熱情。燦爛多彩的煙花將節日的氛圍襯托的高潮迭起。


    銀背大猩猩略顯老態地帶著王雙在樓下放煙花,袁菲站在窗戶前一臉幸福地觀看著。不過,當她看到銀背大猩猩的腳步有些蹣跚的時候,眼神裏流出一絲悲傷,她想到自己在不久的將來也會如此,而王成龍卻會依舊生龍活虎。她的內心傷感地想到,如果自己有一天不在了,或者是人老珠黃了,那麽他會怎麽選擇呢?要是我不在了,他會不會再找別的女人?


    袁菲想到當自己死了以後,王成龍會再找一個媳婦的時候,內心頃刻間就有一股無名火,好像王成龍真的拋棄了自己似的,氣衝衝地朝廚房走去。


    王成龍正在廚房裏麵為家人做飯,在切肉的時候不小心用菜刀將手指劃破了,雖然他感覺到了疼,可是他卻驚奇地發現被劃破的傷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


    這讓他感覺到一絲驚喜,他雖然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超越了地球人很多很多,思維可以窺探到他人的想法,並且可以操控空氣中的微量元素,讓這些元素組合成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是他卻第一次看到傷口竟然以肉眼看見的速度愈合,這讓他驚喜好奇,並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一臉怒氣衝衝的袁菲來到廚房門口,剛想要對遐想的“敵人”動武的時候,竟然看到了讓她感到驚訝的一幕,胡思亂想的怒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的擔憂與不知所措,她看到王成龍在用菜刀一次一次地切割自己的手指,這讓她很吃驚,從驚愕中反應過來,便心疼的一步便竄了過去,驚恐地說:“你這是在幹啥?”


    王成龍一臉寵溺地看著袁菲,低頭在袁菲的秀發上親吻了一下,溫情地說:“看好了,我給你變個魔術!”


    袁菲疑惑地看著王成龍用菜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劃著。手指上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切口。


    王成龍雖然感覺到了一絲疼痛,不過在嬌妻麵前,看到嬌妻一臉疼愛的表情,這點疼痛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彪了?”袁菲關切地問道。“你,你這是、、、、、、”話音剛落地,一臉驚疑地看著王成龍。


    王成龍傲嬌地點點頭,低頭一努嘴,袁菲會意地迎上去,親吻了一下,隨後略顯羞澀地迴頭看看,看看房間內有沒有人。


    王成龍頗為傲嬌地又用刀劃了一下手指,劃出了一道傷口。


    “這麽神奇?你說要是切掉了能不能再生長出來?”袁菲好奇地看著王成龍。


    王成龍一臉壞笑地看著袁菲,一把抓住袁菲的手,按在了菜板上,高高地舉起了菜刀,就要用刀去切袁菲的手指。


    袁菲的內心波瀾不驚地看著王成龍,不過在頃刻間她有了一個異樣的想法,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刀兩斷?


    隻見王成龍手中高高舉起的菜刀,迅猛地落了下去,隻聽“咣當”一聲。袁菲頓時驚呆了,不可思議地看著菜板上那個小拇指,又驚異地看著王成龍。


    鑽心的疼痛瞬間便消失了,王成龍期待地看著已經不流血的傷口。


    袁菲一臉擔憂地用手捧著王成龍的手掌,關切地說:“要是長不出來可咋整?”


    切掉手指的傷口已經愈合了,似乎並沒有要長出新手指。這讓王成龍有一絲的失望。


    生日晚宴在顯得有一點沉悶的氣氛中,熱熱鬧鬧的過去了。


    九歲的王雙得到了父親送給他的人生第一份禮物,一把已經斷成半截的刺刀,雖然斷成半截不過卻依舊寒光四射,刀身錚明瓦亮,刀柄已經包漿了。


    夜晚,躺在床上的袁菲看著王成龍,詢問道:“你有心事兒?為什麽給兒子刺刀?”


    王成龍將身材圓潤豐滿的袁菲攬在懷中,溫和地說:“趙恆勇的死,零零一怪罪在我的頭上,雖然沒有明說,不過意思已經明確了。他要我代替趙恆勇,除掉幾個人。家族的血脈要傳承下去。”


    袁菲嬰兒肥的臉上脈脈含情地看著王成龍。


    “這幾個人都是工會委員會的。”


    “你能打過他們嗎?”袁菲擔憂地問道。“血脈傳承也太早了吧?”


    “我抓周那天,我父親就給我這把刺刀。這個不是問道,我與這幾個人素未謀麵,不知道零零一為什麽要除掉他們,也不知道除掉他們會有什麽後果。”


    袁菲幽怨地歎息一聲,“那該怎麽辦?”


    王成龍撫摸著袁菲柔順的秀發,安慰地說:“這個你不用操心,我有主意了,隻不過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我準備過完初五就走。”


    “你自己去?”


    “嗯,在這個問題上隻有一個人可以幫我。”


    “誰?”


    “一個居住在流放地的朋友。”


    “哦,靠譜?”


    “靠譜!”


    “你這一走,我又要成留守夫人了!長夜漫漫啊。”


    王成龍一翻身將袁菲壓在身下,壞笑著說:“我現在就人你享受一下做夫人的快樂!”


    袁菲那張嬰兒肥的臉上笑的燦爛如花。


    第二天吃過早飯,王成龍有些鬱悶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愣愣地看著已經愈合的傷口,期盼著能夠重新長出一個小拇指來。


    袁菲依偎在王成龍的身邊,安慰地說:“沒有了小拇指,也不影響你的帥氣!”


    “今天幾號了?”王成龍隨口問道。


    “幾號?今天初三了。”


    “嗯,一個月了。又該喝飲料了!”


    “一個月一瓶?”


    “一個月一瓶,正好12瓶,喝完後就到戰警正式海選了。”


    “你現在喝第幾瓶了?”


    “在類地行星上是第一瓶,感覺就像喝了一斤九十度二窩頭!”王成龍說著走進臥室,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個小盒子,從盒子裏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紫色的小瓶。


    袁菲跟在身後,看著王成龍。


    “這次喝下去,不知道會有什麽反應?”


    王成龍看著小瓶裏的液體,又看了看袁菲,擰開瓶蓋,遞給袁菲說:“你也喝,喝一小滴。”


    袁菲遲疑地看著小瓶。


    “沒有事,喝一滴滴,對我有用,對你也一定有用,我可不想一個人孤獨地度過漫長的餘生!”


    袁菲一臉幸福地笑了,接過小瓶看了看,小心謹慎地往嘴裏倒了一滴。隨後將小瓶遞給了王成龍。


    王成龍接過小瓶一仰脖,將瓶中的紫色液體一飲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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