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出大事了,主君和主子幹架了!


    早上主君就摔了一地的鍋碗瓢盆,邊摔邊罵,就是讓下人費勁的是,為什麽堂堂主君跑到廚房撒火……


    淨摔鍋碗瓢盆,一些不值錢的。


    主屋裏薑棠麵色陰沉,氣憤的甩袖離去,一連幾天夜夜住在小倌館,這小小的家事,鬧得半個青州城都知道了。


    江柚白悍夫的名頭,徹底打了出去。


    晚上江柚白趴在本應該在小倌館的薑棠懷裏,氣的咬她胳膊。


    “我多賢惠,多溫柔啊!這可好,平白無故得了一個悍夫名頭!!”


    “都怪你!!”


    薑棠翻著白眼頗為無語的將江柚白腦袋推開,動作間衣袖滑落,胳膊上隻有淺淺的口水印。


    小白根本不舍得用力。


    “是是是,你賢良淑德,你溫柔體貼,你端莊大度,真乃青州城男子行為標杆。”


    薑棠陰陽怪氣的說道。


    江柚白不管,隻聽自己喜歡聽到的,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兩聲。


    兩隻手不好意思的捂住自己的臉,在薑棠懷裏蹭啊蹭,扭啊扭的。


    果然甜言蜜語,讓人開心。


    “你會說,多說點!”


    薑棠撇著嘴一把將小白推一邊去,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自己什麽德行,心裏沒個數嗎?


    還賢良淑德,誰天天揮舞著掃把追在我後頭攆著我打。


    端莊大度,見到吃的樣子,就跟淩虞見到肘子是一樣的,胳膊給你掄冒煙。


    更別提府裏清一色的老翁……


    這麽一想,自己還頗有幾分心酸,這都是什麽日子呦~


    心裏默默吐槽,手卻不老實的伸進了小白的衣服裏,摸上了那肌白膚潤的後背。


    第二天。


    周玢就找上了薑棠,二人約在一個偏僻的茶社。


    先是你來我往的虛假客套一番,周玢才端起茶杯,進入主題。


    “你不是三皇女的人,你到底是什麽人?”


    三皇女本人都出現了,謊言自然就破了。


    薑棠淡定的在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黃’字。


    周玢眸光微動,與她預料的不差,周花花給她的消息是那個老太太就是傳說中的孟婆。


    那麽,朝夕相處的薑棠自然不可能是普通人。


    “那邊和我們主子做了交易,不然,你以為那圖,是誰弄到手,並交給那邊的?”


    薑棠抬手指了指西邊——西蜀國。


    周玢‘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帶倒了身後的椅子,她震驚到無以複加,緊緊的抿著唇,沉聲道。


    “你竟敢通敵賣國!就不怕我將你關進大牢!”


    薑棠端坐在對麵,慢條斯理的對周玢擺擺手,示意她坐下,那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模樣,看的周玢眉眼直跳。


    “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再裝了,戲不錯,坐下吧!”


    周玢不動,就那麽沉沉的看著薑棠。


    薑棠嘲笑似的勾起嘴角,挑眉看向若有所思的周玢說道。


    “這東西本就是離你遙遠,萬不該出現在這裏才是,不過是有人將東西遞到了這裏。”


    “將它紋到一個少年的腿上,想借此送到西邊,卻不想陸鞍得到了消息追到了青州城,你就用所謂的‘瘟疫’將她困在了這裏。”


    “又將少年轉移到了偏遠的鎮上塞到了金家的青樓裏,金家派人過來接人,卻不知道那少年的模樣,也不知道東西到底在哪裏。”


    “可見不是你與金家接的頭,多半是金家也和西邊掛上了勾,想借用西邊的勢力辦自己的事。”


    畢竟,金家身後是太女,得了西蜀國的支持,那將這帝位收入囊中的可能性,就大了幾分。


    “唉你說氣不氣,這圖莫名其妙被我掉了包了。”


    讓你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薑棠臭不要臉的語氣,氣的周玢眼角抽搐。


    “後來被我們主上直接送到了那西邊的桌子上,也算迴到了正軌。”


    薑棠含笑說完後,就靜靜的看著周玢,果不其然。


    她,坐下了。


    說明,薑棠的猜測都是對的,沒錯,是猜的,一點證據沒有,全靠勇。


    如果,猜錯了,那周玢今晚就要涼了,她連周玢突然暴斃的禮錢,都準備好了。


    當然,猜對了更好,最少青州城就算可以橫著走了。


    一人能將青州城商業和官府統統拿捏,再也找不到第二人。


    “三皇女盯上你了。”


    周玢和薑棠說道,顯然周玢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她是西蜀國安插在東酈國的臥底,


    甚至,她都不是原本的周玢!


    薑棠點點頭。


    “因為之前的一點事,我家裏現在是一團亂麻,這還是多虧了三皇女的推波助瀾。”


    薑棠咬牙切齒的說道,‘砰’的捶了下桌子,可見氣狠了。


    周玢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開口說道。


    “天涯何處無芳草,堂堂三尺女郎還能困於後院是非不成。”


    對於那些男人,她有的是手段,打殺也好,折辱也罷,不過是一念之間。


    就連親生兒子,也不過是個工具罷了。


    薑棠瞥了她一眼,對於周玢家裏的那些事,她是了如指掌,連自己兒子都能下得去手的畜牲。


    是有些讓人看不上眼,但與我何幹?


    薑棠對於自己的合作夥伴,一向是不怕她壞,就怕她善。


    壞,必是有所圖謀,才可掌控。


    善,突然哪天良心大發,那所有謀劃付諸一炬。


    “可心的人兒不多,小倌館裏就是解個悶兒,想得到的,卻一直苦苦難尋啊!”


    薑棠突然有感而發。


    周玢皺眉問道:“還有你得不到的男人?”


    周玢又不是沒有關注薑棠,現在最少有兩個男人對她有意思。


    “你家的好女婿,我不就得不到嘛~”


    “你相中了黎梨?”


    薑棠身子前傾,手背杵著下巴,那看穿一切的眼睛直直的的對上周玢。


    “你不也看上了嗎?”


    周玢笑而不語,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要不是周花花看的緊,她早就得手了,也就是因為這,才讓她知道這個‘女兒’,原來一直在藏拙。


    但是,為了和黃泉拉近關係,一個男人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呢?


    第二天,黎梨就被塞進了轎子裏,抬進了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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